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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大开杀戒不为过 ...

  •   上回书说道,惊木堂当场落定后,叶祖走到了柳兮的面前。

      “龙哥呢,龙哥在哪里。”叶祖抓住柳兮的手,死拽不放,柳兮的手颜色变成了绛紫色,发出女子在疼痛剧烈时的痛感声音,她的声音吸引了前座观看的客人,客人纷纷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只见叶祖在客人回头时的刹那,他拽住柳兮的手跑出人上客这个地方。

      “龙哥呢,龙哥呢?”叶祖的声音急促又无奈,她的眼睛随着叶祖的喉头不断转动。

      “龙哥一直在说书啊。你松开,痛死了。”柳兮想借力打力把叶祖的年龄不大,力量无穷的右手打掉,可惜她的意图并没有成功。”

      叶祖松开柳兮的手,急匆匆的跑到人上客的前座,寻找在讲书的人。

      讲述人惊木堂落下的时候,便从前门去了后院,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寨子处,叶祖找不找不得,眼前都是成片的水雾,他的心被水分锁住,释放不得,只能干裂的燃烧着。干痒而不得挠。

      这时,柳兮跑过来。

      “你找龙哥干什么,昨晚你到底在哪里?”柳兮的语速与她手疼的速度成正比,在最开始的时候 ,叶祖只是说无事,只是想找龙哥有点事情请教一下。

      “龙哥是回家了吗?”叶祖质问在收银台前收账的掌柜。

      “一般情况下,龙哥说完一个故事,直接从这个门回家,门是通向龙哥自己的后院的厢房的。”掌柜不敢懈怠讲出龙哥每日的行程,只因为那匕首落在谁的脖子上,谁都得老实交代自己的前世今生吧。

      “也就是说,这其实是一条隐蔽的小路。是不是?”叶祖因为武器的存在,所谓腰粗人胆儿大,叶祖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竟能如此硬气的把自己想得到的问题问的一清二楚,也着实让人刮目相看。

      “对对对,客官,你,你还打尖啊?”掌柜的结结巴巴的声音让叶祖更是感觉自己是无需畏惧的英雄形象。

      “开一间离龙哥最近的客房。”掌柜战战兢兢的找出客房登记的记账本,翻了一页又一页,最后那页时,他指了指登记人的姓名和离开的时间,叶祖抬头看了看。

      “把他给我赶走,我要在此居住。”叶祖发飙了。

      “客人,我们是无从驱赶的。”

      “那就给他换一间!“叶祖下达命令了。

      奇怪的是山上的这间人上客茶馆,平常都无人居住,偏偏在叶祖上山后,来了一群像是大葱般身材的小葱人,他们头顶着绿色的帽穗,衣服着装是白色和绿色相间,连体的,他们每个人的身高一样,每个人脸上挂的表情一样,每个人身后都有一个绿色的小包裹。

      “换房间要客人同意才行。”掌柜的被匕首的锋利感震慑的哆哆嗦嗦的蹦出这几个字。

      “去找小二,把他们的东西都拿到你这里来。“叶祖已经存不在耐心了,一切耐心在想得到的结果时,过程是漫长的冬季,经不起等待。

      “你,你,你,去把我的细软拿到那间屋子去。“叶祖把自己的细软交给其中的一名小二。

      小二看看被匕首架的掌柜,不知该如何做,他的眼神恐惧又痴呆,掌柜的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这样做。

      “客官,请跟我来。“小二心领神会,趁此机会留给掌柜的喘息的机会。

      柳兮见状,她大声疾呼。“你在干嘛,与他们无关。”

      “我在等龙哥明天来。”

      “你可以去找他。“

      “不,我要等。“
      ”

      “等待的
      “等待的意义是什么?”
      “我不知道。”
      “走吧,走吧。”
      “不,不,不。”
      柳兮听不得叶祖人性的回答,她拿着自己衣物走在山上的路上 ,寻找另一所住处,而叶祖在找到人上客定下来,等待第二个山上的日出。
      上回书说道,叶祖拿出最利自己的武器要求掌柜的开一间房间,只为守株待兔。
      柳兮已经从人上客离开,她的双手提着自己的勇气和胆量,漫无目的的邂逅了龙寨,她举起右手,敲了敲正在沉睡的门神,门并未有任何反应,她听到里面一片匆忙的脚步声,但是趴在门上的耳朵似乎不能详细的描述里面的人在做何种打算,只听见。
      “快点,快点,把这个交给老爷;”
      “赶快,你,把那个拿到后厢房去;”
      “小奇呢,小奇呢,快去把小奇找来;”
      “你们赶快啊,赶紧拿到屋里去!”
      嘈杂的声音时大时小,柳兮的耳朵似乎只能感受到声音的强度,其他的一无所知,她用手用力的敲了敲门,门声被脚步声盖过,没有人注意门外的人是谁,是用何种姿势在与门内的人进行无声交流。
      “小奇,小奇,小奇·······”声音越来越大,声音不知从哪里飘过来,大门内的人停住了匆忙的脚步,大家都屏气凝神,等待。
      “小奇呢,去把小奇给我找来!”屋内的桌子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到一旁,只见三五个升高三尺的男儿站在桌子旁边。
      “老爷,我们哪里都找过了,没有见到小奇公子。”站在最前面的身穿白色连衣衫,脑袋像油桃一般的形状,双眼似乎永远都在沉睡,嘴角大的能把自己的手吃进去。他的眼神畏缩却不易被察觉,他的身材五短被长衫掩盖,他的体型较比其他人更肥胖。
      龙哥捏碎了正在喝茶的杯子,脑上的太阳穴暴露无遗,在五短身材旁站的是一样的穿着白色长衫的男儿,他们的眼睛时常被一根跟隐形的针吊着,他们的表情时常是一副我苦闷的样子,他们把眼睛转向正在凝神的为首人,一幅幅求人的样子让人见了就想揍他一顿。
      为首男,忍受了自己的双拳的机会,他的心里只是想着赶紧结束在这里的生活,然后下山,在山下圈一片地,种上自己喜欢的植物,养一只喜欢自己的宠物,带上一个爱自己的情人。
      “老爷,我们会接着找下去的。”
      “退下吧。”龙哥把手一摆,那三五人一股烟的远离寻人的屋中。

      “龙哥,到底是谁,他怎么知道在山下的事情,我要把事情问清楚,包括我父亲为何要送我上山而丢了性命,还有柳姑娘说的寻宝,到底是什么。”
      叶祖一边整理自己的细软,一边把自己前几日的衣物洗干净放在一边,他把枕头打了一遍又一遍,把自己的头发梳了一遍又一遍,他把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这在山下养成的习惯带到了山上,还有些不习惯。
      柳兮在门外等候到天色渐渐变暗,人上客已经人流疏散了,店铺里只剩下一些租客和忙碌的店小二。
      “客官你们回来了。”掌柜的讨好的对着第一个进门的葱头人,这些人身穿绿白相间的人物,脸上不同部位相同的疤痕,似乎是隐蔽的教派的标识。
      “小二,带客人进厢房。”掌柜的吩咐正在关门的小二。
      “客官,这边请。”小二带着五人同时进入了楼上的厢房里。
      “怎么回事,掌柜的,我们的屋子呢!!!”眼角有绿色痕迹的葱头人抓住店小二问在一楼算账的掌柜。
      “客官,您别着急,您别着急。”掌柜的结结巴巴的说。“我一个刚好养家糊口的人在,怎么竟是这样的事,晦气晦气!”掌柜心里的想法反应到脸上立马被脑袋上有一个心形的葱头人发现了,他用手一指,掌柜的顿时好从算账的柜台往上升起。“妈的,这都是些什么人。”
      “今天你最好有个交代。”
      隔壁门出现声响,貌似有人打开了通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上回书说道,那葱头人逼迫的问掌柜的,为何自己的行李被搬到了另一捡,葱头人满是愤怒,愤怒的火苗使得葱头的头发瞬时变成了红色。
      “客官,客官,这间和那间的房屋装饰没有任何区别。”掌柜的嘤嘤声音像极了刚出生的不谙世事的婴儿。
      咚咚咚,那房屋内的声音越来越大,似雪崩的狂浪打击着门声。
      “谁在那间屋子里?”红色的葱头人开始审讯掌柜的。
      “一个身高九尺,腰间绑着一把匕首,脸是酒壶型的男儿。”
      “他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可能跟你们的想法一样。”
      “放肆,怎么跟我们的老大讲话的。”葱头人身后的身长3尺的男子拿着大刀要耍一股威风。
      掌柜的心里叫天不应,叫小二不灵,也没有人通风报信告诉山上的主管,现在他所遭遇的一切,于是他闭上自己的双眼,安然的等候处决。
      “去,看看。”葱头人发话了。
      三尺的男子并不能趴到门框上,倾听屋内的人的动静,有时候他拿起自己的大刀在紧闭的门上穿上一刀,门渐渐开了一条缝。
      三尺人,定眼一看,屋内并没有什么人在场,屋内的设施和他们刚换的屋子并无区别,屋内并没有他人的细软。
      “好小子,竟然敢骗我,带他出去。”掌柜的双手被人吊起,他的半个身子都是水哒哒的状态,葱头人对着三尺人使眼色,示意他进屋内查看一番。
      房内一桌一椅一屏风一木床,一喝酒一个杯,整个屋子空荡荡个的似是从未有人住进来一番,三尺男把屋内的情况如实向葱头人禀报,没想到却得到葱头人一掌,他捂着自己的红扑扑的脸,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他内秀害羞。
      楼下的掌柜的被葱头人的手下打的已经分不清天上是太阳还是月亮,只见他嘴中喃喃自语“天上的星星是你,地上的海水是你,天上的月亮是你,地上的土地是你。”而后便听到他朝自己脑袋生长的地方,借用了葱头人手下的刀,割出一条缝隙。
      “掌柜的晕了,老大。”手下中除了三尺男儿之外,还有一个动不动就要用工具逞威风的四尺男,他手脚一样长 ,脸的尺寸和手到中指的长度一样,他的眼神时刻透出我是一副爷,不许惹爷的状态,但是碰到葱头人这些随从全部都歇菜,没人敢抵抗葱头人的命令,就像当年葱头人把孩子交给山下夫妻那样,违抗者当场毙命。
      “把掌柜的带上来,带他看看。”
      “是。”
      掌柜的本以为自己可以能一命呜呼就不用听这些外乡人在此捣乱,惹祸上身,他提着自己的脑袋,小二随着他,提着他的双腿,中间的驱赶被威风男举着。
      到了二楼后,威风男把掌柜的仍在地方。
      “你好好想想这间屋子到底有人住进来吗?”
      掌柜的环视屋内的摆设,并未有任何变化,只是带来的客人就凭空不见了,他的内心开始慌张,脸上的水珠越来越大,他咳咳的咳嗽了几声,想假寐骗的葱头人放过他。
      葱头人看到那颗脑袋一直不断的滴血,又看到掌柜的并无话语可说,遂闭上眼任凭掌柜的假寐。
      “这间房子是为龙哥准备的,一直都是他在摆设,难道······”
      午夜打更人“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上回书说道掌柜的被葱头人指认最后的厢房的诡计,里面并没有任何人,但是小二明明在一柱香之前带着叶祖来此,叶祖并未再此出现,他的细软也并未出现在这间厢房里。
      这间由龙哥设计的厢房,除了龙哥知道此间奥秘之外,局外人是不得而知的。
      叶祖在厢房听到外面的动静,但打开房门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好像彼此之间有一个隐形的屏障隔开了他们,房门被葱头人撞的声声响,叶祖被这响声搞得精神疲惫,自己在寺庙的事情还未来得及向人诉说又被这隐形的动作搞得阵阵不安,他打开窗户往那片绿草茵茵的地方望去,只见得一片葱绿并未其他,这厢房隔壁是龙哥的后院,后院种植的是四季的植物,却因高大的树丛遮掩,是春夏秋冬的筑巢点。
      叶祖对着窗外深吸了一口气,此时门一直不停的咣当咣当咣当咣当,叶祖想对着门口破口大骂,喉咙竟发不出任何声音,这隐形的蔽障除了能呼吸之外,并不能发表个人的见解,就好像舆论在这片空间失去了自由,人们可以进入到一个陌生的隐形的世界,但是人们可限制的自由让人丧失了语言的能力。
      叶祖捶胸顿足,气的把床上的被子甩到地上,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四季混杂的味道加上树木的清香,叶祖安慰自己道,隐蔽也许是一个逃脱的方式。

      门外。
      掌柜的不停的在撞门,店小二的眼睛亮出夜晚的杀手锏,所有的蜡烛已是熄灭,唯独最后这间房子,外部黑暗无比,内里灯火辉煌,领头的葱头人对着掌柜的吆喝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的灯光。”
      “别杀我,别杀我,我真的不知道。”
      “煮熟的鸭子——嘴硬。”三尺男,看不下去,掌柜已经浑身是伤痕,被门抗的力量使得掌柜的右半边身子已经摇摇欲坠,不得在伤。
      “来人,把他扔下去。”葱头人指了指在一旁的店小二,和他身边的盐巴男,那盐巴男流出的汗比海水还要咸,及实施后走路都能走出一升的汗水。
      “老大,我想他们也许真的不知道。”三尺男不忍的发出了声。
      店小二此时已经挂在二楼的栏杆处,在叶祖没来之前,山上是一片祥和之气,人们只适合在此喝喝茶,听听书,很少有人住在这里,这里常用的厢房只有七间,现在全部被占有。人们的生活,在叶祖到来之后,竟惹上了不相干的村民,他们从遥远的葱头部落来,到此寻找宝藏,宝藏的奥秘在一个隐蔽的地点,但据说那里留下了一行字:到此处者,报姓名,自有接待。
      这一行人一直在寻找这样的一个地方,那个被送走的孩子也是此行的目的之一,而且据传说,那行字刻在了山上的某处庙宇里。
      葱头人陷入沉思中。
      “老大,老大。”
      “把他放下来。大家进屋休息吧。”

      最后一间厢房是两个空间,平行的空间里,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却能听到,外面的人能看到屋内的闪现的星火却找不到进入内屋的门,叶祖和葱头人同时关上了门,熄灭了灯,躺在了床上。
      “明天我要去找龙哥。”
      “明天找人问寺庙。”
      两人同时而寐,夜深的很快,月亮爬上了树木的最顶端,陪着入睡的人一起陷入沉思。

      上回书说道叶祖和葱头人不知道彼此居住的空间,实属是平行的,他们互相呼吸着同一片区域的空气却不能言语所居住的是何种人,就好像,你买了一件不能用手指洗刷的圆柱小于你食指的杯子。
      第二天清晨,叶祖整装待发,但他把匕首留在了房间的床铺下,以此来告诫别人此屋不可在进入他人。
      葱头人在第二天的清晨,并没有醒来,他把自己的随身细软放在了床底,在鸡鸣的第五下之后,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愿入睡又不想起来,于是时间慢慢拖延到天空的颜色透亮能组成一面通透的镜子般。
      “咚咚咚···咚咚咚···”
      这声敲门声打断了附近邻居正在享受清晨甘甜气味的过程,邻居从自家的房门走出,看了看叶祖,露出可怜又鄙夷的眼神,遂进了屋。
      “到访者请自报姓名。”里屋的人对外大声回应。
      “小人叶祖,前来拜会龙哥。”叶祖在外恭敬的回答。
      “所拜而何事?”里屋的人问道。
      “拜唯龙哥所知之事。”
      门开了,“请进。”侍者清脆爽朗的请叶祖进屋。
      “龙哥现在在哪里?”
      “请随我来。”
      叶祖穿过前院和后院,来到最后一间厢房的左侧,那里爬满了爬山虎,正是绿色无限处,自有一片天。
      前院的春花开的及其漂亮,所谓的是春花夏雨秋梧桐冬霜雪在这里呈现出一副美妙绝伦的画面,前院种植的是紫玉兰和葱兰,紫色与白色相互辉映,自有一份生动淘气的春之美,而在春花之后,夏日的花卉让整个前院的植物更是充满生机,夏日的马蹄莲,荷花。木槿和百合,素有夏之仙子的素美之意境,而冬日的那份的樱花浪漫和多色的山茶花,秋日的梧桐、银杏和紫薇,在花丛间呈现梦幻之景,纵还有锦华簇绒,而人可定心修性。
      叶祖上次来的时候,因本心的不情愿于是并未看清前院种植的植物竟多出了他自己的认知,他惊叹与龙哥的种植技法,因四级的植物是不可同一时间在此相会,就好像我爱你,你爱他,他爱我但我们在一起出现的场合是少之又少。
      “这边请。”侍者的话语提醒了叶祖要专心走路。
      后院的景观更是壮观不少,除却前院所种植的四季之景在此,更是添加了不少绿色盎然的植物,万年青,一叶兰,袖珍椰子,橡皮树等等,池塘的一色清水,清水游动金鱼,金鱼暗香绿藻,绿藻种在池塘。
      小桥流水,水到池塘饮月色。
      叶祖被眼前的景观惊叹到,他想想家乡的山下只有上山路的两边有一片湖水,翠绿的像极了琥珀的眼睛,却并没有眼中景。
      “请这边走。”绕过小桥,绕过池塘,绕过最后一间厢房,侍者在一间红色的屋子前停下,屋子的砖瓦直接是红白混泥累搭而成。
      “老爷,有人拜会。”
      “进来吧。”
      天色刚刚吐露肚白,叶祖从人上客到龙寨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而葱头人此时刚刚准备起床。
      客至人之知,屋内人醒然,若问是何故,下回书在谈。

      上回书说道,叶祖被龙寨的仆人带到龙哥居住的地方,最后的一间厢房里,尽管从前院到后院经过的时间仿佛经历了春夏秋冬,但是叶祖并没有意会到时间的问题,他的内心只想问清楚,关于山上的种种。
      “老爷,叶公子到了。”仆人恭敬的在门口传话。
      “进来吧。”龙哥在屋内饮酒,酒香溢满了屋子。
      “叶公子请进。”仆人恭敬的送进叶祖后,离开了这里。
      “龙哥。您好。”叶祖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知道你身后还有一个人吗?”
      “是谁?”叶祖慌忙的转过头,不知何时柳兮刚开了龙哥的门。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柳兮姑娘前来与此。”一连串的问号爬满了叶祖的脸上,龙哥只是呀呀的喝着小酒,柳兮姑娘三面桃花,身材婀娜,叶祖在注视龙哥饮酒的同时眼神不自觉的望向了柳兮。
      “你那把匕首可曾戴在身上。”龙哥问叶祖。
      “没带来。”叶祖不等龙哥问第二句话,转身向柳兮发问。
      “你为什么来这里。”
      “那天在寺庙发生的事情我全都看到了。”柳兮姑娘不慌不忙又面带恐惧的说道。
      叶祖的眼神亮出了异样的不详,他不知道柳兮是从何时一直跟着他的,也不知道自己的匕首会不会又会被她拿去,只是担心的口吻问道“那你是怎么跟过来的。”
      “我没有跟你,我等龙哥开门已经两天了。”
      “;两天刚还是我从寺庙出来过后的日子”叶祖心里想着。
      “龙哥,到底是怎们回事?”叶祖忍无可忍于是拿起酒壶砸向门。
      龙哥呀了一口酒,闭上眼睛,嘴里哼哼的小调。不多一时,小奇过来了。
      “龙哥,我回来了。”小奇带着喜悦和兴奋之情。
      “交代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小奇看看屋内的情况,于是走向龙哥,附耳轻声的说了来龙去脉。
      “那天寺庙的事情后,你是不是一直在人上客住着,住的是最后一间房屋。”
      “对。有什么问题吗?”
      “你知道你的房屋现在住的有人吗?”
      叶祖压制住心中的怒火,然后迫不及待的跑出去。
      “站住,小伙子,听我说。那间房屋是我自己亲自设计的,即便现在你没有带匕首,那间屋子里的东西都不会丢。但是屋子里的确住了另一个人。”
      “龙哥,您能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吗?”
      “这些需要你自己去寻找,去问。你们今天来有什么事情吗?”
      “龙哥”叶祖和柳兮异口同声道。
      “龙哥,为什么山边上的寺庙在前几日突然闯入了一群不速之客。”柳兮先发问。
      “龙哥,为什么当时我住的地方竟然在白日的时候一个僧人都没有,却在夜晚出现莫名的人来。”叶祖后续问道。
      “龙哥,为什么这个人没来之前,我们山上能过上平稳的日子,他来之后,竟带来了厄运和灾难。”柳兮说出此话的时候,眼神从温柔不解到记恨如仇,她凌厉的双眼诉说着在山上的所有不幸,不仅第一次被龙哥的下属逮到,现在连个藏身之处都没有,
      “龙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兮继续发问道。
      “人上客的掌柜的被一群葱头人打成猪头,他们都还不知道为何。”柳兮越说越激动,越激动越发忘记是女儿身,遂要与叶祖决一高低。
      “且慢,你们这些事是怎么知道的。叶公子是亲身经历,你又是如何得知。”龙哥又呷了一口酒。
      “去,再去拿些酒来。”小奇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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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哥,我的到来带来了灾难和不幸吗?”十七岁的少年只是想完成父亲遗留的心愿,却并不想带来了麻烦。
      “叶公子,坐下,呷口茶,慢慢听。”
      “其实寺庙那件事,我的下属已经跟我说过了,但是我未曾想到的是你的匕首竟能斩去邪灵,让一直荒废的庙宇再度成为邪灵的寄居之处,而与你同住一间屋的人你可是要当心的,那邪灵的由来就是从同屋的人手中而释放,你万事可当心,最可当心的事是千万别丢下你的匕首。”说完,龙哥又呷了一口酒,“来来来,柳兮姑娘你也坐下,我们三个喝几杯。”
      “与我同住一屋的人,怎么可能,屋内只有我一个人啊。”叶祖发出因惊讶而震动的嗓音,向上吼个不停。
      “那屋子是我自己设计的,我隔开了一条路,把时空一分为二,你能住进去,别人也能住。”龙哥解释道。
      叶祖翻翻身上的衣物,没有匕首傍身的时候,叶祖说话的气场都不曾强大。
      “上次您说书说,那个被捡到的孩子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龙哥,笑笑没有讲话,他把这两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送出房门,吩咐下人安排为他们安排住处,但是叶祖和柳兮并未留下。
      “柳兮姑娘为何一直跟踪我。”
      “我跟踪你,笑话,我吃百家饭住百家屋,何来跟踪你一说。”
      “姑娘为何知道我在寺庙遭遇的一切。”
      “不是说了嘛,吃百家饭住白家屋,你的事我着实无兴趣,但是对那晚发生的事实属好奇,遂来向龙哥求个结果,谁知,龙哥神神秘秘并不叙说。”
      话说此时,两人已从后院到达前大门。
      “叶公子,从这扇门进去,您直接能到达住处。”小奇说道。
      “柳姑娘您从这边走,能在山上多逛逛。”
      叶祖从前大门离开的时候,问候小奇,下次何时能见龙哥。小奇说,当见时见,莫求时间,莫问地点,遂可见。
      叶祖心里愤恨的骂道“爷爷的,不能好好说话吗!”
      叶祖跨过那扇门,天突然大变,叶祖两眼一黑就到了自己的屋内,而柳兮从前门跨去之后,在山上各处溜达,寻找下一个居住之所。
      “什么当见时见,都是狗屁,我叶祖还不信,不能自己去寻找答案!”
      叶祖躺在自己的屋子里,翻来覆去,把玩匕首,匕首是父亲送的,与我同屋的人又是谁。
      小二在楼下大声喊:客官,听书哇,今天龙哥有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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