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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欲买桂花同载酒 ...

  •   “特意留下讯息让中也无意识间传递给我,兄长大人你这招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怎么打的什么坏主意呢?甚至需要将我也拉扯进来,还真有些意想不到呢。”
      我缓缓走进地下室,伴随着窗外的月光照耀室内,停留在那里的不仅仅只有我的哥哥和姨母,少见的是恩底弥翁,莱依拉甚至苍崎秋叶以及艾德费尔特家主也参与了进来。

      “什么情况,这是闹的哪一出啊,各位是在谋划什么大计不成,难道还与我有所关联需要我掺和一脚?让我想想,是想让魔术协会那彻底闭嘴且由在座的各位说了算吗!难不成是想学那所谓的一票否决权,这未免也过于荒谬了吧。”
      我环视了一圈见他们没有一人开口反驳我,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捂住嘴巴,惊讶于他们的异想天开,又开始思索这样的可能性。如果真有这样的可能,对于我来说是有利的,这还真是不得不上的贼船。

      “好吧,好吧,既然你们都不否认,那么我是否认为你们做好充足的准备和底牌来面对将来可能所发生的一切及后期将会出现意料之外的可能性。那么请告诉我,有关于那些孩子目前的进展和能力以及他们所能做到的极限吧,你们肯定偷偷摸摸的收集相关的数据对他们的能力也有大致的评估了吧,这些消息现在透露给我。”
      将手中罐装记忆一一读取后,我扶着自己额头揉着太阳穴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思索着开始逐步进行分析,毕竟这些信息量不仅多又杂乱要先梳理一番,整合后思索了片刻顺手拿起手边的纸和笔写了下来。

      房间内一时间响起唰唰唰笔尖落在纸张上的声响,站着的人虽然一个个沉默着,可眼神之间的交流却从来没有停过,况且他们内心的波动是如此强烈,期盼着一个完美的结果。所以当我放下手上的笔,抬头我不自觉被他们给吓到了,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呢。就像我像是碗里的那块肥肉而他们就像饿了几天的难民,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咳咳,拿,拿去看看吧,我做的总结规划。不过如果要统一进行调控分配他们间的行动,入侵他们的思想这件事也不难,需要一定的媒介和中央集控器;但很显然这些孩子的能力里面没有一个能够达到大数据的整合调度和分析,这是关键的一环,不过无需担心,这个问题我来解决吧。下面最后的几行字是我所需要的材料,能立刻提供给我吗?”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恰好这些材料都有,那么楹,你准备什么时候动工呢?”
      虽然试图掩盖住,可内心的激动终究表露了几分出来,也对,毕竟本以为是没有希望的结果,突然间柳岸花明,必然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思的。
      “走吧,时间紧迫,对了有些条件希望在座的各位你们能够答应,之前瞒着我所进行那些实验中,那些不幸夭折的孩子们的尸骨能否交于我,这个小小的要求不过分吧。还有爱因兹贝伦那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界线的人偶们是否也能够赠予我,不然这次的交易我可是亏大了。”
      “楹,这些条件能否之后再谈。”
      “不,不行,如今在这里的不止有哥哥,姨母,莱依拉和恩底弥翁。请恕我直言,我无法全身心彻底信任你们,毕竟在利益面前,即便是骨肉至亲亦会刀刃相向;因此说明白说彻底,将其利益分配摆在明面上虽说这样做有些伤感情,但是这样也好让所有人心里有个底,对接下来的合作可以起推进作用。请观阅一下吧,以下是我的条件,如果都同意,这份契约请在座的各位都签订下来吧,不然后续的工作是无法进行的,我本人也会消极怠工不会尽力配合你们接下来的行动,万一出些差错大家都无法承受。”

      “哈哈哈,远坂,你家妹妹可真了不得,不简单啊,之前见到她还是唯唯诺诺的模样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现在变了直接来个下马威,哈哈,看上去硬气了许多,与我那不成气的弟弟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先礼后兵啊,不过明面上来看你是吃了个大亏收拾残局,暗地里你可是赚了不少便宜,感觉你所图甚大啊。莫不是你要自己重新创立一个世家不成,远坂妹妹小心贪心不足蛇吞象啊,你有这底蕴和能力能做好吗?更何况你是女子,安宅于内院管持家务就可以了,远坂家又不是没有人让你无法依靠,何必这样呢?”

      “艾德费尔特先生,贵安,真是许久不见,您说话还是这么有风度。不过,我想知晓您说这些话是出于什么目的什么立场来劝我放弃呢?说难听些我提出的这些条件上终究围绕着远坂和艾因兹贝伦两家,而并非艾德费尔特家,况且我的所做所为您无权参与和进行发问。其次现如今存活下来的那些孩子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含有着我的血脉,且他们的行为上很大程度我可以进行参与和改变,而您恰巧没有这个资格,按主次来划分他们是先听从我的指令其次是你们的。”

      “有意思,有意思,你这两点我服了,现如今的你的确有资格能和我对话了。那么请你回答我,为何有创建新世家的打算,你是想为自己的一己之私来攥取更大的利益好与在座的我们所有人分庭抗争,如果是抱着这样的想法,那么抱歉,我今天不管其他人怎样的反对,我也要将你诛杀在此地。远坂檩,你不要恨我,若你要怨恨我一辈子,与艾德费尔特家族不死不休,我也认了。”说罢突然间动手封禁住远坂檩的行动,且短时间创造出只针对他的禁魔领域。

      “你在搞什么快住手,你有病吧,艾尔肯.斯威夫特.艾德费尔特我警告你不要乱来。”远坂檩试图努力摆脱针对自己的禁锢,气的咬牙切齿瞪向眼前那个傻缺。

      “看来某些方面我和你之间并不能达成共识啊,也对,毕竟你们艾德费尔特本身就属于保守派,即便现在因自身势弱和协会那的贪得无厌,才与我兄长达成同盟,可终有一日也会叛变吧,你们家族思想上估计还停留在中世纪那一套吧。既然这样那么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让艾德费尔特这个家族伴随着旧世纪的腐朽一同在烈火中烧成灰烬,于此消失在历史的岁月长河里。”

      我看着我面前那款款而谈的男人,心里对他的不满也达到了顶峰,既然如此这新仇旧怨于此时一并算吧,正好借此机会我也能彻底看清我的兄长他对我的看法。空气一时间变得浓厚稀薄,莫名的威压感令人不自觉胆颤,这时候莱依拉和恩底弥翁二人不自觉惊呼了一声,眼前一幕让他们感到惊讶诧异的同时又觉得这样的举动却又是如此的合理,不由得有些期待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状况。我瞬移来到那位艾德费尔特家主面前,狠狠掐住了他的咽喉,他很是震惊,很显然他没有反应过来也没预料到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先是不敢置信随后震怒的瞪向了我,语气断断续续的边说快松手,你终会付出代价的,边不停拍打我的手臂,想要摆脱这样的困境。毕竟现在的他不知为何根本无法动用任何魔力,在被掐住的一瞬间他动用自己的底牌,联系那些已经被洗脑过的人偶,派出指令想让附近等候待机的他们冲进这个房间,可出乎他所预料的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不,不对,怎么可以,这是什么声音,是谁在我耳边低喃,听不清是谁在呓语,为什么我的魔力会突然间消散不见呢,若不是这样,我怎么会。’艾尔肯.艾德费尔特这样想,随着缺氧他的瞳孔也开始逐渐涣散,手上捶打的力道也开始减弱,一旁一直呆愣的众人这下才彻底反应过来,再不阻止真的要出人命了。

      “住手啊,楹。艾德费尔特毕竟也算是远坂家曾经的姻亲,虽说一直处于敌对关系但还是有过相关联的合作,况且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要闹得太过松手吧,楹。算我求你了。”
      “兄长,你真当我不知晓你和他的关系吗?我不管你们间是惺惺相惜视对方为知己亦或者是相互利用是同伴更是敌人抱着相互监视对方的念头,你和他或许早在这其中都付出了真感情了。那么哥哥请你告诉我,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恳求我,是远坂家主的身份还是你本人呢?”
      “是我,单以远坂檩的身份,求你不要再动手了。”
      他说这话时眼神中带了几分挣扎,可随后却又很坚定,不论是为了他自己又或者是为了楹以后的未来,艾德费尔特至少现在不能死。

      我沉默了片刻手上的力道亦松了下来,将他甩了下去,众人看到后呼出了一口气,毕竟刚才的气氛过于的紧张,令人心惊胆跳,生怕事态的发展再进一步恶化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躺在地上的艾尔肯.艾德费尔特也逐渐缓过了神,经此一遭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着实说错了话做错了事,他看向远坂楹,以往对她的轻视现如今被恐惧所替代。

      “艾尔肯.艾德费尔特,当年你对我说我不配和你对话,现在我也可以这么回你,如今的你也没有这个资格从实力地位出发来与我谈话。放下你那以往傲慢的身段,求人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好好想清楚自己要和我说什么再来和我谈吧,不然下一次我不知道我还会做出些什么举动,所会面临的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还有,我不知道你对我哥哥到底是怎样想的,无论是结成同盟还是未来会再度结二姓之好,但若你敢对我哥对远坂家不利,或者夹杂着什么其他坏心思,那么我会让你尝尝你所珍重珍惜的人和事物在你面前灰飞烟灭,可你却无力拯救的滋味。”
      说完这句,我拉着莱依拉和恩底弥翁往离开地下室,往植物园的方向去做些准备工作。

      “呵。看来这次的协议算是悬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楹她可不再是当年软弱任人欺负的远坂楹了。你们二位就慢慢促膝长谈吧,啧,我就不奉陪了。”说完塞尔维亚先是嗤笑了一声,随后大步离去。

      瘫坐在地上慢慢恢复力气的艾尔肯.艾德费尔特大口大口的喘气,回想刚刚所经历的一切不觉得后怕,其他人没有直面那般的威压或许无法理解那般感受,不能直视不能冒犯,在她的面前自己就像蝼蚁;生死只在她的一念之间里,无法发话无法回应,现如今只觉得庆幸自己保留住一条命。

      “喂,你装死也差不多可以起来了吧,还要躺在地上多久,注意形象吧,好歹也是艾德费尔特的家主,之前不还摆出不可一世的样子怎么现在像个瘟猫一样萎靡不振的。”远坂檩凑上前嘲讽的说道。
      “你闭嘴,你可没告诉过我,你家妹子现如今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了,当初柔弱像小兔子楚楚可怜,现在呵呵,感觉今天差点我的命就在折在这里。”
      “人也是会变得呀,再说了谁叫你先招惹她的,语气态度那么不好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换做是我,我也不高兴。我告诉你艾尔肯,你要接下来敢对我妹妹不利,我也不会给你好果子吃,这结盟啊爱结不结,反正吃亏的是你不是我。”
      “远坂檩你怎么现在也没脸没皮啦,真是,你不想想现在到底是谁欺负谁啦,要点脸吧,你这个死妹控,你妹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还有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啊,我不好过,难道你们远坂家好过吗?”
      “那是当然,我妹子无论怎样肯定帮我,至于你这个无关紧要人不能与我混为一谈了,当然如果你愿意改名冠上远坂这个姓氏就另说了。”
      “好啊,你这家伙,还夹带私货喔,别想了不可能的,再说了为何不是你冠上我的姓氏,这不公平,之前我们艾德费尔特就有祖先嫁进你们远坂家。”
      “一回生,二回熟。”

      二人间吵吵闹闹把话说开的模样,像是回到校园期间那时候,最为巧合的还是二人住同一宿舍同一班级,年轻气盛的他们因为较劲,甚至成为同桌,一开始的相互嫌弃在后期求学时光中逐渐相互理解相互包容。在知晓对方的理想后,各自共同努力着,且视对方为自己的知己。那时的他们多么意气风发,当然也是因为有这样的实力作为前提条件,幻想着终有一日能够改变自己所认为的不合理。这般的日久生情也是水到渠成的事。不过纯真般的爱恋在现实的境遇面前终究不堪一击,如泡影般破碎的彻底,再相见不再仅仅是当年的少年郎。双方都背负着相应的责任和义务,身上所肩负的重担压着人喘不上气也只能硬抗,有了隔阂也不会再像之前继续交流下去把话说开而是藏在心底,无法辩解无法做出任何行动,毕竟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因此只能渐行渐远,成为彼此间最熟悉的陌生人。

      “对不起,檩,之前包括刚刚,我的态度有问题非常的不好,我轻视着她认为她是无关紧要之人,是陪衬是仅仅作为摆设的存在。这样的想法是如此的根深蒂固,从祖辈传下来的观念一代代传了下来,重男轻女这般现象普遍存在至今都未曾毁灭,即便是我和你自诩为和其他人不同,可却还是陷入了这样的怪圈。明明知晓一个人的成就能力与性别无关,女性亦能展现属于自己本身的光彩。”
      “你不该对我说,道歉的话还是对当事人说比较好。艾尔肯还记得我们少年时的梦想吗,想要改变现状,彻底根除那些不合理的乱想,可是终究失败了。伴随着父母亡故不能再成为我们的依靠,家中幼弟幼妹还小,在前有狼后有虎的状况,我们必须撑起这个家;随着我们的长大我们却变了,变得畏手畏脚不敢吭声只敢保持现状,因为只有这样我们的家人才能活下来。可现实却是什么,以往的谋害人命,血统歧视,打压新起之秀这种问题一直都存在且越来越严重,可我们做了什么,试图去忽略妄图掩耳盗铃。魔术界的根已经腐烂了,它的腐败已经严重到即便现在清除掉一片蛀虫又会产生新的寄生虫,这样的结果只会杀之不尽。”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可我们到那时候又能做些什么呢,我和你终有一日会死去,家族内后生的路只能自己选自己做决定,是选择对抗还是同流合污,我和你都看不见。檩,难道你还有别的法子改变现有的局面?”
      “既然都已经撕破脸走上绝路,那就干脆点清除现有的体制,不管不顾的疯狂下实现心中的期望,这次我和你不再是孤军奋斗了。”
      说到这,远坂檩的目光透露出孤注一掷的目光。

      “真没想到兄长你也会有这样的意识啊,那么这个忙我就不得不帮了,先说好,我做这些行动虽有一些自己的私欲,但不是为了自己以往的遭遇所产生的报复行为,只是单纯的想要改变这一切。毕竟曾经的我是淋过雨的孩子,现如今我有能力也有机会可以为他人撑把伞了,那么我曾经所受过的苦那些后辈们就可以少受些了吧。哥哥,我想自己组建一个新的家族不单单是为自己更是为了那些可怜的后辈们。不想他们因出身被人看不起,遭人欺凌陷害,自身才华无法被他人所赏识郁郁而终,最后走上绝路。这样的悲剧发生的实在太多了,我算是幸运的,因为看在哥哥你的面子上我在时钟塔那过得还算可以,可他们的时间却永远的停留在那一瞬间。”

      远坂檩感到很羞愧,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之前也曾听说过自己妹妹在时钟塔修学时被人霸凌的事,但那时候自己有做了什么举动吗,正相反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摆摆手示意自己已知晓随后继续处理自己的事务,更没有花一番心思去理解去探查,就这么放任着那些蛀虫们的所作所为时至今日都没有变。正是像自己这类人的不作为,导致蛀虫越来越大且他们的贪念越来越大,甚至产生出想追求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原来这就是你钟情于那小子的缘故吗?在你最需要依靠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不能成为你的后背无法给予你足够的安全感,而他却代替了我的位置,终究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失职啊。无论是作为家人还是作为一家之主,我还真是彻彻底底的失败啊。’
      想到这远坂檩走上前,他拍了拍我的头,说:“妹妹,接下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我会最大程度配合你的行动。”

      我手上捧着和莱依拉,恩底弥翁一同制造的药剂,它既能维持蛊虫的活性另一方面作为稳定剂,以便于推动接下来行动的顺利。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能让那帮家伙不产生怀疑的前提下,将布置下的饵给吞进去,要知道因为那次大洗礼现在的他们警惕性可以说达到顶峰了,我们暗地里派的人根本无法打探到任何消息,全部分派到外围,他们暗地里在谋划什么无人知晓。况且最近一段时间有一些家族频频向自己示好,但人数过多无法一一分清是敌是友,是同盟还是探子。”远坂檩苦恼的抱怨道。
      我听到后哈哈大笑了说道:“这可不是现成的机会吗。”

      远坂檩一脸困惑他还是想不明白,我看着自家哥哥还是一脸茫然的模样,笑道:“那些人既能成为眼睛又能成为搬运诱饵的人,你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分辨他们。”
      远坂檩一开始还没明白什么意思,有些懵懵懂懂的,随后反应过来,大喊一声:“妙啊。不费一兵一卒,且如果那边发现什么异常,也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首先被迁怒的人也是他们,这锅算是强扣他们头上喽。”
      “还有一点至关重要,这牵扯到计划的成功率,第一点诱饵必须由他们自己跑过来抢,在这途中我们要奋力追赶阻止他们的行动,最好动手给他们留下些不致命的伤口让其回去复命,给他们一副这批实验体很重要掌管了核心技术需要保密的错觉感,只有这么做才能让那边的人稍稍降低些警惕性。到这里第一步算是完成了,接下来是第二步,被劫掠走的实验体要好坏参半,在他们身上我会动些手脚,毕竟如果全是优质的,那边会生疑觉得自己被下套了,到那时我们先前所做的计划就白费了。”

      远坂檩沉思片刻,点头道:“没错,照你所说可能性非常大,但是楹,你如何能保证那边定会对我们采取行动,打起实验体的主意呢?”

      恩底弥翁笑道:“当然是因为我啊,在那些烂橘子看来,我和姐姐本应是没有一线生机必死的结局,可纷纷一个接一个的复生,这样的奇迹你说他们是否会心动呢。况且说难听些所谓的追求根源之类的你看看到现在几个人做到了,人的寿命终究是有限的而追求根源是无限的,时间上这跨度需要多久才能达成,为此才想要追求长生不老这种奇迹,而这在人类的固有印象里只有神明才能办得到的事情。”
      我借此也顺势开了口,说:“况且哥哥你别忘了,我因何而诞生。虽说我的出生是因为母亲之前夭折过死去的姐姐,才想要一个新的慰藉而诞生,但这只是个客观诱因,可现实确是无论她是否有这个意愿,我都会被创造出来。我,莱依拉,恩底弥翁及许多人都是这场造神计划里的实验体,但我们三人间在那边看来也有高下之分。死而复生这般的诱惑在烂橘子眼里根本抵抗不住,因此在知晓你们已经获得相应的样本做出一定量的成品后,他们会产生怎样的想法呢?”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一切尽不在言中。

      “好,就这么办吧,不过安插的钉子那有点问题套不出什么话,而像资料室书房等地方设置了禁魔领域,进入到那个房间内魔力会被剥夺且无法使用一丝魔力。呆的时间越久,心跳加速会越来越快,有致命的的风险,这还是透过使魔传递过来的消息。现在派遣的人没有一个进入到内宅全是在外围区活动,内宅那边具体什么情况多少口人一概不知。”艾尔肯.艾德费尔特说出了现在共同的难题,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我想各位家族中或多或少都有些普通人吧,他们也能在这其中出一份力。如果是我,我会一明一暗,明面继续派人去打探消息套话来借此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暗地里派普通人去他们家任职,做些打扫家务洗衣做饭这种日常事务,借此从侧面收集消息,如果有可能,就进入他们武器库内动些手脚。假如到了最后阶段包抄他们,派出打手想通过人海战术来殊死一搏,结果手上的武器在用了一段时间后出现状况,那就哼哼你们懂得吧自行理会啊,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进可攻退可守。”听到这,在场所有人都捂住嘴偷偷地笑了,想到那种画面莫名的喜感。

      “毕竟大家都存在着相同的思维定圈不是吗?看不起普通人,视其为蝼蚁却又不得不要他们做家务,轻视高科技产物认为不配使用,眼高于顶固步自封,我说的没错吧。既然这样,我就打破这个怪圈,用意想不到的方式来获取消息。至于住宅具体什么情况可以通过针式摄像机来拍摄记录,房间的具体布置不就一目了然吗?”

      “嗯,这个方案可行,可以一试,那么我马上组织人安排下去。楹那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说罢远坂檩匆匆离去。

      在他们一个个签下了纸上的契约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后离开,地下室内只有我与所安排好相关联的那些孩子们。我向他们一一看了过去,细看他们的样貌有些像我但更多则是像那些在我记忆中那些早已死去印象模糊的同类们。我闭上自己的眼睛,用意念在他们脑内进行交流着,在和他们一一达成协议之后,将手中早已准备多时的蛊和药剂安装在他们身上。

      “谢谢您,母亲,或许您是在利用我们,但还是很高兴至少我们在你的眼里不仅仅只是作为工具而活着,而是作为平等的人类;您也为我们的处境奋力协商试图改变过我们所遭遇的不公平,思考我们这些人的归宿和心愿,这样就足够了。我们能听见亦能感受到您真实的想法和愿望,我们愿意为我们的母亲成为眼成为手脚成为达成目的垫脚石,让您的野望和夙愿得以实现。所以不要畏缩不前,不要恐慌且过意不去,您并没有欠我们什么,我们都相信有你的存在能让协会那产生不小的改变,所以相信自己吧,我们和您同在。”
      “我承诺你们,在这次行动终结之后,无论是生还是死,你们的灵魂终将得以安息,重新汇聚在万千母树中得以新生。死亡并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开始,生与死的轮回由你们所愿,而在梦境的镜面世界里亦能化为飞鸟树木与精灵,自由自在的活着。”
      他们听到我的承诺更加开心了,一个个脸上布满着欣喜与期待的笑容,即便这是哄他们的玩笑话也感到心满意足了。

      我很是羞愧,因为自己也变成曾经最讨厌的模样,终究是时光打磨了一切,人和事终会改变,可我所寻求的永恒不会变为一纸空谈,不然我怎么对得起那些相信我支持我的人呢?
      我开始布置自己记忆中的炼金术法,由白银和黄金刻下法阵人偶放在阵法中间,为了之后的精神链接,那些孩子们纷纷抽出自己一管子的血液交给我,等待着凌晨1点的到来。时间到了,念动的咒语,在炼金阵光芒闪动那一瞬间将血液撒了进去。但这仅仅只是第一阶段,在光芒由纯白转变红色那一刻,我用刀割破自己左右手的手掌心,没过一会血液同样也被吸收了进去。红色的光芒渐渐开始改变,在转为金光的的那一刻,将剩下的血倒进去,我同时也要割伤自己左右脚的脚腕,和用剪刀剪掉些自己的头发。

      这一切都是为了眼前的人偶,让它成为真正的人类而存活于世,好痛可还是要忍住,已经到最后一步了不能前功尽弃,这种身体与意识所进行的双向链接是非常漫长的,相当于分割自己的灵魂,在这其中会向人偶注入自己的情感信念及经历。从一开始的白纸逐渐有了自己的感情和判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样的过程持续整整五个小时。炼金术的光芒黯淡了下来,仪式成功了,它不,应该说是他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创造者,自己的母亲。
      “请您为我赐名吧。”
      我拒绝了他的请求,因为我没有这个资格,我希望他能自己去观察去体会这个世界,来为自己冠上属于自己的名字。
      “是我让您不满意吗?我能感觉到您不喜欢我,并不希望我诞生于这个世界。还是因为我没能达成您的期望,那么您想要抛弃我吗?”他的眼神有些沮丧和难过,因为自己的不被认同。
      “我只是希望你能活的自由些,不再仅仅是作为工具而活着。名字是咒,我不愿意以这个来束缚你,如果在你游历于世仍然没有自己满意的名字,那就回来告诉我,我再帮你取名可好。”
      我抱着他,摸着他的头,是个少年体型,细看下他的容貌就是性转后的自己。不过嗯有些尴尬了,衣服这种事就让哥哥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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