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英雄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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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陷阱。”
“是，但是另外一边已经超过24小时了，”罗宾躲在通风管道里，说服着耳麦对面的蝙蝠女芭芭拉·戈登，“我们都见过毒藤女是如何布置她的老巢的，那些被抓去的人即便活着，恐怕也不是人类了。”
芭芭拉骑着车在街上狂飙：“我宁愿你去那里，而不是去挑战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布洛克警官已经去了，这个消息不够及时，就像突然冒出来的。我担心，今晚的布置对蝙蝠侠和你爸爸来说都是陷阱。”
“杰，回来！”
“蝙蝠女孩，”罗宾深吸一口气，“这是我的工作。”
“但是没有一份工作会让未成年冒着生命危险去替代职业警察去做选择。”芭芭拉感觉快要疯了，“它意味着即便出现意外也是官员们担全责，就像詹姆斯，如果有责任那也是他的，不是你，不是我，甚至不是蝙蝠侠。”
“芭布斯，”他第一次这么亲切地叫她的昵称，“我听过一个故事，关于你的父母，以及我的爸爸。为什么这座城市还有希望？因为总有看不下去的人。”
他匍匐前进，言谈间已经靠近了电梯井，在往下就是废弃的地铁隧道。不出意外，隧道里的罪犯就像蟑螂布满地下室，而在他们身后，就是小丑联手双面人留下的惊喜
——成吨的□□（熵炸药）
这种手段毫不新鲜，但是总能奏效。
芭芭拉：“那也不该是你。即便是六十岁的人在这件事上也比你拥有更多责任，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想想便士一和蝙蝠侠。”
“他们都不会同意。蝙蝠侠会让我在家安静地给他当后勤，把我支使开，如果是夜翼在，”罗宾不自觉地做对比，“他会是蝙蝠侠的帮手。我看过他们争吵，蝙蝠侠最后还是会退让，到底是因为爱，还是更多的是相信夜翼就是最好的，嗯哼，最好的？”
“这毫无意义。”芭芭拉一边拉扯，一边紧急联系阿尔弗雷德，但是对方一直在占线。
“是有意义的！”他跳下电梯井，视野黑了一阵，这里太大了，即便有钩爪枪也不方便前进。
他已经看到了露头的巡逻者。
‘冷静，罗宾。’他告诫自己。
他是在街头长大的流浪儿，生存是他长久以来的必做题，但这并不代表他看重活着超过一切。
至少现在不是了。
他在去年撬车被举报，进了看守所没几天，又被蝙蝠侠抓住。
蝙蝠侠宽恕了他的行为，并给他一次扭转人生的机会。
——成为新的罗宾，成为这座城市里声名赫赫、反派闻风丧胆的人。
一开始他是这样想的，但是蝙蝠侠日复一日的亲身教导让他挖掘出了自身善良和正义的一面。
他当然本性不坏，但是为了生存，他干过许多不道德的事。
‘只要他看清我，就会赶我走吧。’他忐忑过。
罗宾，杰森·陶德，他太想变得完美。
于是他忘了，自己才15岁。
＊＊
“芭芭拉怎么了？”戈登最终同意和洛里安谈话。
前提是在警员们射击范围内。
“小丑的目标一直包括你、你女儿、罗宾，我是想确认罗宾的踪迹，但他没有接电话，定位也停在了外面，从半个小时前就没有动过。我想不到有什么事能让一个未成年单独行动，在这样危险的一天。”
“你为什么不问蝙蝠侠？”
“因为他……我忘了。”她将问题归结于自己的遗忘，而非熟悉剧情导致的优越感。
戈登半信半疑，呼叫蝙蝠侠。
“蝙蝠侠，我遇到了V，她说认识你。”
“嗨。”她在背景里挥手。
“什么事？”镜头另一边，蝙蝠侠正在检查证据，手指上还沾着泥土。
“你的罗宾，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蝙蝠侠动作一顿：“你看见他了？”
“啊，不，我没有。我希望我有。”
“所以，你们确实是朋友？”戈登插话。
蝙蝠侠：“不。”
“我明白了。再见。”视频通话结束，戈登郑重地对洛里安说，“去找罗宾吧。”
他与蝙蝠侠认识久了，也大概读得懂后者的潜台词。
洛里安重新跨坐到摩托上：“如果他在家却不接我电话，他要请我吃顿大餐。如果他不在家，我会把他平安带回。”
雨变得小了。
她黑进星球日报的电脑，不费吹灰之力搞到了一个人的联系方式——克拉克·肯特。
众所周知，超人在大都会当记者。
“你好，这里是克拉克。”
“Man，我需要帮助，在哥谭，一个未成年男孩碰到了恐怖分子，如果你有空，请帮我找到他。”
正在摸鱼的克拉克吓得魂飞魄散。“你说什么，女士？我是记者。”
“肯特先生，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你的副业，我需要找到我的朋友，你是最合适的人。”洛里安理直气壮，“请半天假，我补偿你三个月工资。”
“让我思考一下。”克拉克右手顶了顶下滑的眼镜，有些担心又有些窃喜，“三个月？工资加奖金。”
“少一分钱我和你姓。”
洛里安收起摩托，选中夜之城独一辆的古德拉Turbo-R V-Tech（V专属座驾，黑金车身，纵享尊贵），她就倚在车头，等着氪星人自投罗网。
流星再次奔她而来。
超人降临时，看到一辆充满科技风的黑色车上喷上了荧光黄的“Cyberpunk2077”字样，而一身皮夹克的短发女人一手握着枪，一手撑在车头，满脸不耐烦。
“你好，是你在召唤超人吗？”他逆着光飘在空中，半张脸映成橘色，将柔和的嘴唇、深邃的眉眼都如雕塑般展开；红色披风像火一样猎猎，显然正是最意气风发、幸福快乐的年纪。
现下是傍晚。
洛里安看呆了几秒，才用点头掩饰尴尬：“蝙蝠侠，你听过吧？总之，他是你的同行，今天哥谭发生了很多事，蝙蝠侠的孩子失踪了。他不肯让外人插手哥谭，但我觉得找到人最要紧。”她一挥手，车门打开，她再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关于报酬，决不食言。”
“我见过蝙蝠侠。”
奇怪的，超人先说了这样一句话。
“在他拥有第一任罗宾不久，我们就合作过。他不是很欢迎我进入他的城市。”
他想到了关于和蝙蝠侠的初遇，一些啼笑皆非的搞笑故事，但又突然清醒过来：“是罗宾遇到危险了吗？”
“是第二任罗宾。”
“遗憾，我没见过这个孩子。”
洛里安找出电话录音，放给超人听。
“这是他的声音，”接着又翻出一张照片，“这是他戴面具的样子。”
“交给我。”
超人打算起飞。他完全没想过蝙蝠侠会如何生气，他知道但不想改。
她拉住他的披风：“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我是V。”
“不用了，”属于大都会的人间之神回眸一笑，“我记住了你的声音和心跳。”
‘幸好没装副心脏。’洛里安松了口气。
转念又想，自己身上的义体槽装了一半多，以超人的X视线，恐怕是一清二楚。
但他没有说，或者说没有看。
“他是个真正的人。”她最后评价。
＊
杰森的打架天赋是数一数二的厉害。
当他打倒一群犯罪分子抵达车厢内熵炸药附近时，却犯了难。
一张纸嘲笑他的无用功：
【你输了！这里不是唯一的炸药堆。】
他急忙回头，却看到车厢已经关闭了。
电光火石间，他想通了：“有监控！”
【嘻嘻嘻嚯嚯嚯！】电子显示屏里突然出现小丑的脸。【小小鸟，你为什么脱离你的蝙蝠爸爸的羽翼，独自飞行？】
“小丑。”罗宾冷冷地说。
【很惊讶吗？哦，对了，蝙蝠侠应该还在阿卡姆，他管不到你，今天是个好日子。】
“蝙蝠侠从未输过，结局没什么不同。”
不仅仅是罗宾这样想，哥谭人都是这么相信的。
——那个蝙蝠侠是不会死吗？
——他明明被车撞了。
——我看到他掉下去了。
——他十天没出现了。
蝙蝠侠总会回来。
【蝙蝠侠没输过？哈哈哈，没错，只要他活着，他就不会输，就像我一样。】
罗宾确定了摄像头的位置，扔出罗宾镖。
现在是完全的寂静了。只有他的心跳声，呼吸声，支撑起了这片隔绝的空间。
“蝙蝠女孩？蝙蝠女孩你在吗？”
没有回答。
“蝙蝠侠？蝙蝠侠？”
他试了试车厢的硬度，自己突破很难，如果用炸弹，那么旁边的熵炸药难保不会被引爆。
‘蝙蝠侠会找到我的吧。’
另一头，芭芭拉在罗宾失去信号后再度联系蝙蝠侠和便士一（阿尔弗雷德）。
蝙蝠侠硬刚贝恩和鳄鱼人，无暇接听。
便士一：“我请求您再说一遍。”
“罗宾，他去地下隧道了，但是失去了信号。我一直联系不上蝙蝠侠，也追不上罗宾。”
“我会去联系蝙蝠侠。小姐，请注意安全。”
芭芭拉：“但愿。”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英雄的选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