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火凤燎原同人·三国）小八的第一百零八种死法》天*****生

9、【74-80】第二年的校园生活（五）

　　74、自太平道起事以来，战火已经燃遍了中原大地。水镜府所在的荆州，虽不似中原的主战场，却也多有波及。每日均有各地的战报汇至而来，府内府外，皆不得清净。两位老师，以及师兄们常外出走动，一出去便是一旬乃至数旬的时间。
　　这日师兄们都不在，只有小八，周瑜和郭嘉正在学堂沙盘，门房入内急报，山下有一支不明人马驻扎，大约三千兵力。旗号，乃是骑都尉，曹操。
　　曹操虽是宦官曹腾之后，行事之间颇有侠气，是个豪杰。他此次前来，恐怕是为了拜访水镜府。小八说着，便看了四师兄一眼。
　　果然，不过一会儿，便有仆役来通报曹操来访的消息，来访者有两人，一人高大威猛，一人矮小，其貌不扬。然而那一双眼睛，却让人怎样也不会认错。
　　而对于小八来说，这个人的意义，更是——刻骨铭心。
　　小八与周瑜站在一旁各干各的，倒是郭嘉接待了曹操。水镜先生不在府内。郭嘉告知了他这个消息，曹操不便叨扰，便要下山。
　　来拜访水镜府，转旋而去，曹大人当真好生忙碌。郭嘉一身青衣，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说道。这动作倒是与老三算计人时候的动作十分相似。
　　曹操果断道歉自己见八奇年轻，是以貌取人了。他是来问计的。郭嘉与曹操相谈甚欢。以至于曹操甚至在水镜府留宿一宿。挑灯夜谈。
　　曹操离去后不久，几位师兄纷纷离开水镜府，前往各地——小八却明白，一场大战即将开始了。七奇联手，足以逆转天下大局。或许这是七奇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联手布局了。水镜先生，到底是怎样想的？
　　看着空荡荡的水镜府，小八心中不免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倒是华佗安慰了小八几句，说最近江夏一带发生瘟疫，他准备下山一趟。问小八要不要一起去。
　　那就请华大夫费心了。小八回答。

　　74、这年头走到哪儿碰上了跟华佗抢饭碗的——太平道。
　　一边是药草，一边是符水，然而大多数百姓们宁愿相信符水也不肯相信草药——符水是免费的。
　　病人太多，华佗身上的草药自然不够用。无奈之下，小八模仿水镜先生的笔迹修书一封，又用萝卜临时刻了一个印给盖上。反正是私人印章真假难辨——一个一个找上太守府以及各地世家大族，以三寸不烂之舌请求药草方面的支援。
　　只能说，水镜先生的名头不错，小八的辩才也算给力，世家们多多少少是出了一点血，药材方面算是勉强支撑下来了。欠条倒是打了不少。反正不需要小八还钱。留给水镜先生和师兄们操心吧，小八不负责任地想。
　　两人一路行至长沙以后，却看到了令人惊讶的景象。大概已经习惯了一路上的混乱场景吧，看到这里的秩序井然，华佗与小八便打听起了事情的起因经过。长沙太守是张机，擅医术。见治下瘟疫横行心中不忍，以药物治病救人。甚至为此，以官印交换，方才凑够了足够的药材。
　　华佗带着小八拜访了张机。他对于这位医者持有足够的尊敬。张机的年纪不小了，满头白发，一身白衣，平易近人。他说这次瘟疫结束以后他便不再是长沙太守，不过这也没关系，脱离了这身官服的束缚，倒是更方便他行医天下。这是他早就想做得事情。
　　这位是？张机好奇地看着戴斗笠以及竹制面具的小八。
　　水镜府八奇。华佗说。
　　小八说，其实我一直想拜元化兄为师，随他学医。小八笑道，做官多不自由？不如行医天下，也不失为一种拯救万民的方式啊。
　　张机倒是点头赞同。
　　两位医者相谈甚欢，言语之中多是交流医术，专业名词太多，小八在一旁听得颇为吃力。还好听着听着倒是偶尔也能听到一些自己能听懂的东西，往往大受启发。
　　数日之后，虽然张机勉力留客。华佗还是坚持该走了。他们还有下一个地方要去。张机与华佗约定，来日再会，定要好好交流一番医术心得。

　　75、小八一边捣药一边跟华佗抱怨，太平道抢生意抢的真让人愤怒。
　　小八拿了一块刚刚被人塞了的符纸，说，这玩意儿要是烧成灰能治病，还要你何用？若贴在门前便能防止兵祸，还要八奇何用？
　　华佗倒是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叼着草杆随便找了个地方仰面躺着，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听着小八的碎碎念。
　　华佗说，其实，太平道的传播也是全无好处。
　　百姓但凡还有一分活下去的希望，便不会造反。汉室之亡，自有其取祸之道。
　　想不到一向有一颗仁慈之心的元化兄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小八说，若是被二师兄知道，只怕又是一番激烈的争辩
　　你呀。华佗说，有些东西，你家二师兄不是看不到，而是压根不愿意去想。跟一个压根就不准备把你的话听进去的人辩论，没什么意思。
　　华佗：说起来，炉子上的药煮的差不多了。
　　小八：元化兄，你不肯收我为徒，又把我当学徒使唤，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华佗：你不就是？

　　PS：我捉到一个大bug。广宗之战的背景是董卓还没有挥军洛阳，这样广宗之战的故意战败实际上是为了政治方面的考虑。然而本文之中的设定董卓第一年年中便已经屯兵洛阳挟持献帝了。于是老三跳脱衣舞的情节只能被挥泪舍弃了……
　　然后第二年主线总背景黄巾军进逼洛阳尼玛这个bug弄得我好想死！！！所有的计谋对决全是围绕这一点展开的。尼玛我怎么写都逃脱不能！！！难道我要把前文推倒重来？好想死！！！
　　我有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尼玛这一段真不能抄游戏剧情了！！！
　　我终于发现第二年主线我必须全部自己写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典型！！！

　　76、华佗收到了长社那边来的急信，带着小八一路赶了去。
　　郭嘉焦急地等着华佗过来，一脸憔悴地说，老二出事了。
　　小八看到的是一脸死灰之色的荀彧。火烧波才一战成名，却因身中流矢重伤卧床的荀彧，面颊上满是不健康的嫣红之色，浑身滚烫。
　　华佗紧皱眉头。
　　需要重新打开伤口，割去腐肉。华佗说。去除他体内的金毒。
　　华佗说，小八，你去把我的刀具拿来。
　　小八的手颤抖的厉害。
　　我有点晕血……小八弱弱地说道。
　　没出息，华佗说。替我取烛火，烈酒与清水来。
　　华佗把郭嘉轰出了房间，却把小八使唤地团团转。
　　真是差别待遇，小八抱怨道
　　手术过程中，荀彧一直昏迷不醒，因此运气很好地，华佗的备用手段麻拂散并没有用到。华佗的手法干净利落，彻彻底底告诉了小八，医生必须拥有的素质。
　　冷静。
　　医者往往见惯生死，感情淡漠。搞定手术的华佗用小八递上的湿布擦了擦满是粘稠鲜血的双手。
　　也只有如此，才不会误了你的病人，也误了你自己。
　　华佗说，小八，你不适合做医生。

　　77、荀彧总算是脱离了危险，四个人坐着曹操特别提供的用军马拉着的马车，悠哉游哉地回了水镜府。陪着老六养伤的人又多了一个。
　　华佗说，小八，过来给我帮忙。
　　于是小八开始像兔子一样辛苦地过上了每天采药，捣药，煮药的生活、
　　小八去后山采药，正好看到了四师兄。还有一个有些眼熟的少女。小八想了一下，好像在哪里见过。
　　四师兄正坐在树枝上，那个女孩子手边有一个用竹子编的筐。
　　“这个，不是，是那个~”随着女孩子的手指，郭嘉便摘了树上的桃子往箩筐里面扔。每一次扔中了少女就会欢呼一声。
　　这位，是小茶姑娘？小八冲着两个人招了招手。四师兄，小茶姑娘~
　　两双眼睛看了过来。
　　小八，来吃桃子。四师兄挥了挥手，摘了个大的，对着小八晃了晃，接好了啊。
　　哎哟。四师兄你砸到我脑袋了。
　　哈哈哈——
　　小八揉着脑袋，看着这两个笑得没心没肺的家伙说，四师兄你耍赖。
　　这次绝对不耍赖，注意啦——
　　又是一个桃子飞了过来，小八眼疾手快给接住了。脑袋总算没有再次遭殃。
　　用袖子擦了擦桃子上的毛，小八咬了一口，汁水四溢
　　听说江东的公瑾哥哥喜欢桃子，我跟奉孝采了一筐去给他榨汁。小茶微笑着解释道。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多亏了有奉孝在，否则我只能望着枝头干着急呢。
　　差不多了，奉孝哥哥要不要下来？我们该回去了。
　　郭嘉手脚利索地从树上爬了下来，灵活的像一只猴子。郭嘉说，小八，还在采药？我先送小茶姑娘回去，一会儿来帮忙。
　　小八黑线，说，四师兄不用了。我这里的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四师兄说不定一会儿就能在水镜府中看到小八。
　　上次把蜂窝当成露蜂房给采了的人是谁啊……小八可不想被华佗骂的狗血淋头啊。

　　78、六师兄换绷带换药的工作基本上是诸葛亮在做。
　　给荀彧换药的工作经过众多师兄弟们的互相攻击推诿之后，竟然给了小八。
　　为了保持直观，我来举一个例子吧。
　　大师兄说他绝对不能干这事情，不然小茶看到了要帮忙怎么办？非礼勿视啊。
　　老三说这个机会让给别人吧。然后看了小八一眼。
　　老四说，咳咳咳。（好吧他在提醒我们他自己就是病人）
　　老五正在忙他的伯符。
　　老六躺病床上无发言权。
　　老七说没有多揽一份工作的打算。
　　于是这事情就这么敲定了，还是归小八负责。
　　以至于每次小八给荀彧换药之后，晃过来的贾诩都会悄悄问一句，手感怎样？
　　小八淡定地回答，三师兄，不是说每一个师兄弟你都“手感”过了么？怎么来问我？
　　贾诩抱怨，自从娃蛋们长大以后就再也不许我捏脸了。

　　79、二师兄和六师兄终于伤好了，再次回到了活蹦乱跳的状态。
　　贾诩约小八去房里进行特别指导，小八敲门进了屋子，看见桌上摆了一张棋盘，两篓棋子，以及一坛酒。
　　坐，贾诩说。
　　贾诩让了小八三目半，两人开始摆棋子。
　　最近老六去外门讲课，你去听了？贾诩问小八。
　　小八点了点头，露出烦恼的神情。听了，但是完全听不懂。
　　他讲了些什么？贾诩放下了一颗棋子。小八心不在焉地下了一颗。正好堵死了自己一条大龙。贾诩忙着提子的时候，小八呆了一下，赶紧把棋子重新拿回手上，表示要悔棋。
　　我想跟他学连环计，他不肯教我，只是叫我去外门听他的课。只是他一连三天却只说一句——让敌人知道你的下一步。
　　他还说，高明一些的计策，可以让敌人知道你的第二步，第三步。只是……如果你的棋路都被人看透了，对方也能寻出你的破绽，从而有针对性地对付你的弱点，岂不是要败得彻底？
　　老六一贯喜欢故弄玄虚。听不懂也是正常。贾诩笑了起来，跟我来。
　　贾诩起身离开了棋盘，小八跟在他身后来到了杂物柜子前，贾诩取下了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全是同样大小的竹牌，上面刻着各种动物的纹路，倒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老六的计策，以阳谋为主，操纵的是大势。贾诩。他所追求的不是一时一地的胜利，而是全局。但是有一点他又与老大不同。他的计策环环相扣，以小博大，常常能以极小的力量通过触碰某一个关键点来推动大局，就象这样。
　　贾诩将竹制的牌子一块块排列好了竖起来，然后伸手在第一个牌子上一推，顿时一圈牌子依次倒下。让对方知道你的下一步，算好每一个人的反应，并且让对方不得不走上你需要对方走的那条路。
　　这一点，我们七人中，只有精于算学的老六一人能做到。
　　小八发出一声钦佩的感叹之声。
　　然而他的弱点也很明显。一旦其中的一环或者几环被破坏，整个计策都会作废。
　　贾诩重新竖好那些竹牌，然后从中间拿走了几块。再一推，那条长链很明显地断在了被抽走的节点之上。
　　所以，老六是最强的，却也是最弱的。贾诩总结。一般来说在面对他的时候你很难抢到先手。那么克制他的最好方式就是，在这条完整的计谋链刚刚启动的时候，抽走后面的牌，截断它。
　　他的连环计因为步骤太多，过程太复杂，因此并不适应沙盘的瞬息万变。
　　小八说，三师兄，我可没有问你怎样对付六师兄呀。
　　学会怎样克制连环以后再学连环你会觉得变得简单了很多。三师兄以一种循循善诱的口气说道。
　　这样说也有道理。
　　三师兄扫了一眼棋盘，十七目，小八，你的棋艺又退步了。
　　棋局方至中盘，三师兄便能算出小八输得目数了么？
　　不信的话，我们可以下下看。三师兄看上去十分有把握地说道。
　　不用了，小八绝对信三师兄的话。
　　今日你下棋下的心不在焉的。不若我们来赌沙盘吧。
　　小八的眼睛顿时贼亮贼亮的。
　　小八：赌什么？
　　贾诩：谁来做今天的宵夜
　　小八：好。
　　贾诩：等等，加一个条件。你得用暗行兵法。
　　小八：暗行我还学得不熟。
　　贾诩：就是因为不熟才要练。
　　小八：那好。
　　因为输了沙盘，小八接过了去厨房做宵夜的重担。贾诩也不为难他，他这里有做好的面条，只要把水煮沸加进锅里就好了。
　　小八给自己与贾诩一人盛了一碗面，又在上面浇了一层前些日子周瑜那位在江东的竹马竹马送的鱼酢。两个人坐在一起一边呼啦呼啦地吸溜着面条一边聊起了厨艺。从“投喂郭嘉的清蒸鱼应该加多少盐”到“老六到底有多控甜食”再到“老大对于颜色艳丽的东西是不是接受度会高一点”各种考据不一而足。小八聊得太兴奋，甚至回房拿了一坛改良过的腌菜过来请贾诩一起品评一番。
　　贾诩开了桌上的那坛菖蒲酒的泥封，跟小八对饮。小八只喝了一碗便醉得一脸憨态可掬，拉着贾诩的手不放非要他答应将来两个人一起去开家餐馆，贾诩当老板，小八当大厨……再让荀彧负责前台咨询，诸葛亮当跑堂小二，庞统当账房先生。袁方和小茶就在后院做职业花匠，周瑜的容貌甚美，可以一身光鲜地站在门口专门拉客。至于孙策，店里正好缺一个□□，如果有什么不长眼睛的人来捣乱，就让孙家大哥把他打一顿扔出去。
　　哈哈哈哈。说到这里，小八笑了起来。三师兄，你看这样是不是很好？大家……嗝，大家都能这么开心这么快乐地在一起，不用杀人，也不用死……嗝……
　　小八打着酒嗝终于给趴下了。
　　贾诩被小八拉着手，静静地看着他，神色复杂。原来，这就是你的梦？如此简单，又是如此地——不切实际。
　　为了能够尽早结束乱世，为了能够让老二和老四脱离险地，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么？哪怕不惜违背本心，弄脏双手，哪怕心甘情愿地献祭你自己的命。我那时对你说过，是英雄的，说什么也不怕。但你说从不是什么英雄，也不想当什么英雄。
　　……小八，你这个傻瓜。

　　80、小八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痛，因为宿醉错过了今天的演武——不过幸运的是，这两天大师兄忙安排小茶姑娘的事情，并不会每天来演武场看着小八。
　　小八想了想决定跳过今日的习武，继续走下面的行程。刚准备往工房走的时候，仆役一路跑过来，通知小八，水镜先生召集八奇去学堂，迎接贵客。
　　所谓的贵客名叫袁绍，四世三公的河北名门大家长，袁方的叔叔。相貌甚伟，一身庄重的黑衣，犀利的目光扫视全场，颇有种目中无人之感。
　　小八来的有点迟，但不是最迟的——诸葛亮直接缺席了。
　　庞统看了一眼小八，说，袁氏在朝中势力不小。别得罪他，否则你的仕途还未开始就得终结了。
　　老六，这个玩笑开过了。大师兄的神情异常清冷。
　　袁绍说，他是来接袁方回去的。
　　水镜先生说，八奇拥有自由择主的权力。因此肯不肯跟你一起走，这得寻问袁方自己的意愿。
　　袁绍说，那么让我与方儿单独谈谈。
　　袁绍与大师兄去花园了。师兄们也各自散去。小八心中有些不放心，仗着自己对于水镜府内地形的熟悉，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
　　……方儿想要的世界，是花的世界。然而林欲静，风不止。你生来便带着袁家的烙印。你以为留在水镜府之中，便能避开世上纷争么？袁绍说，更何况，我能看到，你内心深藏的野心之火。
　　袁方坐在一旁，抱着一盆茶花。不言不语。
　　纣王与妲己，这里是你们的摘星楼。方儿，你知道要维持你荒诞的梦，有多困难么？这年头花可不是说栽就栽的。方儿，醒来吧。
　　袁方说，我一直明白。然而，自焚于摘星楼上的宙王与妲己是无憾的，因为直至最后一刻，他们还拥有彼此。
　　袁方第一次开口，然后他往小八这个方向似有似无地瞥了一眼。小八赶紧悄悄退了出去。他知道袁方无言的目光之中的含义。
　　去找小茶。
　　山下的那间屋子，虽然简陋，却也干净整齐，而且被小茶收拾的让人看起来格外舒服。然而此时，却陷入了一片人为破坏过的凌乱之中。
　　小茶有危险？小八快步跑入洞开的门内，生怕见到最让他惊惧的场景。
　　“喝下这杯酒，解开他最后一道束缚，就能成全他的争霸天下之梦了吧？”小八听到了这句话。
　　“住手——”
　　四目相对。房间之内，数名随从模样的人，以及一个看起来大概是主事者的男人站在小茶的身边。以茶花为名的少女举着一杯酒，正欲饮下。
　　“小茶姑娘，大师兄让我来接你。他已经与袁大人达成协议，只要姑娘安好，他便与江东孙氏联姻。”
　　小八对着看上去似乎打不过的几个壮汉拱了拱手：“在下乃是奉命行事，带这位姑娘去见袁大人与大师兄。请诸位不要为难。”
　　趁着那些袁家家丁模样的人不知所措之际，小八上前几步，走到了小茶身边。两人神色交换之际，小八对她点了点头。
　　“砰”然脆响，酒杯落地，小茶倒下了。
　　气息已绝。小八身侧的男子说道。
　　小八抱着失去气息的小茶向屋外走去。
　　“慢着。”陌生男子说道，瞬间便有两把兵刃架在了小八的身前。小八从这些人脸上看到了杀意。
　　小八挑眉，扬起嘴角，冷笑。
　　“我乃水镜府八奇，显谋兄的师弟，或许也是他未来的亲信与爪牙。我今日到此，是他下的令，也是袁大人下的令。嗯，你们在此杀我，是不是说，你们打算背叛袁家，就此逼迫袁方与袁大人彻底决裂？”
　　“放他走”下令者说道。小八带着小茶的尸体，纵马往水镜府狂奔而去。全部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