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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酒吧 ...
林淮回来,见桑祈还在那边,径直走过去从后面揽住秦寻。眼一抬,虽无话语,却是赤裸裸的排斥,仿佛在说怎么还不走。
这尊大佛的醋味太重,桑祈赶忙找了个理由退下。
外人一走,秦寻也不掖着,问:“你怎么不和我说后面还有?”
他盯着那块皮肉,刚想开口就被秦寻睨了眼:“别说你没看到你是近视,不是眼瞎。”
“……”林淮没说话,只是搂着秦寻的力道更重了。
得,这是心虚了,秦寻也没逼着他说话。
“你要是有事忙可以去休息室,也可以在我旁边搭个椅子。”
最后,秦寻的小秘书拖了把软椅在老板椅旁。
一出门,就光明正大的开始摸鱼,噼里啪啦的在小群里打字。
手机一声嗡响,林淮把他拉进一个群,群名叫……
成功人士聚集地?
好中二,好傻逼的名字。秦寻暗自下了定义。
群里有人发了条消息,只一眼秦寻便停住目光。
文、文姬?
他点开群成员,入目全是熟人,还是实名制。
他们不是17届全市最优秀的一批学生吗?怎么都成年了中二期还没过。尬的他都没脸在群里发言,哪怕是“17届1班共向未来”这种老掉牙的都成。
文姬(蔡梓闻):@林淮,你怎么乱拉人啊?
文姬(蔡梓闻):是不是拉错人了,那我把他踢出去了。
秦寻:“?”你小子当反天罡啊,谁家班级群把班长踢出去?
他只觉得怪好笑的。
erchonai:。
林淮:没拉错。
秦寻迅速改了自己在群里的昵称。
秦寻:[微笑]。
文姬(蔡梓闻):@所有人。
江入辰:。
傅闻聪:。
王霏雨:。
方仪:。
余杭:。
王顷景:。
张知仪:。
霍熠轩:。
……
李靖瑶:。
秦寻:“……”他没想到这么多人白天摸鱼,就连李靖瑶也出来凑热闹。
文姬(蔡梓闻):秦哥,我还以为你死海上了,这么多年都没个音讯。
江入辰:+1。
傅闻聪:我们都以为你不要林淮,打算在国外发展了。
方仪:你还有没有心啊秦寻,大伙等了你这么多年。@所有人,复制粘贴发送“你还有没有心啊秦寻”来热烈欢迎班长回归。
大伙都十分给力,可谓一呼百应。
余杭:你有没有心啊秦寻。
张知仪:你有没有心啊秦寻。
……
秦寻眼见林淮有帮忙的意思,算是明白了。这家伙八成是不想责怪自己,又不想这么放过自己,想借全班人的嘴来谴责他,借刀杀人算是被他玩明白了。
啧,这么些年,咋还记仇了呢。
没事,情趣。
就是没想到他们不是来凑热闹的,而是来拱火。
秦寻:有,所以给大家带了礼物。报下地址,我亲自送过去。
方仪:什么礼物啊还要亲自送上门?
江入辰:[让我瞧瞧.jpg]。
秦寻:法式面包棍。
傅闻聪:西德路73号的蔡记就是文姬家。
文姬(蔡梓闻):聪聪,你背刺我?[惊恐]。
江入辰:婉拒了哈,年纪大了,整天只能在电脑桌前敲敲代码。
王霏雨:我们不是来讨伐班长不告而别,始乱终弃的吗?
余杭:[呆滞猫猫.jpg]。
“……”难怪她只是个文艺委员。秦寻承认,他是不告而别,但没始乱终弃啊。
“林淮。”秦寻唤了他一声,话中不无幼稚,“你说我有没有始乱终弃?”
“没有。”
正当秦寻志得意满时,又听林淮道:“顶多算是寄养。”
秦寻:“?”不要把自己说的像宠物一样,好吗?
但如果非要扯到寄养,那萧奕就是被寄养的一方。当年他出国匆忙,不曾给他们留下只言片语,萧奕虽然不算聪明,却绝对懂他。
他知道这几年他不在国内,都是萧奕帮他顾着林淮。
前些年突如其来的病毒席卷了全球,国内应管控得当,倒也没什么大事。国外就没那么幸运了,死的人常以万为单位,人心惶惶。
出国后,运气仿佛消耗殆尽,缠绵病榻他的时间比在学校的时间还要长。
那个时候他与国内断联,萧奕父母因国外疫情严重,他出国只得托人带了封信,将他喷的狗血淋头,还附上联系方式。怕他察觉太多,只能让那人回他没事。也没和他通话。
可他低估了萧奕对他的了解。后者猜测他出事却没告诉林淮,不然赵林淮的性子可能早就一声不吭的飞来了。
好在秦家将他重病的消息压的死死的,笼统没几人知道。
想到这,秦寻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词,温吞道:“没事,这回不是寄养。”
林淮黑的发亮的眸子望着他,等待下文。
秦寻迎着他的目光看了回去,忽而弯了眼轻笑:“算散养。”
林淮上挑的眼皮总算耸拉几分,远远看来愈发显得不好亲近。
群里消息发的飞快,两人只是打诨了会儿又是50多条消息。
他们这会儿从谴责秦寻聊到了聚餐。哦,秦寻请客。
看着他们的对话框,秦寻默了会便拿起手机。
秦寻:我家破产了。
这一句话如今天霹雳,刚才还聊的火热朝天的群当即安静下来。
没一会儿,群里以十秒一条的速度发消息。
文姬(蔡梓闻):来我家聚餐吧,我家又出了不少新菜色。
方仪:嗐,秦哥你这么聪明,东山再起早晚的事。
江入辰:这些年多少攒了些钱,卡号发来应个急。
余杭:+1。
……
秦寻突然涌上一股愧疚心理。这玩笑好像开大了。
倒是林淮的大掌覆在他手上:“秦老板,破产了还包养我吗?”这厮一脸正经,偏偏话却格外形骸放浪,通俗点就是ooc了。
“养啊。”秦寻似是调戏,“一天五份工也有。当然,你养我也成。”
“林先生,给我个吃软饭的机会呗。”
转头再看群里一片鸟语花香。
往上翻,态度转变出现在傅闻聪那。
傅闻聪:[图片]
傅闻聪:前几天才看到你家南陵纳税第一,家族财富排在全国前三。
现在群里骂爽后再次谈起要去哪聚餐。
江入辰:@文姬(蔡梓闻),南陵市哪儿的酒店最贵?
文姬(蔡梓闻):好像是中迎路的德望阁,上次我老板带着我们去见客户就在那。就那么十盘菜卖了我们大几万,我都怀疑里头是不是加金箔了。
方仪:去那,就去那![龇牙]得亏秦哥请客,不然八辈子都吃不上那么贵的。
余杭:+1。
王霏雨:再包个电影院,想看电影了[爱心]。
这些都不是问题,德望阁是他家开的,他家商场也有开影院。
秦寻:行,你们看着定。
他也没再看群,翻着桌上的文件,没一会儿就去开会。
这是秦氏旗下的一家公司,虽然常被人戏称太子爷,但他空降来这儿总要做出些成绩,让他们心服口服才是。
出去前,他敲了敲门,勾唇笑道:“哥哥。”
林淮心神微动,好看锋利的眉目对着他。
“昨天看到有人吃他对象做的爱心餐,我好羡慕。”秦寻没有错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嘴角弧度逐渐放大,“我也不无理取闹,不用你做,你去给我买好不好?”
他好像滚了滚喉结,敛下眼皮低低地应了声好。
见对方上钩,秦寻坏心眼的挑起鱼竿:“那我要吃南宴记,你看着买,他们都在会议室等我,先溜了。”
话完不给林淮反悔的机会,大步离去。
情趣归情趣,但该报的还是得报。
萧奕若是在这儿,估计还要结结巴巴的喊着“又嗲又作的妖怪,速速从我兄弟身上退下”这类话,或者戏精上身也不是不可能。
从这里到南宴记,不计候餐,来回都要一个多小时。
林淮捏着红透的耳垂保存文件,提起车钥匙就走了。
中午时秦寻收到林淮的消息,叫自己去员工食堂。
估摸着这家伙是想趁现在强调主权,秦寻欣然前往。
喧闹的声音刺激着耳膜,各色的酒味混在一块钻进鼻腔。
推进包间,秦寻看到盛和烈他们已经喝上了。
“哪有客人未至,主人先喝上的道理?” 一道漫不经心的嗓音传入众人耳朵,恍若多年前又在此之上添了些成熟。
盛和烈扫了他两眼,点评:“你进来的时候没被拦吧?小朋友,未成年进入酒吧。”
秦寻这些年个头拔高了些,面容却几乎没怎么变。一件简单的灰衬,说他是个学生仔都有人信。
当代水嫩男高。
他直接反讽相讥:“没办法,长得嫩,和那些看着三十的人就是不一样。”这句话可谓意有所指。
盛和烈扯出了抹假笑:“七年了,终于从大洋另一头划回来了,看你这么辛苦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入座吧。”
“确实是划回来的。”盛和烈心下正好奇这人今儿个咋这么做人时便听他继续说:“在夜深人静,你床上划的。”
这话乍一听暧昧无比,却是在说他做梦。
不等盛和烈黑脸,萧奕放肆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包间。
这个包间其实蛮大的,可沙发却只有两个小的和一张大的。盛和烈和萧奕各坐了张小的,能做的只有那张大的。
秦寻走至那人面前,阴影将他尽数裹住。
贺之恒可以看到,青年眼里是星星点点的笑意,语调还是往前数年那般温柔:“许久不见,近来可好,之恒?”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半晌,回道:“许久不见秦寻哥,我最近挺好的,你呢?”
听着两个人近教科书的对话,萧奕这个傻白甜很想笑。
他翘着二郎腿道:“他可老好了,人逢喜事你说呢。”
“喜事?”盛和烈此时还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什么喜事?”
“结束异国恋啊!”萧奕一拍巴掌,“他现在又整天和林淮腻在一起,丝毫不把我们这些兄弟放在眼里,简直是大逆不道。”
“怎么会,他今天上午出差去了。”秦寻唇角边上还是那抹弧度。
萧奕恍然大悟:“我说你今天咋有时间来找我们喝酒。”
“准确来说不是喝酒。”秦寻挑眉,“如果你想回顾高中生活,也不是不行。”
萧奕摆手:“那还算了。”
这头两人在聊天说地,另一头的两个人一言不发,准确说是盛和烈看着贺之恒给自己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闷酒。
盛和烈搞不明白感情到底有什么好纠结的?他不喜欢你就换一个呗,天涯何处无芳草,傻逼才吊一棵树,花花世界那么大,蠢死了。
虽然认知是这样的,但他也不是个滥情的人。大学到现在谈了两个女友,目前处于空窗期,交往期间不暧昧,不出轨,会尽自己所能对她好。精神和物质就没缺过,以至于两个前女友对他都没什么怨念。
只要分手,就会断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幻想和痕迹。
他觉得自己虽然算不上长情,却比自己那个死鬼老爹好多了。
秦寻这时也注意到酒瓶空了大半,温声道:“你少喝点,别把自己醉在这。”
贺之恒别开头,生硬道:“来酒吧就是为了喝酒。”
怎料秦寻却突然笑道:“你这样让我想起你当时喝醉在那边闹着不肯走。”
盛和烈也说:“这兔崽子当时抢了我的手机就跑,秦寻来了才好使。”
“他小时候最听秦寻的话了。”萧奕撇撇嘴,“明明我才是那个最大的。”
“那时候怕你被贺爷爷追着打,只好把你拖回家。”
他呐呐道:“我长大了,秦寻哥。”有喝醉的资格了。
“我知道啊,现在比我还高点。”说到这秦寻就有点心酸了。在20岁的时候,他的个头就停在183了。虽然没量,但目测贺之恒就是要高点。
转而贺之恒又听他说:“那也不能多喝醉了,我这个做哥的人总不能把你扔这。”
贺之恒的眼神清明了不少:“不会喝醉的。”也不会让你担心。
哥。
面前这个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只能是哥哥,朋友,即便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可能在一起。
秦寻不会喜欢他的。
这个事实摆在面前已经好多年,他却不敢正视,甚至试图掩耳盗铃。
在秦寻为了林淮主动出国时,他曾背着所有人订了张机票,却被爷爷发现狠狠打了一顿,别说护照,就连身份证也被收走了。
贺之恒想,那可能是他干过的最傻的一件事。
可他心甘情愿并未后悔。
这次过来不只是为了给秦寻接风洗尘,更因为他也想要一个机会。
一个站在秦寻身边的机会。
林淮可以,那他为什么不可以?
他也可以做的很好的。
那是他很久之前就在妄想的人,他从小就是秦寻的跟屁虫,曾是最熟悉他的人。从前他以为他还有机会,他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和秦寻论以后。
可是天降了一个林淮,轻而易举的俘获了秦寻的心。
后来秦寻出国,他以为他们结束了,自己的机会来了。
现在却说他们从来都没分手。
从来……他就像个小丑,唱了这么多年的独角戏。
总说以为后来,可哪有那么多以为和后来?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把握的机会不会再有了。
压抑在心中的情感始终不得宣泄,最后只会自噬其身。
秦寻道:“那也少喝点。”
手指轻转,黄色的液体在矮脚杯中摇曳。
灯光昏暗,萧奕还在喋喋不休,盛和烈无心听他逼逼。只有秦寻听他说了声好。
转头看,萧奕涨红张脸,举着手机傻笑自拍。
秦寻问:“他干什么呢?”这笑的像是要给人倒贴还数钱。
盛和烈答:“给他对象报备,整天就腻着他对象,不知道情侣之间也需要空间吗?哪天被甩了都算他活该。”
他那话没什么意思,只是单纯嘴贱,平等的对待所有人,不论公母。
难怪了,秦寻心中暗道,他办公室但凡有点好吃的都要被萧奕捎一份说要给他亲爱的瑶瑶老婆。
当时他就在想——不能搜同款自己去买吗?多大人了,天天来他这蹭东蹭西的。
萧奕不满道:“谁被甩了?我现在谈的是我初恋,不像某人现在没对象,单身狗一条。”
盛和烈青筋暴起:“我现在只是不想谈,前两任也是和平分手。”
“咦。”萧奕嗤之以鼻,转头去推秦寻的胳膊,“哎,我告诉你啊,盛和烈他老爹那事儿你知道不?就你出国后发生时的那些。”
秦寻饶头兴趣:“咋了?又给他娶了个后妈,青春靓丽比他还小的女大后妈?”
他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谈论这些,就连这些也只是当个乐子活跃下气氛。
刚好一群人都瞧不上盛业成干的那些屁事。
“那不能够。”萧奕笑得贱兮兮,“现在都动不了了,还想在床上那档事?”
贺之恒面色酡红,眼神却很清醒:“付汝月把他撞进疗养院去了。”
盛和烈接过话来:“我大二那年她好像日子过得不怎么好,疯疯癫癫的守在盛鼎附近开车撞老头,搞得全身瘫痪,话都说不出来,她自己倒没事儿。为了感谢她,我特意避开她儿子给她选了家精神院,隔壁是疗养院,顺手把那狗东西送进去了。”
他话里满是惋惜,面上却是止不住的幸灾乐祸。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恶人自有恶人磨,甚至不用他出手。
“你可真狠。”秦寻惺惺作态,面上表情与圣母简直如出一辙。
盛和烈颔首,算是接受了:“你也不差。”林淮被群混混围殴的那事儿,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没判刑的全在里头享受人生,没进去的穷困潦倒失利。市里甚至开始新一轮的扫黑除恶。这事闹得不是一般大,他当时还感叹不愧是太子爷的男人,排场就是大。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两个人无比虚伪,看得萧奕啧啧不停。
没一会儿,秦寻收到了一条消息,是李靖瑶的。
昨天进群,不少人私下都来加他,其中就包括李靖瑶。
李靖瑶:你们几点结束?
erchomai:10点左右,明天还要工作。
李靖瑶:好,10点我过去接他,叫他少喝点。
erchomai:你9点半来吧,早点回去。
李靖瑶:好,谢谢。
路灯下,秦寻将萧奕扶到外边,路灯下一个高挑的女人候在车旁,漂亮的卷发被简单扎成低马尾,双手随意插在黑长西装中,成熟知性。
早知道学委好看,却没想到步入职场的她更亮眼。反光萧奕眼神清澈的和大学生别无二致,几句话就能被骗到缅北的那种。
成熟御姐和她的年下奶狗。
秦寻脑海突兀的浮现这段文字。
李靖瑶伸手接过萧奕扶进副驾,秦寻不无歉意道:“抱歉,没看住他,叫他喝成团烂泥。”他就出去一会儿,空了两个杯子。
她这才正眼看向秦寻,温和地笑了笑:“和你没关系,就是他自己要喝的。幼稚鬼。”最后那句是对萧奕说的,眼里满满的幸福。
秦寻也笑了,看来这两人几年来过得挺好的。
酒吧卫生间。
贺之恒冲进去,冲了一把又一把的脸。
盛和烈不知何时来到门口,看着镜中他满脸的水渍和发红的眼眶。
“你跟上来干什么?”贺之恒喘着气,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只能用凉水一遍又一遍地洗着脸,到最后脸都麻木了,那抹红还是没褪下。
“我叫的车等下才到,过来看看,怕某人淹死在这。”盛和烈环臂开腔,神情淡淡的看着镜中的人。他酒量好,喝多了也没上头。
闻言,贺之恒缓缓勾起一道讥讽的弧度,声音轻而哑:“不至于。”
“他们现在还在一起很不容易了。”盛和烈不搭前语,突然蹦了这么句。
贺之恒好一会儿眨了下眼,将头埋下,谁也看不清他的神色,包括他自己。
“我知道。”
他的声音闷闷的,还带了些鼻音。
他想过和秦寻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却从没想过要拆散他的幸福。
他有时候也在想他可不可以恶毒点,可他就不敢去面对秦寻了。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秦寻会是什么态度,他会受不了的。
自己幸福不了,总得让他幸福吧。
只是那份幸福不是由他所给予,还是……有点可惜。
“盛和烈,我有时候真的好羡慕你们。”贺之恒挺了许久的脊背还是弯了下来,“是他的朋友。”
盛和烈瞅了他眼,半天憋出几个字:“你不也是。”
他是真的不擅长安慰别人。
“不一样。”他们都是坦坦荡荡的站在一块,只有他始终惴惴不安,怕捅破这脆弱的纸,连最基本的关系都维持不了。
正是因为这份害怕导致这份感情无疾未终,就像那些裹在茧里的蝴蝶,连茧都破不了,更别谈外面的世界。
懦弱者不配。
于秦寻而言,他更像弟弟。
谁会对自己的弟弟起心思。
“换个人吧,你这么蹉跎自己也不是那回事。”盛和烈有些于心不忍,“这样吧,我给你介绍,啥类型的都成,尽管提。”
“不了,太难了。”见过最好的,就不会再为其他停下脚步。
水滴顺着面庞滚落,他说:“我已经想好了。”
就折在这吧。
平时明明挺结实一青年,这一刻在光下身形又有点单薄。
14岁的贺之恒想要和秦寻在一起。
24岁的贺之恒想要成为秦寻永远的备胎。
erchomai不是准确的希腊语,有兴趣可以去搜一下,上一话忘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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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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