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hronicle Play--历史剧[ HP德赫同人哈。]》安临夜

8、第 8 章

　　他们到达了营地。战士们都整装待发，但是德拉古却让他们都呆着，不允许离开。整个营地争议四起。勇士们议论纷纷，这个新来的“统帅”，看起来文文弱弱，既然还带着个女人，这令他们都非常不悦，也非常不服气。
　　“喂，就是那个家伙吗，德拉古马尔福。我看也不怎么样嘛，还有他旁边那个女人。”一个年级比较年轻的战士，腰间佩着剑。
　　“看起来应该回家写书比较合适。”另一个看起来像是弓箭手的家伙也加入了讨论。
　　“你们不要这么说，听说这个马尔福是一流的骑士，他射下的动物，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别被他听见了，毕竟是我们的新‘统帅’，这也是兰开斯特夫人的选择，我们也没有办法，夫人一定有她的用意，你看都锋少爷似乎也和他们一起来了，这就说明是值得相信的。”一个看起来经验丰富的老战士站了出来，哲理地说道。
　　看得出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效忠于兰开斯特家族的人，听到这些话之后几乎都哑口无言了。只有一个不自量力的年轻人站了出来：“可是，他敢和我挑战吗？如果他可以胜利，我就彻底信服于他，并且完全听命，没有怨言。”
　　“噢，是吗？那我倒是愿意接受。”德拉古晃晃悠悠地出现在众人身后，赫敏跟在他身后，不停地扯着他的衣服，不过他可是置之不理。“免得有些人在那里心里不平等，我倒是希望你们知道，有的东西是靠实力的，为什么有的人永远只是手下的。”
　　“德拉古，战士们的团结和民心一样重要，是战争胜利的关键。”她尽量用唇语说话，小声说道。“这时候，我们需要团结。”
　　“赫敏，你要记住，令人信服，是得到团结最快的途径。”德拉古也回以答案。
　　赫敏无话可说，她甚至穷词而不知道怎么反驳了。该死的，回到过去之后，都不能急促地思考了。
　　“好吧，兰开斯特夫人要我们听命于你，但是我们必定要确定你是否有这个资格。因为你看起来不太令人信服。”那个年轻士兵大胆地挑衅道。“那么就在前面的空地怎么样，让所有人都过来吧，如果你胜利了，我将永远效忠于你。”
　　“随时愿意奉陪。”德拉古优雅地欠了欠身子。

　　决斗的地方就顺着泰晤士河一旁的沙地。走在上面尘沙飞扬的，即使有人走上去踩上了脚印，也马上被突如其来的风吹来的石沙覆盖住了。德拉古和那个年轻的战士走了几步到了这里，我们就姑且称他为战士吧。
　　战士先生拔出了腰间的佩剑。那是一把不太坚固却柔韧的青铜剑。战士舞起来在地上画出了一个相当美丽的圈，周围围观的勇士们鼓起掌来，这位年轻的战士正是他们之中最棒的剑客。呵呵，也难怪这么嚣张。
　　“你的武器呢。”战士挑衅地说道，他似乎很满足周围的欢呼，正沾沾自喜。
　　“这个。”德拉古再一次不屑一顾地微笑起来，他掏了掏长袍式的燕尾服。周围的人都是靠着他会有怎么样小巧方便的武器。终于，德拉古修长的手指牵出了一支纤细的木棍子。所有人都鄙夷地议论起来，同样站在围观人另一边的赫敏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白色的木棍子用的是古老的雪松木，龙的心弦，高贵而美丽。我只能这么形容了。
　　准备好的战士也皱起了眉头，他似乎觉得他的对手显然是瞧不起他。当然不只是他，这里的人都这么觉得。
　　“你先开始吧？”德拉古轻松地问道，仿佛面对的不是一场挑战，而更像是一场舞会。
　　战士本来就是不善言辞的，他快速地跑上来，脚下和沙子磨出“飒飒”的响声，如同风吹过树叶而摩挲出的音乐。他的剑有些软弱无力，因为他无法停止思考，那只雕刻精美的木棍子，真的可以作为决斗的工具吗？
　　战士乱七八糟的思考着，他已经跑到了德拉古的面前，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青铜剑是否碰到了对手，就有一股力量，剑飞了出去。周围的人和他一样，什么也没有看清楚，而德拉古依然轻盈地站在一边，他的右手握着那根木棍子。所有人都似乎只看到木棍突然之间发出淡淡的红色光芒。
　　“该我攻击了是吧？”德拉古还是维持着那幅该死的礼貌样子，赫敏站在一边，眉头锁得更紧了。德拉古转过去对她干涸地笑了两下，浅得令人感觉看走了眼。
　　德拉古为了不暴露那只木棍子的巨大功能，也是代表性地向前走了几步。天哪，这哪里是什么决斗，他就像是绅士地要与第一次见面的人握手。
　　他握着木棍子，轻轻地敲了一下青铜的剑，脆弱的青铜不如铁质的坚硬也就罢了，竟然在一支木棍的敲击下碎成了一段，掉在了地上，放出“哐”的声音响声，飞溅起一小层的沙土。“竟然武器已经落地，是不是就已经结束了。”
　　“马尔福先生，我愿意衷心地效忠于您。”战士从来没有这么轻易地失败过，他甚至是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失去了武器，这对于一个战士是一个巨大的耻辱。不过，他毕竟还是服输的，虽然他输在了一场最窝囊的决斗中。
　　对于一个勇士，这是不是比战死沙场还要痛苦。
　　不过战士服气地跪了下来。
　　“好吧，你竟然服输了，就伴随赫敏左右吧。明天本来要和约克家族这一路的兵力开战，你们呆在这里听我吩咐，今天好好休息。”本来还以为德拉古就只有那种在家里吩咐家养小精灵的霸气，原来不然，他的外表的确会带给人不少的错觉。他带着赫敏回到了营地中央的帐篷。
　　“德拉古，你太大胆了，我们和他们这次是友好合作，万一被发现了，毕竟巫师的身份依然还是隐秘的啊。”赫敏一直是属于后患无穷的人，所以约束了她很多的行为。
　　“可是他们没有发现。马尔福们注重的永远不会是过程，而是结果。”德拉古脱掉长靴子，丢在一边。“这种东西还真是不好穿，完全不如皮鞋。”
　　“皮鞋？”赫敏仿佛又抓到了什么，她的怀疑本来已经消失了。她的这个疑问针对的不是这个对于古代人来说陌生的名词，而是这个名词从一个所谓的古代人嘴里迸发出来。“你是说利用鲨鱼或者鳄鱼的皮革制成的坚硬的鞋子。”
　　这简直像是化学成分分析。
　　“我说什么了吗？”德拉古平静的表情就真的好像什么也没有说。
　　可是他明明说了。而且他也惊讶于赫敏的反应。
　　德拉古又想起第一次看到赫敏的时候，真的太像了，和那个与他为敌六年，又莫名其妙地爱上的女人，太相像了……

　　帐篷外面的篝火渐渐地熄灭了，夜如同一天的谢幕，覆盖了整片冲积平原，夜晚的风来得相当猛烈，吹起薄薄的沙尘，但是不注意构成风暴。泰晤士河的河水激起层层的小浪，却不够汹涌。沉静的夜色，浅浅的虫鸣，但不足以吵醒熟睡中的战士们。明天是一场新的战争，但是不足够进入我们的梦境。也许只有在梦里，我们才可以脱离战争的年代，漫步在星空中，或者是在大海里遨游。
　　“我先离开了。”赫敏准备退出帐篷。
　　德拉古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假寐，赫敏以为他睡着了，就不动声色地向后面推去，周围漆黑漆黑的，她尽量小心不碰到什么东西。哎，德拉古？德拉科？不会是同一个人吧。如果是，为什么她这么想的时候，也找不出讨厌的感觉呢。如果不是，又为什么如此地相像呢。
　　“原来你不留下来啊。”德拉古突然说到，打破了沉静的夜晚，赫敏下了一跳，碰到了旁边作为摆设的陶瓷花瓶。她赶紧小心翼翼地扶起来。“我还以为你要呆在这里到天亮呢。”
　　德拉古的声音带着几丝笑意，动机不纯的笑。
　　“啊？”原谅赫敏这方面的迟钝吧，她停下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留下来，我也要休息的，我想明天你是要准备和平解决战争吧。”
　　一边又没有声音了，赫敏回过头去看了两眼，却什么也看不清楚。
　　她继续分析着那套关于德拉古和德拉科的理论。不知不觉中，敌人已经被称之为“德拉科”了。“那么我走了。”她又思考了两秒钟。“你好好休息。”
　　赫敏拉开帐篷的门帘子，外面顿时刮来不太猛烈的风。
　　“你怎么不问我。”德拉古的声音又一次想起来，他到底睡了没有呢？
　　“什么？”赫敏又放下帘子，走回了帐篷。
　　是她的留恋，还是他的挽留？
　　“关于那个麻瓜。”赫敏的眼睛已经渐渐适应了黑暗，她仿佛已经可以看到德拉古的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有着扑朔迷离的光芒，看不清楚什么情感。“你知道我说谁，我不想提他的名字，脏了我的嘴。你或许会理解的，纯血统的弊病。”
　　“很荣幸你还称之为弊病，不过，德拉古，我也不是什么纯血，甚至连一半一半都没有达到。至于亨利，我相信你会处理得当的。”赫敏彻底离开了帐篷。
　　离开之前，她感觉到灰蓝色的光芒消失了，也许德拉古又闭上了眼睛。其实，德拉古是在思考，所谓的格兰杰一支，在历史上有没有不纯的血统。他唯一知道的是，他认识的那个格兰杰，是出生于麻瓜家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