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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   【完成反派任务。】

      【触发07扮演者红包系统任务:拿到适合男主的心法。】

      傅疾身子一挺,从树上手忙脚乱的稳住身形,他嘴里叼了一株野草,无奈说:“什么目标也没有给吗?我是要去在空气里找天道给的东西吗?”

      系统气定神闲,【稍等,你的机会就会来了。】

      傅疾眉尾一扬,听见了脚步声朝着自己走来,他翻过身伸头向下看——

      “师叔,这是一语长老让我带给你的消息。”

      应如是站在树下,和他并排一起的是虞雾遮,两人一同抬起目光,认真的看着树上的人。

      傅疾翻开一看,他就深深的觉得这次可能又要带着男主去送人头,而且还多了一个应如是。

      从树上跳到两个人身前,举起手里的信封对两个人说:“今天下午启程要出发去法相宗,至于此行的目的是给法相宗住持贺寿,现在回去收拾收拾,我就在这里等你们俩。”

      佛修里占据主导的是三论宗但是也有其余佛修派别,而法相宗是另外一个巨头。

      它和三论宗截然不同。

      法相宗不讲究衣食住行上的清净简朴反而更兴奢侈。

      他们认为一切皆是相而已,更重要的是法相宗认为男女结婚生子是正常的规律,并不需要约束所以在对宗内的谈婚论嫁会持表扬的态度。

      法相宗也不准弟子清修,遵循戒律更赞同弟子入世修行,因此法相宗里的弟子世俗气息颇为浓厚。

      三论宗里只是最近两年出了傅疾这个异类而已,偏偏很少露面的佛子对傅疾极为厚爱,才免了傅疾一次次的刑罚。

      虞雾遮只是拿了傅疾当初给他的用来折纸鹤用的纸张放在怀里,便很快回到傅疾身旁。

      “师兄,从寓于城回来的时候,你怎么不等我?”

      虞雾遮双手放在身后互相紧握着,圆润的眼睛,有点像是小鹿稚气未脱的懵懂。

      但笑起来时又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眼角微微的上挑,却只是挑了一些,远不及傅疾的凤眼那么撩人。

      傅疾下意识的咳嗽一声随即说:“如是来了便走吧。”。

      虞雾遮并没有转身看自己的身后,只是看着傅疾,用后背对着自己,他才转身看着傅疾的身影微微一笑。

      “法相宗从地理位置上来说在我们的对面。”

      “此行基本上要在天上待个十来天,我们是由朱雀的后代凤凰来守护而法相宗是龙。龙族的可是喜欢漂漂亮亮的小郎君呢可不要随便拐人家小娘子。”

      傅疾说到最后,上下打量了自己身边这两个少年的脸蛋于是又补上一句,“你们把人家拐跑了,说来说去都是你们吃亏,龙族的小娘子们一个个的能追着你们打。”

      应如是笑,“师叔一向都是这么调笑,难怪宗里的师姐们都说非您不嫁。”

      “可别,我还不想因为她们的不正经想法就要去刑堂里走上几百遍。”

      傅疾摸了摸鼻子,他对别的事情没什么信心,可是对刑堂里长老盯着自己的事情极为自信。

      虞雾遮抿嘴默不发声的揪住了傅疾的衣角,垂眸看着地上。

      应如是乃大家族里出身的少年郎,自然是见识与气度不凡,又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人。

      他想的情况下没有人能和他聊不开,傅疾自然也是和他聊得投机。

      只是察觉到了虞雾遮的小动作,他下意识的伸手 随意的摸了摸虞雾遮的脑袋,就像是安抚自己的小猫咪。

      应如是把虞雾遮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拿出来一壶包装精致的酒,把酒塞拔开,酒气溢出。

      他拿在手里介绍道:“知道师叔喜欢喝酒,这是前不久找人拿到的,想必应该对师叔的胃口。”

      傅疾皱着鼻子挑剔的嗅了嗅,才心满意足的接过他手里的酒壶笑道:“这可不是酒,而是让我们更好的更深入的学习佛法的桥梁。”

      应如是笑而不语的点了头。

      他扒开酒塞就仰头灌了一口,些许酒水顺着嘴角沾湿了衣领。

      傅疾随意的拿衣袖抹了抹嘴,而后惊喜的咧嘴笑:“这不是藤山云雾茶特制的酒?听说百斤的茶都只能得一两酒。”

      “师叔喜欢就好。”应如是走上禾舟衣袖翩翩,站在栏杆旁笑着应道。

      应如是在和人比武时光明磊落,因为自己的招式已经是绵柔之中带着阴狠,没有必要把人逼上绝路。

      但是在为人处世上他喜欢的是暗暗的阴狠,却表现的光明磊落。

      虞雾遮伸出手指接到了几滴滑落到空中的酒水,他不用抬头看就知道傅疾的动作但是只是抿了嘴角。

      无声无息的把手指上的酒水擦到傅疾的袖子上。

      现在的傅疾对他而言,不过是没有撕破脸皮的师兄弟而已。

      此次出行长老专门为三个人准备了简单却暗藏奢侈的禾舟作为出行工具。

      傅疾站在门口心里叹了一口气,这还是拖了应如是的脸面,他才能坐上这一艘禾舟不然以他的段位,还是要往后再等上五六年的。

      应如是熟门熟路的坐下,动作娴熟的拿起桌子上的茶具,行云流水的动作之后为三人各自斟了一杯茶。

      茶水的水汽袅袅的浮在半空,恰好像是一层薄纱拢在了应如是的脸前。

      却更显应如是温润如玉的面庞,形相清癯,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茶汤颜色浅淡却在杯底沉了圆圆的一小圈深色。

      “说起来,法相宗最近还出了一些事情。”

      应如是独自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而后放下,主动挑起来话题。

      傅疾本来也奇怪这次带着两个人一起去给法相宗的住持贺寿。

      应如是从芥子里拿出一幅画在桌子上展开,眉眼温柔的说道:“这是住持的女儿,芳龄不过是刚刚十五岁而已但已经是融合后期了。”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傅疾。

      傅疾恍然大悟,原来这是给自己和应如是介绍对象。

      “不了不了,师叔的心已经老了这种天下还是交给你们年轻人来闯一闯。”

      傅疾壮志豪情的拍了拍坐在自己身边虞雾遮的肩膀。

      虞雾遮身前放着两本从藏书阁里带出来的,有关符咒的书,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

      似乎一点也没有把两个人的交谈听进去,因此被傅疾拍拍肩膀的时候有些迷茫的抬头看着傅疾,“师兄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接着看。”傅疾不自觉地摸了摸鼻梁,说完这句话总有一种自己在教坏男主的既视感。

      禾舟上虽然布置奢侈但是却并没有仆人。

      傅疾十分重视自己的口腹之欲,应如是便早已经安排了人放上了新鲜蔬菜水果。

      “师叔不妨今天给我露上一手?”

      应如是把准备的食材给傅疾看,还有妥帖的保护蔬菜新鲜用的小阵法摆在一旁。

      傅疾起身要走,虞雾遮头也不抬的一把握住傅疾的手腕,把傅疾又按在了凳子上。

      “怎么?”

      虞雾遮缓缓抬头,他不好意思的浅笑,露出梨涡腼腆的说:“师兄,这个地方我有些不明白你能给我讲一下吗?”

      应如是随手俯身又为傅疾斟了一杯茶。

      “这不是有你师侄,如是对符咒的精深程度说不定我都比不上。”

      傅疾恍然想起应如是的家族出身,果断把讲解的任务交给了虞雾遮。

      他把应如是拉到自己的座位上便往厨房里走只是忽然回头问:“清玑,你不是喜欢吃甜吗?我方才见了有许多能做甜品。”

      傅疾突然的回头倒是让两个暗潮涌动相互较劲的人,有些心惊肉跳。

      “好,我会乖乖的听课。”虞雾遮仰起脸笑,眉眼弯弯。

      傅疾随即转身去了厨房。

      只是他心里还有一件事情——一语长老平白无故地让虞雾遮跟他一起出去贺寿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只是因为剧情的原因。

      他挑了几样自己眼熟的食材放在案板上,又想起上次在寓于城里虞雾遮买的山药片和酸的掉牙的山楂,便又添了一样酸果。

      若有若无的香味从厨房的方向传满整个禾舟。

      禾舟外的鸟雀蒲扇着翅膀从禾舟的窗户前路过,还颇为人性化的好奇的在窗户上啄了啄。

      “师叔倒是悟性极好,看不出来之前没有接触过修真的模样。”

      应如是合上自己手上的书,余光瞥见虞雾遮一目十行翻过符咒书的样子。

      虞雾遮翻书的动作未停,他的眼神倒是盯着一处,一动未动说:“多谢师侄的夸奖了,还是多亏了师兄教的好。”

      傅疾手里拖着一个木板把三四个菜放在桌子上,他闻言脸也不红的当即承认了。

      “自然,我手里带出来的人怎么可能差。”他倒是极为自然的把虞雾遮归为自己人。

      虞雾遮嘴角一顿随即害羞的笑笑。

      三人坐下来正式开饭。

      虞雾遮专门挑着傅疾做的口味偏甜的、偏酸的菜下筷子,米饭倒是没有动多少。

      “师兄,我这个拂尘是不是坏了?”

      虞雾遮放下还剩了大半米饭的碗,他似乎忽然想起来自己的拂尘出了问题,拿出来交给傅疾查看。

      傅疾嘴里嚼着蔬菜做的素红烧肉,手上接过来标注了虞雾遮俗世姓名的拂尘。

      手指上挨着拂尘柄注进去一丝佛力,拂尘稍稍在半空中漂浮了一段距离便立即坠落。

      傅疾一把握住,左右转了转而后问:“你这个不是学堂统一发的拂尘?”

      学堂里统一发的拂尘只是起了入学引导的作用,学起来相对简单。

      但是同时里面的梵文刻入的少,自然承受的佛力也有极限。

      虞雾遮已经突破到旋照后期,但是又隐隐要有突破开光初期的意思。

      而且他体内的佛力比起傅疾精纯的佛力来说要更霸道。

      “嗯,如果坏了该怎么办?”虞雾遮颇为担心的皱起眉心。

      傅疾把拂尘还给他而后又从自己的芥子空间拿出了一把未雕刻姓名的拂尘放在桌子上,他问:“你是要我给你刻姓名还是你自己来?”

      傅疾当初不小心丢在寒潭的那一把拂尘就是自己亲自刻上去的俗世姓名。

      “当然是要师兄了。”

      只是刻在拂尘上的每一个字都并不是毫无作用的,刻的人如果精通符咒便会在刻字时候,为拂尘原本的梵文里多添上几道印记以增强原本的效果。

      傅疾垂眼,拿出专门的刻刀,他一边起笔一边问:“是令敛?”

      “师兄居然记得。”虞雾遮惊喜道。

      “这算是你的第一把拂尘可以刻上俗世姓名,往后的就刻师父赐的名与字不然师父他老人家心里可就要吃醋了。”

      傅疾开着玩笑淡淡的提醒道。

      虞雾遮一脸郑重的点头而后关注着傅疾手上的动作。

      应如是轻轻放下碗筷把三个人用餐后的碗筷收走而后用咒语清洗干净。

      “这个是品相为地级三层的拂尘暂时还是够你用的。”傅疾吹走拂尘上的木屑递给虞雾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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