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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被人拒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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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点缀着夜色中的屋舍。
坐在台阶上休息的云舒摇,打量着院子里的假山树木,抄手游廊的橘黄灯火。还是有一种在逛古镇的感觉,只是四周太过寂静了。
没有了霓虹彩灯妆点的古色古香的庭院,静静矗立在夜色里,披挂了一层朦胧的面纱。亭台楼阁回首转,明月照碧水。
这一幅画面被云舒摇收纳眼底,她心底发出惊叹声,啧啧,妥妥秒杀那些影视城的仿古建筑物。
她跟着霍绎往里走,对于沿途所见的高超的古朴的木工手艺,啧啧称叹。哎,真是人在画中游啊。
因眼睛一直盯着窗棂、花架、桌椅看,错估了门槛的高度,她脚底打滑,差点摔倒在地,在摔倒前她手忙脚乱地双手抱住门框,算是拯救了自己的膝盖和手肘。
面对前方霍绎和仆人的注视,云舒摇笑一笑,扶着门框站起来,“没事。”然后仿若无人地迈开步子往前走去。
云舒摇素来喜欢木质的东西,对于古建筑有一腔满满的热爱。现在的她仿佛置身在金光闪闪的宝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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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不停歇的长途骑马奔波,这一夜云舒摇睡得很好,没有一个梦。
她醒来,平躺在床上,看着挂着锦缎床幔的床顶,那繁复质朴的花纹,云舒摇只觉得很好看,却有一种不真实感觉。
她起床穿戴整齐,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东西,她的包包、衣服、裤子和鞋子都用布包起来,放在一个小巧的藤编箱子里。她极为喜欢这个藤编箱子,小巧又能装下她的东西。锁好箱子,她把钥匙用线编绳串起来挂在脖子上。
门被敲响了。云舒摇扬声问:“谁啊?”
门外的人答话了:“公子爷派婢子绿芽过来伺候云姑娘。”
云舒摇眨巴眨巴眼睛,绕过屏风去开了门。
屋外站着一个蓝衣女子,手里提着一个篮子,还朝云舒摇屈膝行礼:“云姑娘早。”
云舒摇退开一步,让绿芽进门,说:“早。”
云舒摇洗了脸,接过绿芽递过来的白布巾擦手,说:“谢谢。对了,你口中的公子爷起来了吗?”
绿芽摇头:“婢子不知。”
云舒摇愣了一下,又问:“那你应该知道他住哪儿吧?”
绿芽回答:“公子爷住在东院。”
云舒摇点点头:“我住这叫啥名?”
“西厢房。”
我去!?怎么不干脆叫“西厢记”呢?云舒摇把擦手的白布巾往洗脸架上一搭,迈着大步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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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绎正倚在软榻上,听管事们在汇报工作。转头就从开着的窗户看见从繁花青木间走来的云舒摇。她走走停停,不时还去摸一摸花朵或者树枝,或者和跟在身侧的绿芽说话。
云舒摇走到霍绎的门前,突然停住了脚步。心想:她这么贸然进去是不是不太好啊?毕竟男女有别嘛!于是她叫绿芽进去通报。她自个儿站在走廊里等着。
绿芽很快就出来了,说公子爷请云姑娘进去。
云舒摇大大咧咧地走进去,发现屋里陈设简单而大气,有一种现代社会当下很流行的日式风格。
门口立着的屏风,织锦面料上绘着栩栩如生的狩猎图。她凑近一看,才发现是绣上去的。
在这种劳动生产力低下又落后的环境下,居然可以制作出如此精美的双面刺绣屏风,不得不称赞其手艺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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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摇看着靠着软榻的病患,说:“找大夫来看过了吗?”
霍绎点头。
云舒摇也点点头,在榻边的圆凳上坐下,问:“怎么样?多久才能痊愈?”
霍绎说:“很快。”
云舒摇抬起手腕,拨开衣袖,看了看手表的时间,九点多。
几个丫鬟小厮搬来矮桌,端来碗碟饭食,利索的摆放好,然后一溜烟地走了。
云舒摇看着桌上这么丰盛的早餐,不禁咂舌,她平时上班吃早饭都是匆匆忙忙的,馒头包子蛋糕面包,无外乎就这些简便易携带的食物。现在有白米小粥、各色小菜、肉类。
霍绎坐起来,端起碗筷。
云舒摇也拿起筷子,问:“那个,郑大哥呢?”
霍绎回答:“他已经离开了。”
云舒摇只是“哦”了一声,端起碗,闷头吃起饭来。米粥香甜,小菜可口。她吃得很开心,虽说太过安静了有点儿尴尬,可是尬聊她真的不会。还是认真吃饭比较好。在小梅子家住的那几天里,她知道这儿的人都只吃两餐的。完全没有午饭的概念。可是她的肚子不争气,中午会饿,晚上也会饿。
为什么只吃两餐啊?这是要饿死她的节奏么?
云舒摇看霍绎,发现他吃饭很是斯文有礼,不急不慢。真是有教养的少年啊。
霍绎看云舒摇安静地吃饭,也没有像之前那样还和人(小梅子)聊天。心想她还是知道餐桌礼仪的。
“霍绎,我搬到你隔壁住吧。你这院子房间也不少。从我住的地儿走过来都有走十多分钟,过来吃饭好远啊。”云舒摇先吃完,她碗筷一搁,就说出这番“惊世之言”。
正在喝粥的霍绎差点被呛住,勉强自己不失态地吞下粥,放下碗,他说:“饭食可以送到你房间。”
“不方便啊?我就只住一间房,绝对不会打扰你的。我就只认识你啊~你不会就叫我一个人住一个人吃饭吧?那也太惨了。”云舒摇可怜兮兮的说。
尽管云舒摇软磨硬泡,还是被霍绎拒绝了。
霍绎说:“云姑娘所说,实在不妥。”
云舒摇也算是豁出自己的老脸了,结果还被美少年拒绝。
“不住过来也行,那你每餐都要和我一起吃。”云舒摇可不想再自己一个人吃饭了。她可不想瘦成竹竿,排骨也不行。
霍绎略沉吟,点头同意了。
吃饱饭,云舒摇无所事事,她在庄园里闲逛,绿芽跟着。
她发现这个庄子还是蛮大的。树青水绿,花繁枝茂,流水潺潺,蝴蝶翩翩。当真有一种逛恭王府的感觉,只是没有人头攒动的情景。
她一边看着园里的一草一木,一边听绿芽的讲解。这几棵树是什么时候种下的,什么时候开花,什么时候结果。
独自面对花草树木,置身景色中,隐约可以触摸到一点那种忘我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