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自残以明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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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捧着书，曹薇薇呆滞地望眼前人，回忆刚刚从奥尔伦杜口里发出的那个音调，头皮发麻。
舌头卷成那样，什么鬼语言，根本不是人类能够发出的！
……啊。
魔族语，当然不是人类能够发出来的。
奥尔伦杜豪不嫌她麻烦，又发了一遍声：“差瑞啦瓦斯屯。”
“叉……”叉什么？
曹薇薇囧。她努力卷起自己的舌头。
在奥尔伦杜的面前。
舌头顶住自己的上颚。
一次……
又一次。
“……差瑞啦瓦斯屯。”奥尔伦杜又发了一遍，眼睛离不开女孩正在努力的口腔。
“差瑞啦……”曹薇薇卷舌头。
“蕊……？”身体不断向着奥尔伦杜前倾，将舌头卷给对方看，顶着上牙，时不时还会没顶好，一舔。
“……”
幼女真是一种邪恶的生物啊。（=__,=）
“……”奥尔伦杜将自己的身体压进椅子的靠背里，眼睛却钉在女孩正拼命蠕动的舌头，移不开视线。
紧绷身体。
为何恶魔对自己的伴侣竟会有如此激烈的生理反应，上面的那个色老头整天坐在原动天无所事事，无聊得都出蛆了吧？奥尔伦杜如是想。
“差瑞啦瓦斯屯。”
“差瑞啦……万斯特？”
“瓦斯屯。”
“瓦斯屯？”
“嗯。”
“差瑞啦……瓦斯屯？”
“嗯。”
“差瑞啦瓦斯屯。”
“……”
曹薇薇还在拼命中，她丝毫没注意对面的魔王陛下已经没了声音。他肘部撑着椅子扶手，手掌捂着唇，看她。
看着她的唇。
还有她湿/濡的舌。
奥尔伦杜知道，女孩一定不明白自己这样的行为根本与向他邀吻无异。
轻叹口气……
不过，相比之前明白了女孩不会爱他的巨痛，克制欲念对他来说还好过些。
“我念的对不对？”女孩突然问。
他悠悠答：“……嗯。”
“我觉得好像还是怪怪的。”
“不会，很性感。”
魔王陛下说的是心里的大实话。曹薇薇却一下楞住，心跳“咯噔”一下。
性感神马的，对幼女来说还早了点，承受不能。
“开门的魔语，以后你想来这里，对着门念出就可以。”奥尔伦杜说。
曹薇薇点头，想想后，她又抬起脸。“那要是念不准，门不开怎么办？”
“用你体内的魔气将门顶开。”
“啊？”曹薇薇不解：“魔气？”
奥尔伦杜点头：“就在你体内。”
曹薇薇联想到那颗被他逼着吞下去的珠子。
“是那个吻……呃，我吞下去的珠子吗？”她有些涩涩。
“嗯，”他却神态自若，起码幼女看不出他有什么不自在，说：“魔定珠。”
“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补充。
曹薇薇点头：“你把你的魔力给了我，你就没了，所以有心人就可以伤害你。你是魔王，伤害你等于伤害整个魔族，魔族会有危险，是这样吗？”
很敏锐。
几乎是从点推到了面。
奥尔伦杜讶异，他看女孩，没有否认，补充解释道：“我的魔力并不会消失，是需要时间再生。现在已经完全充足，你不用担心。只不过没有魔定珠的恶魔使用魔力无法随心所欲，会被限制，并且一旦死亡就无法复活。所以，如果我现在死了，我就会永远消失。”
“啊。”曹薇薇眨一下眼睛。
从女孩之前的敏锐程度，奥尔伦杜猜测到她在想什么，道：“的确，我死了你就自由了。但是，如果你想要我死，根本不需要把我出卖给别人。只要你说，我马上会做。”
“……”
可能，曹薇薇真是冷血来的，她听完奥尔伦杜的告白，思绪没转两秒，就说：“好啊，那你做。”
薇薇果然想要他死。
的确有受伤，但奥尔伦杜的表情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过。
他对她命令式的要求没有抵抗力。
不见丝毫动摇，曹薇薇说完，奥尔伦杜便站起来，瞬间掌中在一片光耀下出现剑，流畅地，剑尖直抵胸膛，然后将剑用力刺入。
过程连一秒都没有停顿。
血已经涌出来。
看到黑色的血液曹薇薇才反应过来，她跃起握住奥尔伦杜正在刺入的手。还是晚了。奥尔伦杜毫不犹豫的动作太快，速度远超普通人类的反应时间。
虽在半途截停，但显然已经刺入很深。
奥尔伦杜低着首俯望曹薇薇，像是疑问她为何突然喊停。
曹薇薇回望他，也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心理，她心脏突突跳。
本只是疑惑魔王说的话究竟有没有可信度，她原以为不会是真的。
看着奥尔伦杜仍在大量涌出血的伤口，曹薇薇心跳越发地快，“我从没想过要你死。”她说。
真心话。
她区区一个普通中学生，怎么可能随便就有要人死的念头。
啊……即使对方是“魔”也一样。
奥尔伦杜依旧俯望她。
曹薇薇吞吞口水，向他道：“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奥尔伦杜站住良久。
顿住。
眼里饱含着什么。
曹薇薇举起右手手掌，“我发誓。”她说。
谁能知道奥尔伦杜内心的翻腾呢？
只是，他握住女孩向他发誓的手，凑到自己的唇边，落下一吻，一用力，将已然刺入胸膛不少的剑抽出。血再次汹涌出来，但他脸上不见一点痛苦。
“没有关系。”他说。
“即使你出卖我，都没有关系。”
这次，曹薇薇懵了。
真的。
震撼感久久在她的体内弥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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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自残以明志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