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长舌妇的面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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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梦妮安娜的占卜师去世了……”该隐随手把刚刚拿到的报纸随手扔到一旁，“泰晤士报已经堕落到靠这些花边新闻来吸引无聊的人的目光了么？之前的开膛手杰克事件也不见他再报道了啊……”
不大的起居室里只有他们三个人，玛丽薇莎正拿着安赫的头发实验最新学会的发型，安赫正在聚精会神的看书，而美貌的少年，就趴在另一边的沙发扶手上看着两人。
“玛丽，你是不是给安赫梳歪了？”
“咦？有么？”
玛丽薇莎急忙松开手中的一缕头发，站起来向后退了两步仔细审视。
“哥哥你别添乱，明明没有歪！”
发现没有问题的女孩儿怒叱自己的兄长。
“若是无聊就出去吧！出去出去！”
“我不说话了还不行么……”该隐翻了个身，捡起刚刚被自己丢开的报纸。
咦？
另一版上的消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维斯特敏斯特桥上又发现少女的尸体！
……这已经是第三个人了吧？而且眼珠都被挖走了……
不知是不是他多想了，但这样可以归纳的死亡事件总会让他觉得不安。
“好了，下午的郊游会安赫就这样吧！”
玛丽薇莎快活的声音把该隐从自己的世界拉了回来。探头看向窗边的两人。
没有像时下女人那样把头发全部盘起来，玛丽薇莎为安赫弄得发型更像是希腊那边的，鬓角的头发变成细细的辫子，然后绕过发际线固定好，后面的头发自然披在背后，只是中间编了起来，发尾用蓝白相间的丝带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很可爱。”该隐客观的评价。
“你应该说很漂亮才对啊哥哥，可爱是对我这样的小女孩儿说的，安赫应该说漂亮才对！”金发的小萝莉一本正经的教育着自己的哥哥，“你这样不会说话，会被安赫嫌弃的！”
……其实她习惯了……
看到玛丽薇莎稚嫩的小脸上的严肃，该隐把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说了他的下场大概会很惨，而安赫是不会来帮他的。
安赫合上书，走过来扶着女孩而的肩膀带她走向更衣室，“好了玛丽，你也去换衣服吧，我们收拾一下准备出发，迟到总是不好的。”
“也得给该隐一点准备时间啊”
原本听话的跟着走的玛丽薇莎听到这句话，突然转过身冲着该隐大喊：
“哥哥！不许穿的花枝招展的招蜂引蝶！”
“……”
哈……？
无数的黑线从该隐的额头上刷下来，扶着小玛丽的肩膀的安赫也脚下一滑。
“到底是谁教她的这些啊！”
两人心底同时闪过这样的想法。
***
“威斯敏斯特桥上又发现少女的尸体？”
“这已经是第三个人了吧……而且三个人的眼珠都被挖走了。”
“听说那些少女都是有名的美女，死的时候一张脸却溃烂的不堪入目，似乎还神经错乱……”
“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
“别说了，好恶心……”
“真是越想越恐怖，脸可是女人的生命，竟然变成那样……”
三人来到郊游会的时候，人们也正在议论之前发生的那件事，尤其女人们，更是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也许正像刚刚那位女性所说的，脸可是女人的生命，人们都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被害者。
“美丽才是女人的生命吧……”对此无法理解的该隐靠在一旁的树上感叹道，“所以为了变美丽，不惜让束腰勒的连内脏都扭曲变形，只要是名为美容用品的东西，从木乃伊磨成的粉末到所以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人买……”
“该隐哥哥，像你这种得天独厚的人，当然不会了解！”和认识的人打完招呼回来的玛丽双手叉腰，气愤的看着自己美貌的哥哥，“这种事对女人来说，可是切身问题！”
“不然你看朵丽·班哲明小姐就知道了！”
秀气的手指一指，指向另一颗树下的一群少女。
衣着朴素的红发少女正被其他几个少女围着，但她们绝对不是在表达友善。
“以家世来说，她绝对不输给那边的其他女人，可是因为她堆自己的长相自卑，缺乏自信，所以总是一句话也插不上。”
玛丽叹了口气。
“你看，这就是美貌对女人的影响了——啊，安赫除外！”
“玛丽……你到底是想夸我还是想损我……”听到这里，安赫一头的黑线。
“当然是夸你了啊。”玛丽一脸的理所当然，“安赫的话，无论怎样那种自信的气质就已经让人羡慕了！”
……所以说事实上我真的不漂亮是么……
不能跟玛丽薇莎生气，那就只能把气出在该隐身上了。斜眼看了一眼该隐，安赫皮笑肉不笑的拧了他的腰一把。
魔性美的少年苦笑，他觉得自己那些美名，早晚会被这两人败光了，而恶名会无限远扬。
不过他也不怎么在乎就是了。
那边的情况似乎不太妙了，朵丽被其他几个姑娘小姐逼得恨不得就此消失，尴尬的不得了。
这让正义感一向很强的玛丽薇莎非常不舒服，一把拉过安赫，火车一样的冲了过去。
“朵丽，你好么？”玛丽一把拉住朵丽的胳膊，“我和安赫都很想你，我们去到哥哥那边说话！”
“玛、玛丽薇莎！？安、安赫小姐！？”
“是，请务必跟我们一起吧！”眼看朵丽就要被玛丽薇莎拉倒，安赫急忙伸手扶了她一把，笑容满面的‘护送’她离开那边几个少女。
……别拿我当借口嘛……
该隐看着拉拉扯扯过来的三人，叹了口气，端起礼节性的微笑迎接被两人带过来的朵丽·班哲明小姐。
“气死她们！最讨厌仗势欺人的人了！”玛丽薇莎冲着那些还呆立在树下的少女做了个鬼脸，拉着朵丽站到该隐面前。
“该、该隐大人……”
红发的少女紧张的连话都不会说了，连最简单的问好都说不出来。
“好久不见了，班哲明伯爵他进来好么？”该隐像是没有看到朵丽的失态，扔带着得体的微笑看着她，“朵丽？你没事……”
“哇——”
紧张到极点的女孩儿再也顾不得礼仪，直接转身就跑，完全忘了自己的胳膊还在安赫手中，这一下，变成了她扯着安赫跑开。
“哥哥！你别动！”玛丽最后交代了该隐一句，也急匆匆的追着朵丽跑去。
……搞什么啊……
该隐站在原地，叹气。
看来两人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他还是自己找些事情去做吧。
“朵丽，冷静点。”反应过来的安赫一把拽住了身前的朵丽，按着她的肩膀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左右看了看，发现不远处的树下有个长椅，她扶着比自己高小了半头的朵丽往那边去。
“来，我们先坐下，有什么事慢慢说。”
也许是安赫的震惊感染了朵丽，她点了点头，坐下的时候已经平静了很多。
“朵丽！”
玛丽薇莎这时也追了过来。
“干什么要跑嘛！哥哥又不会吃人……”
“我……我只要一看到那对金绿色的眼眸，还有仿佛宗教壁画上的天使般的美丽容颜……”朵丽住通红的脸颊，哀叹，“我就会自惭形秽，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朵丽……”
“谁叫我长的那么不起眼又胖，还有一头干燥的红发……”朵丽自暴自弃的说着，“如果说，我可以变得更漂亮一点，也许就能有自信了……”
少女保养得当的双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裙子，声音中满是压抑。
“我要是有玛丽你一半的漂亮……有安赫小姐一半的气质就好了……”
这三人站在一起，就好像会发光一样。
虽然一直不清楚安赫小姐的身世，但是她身上那份自信却不是小户人家可以养出来的。
她不是顶漂亮，但是站在这堆兄妹身旁却一点也不逊色。
也许她自己不知道，但是她们很多人都非常羡慕安赫小姐，可以那么自然的同这对美貌的兄妹交往。
“我……”
安赫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树后面传来的惊呼打断了。
“什么？有可以让人变漂亮的药！？该不会是正在流传的那种吧！？”
三人的好奇心被这一声惊呼勾起，小心的探过头看向树后。
“对了，你最近青春痘不见了，皮肤也变得像瓷器一样光滑……我还以为认错人了！”
“真的！连眼睛也变得晶亮多了……”
两个少女围着另一个女孩儿急切的说着。
“我听说那种处方只有在一家会员制的医院才拿得到耶！”
“……”
“……”
……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交流，安赫却陷入了沉思。
她总觉得，这种东西……似乎有点熟悉？
但是具体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还真是想不起来了。但是她记得，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
“求求你……玛丽薇莎你把它给我好不好。求求你……我无论如何都想变漂亮”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些人已经走开了，朵丽正在拼命的求玛丽薇莎把什么东西给她。
“玛丽？”
安赫走上前去，一脸为难的玛丽薇莎立刻把手里的东西塞给她，好像丢了什么烫手山芋一样。
“会员证……？”看了看张精致的卡片，安赫眯起了眼睛。
医院啊……说实话，因为之前几次的医生事件，她对这样的地方已经有阴影了。
“求求你给我吧！我一定要拿到那种美容圣水！”
“朵丽。”安赫叹了口气，“我是不太相信……会有这种几乎全能的美容品啦。”
“很少有美容品是没有副作用的，你知道东方的‘清’国吧？那里有很多东西都是对美容养颜的。但是其中不少都有其他作用……尤其有一种‘藏红花’，是会让女人流产的哦？”
安赫拍了拍朵丽的肩膀，很真诚的对她说：“若是健康没有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啊，你也要为你的父母好好想想吧。”
“……”
红发的女孩儿失落的看着安赫，她看着安赫好像金线一样的头发，又看向她白皙的面容，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对美的憧憬，一把抢过了安赫手中的会员卡。
“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还是想试试……”她满脸的苦涩，“我……太想变美了……”
“随便你吧。玛丽，我们回去。”
安赫见她心意已决，就知道无论自己再说什么她都不会听进去。
拉起玛丽的小手，两人顺着来时的方向离开。
***
“玛丽，无论如何不要去碰那种药，明白么？”
安赫双手按着玛丽瘦弱的肩膀，一遍又一遍的叮嘱着。朵丽来邀请玛丽一起出去，她想也知道一定会去那个奇怪的医院买美容圣水。而她有急事必须离开，没办法陪着玛丽一起去……
“我知道了，安赫。”
见到安赫这么严肃的叮嘱自己，玛丽也认真做出承诺。安赫和她，还有哥哥都不同。她知道很多他们不知道的知识，若是她这样说，那一定就是真的是不太好的东西了。
……要不等等也跟朵丽说一下？
金发的女孩儿这样想着，然后跟哥哥挥手告别。
“那么，我也出门了。”
送走玛丽之后，安赫随手用发带束起自己的头发，也准备离开了。
“你最近好像也很忙？”该隐靠在门框上，看着最近经常失踪的少女，“用我帮忙么？”
“不用……不，帮我准备一间空房间吧。”
“空房间？”
“对，什么都不要摆，只要确保干净就可以。”安赫穿好靴子，打开大门，“……要，迎接一个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的人……？
该隐微微吃惊，但体贴的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微笑的对安赫说：“我知道了。”
结果后来的几天，安赫都一直很忙，每次回来也只是跟两人吃个晚饭，然后又匆匆离开。接下来的几次聚会，她自然也都缺席了。
趁着安赫不在，春心蠢动的少女们急急忙忙的凑了上来，想要像这位最俊美的伯爵展示自己最美的一面。
安赫……你快回来吧……
该隐和玛丽都如此期待着。
幸好这周就剩下最后一场必须出席的宴会了。朵丽的父亲主办的舞会。虽然宴会时间是在下午，但是因朵丽的邀请，该隐兄妹今晚会住在这里。
“朵丽，你别再喝那种药了。”看着满脸病态的朵丽，玛丽薇莎非常担心，“虽然它让你视力变好，可是你不觉得你的眼睛亮的很奇怪么？”
安赫说的对……那种药真的有古怪！
“没错，它是让你在短时间内变瘦，变漂亮，可是你不觉得太过神奇了么？再说你的发色越来越淡，一定有问题……”
朵丽坐在梳妆台前仔细的梳理自己的头发，根本没有听玛丽苦口婆心的劝说。
“玛丽薇莎，今天也是跟你哥哥一起来的吧？”
她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只觉得玛丽是想从她这里得到那瓶美容圣水。
“就算你称赞我的美丽，我也不会把那瓶药水给你的！我再也不想变回丑小鸭的样子了！”
对，只要有那瓶药水，我一定会变成这里最美的女人。
“我相信我的头发很快就可以变成一头金发了！就好像你和安赫那样……”她拉起一缕头发举高，“你看！”
但还没等她炫耀什么，异变突然发生了。
她苍白的皮肤上突然涌上了一层红斑，一下子布满了她的右脸。
“为什么……我的脸……我的脸好烫！！”
“我的脸！”
她疯狂的喊着，拼命的用自己的脸撞向镜子。
“呀啊啊啊啊啊！！！！！！！”
玛丽被这样可怕的一幕吓得大叫了起来。正在客厅的该隐听到了，急忙冲上楼，直直的冲进朵丽的房间。
房里，长发的一声一手拿着尖锐的手术刀，一手按着朵丽的脸。
鲜血不断地从朵丽的脸上流出，浸湿了医生的袖子还有她自己地睡衣。
玛丽薇莎跪坐在地上，一脸惊慌的看向该隐。
“近来好么？美丽的伯爵。”
俊美的医生站在窗口，手里还拿着沾满鲜血手术刀。
“哥哥！朵丽她……她的眼睛突然开始流血，然后……她就好像发狂一样，停的用自己的脸去装镜子，撞到头破血流。”
“接着……这个男人突然跑进来……把朵丽……朵丽的眼珠挖走了——呜！”
医生不知何时来到了玛丽身后，用沾着哥罗芳的手帕捂住玛丽的口鼻。
“你太多嘴了，小姐。”
“住手！迪斯雷利医生！”
该隐没能阻止医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的妹妹带走。
“玛丽薇莎！！！”
***
“……安赫？”
从高处传来了低沉沙哑的女声。
单膝跪在地上的金发少女看起来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很抱歉，大人。”安赫低下头，沉声道歉，“我只是突然……”
“……我没有想到你会对那对兄妹那么上心……果然是我这里太枯燥了么？”
台阶之上似乎有人影晃动着，听不出对方的喜怒，安赫急忙否认：“不，并不是……我很满足。”
“我没有说你不可以和他们交往……但是，安赫。”低沉但平和的女声突然高扬，接下来的话好像锤子一样，重重的砸在她的心头。
“你·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吧。”
冷汗从安赫的背后冒出，渗进衣服里，本就白皙的脸此时更是一片惨白。
“……安赫……从不敢忘。”
金发的少女沉默的退出觐见厅，手心里一片滑腻的冷汗。定了定神，她急忙拎起裙摆向外跑去，她真的不太放心那两人，尤其那种‘美容圣水’让她很在意。
“这个药水根本不是什么魔法圣药。”银发管家低沉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内响起，“里面掺杂的是数以万计的寄生虫卵。而且是连学会都尚未发现的为止新品种。”
“原来如此。”该隐结果管家递过来的报告，魔性的眼眸飞快的扫过那张写满字的纸，“那些女孩的体重骤减跟死前的怪异举止，全都是寄生虫在作祟吧？”
“虫卵在体内孵化后，就摄取宿主的养分而成长。”该隐的声音越来越冷，握着纸张的手也有了轻微的颤动。
“这种寄生虫可以让肌肤代谢以及体重骤减剧烈，并促进荷尔蒙分泌，使人看起来好像变美了。”
“可是……从上一个满月到下一个满月，潜伏期只有一个月，接着它们就会开始破坏被寄宿者的颜面组织。”该隐放下手中的报告，举高手中的剑，“所以你才要回收眼珠，为了湮灭证据，顺便采集实验结果的样本！”
长发的医生表情淡漠的看着该隐，并没有被他的话影响，听到该隐说完了，他才随意的扯了扯唇角。
“你说对了，这次的行动之后是对我们迪兰在试验新研发的寄生虫而已。”医生缓缓向前走了两步，“为了采足六件样本，我会不择手段……而第六个人的样本，今天就能到手了……”
看到医生的举动，该隐一把冲上前去，把手中的剑横在摘下了面具的薇拉面前，“别靠过来！你没看到这个么！？”
医生沉默的看着两人，一言不发。
“不会……吧……”可怜的女人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救世主，“医生……”
“你以前跟我说的都是在骗我么！？”
长发的医生摇了摇头，瞥向丢在地面上的面具，没有回答她的质问反而向她提了个问题。
“薇拉，你知道那张面具叫什么名字么？”
“……中世纪拷问用的【耻辱面具】，也叫做【长舌妇的面具】……我没说错吧？吉贝尔医生。”
金发的少女扶着同样是金发的小女孩儿站在布满寄生虫的水池旁，在看到薇拉走向医生的时候，安赫伸手捂住了玛丽薇莎的眼睛。
下一秒，鲜血从薇拉的眼中喷涌而出，沾满了她的头发和衣服的前襟。
而医生，只是冷漠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可怜的女人。
“为了逃避罪恶的意识，而躲在幻想的世界里，却没有发觉自己那颗执着于没毛的新越来越丑陋……”
“真是愚蠢的女人……”
安赫没有说话，实际上，她也觉得这个女人……不值得同情。
第六对样本到手，长发白衣的医生走到了少年的身旁，转头对少年示意。
“你也一定报警了把……真是设想周到！”
他身后的男孩儿甩出了烟雾弹，大量的烟雾涌出，瞬间充满了人们的视线。
安静的站在一旁的少女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固定坐标被触动了，有什么人将以她为坐标过来这里，但她就站在充满寄生虫的水池旁，传送过来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会直接落进这个池子里。
“别林西亚！！！”
在辨别了来者的同时，安赫的心猛的一紧，顾不得还有外人，她挥手使用了自己从没有在别人面前展现过的能力——移动。
来不及仔细计算坐标，她只能尽力把别林西亚往远处‘移动’，却没想到目标落点正是吉贝尔医生身前。
身上穿着血红色的洋装，露在外面的皮肤除了脸全部都包裹在绷带中的女性撞进了医生的怀里。
黑色的头发瞬间遮蔽了医生的视野。熟悉的血红色蔷薇直直的撞进了他的眼中。
“你……”
医生还没来得及反应，黑发的女性就再次消失在他的眼前。
时机不对。
他握紧拳头，转身消失在烟雾之中。
而黑发的女性，却在此时若有所思的转头面向他的方向，虽然眼睛被黑色的绸带遮住了，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让她多少有些在意。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长舌妇的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