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现实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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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乐接起电话，歪着头夹住手机，手上没停，继续在搜索栏输入：共同蓝本虚拟世界
按下回车，一边浏览搜索结果，陆乐同时听着汪森煦告诉他调查结果。
经过与叶凌本人的亲自“调查取证”，汪森煦告诉陆乐：“人工智能自我进化，诞生出自我意志的事，虽然非常罕见，但理论上并不是不存在这种可能。”
陆乐打开一条“……综上所述，由于系统的性能有差别，一旦发生两个虚拟世界融合的情况，该世界的权限将更偏向于性能优异的系统一方，拥有更高性能系统的宿主能察觉低性能系统拥有者的存在。这种情况下，虚拟世界的运作主要依托于高性能系统。如果两个系统性能相近，无法形成主导的一方，才会出现虚拟世界崩溃，或者生成错误的情况。”
陆乐回答汪森煦：“哦。”
“森哥，”陆乐说，“我想问一下，你说这种情况非常罕见，那么至今为止，全世界一共出现过多少例类似的人工智能事件？”
汪森煦一顿，本能的感到这个问题不同寻常，打起精神慎重的选择措辞：“这种情况只是理论上可能存在，实际上是否真的会出现，谁也不敢保证。”
陆乐了然：“也就是说，没有出现过。”
抬手拿下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的手机，换了一边对着听筒，陆乐转动脑袋活动活动颈椎，放松过肩膀，往后靠在沙发里。
微微勾起嘴角，陆乐说：“森哥，人工智能诞生以来，出现首例自我衍生出自我意识的情感的人工智能，你现在的反应是不是太冷淡了？”
如果出现在他面前的“小零”是真的，这件事对整个人工智能相关的行业而言，无异于宇宙探索发现外星生命，是能重新定义整个行业的重大发现。
就算汪森煦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愿意对小零的存在保密，但是身为相关从业者，并且拥有独立的研究室，如果这世界上真的出现了拥有自我意识的程序，别说明天公司新产品发售，就是现在人就在新闻发布会上，对方也会不顾一切的疯狂收集相关资料。
现在这个理智、淡定，话语中甚至透露出一丝“不关我的事，好麻烦哦”感觉的汪森煦，这个态度本身就像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陆乐，他在说谎。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陆乐并不介意，微笑着继续说：“其实，森哥，等待你答复的时候，我上网搜索做了一些功课，发现了一些蛮有意思的东西，你有联网吗，我发给你看看？”
电话那头，是个技术大佬也是个普通宅男的汪森煦瑟瑟发抖，面对明显察觉到不对，态度越来越咄咄逼人的陆乐，痛恨自己既然在爆肝加班，为什么TMD就是不记得把手机关机！
要是关了机，哪还有这么多破事！
电脑收到新邮件，汪森煦点开，看着陆乐发过来的，网上复制下来整理过的虚拟世界融合BUG的案例，以及使用恋爱练习系统，无意中和其他系统的使用者出现在同一个虚拟世界的事件列举，感到压力山大。
一颗心冰凉凉的悬在半空，手机另一端，陆乐的声音再度传来：“森哥，咱们十几年交情，你是什么样的人，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有数。‘小零’虽然不是人工智能，但如果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你也不可能不替我紧张。你知道我遇见的‘小零’是谁，对不对？”
不行了，叶学长，不是做学弟的不肯帮你，智商上线模式的陆乐同学太可怕了！
“乐乐，”深深吸了一口气，汪森煦握紧了手机，斟酌着措辞，慢慢开口，“那个，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你听了可能会生气，不过你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
……
手机上的时间从十点五十九跳到十一点整，好友申请迟迟没有通过，从汪森煦那里得知陆乐已经起疑，虽然跟对方说好帮忙先把谎圆过去，不过到底能不能顺利蒙混过关，叶凌心里也没有底。
犹如等待决定生死的宣判，叶凌坐立不安。陆乐那边迟迟没有回应，叶凌也不敢再发消息过去，拨打汪森煦的电话提示正在通话中，只能默认对方还在帮他圆，叶凌稍微松口气又立刻提心吊胆，沉浸在深深的焦虑之中。
完全没有心情做别的事，退出虚拟世界一个多小时，叶凌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个多小时，唯一的动作就是不时看看手机，确认陆乐有没有通过好友申请。
忽然提示音响起，同时手机嗡的一阵，叶凌整个人从沙发里跳起来，过于激动导致手机没拿稳，掉下来磕在茶几的边角上，弹飞出去，掉出地毯范围摔在客厅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啪一声响。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突然，叶凌愣了足足几秒，冲上去捡起手机，看着自动关机黑屏之后粉碎的屏幕依旧难以置信。
又花了几秒接受现实，叶凌暴躁得想揍人，但真要追究责任也只能自己把自己打一顿。
忽然想起卧室抽屉里有换下来的旧手机和别人做人情送的手机，他立刻冲进卧室随便拿了一个，直接换卡连着充电器开机，又发现了日了狗的新机要重新登录个人账户下载app。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叶凌煎熬得仿佛过了整整十年，终于再度点开联络端的界面，看见好友列表里出现的陆乐的头像和ID，叶凌的心情终于从地狱回到天堂。
未读的语音消息安静的躺在对话框，叶凌顾不上多想直接点开，听见陆乐一声清脆的：“狗子。”
男神的语音！现实里！活生生的男神本尊的语音！
忍不住重复播放，把这一声狗子反复听了又听，冲昏头脑的喜悦稍微退下去一些，叶凌这才想起之前的身份暴露危机。
所以，这是汪森煦帮他成功瞒过去了？
短短一句称呼并不能确定陆乐的态度，叶凌的心再度高高悬在半空，考虑过后，把心一横，向陆乐发出语音邀请。
被秒挂。
叶凌来不及震惊失落伤心，下一秒，就看见陆乐向他发起的视频通话请求。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现实世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