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物语同人之秋砂》xiaobai78

32、做想做的事

　　做什么？当然是做想做的事。
　　两人十指紧扣回到真由的公寓，门关上，灯未开，厚重的窗帘挡住光线，只能模糊看到人的剪影。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真由觉得嘴巴张太久有些僵硬，每次要喘不上起来的时候砂川诚都会适实给她一口喘息的时间。
　　真由不得不承认，这方面她不太行。
　　直到牙齿磕到了嘴唇，真由痛哼了一声，砂川诚顿住，细细地咬着她被磕伤的软肉，含糊不清地道歉:“抱歉。”
　　谁能想到，在外面人模人样冷静淡然的两个人，接个吻能磕破嘴呢。
　　“这有什么好抱歉的。”
　　过了一会儿真由才发现，砂川诚的道歉真的只是嘴上说说，趁着他吻到她耳后的时候，真由终于大口地呼吸了几口，氧气的吸入让大脑清醒了不少。她不禁想，看他这如狼似虎的样子，今天是不想把嘴从她身上拿开吧。
　　那也正好，她早有准备。
　　真由把靴子拽下来，两人这样黏着跌跌撞撞进了卧室，倒在床上。
　　真由伸手扭开床头灯，暖黄的光照亮了床头的一片区域。
　　她抱着砂川诚，呼吸沉重，定定地看了他三秒钟:“我们做吧。”
　　………………
　　在这种时候，老爷子的脸却浮现在眼前。砂川诚咽了咽口水，一边是吹胡子瞪眼的爷爷一边是妩媚撩人的孙女，心中天人交战，恋恋不舍地在她唇上辗转，然后离开:“不行。”
　　真由摸摸嘴，肿了:“衣服都脱了你跟我说不行？”
　　真由的上衣确实被扯得不成样子，砂川诚尴尬地移开视线，给她拉上被子，隔着被子抱着她。
　　真由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是不是因为爷爷？他打你了？”
　　砂川诚:“……不是。”不愧是祖孙，一猜就中。
　　真由追问:“那为什么？”
　　砂川诚扯了一个理由:“没有那个。”
　　那个是哪个，真由懂。她从被子里伸出手，从包里掏出一盒漂洋过海而来的计生用品:“我有啊，我早就准备好了。”
　　砂川诚:“……”他竟无言以对。
　　盛情相邀的女朋友VS凶巴巴的老爷子，砂川诚心中的天平不断摇摆，直到真由委屈巴巴地喊了一声:“砂川……”
　　她眼神湿润，脸颊红晕未消，嘴巴微肿，一向盛气凌人的美貌在此刻显得柔软娇嫩，砂川诚那一瞬间就什么都不想了。
　　对两个没有经验的年轻人来说，异性的身体构造是神秘而新奇的，两人互相探索了半天才终于找对了方法。
　　真由疼得嘶了一声，皱起了眉，她看向砂川诚，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身体上的疼痛在心理上的满足感面前都不值一提了，真由搂住他，感慨道:“初吻和初次都是彼此，砂川，我安心了。”
　　说完，砂川诚却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身体整个都僵住，动作也停了。
　　真由疑惑:“你怎么了？”
　　在真由的再三追问下，砂川诚终于坦白了他的“初吻”，那次不堪回首的记忆，让他至今都对保鲜膜有阴影。
　　真由笑不活了:“哈哈，所以你那天一副想死的样子，哈哈……”
　　真由笑得肚子疼，肌肉收缩让砂川诚脸色都白了。
　　少年咬着牙:“放松。”
　　看砂川诚如此难受，真由也不敢再放肆，深呼吸几口，尽力地放松身体。
　　两个人笨拙地完成了初体验，都不怎么好受。砂川诚看着真由熟睡着的疲倦眉眼，满是心疼。
　　“真是笨，明明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他将她拥入怀中，感受着她清浅的呼吸喷洒在脖子，胸口弥漫着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她说她安心了，他又何尝不是。
　　爱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尤其是在早晨这种时候。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两人这才算是体味到一点其中乐趣。
　　真由瘫在浴缸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砂川诚看她呆得太久，怕出事，在外面敲门，真由含糊地应了一声，她累，不想动也不想喊。
　　砂川诚推门进来就看见真由趴在浴缸上懒洋洋的样子，一头长发盘了起来，有几根垂下来，软塌塌地贴在脖子上。黑发雪肤，异常显眼。
　　砂川诚把毛巾递给她:“别泡太久，会晕。”
　　真由懒得抬头，手在半空中乱挥了几下，抓住毛巾:“知道了。”
　　又趴了一会儿，没听见砂川诚离去的动静，抬起头，眼波流转:“怎么还不走，你该不会想把那一盒用完吧？要节制啊砂川同学。”
　　砂川脸色爆红，几乎是慌不择路地跑出去，证明自己并没有那个想法。
　　他靠在浴室门口，一股热气儿从头到脚贯通，脑子里控制不住地播放一些这样那样的画面，浴室内传来真由放肆的笑。
　　真由嘴上说不见爷爷，但于情于理终归还是要回去一趟。
　　砂川诚跟她一起回去，心里有些发虚。
　　真由这次有了经验，穿了高领的衣服遮的严严实实，但老爷子的眼光何等厉害，一眼就看出两人的氛围不对劲。
　　“你们俩干什么了？”
　　砂川诚心虚，强做淡定，不好开口，怕一开口就漏了馅。
　　真由不虚:“我们干什么还得一一向爷爷报备吗？”
　　上次没干什么，真由说的就是没干什么，这次理不直气也壮地反问，没有正面回答，老爷子心里就有数了。
　　要说气，倒也没有很气，两年前俩人都还小，现在都十八了，真要干点什么也正常，他也年轻过，他懂，老爷子其实还怕是真由强迫的砂川诚呢。
　　要说不气，倒也不是一点儿气也没有，终究是别人家的猪拱了自家的白菜，老爷子对砂川诚印象不错，勉强可以把他看做好猪。
　　“来道场。”
　　砂川诚断断续续被老爷子操练了半年多，在挨打中飞速成长，不过依旧被老爷子爆锤。
　　真由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爷爷，砂川才玩多久，我来陪您玩玩呗。”
　　管家眼皮一跳，给真由戴护具的时候小声跟她说:“大小姐，手下留情，家主上年纪了。”
　　老爷子虽然听不到不过看得到，大声嚷嚷:“你们说什么呢？”
　　真由故意激他:“让我手下留情呢，爷爷。”
　　管家:“……”
　　老爷子怒:“要你多管闲事，我教出来的孙女我还能压不住？放手来！”
　　那天下午，砂川诚理解了老爷子那句“连做陪练都不够格”是什么意思。
　　真由呆了两天就回美国了，秋山千代那边的治疗接近尾声，离不开她。
　　她走后，砂川诚去找老爷子找得更勤了，终于有一天，老爷子气呼呼地放下剑:“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砂川诚:“爷爷，现在够格做陪练了吗？”
　　“够够够，你们最配行了吧。”老爷子捂着腰，“晚上留下来吃饭。”
　　砂川诚收剑，上前扶住老爷子，老爷子甩开:“我还没到需要人扶着的时候呢。”
　　“是，爷爷老当益壮，我只是想离爷爷近一点儿。”
　　老爷子哼哼着，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