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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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的，秦语绵这是变相把我买了不成，秦源你丫的叫你板起一张脸装冰山，压根就不是什么善渣，怪不得打量我那么久，这笔帐我还没找你算，你到找上门。不对，秦语绵没理由这样做，她不会料到我会有换衣裳的心思，秦源这么说在盘算什么。
一脸的阴笑（人家压根就没有笑），黑心肝啊，自己的表妹都要算计。
我想秦源多少有点不屑与我说话，因为说完这句话，他轻飘飘地绕过我。估计我这脑子进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秦源没有必要陷害秦语绵，人家表兄妹感情好，犯得着做这见不得人的勾当。人家好心解释一下刚才的失礼，完全是我的思想不纯洁，玷污了他们高尚的灵魂。幸好没有冲他发火，不然丢人的不会是他。
我是怒气冲冲一拳打在棉花上，弄得一身软绵绵。趁秦语绵忙于应酬，我决定开溜。做事要的是效率，逃跑靠的是技术，问题是我不精于此术，不然怎么会一出门就撞到人。
“初秋，要走了。”
“是啊，你来我走，人数一样，算替补的吧。”
“不能陪我说会话？”
我想拒绝，可一旦对上那双温柔的眼眸，就心生不忍。
“那••• ••• “
电话铃声响起，我抱歉地看了君临一眼，收到他理解的笑容，我接起电话。
“院长，我是初秋。”
“你说什么，我马上过来。”
“初秋，发生了什么事。”
“你有车对吧，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好，你先别急。”
跑车奔驰，周遭的景物一晃而过，那感觉令人窒息，恐怖压抑，空虚，迷茫，眼中只剩下白茫茫一片。院长说小念生病了，病的很严重。
“初秋，你一定要镇定，小念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你，若你也倒了，谁来支持他，保护他。”
对，我不能自乱阵脚，小念还等着我照料，医药费必须由我来支付，就算乞讨，我也要看到小念平安。
汽车刚停稳，我迫不及待冲进医院，这个让我永远喜欢不来甚至说是厌烦的地方。浓烈的消毒水气味迷弥漫在医院四周，这里没有笑容，每一个面孔上布满了沉重，我坐在手术室外，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不论我如何焦急，里面该进行的不会停止，院长说小念得到及时抢救，问题不大。陪着我一起过来的君临一直守在手术室外，看他神色严峻，似乎比我还要焦急，此刻我的心反而平静下来。
“小念会没事的，我相信我的儿子不会就这么抛下我，我还没有带他见过爸爸，他的外公。”
君临看向我的眼神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探寻。
“一直都没有时间接小念回来，等他的病好了，我们母子要好好生活在一起。”
我自顾自叨念，算是对他抱有疑惑的解释。
“然后让爸爸见见小念，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见爸爸，不知道他会不会怪我这么久不搭理他。”
“初秋，你••• ••• ”
“我不带小念见爸爸的原因主要是怕爸爸说我未婚先孕，不过现在看来，什么都比不上亲情重要，要不是小念生病，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带小念去见爸爸。”
“初秋，你忘了伯父他••• ••• ”
“我知道，我怎么会忘记，爸爸一直在等我去看他，可惜我没有勇气面对他。”
手术室的门开了，小念安静得躺在推床上，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谁是病人的家属。”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这只是阻止了病情恶化的小手术，病人必须换肾。”
“换我的吧，我是他妈妈，我的一定合适。”
“这不一定，要先做检验，符合要求才能做肾脏移植手术。”
检验的结果是我的肾脏不符合要求，医生建议我让小念的爸爸试试，可我上哪去找小念的爸爸，我连他爸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除了记得小念是我的儿子以外，谁还记得谁是谁。
“院长，现在怎么办，我家就剩我一个人，小念怎么办。”
病房中，院长守在小念身边，看着我，满是疼惜。我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但我敢确定她有话对
我说。
“院长，如果你知道小念的爸爸是谁，告诉我好吗，以前是以前，现在小念的生命最重要。”
药液通过针管输进小念体内，现在的他完全没有要苏醒的迹象，小脸依旧苍白如纸，不时眉头紧皱。我知道，那是麻药渐渐失去效果，他疼了。院长依然没有开口，我不明白以前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如此忌讳？她绝对知道小念的爸爸是谁，可是为什么不告诉我，就算告诉我，我也只会当他是个陌生人，一个也许能救小念的陌生人。
“院长，你知道小念的爸爸是谁对不对，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不会找他麻烦，只想让他做个检
验，小念需要他。”
“初秋，让院长先考虑一下，我们去外边走走。”
君临拉着我的手往外走，也对，我不能把院长逼急了，不然她不告诉我谁是小念的爸爸，小念该怎么办。
“院长，我只想救小念，没有别的意思。”
临走的一瞬间，我看到了院长眼中滑过的一抹伤痛，她到底瞒了我什么。我和小念的爸爸关系应该不是那么简单，不然小念病危，她不会支支吾吾。
“初秋，你不要逼院长，她也许有难言的苦衷。”
“可是小念都这样了，她就不能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难不成她以为我会贴上去，以小念作威胁得到什么好处。”
“院长或许不是这个意思，初秋你别乱想。”
“那你叫我怎么想，找到那个男人，就算他的肾脏不合适，他家人的或许合适，只要小念能够得
到救治，我不在乎其他的。”
“初秋你冷静点，我们慢慢想办法，医生不是说了，这个手术很成功，我们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来寻找合适的肾脏。”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是啊，还有三个月，我一定可以找到适合小念的肾脏，治好他的病。”
万一来不及呢，只有三个月，时间真的不算长。这话我没说，君临陪我，安慰我，我不能再给他添堵。
“只要你安心就好。”
“君临，我们以前认识的，对吧。”
“嗯，不过你忘了以前的事，自然也忘了事里的人。”
“我是不是很幸运，别人费尽心思也不能接近你这个大明星，现在却陪着我守在医院。也许老天
爷看我丢了记忆，可怜我，让你们这些曾经的朋友来关心我。”
“其实我们以前不算是朋友。”
“现在是就成了，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君先生？”
“初秋，不论发生什么事，不要再把我忘了好吗？”
“嗯，一定。”
君临陪着我在医院周围走了一圈，我放不下小念，还是决定回病房，院长考虑了那么久，结果应该有了。我想让君临离开，不是不想他陪着我，有他陪着我，心不会觉得没有着落，可是他和我毕竟只是普通朋友，我不能自私的留下他。他有许多事要忙，去秦语绵家里参加宴会，招呼都没打，便被我拉过来，还真对秦语绵不住。
一个人回到病房，院长守在小念身边，看我进来，忽然避开了我的视线。昏睡的小念不算，病房里可以说上话的只剩下我和她两人。
“院长，告诉我小念的爸爸是谁，我绝对不会惹麻烦。”
“初秋，其实，我也不知道小念的爸爸是谁。”
“你骗我的，不然你避开我做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小念的爸爸是谁，是你一个人带他来孤儿院的，我怎么会知道小念的爸爸。”
院长神色闪躲，我知道她说这些话不过是在忽掩我，难道小念的生命还比不上一个男人重要，总不至于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又或者这里面有什么惊天秘密？再大的秘密，也不过是死的，哪能和生命相比较。
“小念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难道你要亲眼看他死去。”
我将声音压得极低，我害怕我一时冲动会咆哮出来，不能明白她的想法，我只想救小念，其他的都不重要。就算见到那个男人会让我受伤也无所谓，现在小念才是最重要的。
“不，我怎么舍得小念去死，他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我怎么会舍得他失去生命。”
“告诉我小念的爸爸是谁，我绝对不会说是你告诉我的。”
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突然让我有种怒吼的冲动，看着她那双闪着泪光的眼睛，我竟然无比厌烦，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讨要女人的眼泪。
“我真的不知道小念的爸爸是谁，初秋，其实小念他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十九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