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海伦的退休生活》香似故人

9、舞台风云5

　　汉娅被关在监狱里。
　　他们说她杀死了丈夫，她怎么会呢！她是无罪的。
　　起初警察问话时，她沉浸在悲痛之中，没有辩解到位。没想到他们说她杀了丈夫，佐尔坦大叔拿走了她所有的钱财，她无法聘请律师辩护。
　　在她无数次喃喃自语诉说自己的冤屈时，路过的侦探愿意听一听。
　　她和丈夫一起在乡间漫步，一起泛舟游湖。湖面平静澄澈，周围景色优美，他们依偎在一起谈笑，拉斯洛时不时把草莓喂到她口中。在他们惬意得要睡着时，船底突然进水，之后整块木板脱落，拉斯洛与她先后落入水中。拉斯洛不会游泳，汉娅潜入水中找他，之后拽着他去找散落的木板，费力把他推到木板上面，然后一边推着木板一边朝岸边游过去。等到他们好不容易上岸，丈夫一直昏迷不醒，她大声呼救，可是穷乡僻壤无人前来，最后拉斯洛身体渐渐凉了。
　　“那是你们第一次划船吗？”夏洛克问。
　　“不是的，我们已经划船过好几次了，明明之前就没事。”汉娅忍着泪意回忆。
　　“那艘船除了你们夫妇有没有可能别人接触的到？”
　　“有可能，那艘船一直停靠在岸边，我们是租来的，别人也能租。”
　　夏洛克来到案发现场。询问了出租船的农人：“别提了，本不是值钱的东西。他们夫妇一个死了一个进监狱了，我找谁赔钱去！”
　　“那除了他们俩，那几日还有别人接触过船吗？”
　　“先生，你看到了，这里人迹罕至。在白天我没见过其他人，不过晚上的时候，我院中狗吠叫过好久，许是我喝醉了听错了。”
　　夏洛克看到湖对面的房子，问：“你知道住在哪里的人是谁吗？”
　　“一个守寡多年的老太太。”夏洛克决定去拜访一番。
　　警察局里。夏洛克带来了两个人证。布朗太太亲眼看到佐尔坦对船动手脚，酒吧老板证明佐尔坦在赌局里欠下一大笔钱，命案之后把钱还上了。
　　案件清楚了，佐尔坦被逼着还钱，他开始打侄子的主意，只要他们夫妇出事，所有的财产都归他。他在船底四周切下木条，然后拿胶水填上，船行驶到湖中央，胶水化了，人就落水了。他本来想要两个人的命，只不过没料到汉娅女士会游泳，还能把拉斯洛带上岸边，之后马上给汉娅罗织罪名。
　　“谢谢你，福尔摩斯先生。等我工作后，我会尽快把佣金给您。”
　　……
　　舞台上，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皇帝坐在最高处，左侧面分别坐着皇后和敬妃，右侧站了一排低头弓腰的太监。汉娅饰演的瑛贵人跪在舞台中间，皇后看她的眼神充满仇视、怨恨，敬妃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看过她，皇帝的目光好似穿过她看到宫廷外面茶楼酒馆里的议论纷纷。皇帝冷漠地下令：“赐白绫。”
　　瑛贵人不停地辩解：“臣妾是冤枉的！臣妾冤枉的……”她自然知晓辩解无用，皇帝和各位娘娘都知道她是清白的，她可以死，但她不可以死在如此不堪的罪名下，实在委屈。两个身强体壮的太监拖着瑛贵人离场，她衣衫不整、鞋子脱落、膝盖与舞台剧烈摩擦，她泪眼婆娑拼尽全力朝着观众席喊：“我无罪、我无罪……”她的呐喊响彻全场，却无人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