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劫因 ...
-
经几位爷儿指引，很快我就找到了议事的大殿，见里面人头攒动，阻止了进去传报的侍卫，决定在门口等候片刻，开始整理起思绪来。
小絮那张绝美的脸庞和诱人的身材在眼前浮现，加上他那知书达理、善待他人的性子，想必五堂哥一定十分喜爱他。从小絮口中听出，小絮应该是很理解五堂哥的，难怪这么受宠的人受了欺负也没个脾气，也难怪了，五王子即使真爱小絮，可在宫中也不便给什么地位吧。可怜的小絮，难道他也喜欢男人吗？虽说我是有现代人的思想，同性恋是不反对了，别人自由恋爱关我啥事，可要真见了还是有点别扭。可若大哥也喜欢小絮，不但不能传宗接代，还是夺五王子所爱，事情就麻烦了。
肩膀被人捏了两下，我才回过神来，大哥熟悉的温柔笑容出现在了眼前，不过身边还多了位气质不凡的身着皇袍者。
“大哥，议事完了？”转过身来向大哥身旁的人颔首，便围着大哥转了一圈。
“大哥身穿官服更显得英挺潇洒了，小妹都快被你迷昏过去了！”打趣着大哥，没忘观察大哥身边人。
浓眉大眼，却十分爱笑，笑里也全是和蔼之色，这点象极了皇帝伯伯，对这位堂哥的印象又添了几分。
“栀儿，不要在五王子面前胡说。大哥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五王子，也是当朝的左宰相。”大哥给我使了个眼色，拉我至五王子面前。
这位就是我今天给人家家里闹了一通的五王子啊！看起来十分和善，但愿事后不要责怪我才好。“原来是五堂哥啊，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十几年没见，堂哥越来越英气勃发了，也越瞧越象皇帝伯伯，这气质样貌都象！五堂哥这么和善之人，怎会与我个小丫头计较啊？”
“呵呵，我这小堂妹的嘴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甜啊！想当初才三岁进宫就哄得一家子人个个心里开了花，多年不见，看来功夫是进步了！只是说起样貌，我就不如你大哥了，你大哥可不知迷走多少国都女子的心哦！”看来五王子与大哥关系不错，在这大殿外都能开起玩笑。
“哪有？大哥才没有五堂哥魅力大呢！方才栀儿路过五堂哥的宫殿，哇！里面美女如云，光彩夺目，我都没敢进去真瞧，怕找不到洞钻进去了！”我笑盈盈的说着，观察着五王子的神色。
“可就没有一个有我们栀儿标志，你若是进去了，怕是我那一家子都得找洞钻了！”我见五王子是发自内心的开怀大笑，觉得他是真欣赏大哥与我，看来也是个知人善任的人。
见我若有所思，五王子推说有事，便先行离开了。
没了外人，我直接挽起大哥的胳膊，拉着大哥往外走。
“栀儿这么急是去哪里啊？”大哥任由我拉着，还不忘给我拎起长群摆，真是贴心的好大哥啊！
“栀儿才回来，昨天那么混乱，今日一早大哥就不见人，我有好多好多话要与大哥说。我们赶紧出了皇宫，边走边说吧！”
上了马车，我嘱咐车夫别驾太快，便开始和大哥聊了起来。不过看见大哥今日与五王子交往不错，思及厉害关系，小絮的事就先放一边，万一捅破了后果不可预料。
“栀儿此次回来，大哥也没好好陪你，给你接风，也是大哥不对。栀儿从小就喜欢礼物，今日想要什么礼物呢？就当大哥送你的接风礼。”大哥还是那么疼我，我的生活真是幸福啊！
“大哥对栀儿最好最好最好了！”与大哥并肩坐着，忽然想起皇帝伯伯的话。
“对了，大哥。今日我与王上交谈，王上告诉我才女选秀仍需进行，而且我还要成为主审。大哥可知详情？”
“是的，今日早朝的时候，在大殿上定的。那日未宣布的才女候选人已由皇榜张出，才女的最后选拔将在三日后举行，栀儿作为我国公主，也需与啸月迷星两国公主一起成为主审，评判出最后才女名次。”
“这其中有什么我要做的？又有何奥妙与注意之处呢？”马车行于路中，不易监听，反倒比家里安全。
“此次才女选拔的缘由与厉害关系相信栀儿已全然知晓。三日后的选拔将在皇宫偏殿举行，王上和爹及所有王子、王公大臣都要出席。当日选拔有三项：一是比赛智慧，由三位主审公主分别出题，最先答出的获胜；二是比才艺，内容已规定为表演歌曲；三是比气质，由三位公主评分，每位公主每次可亮一分或零分，计总得分，得分最高者胜出。三项累计得分依次排名，就是才女的最后选定了。今晨王上也在大殿上宣布，今年才女第一名将指婚给一位王子，成为王子妃。”
“评比方法全面客观，奖励也是十分诱人，想必几位才女都想争先了。若是让他国才女获得第一，不但扬了国威，这嫁入逐日国的目的就算实现了。”这些方法也不知谁想的，在这个时代的人中，算是很大胆、很有创意的了，不过才女选秀本身就是个创举。
“看来栀儿早就看透此次选秀本质。呵呵，我这妹子是越来越厉害了。不过，那日选秀结束，三国公主都要在台上表演，以示天下太平，歌舞升平，栀儿这几日可要准备一下了。”嘴里夸着我，手还在摸着我的头，大哥根本就不认为我长大了，哎。
“决选当日，大哥的妹子会成为最靓丽的风景！”呵呵，表演是吧，我有必胜的把握。
“不过，这才女选秀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的公正而已。”大哥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大哥一席话，到也提醒了我，这选秀向来就与内幕挂钩。逐日国是主办国，本就占些天时地利人和，难道这一路选来有包庇之行为？可那日在酒家里听说的内容看来，不象是明显包庇的结果，顶多幕后支持了一些，让我国在决赛中留有席位。
“大哥的意思是指智慧考答的内容吧？”决赛内容也就这项可以做些文章，争取到多一些的获胜筹码，相信星黯和啸月小公主也会先下手的。
见大哥笑而不语，我继续问到：“此次入选最后才女排名的都有谁？是什么样的背景呢？”
“最后参赛的一共五人，两人来自啸月国，一人来自迷星国，其余两人是我逐日国人。我国才女，一人是我国著名商人的小女儿，一人是吏部侍郎的女儿。而这吏部侍郎的女儿，是前任右宰相之孙女，也就是二娘的侄女。”提到二娘，心中一颤。既然帮人，不如帮自家人，若是我的表亲入宫，以后也可多个照应者。
“大哥，三日后是否我们全家都要去呢？昨日之事……”大哥见我欲言又止，又摸了摸我的头。
“栀儿放心，大哥用自己的脑袋担保，已安排好重重守卫，不会再出昨日之事。爹为人一向大度、和善，战场上的厮杀也是兵家常事，没有仇家。而昨日的刺客已受重伤，短期内已没有能力再来滋事，加上你二哥听说此事后，已调派部分暗守赶来在当日全程保护，栀儿可安心。”大哥坚定的目光令我安心不少，但我却瞧出了大哥脸上的为难之色。
“只是那日盛宴，按照王上旨意，不光爹要出席，这娘和人挚当日也需在场。若想令他们前去，只有栀儿出面，才有此可能了。”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几日我有好些事要忙活，真是丰富多彩啊！
搂住大哥，我掏出皇帝伯伯赏我的几样玩意，和大哥研究起来，还穿插着讲些我在山中修炼和瞎闹的趣事，大哥不时地摸摸我的头，马车里是笑声不断。
------------------------------------------------------------------------------
回到家中已是傍晚，却见师姐站在门口，看来她等了我很久。
大哥下了车，摸了摸我的头。“栀儿有个好师姐。”
我笑了笑，拉着师姐的手进了院子，师姐本想和我说什么，却被娘亲唤我们吃饭的声音打断。
饭桌上，我照例把一家人逗得七荤八素，却见三哥虽笑了，但笑完后脸色却更加阴沉。难道是我早上的话说重了？
陪娘亲聊了一会，又鼓励娘亲和蓝管家明日一同去庙中祈福，在爹爹答应陪同的前提下，娘亲居然答应了，看来成功的迈出了娘亲接受现实、珍惜生活的第一步。
正准备去三哥那弥补过错，却被师姐拉回了我的小院子。
“师姐，我要去看三哥，真有事等会再说好吗？”我有些不耐烦。
师姐很坚持地拉着我，师姐从不做无理由之事，我耐住性子，看着师姐。
“那你看我手里的信再去。”师姐递给我一封信。
“今日下午，迷星国公主到访。公主给傲王看过病后，又去给三王子看病，只是不知为何，被三王子赶了出来。临走时给了我这封信，嘱我当面交给你。”师姐说完便没了踪影，想必是不想干涉我的私事吧。
这星黯脸冰语冰，有沉府，心思也细密，理当不会在答应我后又到我家来气三哥，看来问题出在三哥身上。展开信，清秀的字体留下了星黯的诊断书：
“病因有三：一为受伤至骨，筋脉皆受损。二为落伤多年，虽有服药，却无活动之举措，导致除受损筋脉以外的腿部附近筋脉血络不通畅，病情有严重之趋势。三为内心纠结，除了栀姑娘提及的受到失去亲人、怨己无用导致的排斥治疗之外，三王子还排斥女子。总之，病症若要根治尚需时日，请栀姑娘做好实现我愿望的准备。”
下午脑充血，现在又神经大条。我昏啊，真想就这么昏死过去算了！三哥居然排斥女人？大哥又喜欢男人……
这封信还真是有爆炸性，不过星黯既然说要我实现她的愿望，肯定是有把握治好三哥，若能她给治好，三哥怕女人的毛病是否也会消失呢？
说到信，又想起午饭前皇帝伯伯交给我的老头的信，这个老头有事不当面说，还神神秘秘写什么信啊，真是婆婆妈妈。而这一年成婚之说也是老头的主意，难道是一年劫数不化解就没有机会了？今日在宫中深感不安全，在家就先看看信再说。
展开信，只有三个字：“劫因启。”
老头啊老头，你就能料得这么准。该来的还是来了，看来老头是算准时机把信留给我的。这两位哥哥一个喜欢男人，一个讨厌女人还不肯出门，还不知道远在边关的二哥是何嗜好，想起来就心寒。望着外面的半月，我还真恨不得把那月亮给生吞活剥了！月老帅哥啊，你安排得这么完美，这样的劫数化解起来估计我非得伤神伤心伤身，还不见得能成，哎！
把信收好，我扪心自问：短短一年，我能化解至亲之人的三个姻缘劫数吗？算了，既然命数决定，想我无敌智慧美女，只要发挥自己的优势，定能上演“帽子戏法”，全部搞定！
“栀儿，我能进来吗？”是大哥温柔的声音。我调整了情绪，开了门。
“栀儿，怎么一回家就闷在屋子里头？这么热的天，小心中暑啊！”大哥关心地询问着。
“没事没事，我是进屋整理今日自皇宫带回来的东西。小妹我身体好，加上有爹娘和哥哥们宠着，这心里一直是如沐春风，绝对不会中暑的！”一边说，我还一边比划着自己的心。
大哥又是那抹笑，拉起我就往屋子外面走，居然还使出轻功，我只能飞身跟着，看看大哥带我去什么好地方。
来到大哥院子的后院，在一间屋子前大哥停了下来。大哥从屋里拿了件披风给我披上，拉起我的手就往屋里走。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却感觉十分清凉。
大哥让我闭上眼睛，牵着我的手走了一段，然后喊我蹲下。我的手似乎摸到了什么，冰凉清爽又十分坚硬。睁开眼睛，眼前是满地的冰。我瞪大了双眼，神奇的看着这些炎炎夏日里的冰块，手在上面摸来摸去，舍不得离开。
“栀儿，大哥知道你畏热。小时候，一到夏天，你就躲在院子的树下，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喝凉水，还背着娘亲偷偷吃远方送来的冰块。我就一直寻思着，怎么样在自家里做些冰块。等你回来了，想吃冰就吃，就来这凉爽的地方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大哥一边摸着我的头，还一边给我手上抹水，怕我摸冰割着手。
这么多细节还是多年前的事情大哥却一直心心念念的挂在心里。扑进大哥的怀中，泪水不争气地落个不停。
“栀儿若是再哭下去，就要泪水淹小屋，这些冰都要给你融化了。”
“不会的，我的眼泪怎么能融化这么多冰呀。大哥待栀儿这么好，栀儿感动得都快死掉了！”
“胡说，不准动不动就说死字！”大哥一边拍着我的背，却十分认真的呵斥我。
知道自己说错话，吐了吐舌头，便问起大哥这冰是如何能在夏日保持住的。
“要让冰不融化就要保证这里的温度足够低，我请教了许多工匠，便建了这座地下冰屋。先是挖个地下屋子，在地下本来就比地上温度低，此处又是找人选过，全家最阴凉的地底。这冰要在此留着也实数不异：我命人在地上，每日支起遮挡物遮蔽太阳对此地的热晒；小屋内也是不停命人把从极北之地运来的冰块堆积，虽然肯定还是会融化一部分，但整个屋内的温度还是降下来了，另一部分冰就不会融化了。”
真难为大哥了，想出这么个法子。可这不和以前为了让杨贵妃吃上南方新鲜的荔枝，千里路程几日赶至，还日夜不间断的送的典故差不多？这种做法劳命伤财，看来不适宜长期做，我可不想大哥为了我背上个什么骂名。
“大哥，这个地方太冷，我们也不宜久留。不如我们取些冰块带出屋子，再拿些水果，我们去三哥那，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冰食，好不？”
不一会儿，大哥就取来一个篮子，里面碗和盘子都有，我们取了些冰块，飞奔至三哥屋内，路上喊了个丫鬟去多取些水果。
三哥见我两飞身而入，神色有些慌张，大哥从篮子里取出冰块三哥才缓和了面色，和我们聊起冰块来。
“那今日就让哥哥们尝尝栀儿的手艺，定叫你们赞不绝口！”我做了总结性发言，便拿起工具收拾起冰块来。
用刀背好不容易把冰块弄成了很细小的碎块，分装进三个盘子；再把桃子和哈密瓜削皮切成丁，然后取出一个大碗，再弄了许多桃肉和哈密瓜肉，用李大娘撵面的杖子倒弄起来，直到汁水很多，再把汁水倒在盘子里的碎冰上，洒上水果肉丁，端到了大哥和三哥面前。
三哥从怀里摸出块手绢，给我擦着汗，嘴里还说着：“瞧小栀弄得这一身汗的，即使再好吃，以后三哥也不吃了！”
把我做的水果刨冰推到三哥面前，我耍起赖来：“就是要三哥吃上这好吃的才弄出我这汗来，可小妹觉得值得！三哥若是不吃，那以后小妹也不做了，定会躲三哥远远的，决不来吵着三哥。”说完还摸起了眼泪。
三哥见我哭了，拿起勺子就大口地吃，还呛得咳嗽起来。我是又想哭又想笑：“有三哥这么吃的吗？这样吃能尝出味道？我看三哥是太想吃冰，所以故意气我的！”
“我没，我不”一边说三哥还一边被呛得翻白眼，我和大哥都笑出了声，三哥自己也乐得不行，直说我爱欺负他，我也不理会，吃起了我思念以久的刨冰来。
“还真看不出来，这水果磨成汁水的味道这么香甜。”大哥赞叹着。
“再混入冰，更是清凉爽口，果真好吃啊！”三哥也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心里美滋滋的，见三哥与我嬉笑，挺自然的，没瞧出排斥女人啊，我决定试探一下。
“我说三哥啊，今日听说有绝色美人前来看你，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眼睛瞄向三哥，发现三哥顿时红了脸。嘿嘿，就不知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了。
“说来就气，听说这迷星国公主还是小栀请来的？以后就不劳烦这位公主大驾，小栀你把这事给辞了吧！”
“这可不行，人家公主我可是求来的，听说医术了得，而且长得也是国色天香。就算三哥病医着没心情，这欣赏美人也是不错的消遣啊，省得你总是看书。”我把三哥的书丢到书桌上，看着三哥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大哥在一旁也是忍着笑意，看起来憋得十分辛苦。我决定解放我的两位哥哥。
“啧啧，我看人家迷星国公主高贵迷人，不但长得美，气质高雅，说话处事落落大方、进退得宜，是个难得的好姑娘。若是三哥相中公主，正好乘两国联姻之际圆此美满姻缘，那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我一边仰望远处，一边使劲给大哥使眼色。大哥也连连称是，就是话语含糊。
“谁说他气质高雅、举止得体了？我不让她给我看病，他居然说我是羞于给她看；给她看了她又说我是懒惰之人；我生气了请她出去，她她她！”三哥气愤地控诉却欲言又止。
“她什么呀？人家说的都对，三哥本来就有些懒惰，日日就只看书，也不出门，也没其他活动。”我小声地指责着，看着三哥越来越激动，我已经憋不住要笑出来了。
“小栀你还袒护她？你不知道，她最后居然坐到我的腿上，说我太久没有运动，估计其他功能也丧失了！”
“哇哈哈！……”我和大哥爆发出持久而巨大的笑声，直到三哥脸色铁青，我才忍住笑意，劝起了三哥来。
“三哥，我说你呀，还真是别扭。人家姑娘都坐你腿上了，说明对你有心思。我知道你嫌弃自己不够好，可别人有意，我也拦不了啊？”见三哥又要说话，我继续下猛药：“三哥，你是不知道，我本不想说，今日就告诉你吧。这迷星国公主虽国色天香，但与我比起来却逊色一些，她一心想治好你的腿伤，这样就能光耀迷星国威，也能显示出比我强的能力了。你就安心让她治，治好了，我们赚着了，因为小妹我在其他方面比她强，自是不会吃亏；若没效果，人家也费了一番心思，又是他国公主，我们若拒绝了有伤国家面子啊！”
见三哥若有所思，我与大哥起身离开，说是不打扰三哥休息。是该让三哥好好想想了。出门时我可没忘调侃三哥：
“今日是坐在腿上，明日说不定就躺在怀里了，看来我们三哥还真在走桃花运啊！”后面传来三哥磕着什么的惨叫声，我拉着大哥头也不回地一溜小跑闪人去也。
“也就你敢折腾人挚，但愿人挚能有些改观才好。”收了笑意，大哥幽幽地吐出一句。
我看着大哥，犹豫了一下，决定试探一次：“话说回来，此次才女选拔我也见识了诸多美人才女。这三哥是没看着，大哥可是都瞧见了。怎么样？大哥可有中意的女子？”
大哥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不见了。“大哥就不劳栀儿费心了，来日方长。你们这群小的个个都这么折腾人，我还是先看着你们比较保险啊！”
已经来到我的闺房门口，大哥停下来，摸了摸我的头。“就栀儿古灵精怪，想法多。今日在外奔波一天了，早些休息吧！”
我微笑着目送大哥离去，是呀，日子还长着呢！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劫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