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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山人有良方 ...

  •   上回书说道,那貌美的女子要冲出说书人的住处,被书童当场拿下,说书人在后厢房上 并没有太大的动静,而叶祖在厢房里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要在这里干什么。
      “师父,这女子被我抓住了。怎么处置?”书童对着后院的某一个厢房大声问道,这话正被隔壁的叶祖听到,叶祖为了能听得清楚书童愉悦说书人的对话,在门后面站着不动,从外面看好像有一个硕大无比的壁虎趴在了上面。
      说书人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对着书童说了几句话,就关上了门,叶祖对他们的对话好奇而至,但听不到,只是从门缝中看到,书童带着那女子进了前院那条道路上。
      叶祖从房门中走出,说书人也从房门中走出,说书人的眼光如焗,他似乎能看透叶祖的心事。
      “我要离开这里。”
      “不,不可。”
      “为什么不可。
      “因为你属于这里。”
      这简短的对话把叶祖绕晕了,我为什么属于这里,我的家在山脚下,我的父母都命丧在那里,我的父亲对我的期待都还没有达成,我为什么属于自己,我要走,我要不顾一切抓住机会就要逃走。
      叶祖的想法似乎被说书人看穿了。
      说书人浅浅的说:你在这里住下。其他的事交给下人就行。
      说书人刚走,叶祖抓住机会把自己的赶紧送出前院,叶祖还未跑的及,脚被一名工人抓住,那工人壮实如树,粗壮如牛,他的右手顺势抓住叶祖的右手,遂把叶祖送到该在的屋子里中。
      叶祖心中不悦,但在这个强壮的人面前,叶祖还是没有办法,只能暂且忍受自己的手脚被人控制,但是他逃跑的思想仍是不停的在细胞中来回奔跑。叶祖的想法渐渐的被时间抹杀,他的眼睛从炯炯有神到黯淡无光,他渐渐沉睡下去。
      “呆着,不许动。”书童对那女子及其粗鲁,但是这么貌美的女子,粗鲁的男子对着他动粗却不能不被她的美貌所蒙蔽。
      “小哥哥,你把我放了吧。”女子对着书童娇嗔的说道。
      书童禁不住女子娇嗔的声音,遂叫来了一个工人待以看管女子,谁如果莫名其妙的呆在一个房间里都会发毛。
      叶祖在房间里大吵大闹,他对着隔壁的空气不停的讲话,讲到口干舌燥,讲到自己的身世背景,讲到一切都没来及发生的事情,而他最想弄清楚的就是这个贼眉鼠眼的人到底是谁,他为何把自己禁在后院里,什么话都不讲,留了一个看守的人在此。
      天沉了下来,叶祖累了,在住处睡着了,梦里梦见在后院见到的女子,那女子在山上的某一处角落里,正拿出被揩走的物品——匕首,女子把匕首拿起来,戳进了在梦中的一角观看的叶祖,叶祖顿时心惊,身体一抖醒了。
      他打开自己的房门,走过一条小道,敲了敲门。
      “谁?”屋里的人问。
      “我是叶祖。”叶祖在外回答。
      “进来吧。”屋里的人答道。
      叶祖推开房门,眼前站着的是叶祖始终想不到的人。

      叶祖推开门看到,是那女子和说书人坐在一起喝茶。
      “你们,你们。”叶祖因吃惊,嘴巴发出的声音有些微弱。
      “坐下吧。”说书人说道。
      “能解释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叶祖虽吃惊但是也是恼怒不止。
      “不急,不急。”女子与说书人互相举杯,喝下乌龙茶,二人并未对叶祖的问题做出回答。
      “龙哥,这茶很新鲜。”女子恭敬的说道。
      “叶公子,喝茶。”说书人对着叶祖说道。
      只见叶祖把杯子一甩,气冲冲的对着说书人吼道。
      “龙哥是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叶祖的两眼放出怒火的火,他的两只手握紧,准备随时出击。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上回书说道那貌美的女子与贼眉鼠眼的说书人龙哥,在后院的厢房里碰杯喝女儿红,女儿红的醇香之气,吸引了前来质问的叶祖。
      叶祖满眼的怒火得不到释放,越是看到他们愉快的表情越是气愤,手中的拳头越是握得紧,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叶祖的一直没有得到龙哥的答复,他就近拿起桌椅要对着龙哥的床砸去。
      “小伙子,稍安勿躁,这么沉不住气怎么做大事呢。”龙哥在呷完一口女儿红之后,慢悠悠的说。
      “这女子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到底是怎么回事。”叶祖一肚子的疑问把肠子绕了一圈。
      龙哥的右手指向女子,“她是本山上的蜻蜓点水—柳兮,你的那把匕首就是她趁你到山上的时候偷走的。”
      那女子看看叶祖的怒火已经蔓延到了双腿,脑袋上的青筋已经成人型了。遂,急匆匆的挪到了龙哥的身后。
      “我与她从未见过,何来窃我的匕首?”
      “公子,我并非针对与你,只是但凡上山来的人,我自会留下一个可供自己把玩的东西,有时候是钱币,有时候是身上的物品,看人而定。而且我们山上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外族人进来了。”柳兮在龙哥的身后颤颤巍巍的说道。
      “为何偏偏是我,你们到底是谁。”叶祖的怒火已经不可安分下去了,站在门口的书童下令吩咐了一个仆人拿了一缸酒送过来。
      “我是这里的说书人,想必在人上客你已经看到了,她是我们这里有名的女贼,从小就会顺手牵羊,为了留下你,我只能把她请了过来。”
      “龙哥,你可是命令他(指着门口的书童)来抓我的,哪里是请啊。”柳兮运用女子特有的声嗓弱弱的说道。
      “别急,别急,你们的相遇自有相遇的定理。”龙哥又呷了一口女儿红。
      书童已经把一缸女儿红放到了桌子上。
      “来来来,坐下慢慢说。”龙哥对着气愤的叶祖说道。
      “还麻烦您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还有你在人上客说书的那个人,最后到底怎么样了”。什么都不能阻挡一个人强大的好奇心,尤其是说书人口中的人物像极了叶祖这个人。
      “你尝尝,这十几年的女儿红真的是醇香够味。”龙哥边说边给叶祖倒上。
      “公子从山下来对吧,家中的父母还好吗?”柳兮眼见叶祖两眼已经充满火山熔浆的颜色,为了缓解叶祖的情绪,柳兮直言不回去的问及叶祖的家庭。
      “家中父母在我上山的当天都死了。”话说出后,叶祖掩饰不了自己的悲伤,十几岁的孩子在面对亲人离世时,总不能妥当的处理情绪,不过,与叶祖做对面的龙哥倒是无任何的情绪表达。
      “我与你相遇相同,不过我的父母在我出生后从山上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与人引起共鸣最好的方式就是从相似的家庭开始谈起,以此能拉近彼此的亲近距离。
      叶祖顾不上听柳兮介绍自己的身世,自己一个劲的抹眼泪,好似眼泪如钱塘的潮水不断涌出。
      “公子,公子,公子。”柳兮不断的为叶祖抹去眼角的泪水,四双手在眼泪决堤的时候都不够使用,叶祖只是一直在哭,伤心的落泪,心痛的落泪,在父母去世的前一晚,他们还为叶祖办了离家的酒席,现在已经阴阳相隔了。
      “叶公子,我猜那把匕首是令尊留给你的吧。”龙哥在呷完女儿红之后,对着叶祖说道。
      叶祖顾不上流出的眼泪,咸的比海水还要浓几度。
      他点点头,没有讲话。
      “叶公子,那你是怎么发现的呢?”龙哥在未知的领域空间内有一个强大的天赋,即是他能知道哪些东西对叶祖是重要的,哪些是已经发生而自己未知的。
      “父亲沉睡在池塘中,母亲倒在家中,就连胖墩都在最后成了一个瘦唧唧的死人,我在上山的路上昏倒,醒来竟在家中,旁边是已经沉睡的叶墩。”叶祖急忙的关上了自己嘴巴,为何要跟一个刚见面的人聊及自己的家庭,年轻人面对家事的时候总是一无所知,而又言无不假。
      身旁的柳兮,听到此,拿出手绢擦自己的泪水,手绢怎么擦都干不了了,眼泪怎么流都流的不痛快。

      上回书说道,叶祖在不知道此女子的情况下,自身的情况已经暴露无边,他面对着龙哥,口中的话开始结结巴巴,即使确实是柳兮的过错,貌美的女子犯错总是无伤大雅,甚至多了一些趣味。

      “公子,我柳兮并不只是针对你,而是针对所有上山的人,如果山下的人想到山上来寻找宝藏,就必须要过我这一关。”柳兮的手绢此时已经湿哒哒,叶祖的眼泪不同他的心情,他沉重而又带出一丝的悔恨,不懂父亲为何一定要让自己上山,为何要我完成他年轻时候的愿望。

      “龙哥,饭菜准备好了。”书童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此屋中,沉浸在眼泪包围的世界中的叶祖,他的手已经不停使唤了,他的眼睛变得又红又肿,看任何东西都已经成水帘状。

      “公子,一同吃饭。”龙哥发话了。

      心情的沉重,让叶祖的呈现头脚并重的情况,从凳子上起身的时候,眼前一晕差一点昏过去,距离他最近的柳兮从旁边扶住他。

      龙哥带着叶祖和柳兮,穿过后院的小桥,溪水涓涓的流淌,空气中弥漫的是四季的味道,整个人的心情因为空气的湿度而呈现出一种兴奋状——湿气打扮的像是卖弄风骚的有情人。

      前院的树丛中,鲜花的数量不计其数,在绿色丛林中仍伴有一丝情趣,屋主是一个很会懂得生活的人,经过“丛中花伴舞”的绿树带,在往前是一片小池塘,池塘里还有刚收尾的荷花,绿色的荷叶瓣偶尔会呈现出天空的颜色,透彻的天气总是让人神情愉悦的。

      “叶公子,这边请。”书童边扶着叶祖,便轻声告诉叶祖目的地。

      因为前院和后院相距实在是大,以至于叶祖在路程中,双腿不自然的呈现僵硬的状态,他的眼神已经从发呆涣散成空洞,人的眼神从少年的时候已经没有孩童时代清澈而透亮,随着年龄的成长而越发的呈现浑浊的状态,我们其实并没有改变自己的相貌,但眼神却成为识别与世界不同的标志。

      柳兮双眼带惊喜,她从民间中来,从未看到这么拔起倚天的建筑,她的双眼偶尔穿过一丝富贵的衣裳,偶尔投出或一丝穷酸相,没见过的东西都能让年轻人的精神感觉到兴奋。

      前院的进食点已经到了。

      “叶公子,柳姑娘,请。”屋主从门外走进屋内的时候,提醒了两种状态的两位不同性陌生人。

      书童把叶祖搀扶在座位处,退下。

      “柳姑娘,你还是跟公子说说为什么拿走他的匕首吧。”龙哥已经察觉到,如果柳兮在如此交谈,叶祖一定会拿出那把被偷走的匕首,对柳兮使用武力。

      “龙哥,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但凡从山下来的人必须要给我献贡。这是规矩。”

      “那这些年来,你拿了多少东西。”龙哥发问道。

      “他,是第一个!”柳兮放下手中的筷子,对着叶祖做出抱歉的状态。

      龙哥看到叶祖听到此话的表情,狰狞的不似刚满十七岁少年的样子,似是一个可以被随意扭曲的云状,他见到叶祖的双手已经停不了了,于是,他把叶祖叫到了另一个厢房。

      “叶公子,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生气,虽然你是第一个,但这也恰恰说明了,山上第一个到山上的人只有你一个。你该高兴才是。”龙哥手中的蒲扇一直在扇叶祖脑袋上的雾气。

      叶祖不讲话,把手中的匕首放在自己的细软里。

      “有什么吃的吗?”叶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有有有,走走走,一起用食。”龙哥带着叶祖又回到刚才的位置。

      眼前的饭菜已经被柳兮吃的七七八八,眼前的柳兮正在啃香酥鸡腿。

      “小奇,快去,在上几盘菜来。”

      书童听到后,迅速吩咐手下,不到一拄香的时间,已经上了六盘的菜,青菜爱萝卜,鲫鱼重遇豆腐,虾等你,黑色风暴(清拌木耳),豆你开心(一架用糖分和土豆组成的一座微笑桥)以及花花世界(紫菜蛋花汤)。

      叶祖看到眼前的食物,已经有几天没有吃过一顿正经的饭菜了,眼见小奇盛了一碗又一碗的饭。龙哥的酒倒了一杯一杯又一杯。

      饭菜过后,柳兮面对着叶祖,两人相视无言,怒火早已被食物填满,多不出一丝余地遗留给愤怒。

      “两位,暂且在我这里住下吧。”龙哥看到两人之间的缝隙从矛盾变成割让,于是提议。

      “谢龙哥,但是我还有要紧事要做。”叶祖拿起自己的细软准备迈出房门。

      “龙哥,谢谢你的款待,但是我也要回自己的住处了。”柳兮拜过龙哥,与叶祖并肩。

      二人见龙哥并未讲话,于是顺着前院的植物一直寻觅到大门口。两人相互道别。

      “龙哥,要不把他们叫回来?”小奇试探的口气问龙哥。

      龙哥摇摇手中的蒲扇,眼神透出一丝阴暗的目光,嘴角在诡笑。然后目送他们的目光转换成四季植物的模样。

      “回屋”。这是龙哥今天最后的一句话,此时天气已经接近戌时。

      正所谓,有缘人到哪寻觅不得,未缘人随处可得。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上回书说道叶祖和柳兮离开龙哥的宅子,并肩出门口的时候,两个人背对着背离开,叶祖的匕首从胸口挪移到靴子里,柳兮的背影像是从天空中飘来的小鸟一般孱弱。两个人分道扬镳之后,叶祖一个人在山上走着。
      上山的路并没有那么多崎岖,可山上却让叶祖迷失了自己,他不知道上山的含义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从父母的房间里突然凸显的匕首到底有何含义。
      柳兮从龙寨离开之后,独自回到自己从前的大本营——破旧的屋子,破旧的衣物,破旧的衣料,破旧的不能在破旧的墙壁,碎碎砸砸,与她的外貌极为不匹配。
      “真不想回来,一个人从小到大住够了这样的环境。”她说完话,收拾了细软,其实就是两件换洗的破旧的衬衣,并无其他。而此时的叶祖正在山上寻觅可呈现性的快乐,他把自己的细软放在一间庙宇里,这庙宇并无僧人,并无斋菜,并无大佛,他在庙宇的后山捡了些柴火,准备在此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是夜,叶祖点燃的柴火燃亮了整个庙宇,只见庙宇一片灯火辉煌,好似有人在庆祝喜宴一般,突然不知哪里出现的人声鼎沸的局面,叶祖的眼睛突然被一束白光刺亮,他揉揉自己的双眼,瞪大的眼球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一批僧人在一座大佛面前修炼,佛是弥勒的样子,嘴唇的笑是诡笑,僧人却都是带发修行之人,他不解的看着在庙宇中空出的那片地,那座大佛纹丝不动的、突然地出现,出乎叶祖对这座的庙宇——一座破庙,一座连佛像都没有修建的庙宇,一个僧人都未曾在白天出现的庙宇。
      僧人敲木鱼的声音持续不断,叶祖的脑袋被两只耳朵的空隙链接,成了一条蚯蚓,他把耳朵堵上,眼睛便不能闭合,他把眼睛堵上,耳朵便不能静音,叶祖被这种烦闷的声音扰的心如乱麻,他对着两个门只见呈现的景象大声怒吼:“别敲了,别敲了,别敲了。”
      僧人听到了叶祖的声音敲的更是厉害了,这庙宇坐落在上山的偏右侧的地方,过了庙宇才能穿过山间的景色,从龙哥家出来之后,他无处可出,只能回到这里。
      僧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天色越来越暗,天色越来越暗,僧人的脑袋越是油腻发亮,叶祖从庙宇的内座从出,拿出匕首对着那大佛先是一刀,大佛的嘴开始张开,无处不在的牙齿对着叶祖,而木鱼的声音甚是强大,震的人的躯体如寒山的冰尖,一震便扎在地里。
      起先,大佛只是转过身对着叶祖,口中数不尽的牙齿像是好久未曾享受到人间美餐,它准备开始享受叶祖,而后,叶祖看佛像慢慢的弯下身,对着叶祖的贪婪的表情却是变得温顺许多,最后大佛竟成了一只可见的山间小黄狗,对着叶祖汪汪汪的叫唤着,那群带发的僧人,不知何时一个个钻进了木鱼的口袋里,再也出不了声音。
      叶祖甚是纳闷,这匕首就来了一下,这佛像竟是由小黄狗而扮,他开始胆怯起来,他拿着匕首瑟瑟发抖,于是在天色还将要亮起时,他匆忙的带着细软飞奔到龙哥家。

      “咚咚咚······”一阵阵急促的门声在寅时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房门外站着一位羞涩的少年,正在对一个短小的匕首细细把玩,他偶尔表情肃穆,偶尔申请淡然,他一只手不断的敲打着紧闭的黑色的大门,一只手要不断抽离的拿出那把短小精悍的匕首,匕首上好似有一层油腻腻的东西。
      柳兮从破屋出来之后,一直在寻找下一个上山的寻宝者,她走到山边的那座庙宇时,顿然傻了眼,脑子开叉的走到了山后躲了起来,在他未上山之前,山上一切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的发生的,他上山之后,山间小野狗竟能幻化成佛像,她害怕极了,她那几件换洗的衬衣还未在换洗的时候,已经被这幅场景换了三次。
      正所谓是:夜间风吹雨睡瑟瑟声,哪料是声是人还是神。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上回书说道,柳兮从破屋离开后寻找新的住处,岂料在山边的角落处发现一座废弃的庙宇,庙宇的年代无从得知,庙宇里有什么更是无从得知。在上山生活了十几年的姑娘,每日都会在山头翘首盼望却仍忽略了这座年代似乎久远的庙宇。
      那杂庙宇幻化的小黄狗,竟能斗胆幻成大佛的样子,像是喝醉的人们在梦境里寻找自己英雄的真身。她亲眼看到叶祖拿出那把黄色的匕首,尖锐的角落刺向了虚幻的大佛的两腿根。僧人们一条闪电的功夫都藏在了木鱼里,她怕极了,怕的连自己身后多出了一条影子都不知。
      龙寨处的敲门声不间断,已经卯时,天色渐渐转亮,但是龙哥的住处仍是一片沉寂,门外的喘息声和震动声丝毫没有叫醒沉睡中的人儿。
      “龙哥,龙哥,开门啊。”叶祖的叫喊声越喊越大,越大越是荒凉,风嗖嗖的穿过叶祖所有有洞的地方,叶祖握紧手中的匕首,又试图在等待的时间把自己的匕首用衣服擦拭干净,天色开始涂白,云的颜色慢慢变淡直至成白色,门外的少年在门口足足敲了一个时辰,却并无人回应,他的心如过堂风一样变得狂怒不可压制。
      柳兮看到事情发生的经过,在回破屋的时候,想起来,要把这件事跟人说说,跟山上的人说,他们肯定不相信,还以为是我整日无食饿晕产生的幻觉,但是不说,那黄狗似乎能命令自己的臣民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她急的抓耳挠腮,不晓得如何是好。此时天色已经全白了,东方的太阳露出笑脸对着山上的村民。
      山上的村民每家每户在深夜的时候像是沉睡在梦里一般,任它天雷滚滚也无法叫醒沉睡的村民,似乎是夜精灵把他们白日的生活灵魂带了去,黑夜只剩下呼吸声和有节奏的喘息声。
      “老板,来壶茶。”人上客茶馆已经开始营业了,小二忙的不可开交,老板在前台只顾忙着收钱对账,忘记把说书人请上台。
      叶祖在龙寨门口站了两个时辰,到了辰时,山上的村民都开始忙碌起来,他们一股脑的先进了人上客,然后在听完说书人的故事后才开始经营各家的店铺。而叶祖在等待龙寨大门开的同时,疲倦和劳累使他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龙寨的后院直接通人上客茶馆。
      “各位看官做好了,下面有请龙哥。”龙哥摇着那圆形的蒲扇在穿着长衫的季节里来回摇摆。

      “今天跟大家讲一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昨日被捡起的小孩子。”龙哥边说边用双眼扫视大家,在茶馆最偏后排的角落里扫到了柳兮,她的连比皮肤衬的还要发白,她的手因持续的抖动而不得饮水,嘴唇干裂如贫瘠的黄土高坡。
      “那日,孩子被交给一对夫妻后,那对夫妻视如己出,对他百般客户,疼爱有加,在孩子十岁的时候,那对夫妻在集市上又碰到了一个流浪的孤儿,那孤儿胖嘟嘟,脸圆润润。夫妻二人对抱来的孩子从不敢使唤,任他成长自由,而孤儿便是可怜兮兮了,那孤儿从未吃饱过饭,在那对夫妻家里充当的是佣人,有时还要服侍那个抱养的孩子。
      孩子长到十七岁之后,夫妻二人准备了一场实为离别宴的酒席,请来了村里老的少的参加,酒席结束后,那丈夫到了孩子的房间与他彻夜长谈,那夫人在第二天孩子走的时候见到了孩子第一次发病的情景,顿时吓晕过去了,那丈夫在交代完所有事情后,竟沉浸在山下边的湖泊里,那陪长大的孩子最后被那抱养的孩子吸光了精气,而成了人干。”
      此时堂上一片哗然,无人敢出声,角落处的柳兮嘴巴能塞下一壶茶具,她的双眼惊恐的望向在门口行走的过路人。一位过路人注意了她的眼神,于是朝她走了过来,她的手因昨夜的疲倦而不能发挥自如,她的脸色比天空的云还要亮白。
      “你怎么在这里,龙哥呢。”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柳兮无所适从,她指了指台上的说书人。
      天,开始狂风大作,人群聚集在一点,只为等一个可以消遣的故事,惊木堂在那过路人进来的时候,当场落下。

      正所谓是“他日相见无缘由,等你等到百花开。”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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