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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模拟电影 短剧上部 ...

  •   偌大的一处旧仓库——大利的屋——晨
      十把匣子枪,一千发子弹,还有其它的各种东西几乎搁了一床……
      沈大利、甲够则坐在各自的椅子上,看着床上的东西……
      沈大利打了个呵欠问:“甲够,你说潘如何为什么要这么帮助陈要?”
      甲够:“沈队长!也许潘队长认为,陈要已经是了他的队副吧!”
      沈大利疑惑地:“不对!看来潘如何他才是使了一箭双雕的策略。”
      甲够:“沈队长!依您的意思……?”
      沈大利:“这一回呀,蒯大头一定认准了是沈大利的红帮和他作对了。”
      甲够不明白地:“沈队长!让陈队副去181赌场窃回咱们损失的枪支弹药,不就是已经和蒯大头势不两立了?”
      沈大利摇头:“依着沈某人原来的意思,陈队副和几个弟兄去窃,那是他好大喜功。事成了,咱们享用;事败了,陈队副一人顶着。可是现在……”
      “噢,原来是这样子啊!”甲够接着说:“可是现在已经成了事实,该讨回来的,也讨回来了;蒯大头还损失了几个人,沈队长!我们怎么办?”
      沈大利:“好汉不吃眼前亏,就把责任推到潘如何的青帮头上。”
      甲够:“沈队长!怎么推,还能推脱掉?”
      沈大利皮笑肉不笑:“实话告诉了你,潘如何是共产党,沈某人已经注意他有些年头了,只是碍于干爹的面子,才迟迟没向田森冈夫说。”
      甲够不可思议地:“沈队长!青红两帮,不都是一路货色,人们称是人渣,是一股□□的恶势力,怎么潘如何就成了共产党?”
      沈大利:“青红两帮名声不好这是真的,但是,潘如何是共产党却是千真万确。由美惠子活着的时候,潘如何几次三番的走私货物,都是从由美惠子那里得手的。沈某人曾经派人查过,都是共产党需要的违禁物品。”
      甲够:“沈队长!那你就没跟耀长铭队长提及过?”
      沈大利叹了一声:“潘如何的堂姐是耀长铭的情人,沈某人能说吗?”
      甲够:“噢,原来是这样子啊!”
      沈大利:“不过,实在不行,沈某人就将此情况告诉了田森冈夫。”
      甲够:“沈队长!您不是说,田森冈夫这条老狗在要您的好看?”
      沈大利想了想:“沈某人仅是这样推测而已。要不等田森一郎的电影拍完了再说吧!总之,要想保住这一亩三分地,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后台,是不行的。”
      甲够:“这倒也是!”

      大世界——临时舞台——上午
      临时舞台上的横幅标语:电影《上海滩上谋杀案》新闻发布会。
      来的人有:潘如何、田森一郎、川岛蕊江、耀卞茹、陈要、寅次福田、潘梨玉等……
      此刻,舞台下的记者:拿着照相机的耀卞茹在拍摄,做登报的前期工作……
      舞台上的潘如何:“下面由投资方也就是制片人寅次福田讲几句话!”
      舞台下面许多人拍手……
      寅次福田:“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各位来宾,你们好!拍摄《上海滩上谋杀案》能得到各位的关注,能得到各位的支持,寅次福田代表川岛府上死去的由美惠子和川岛大风,向大家表示真诚的谢意……”
      舞台上的人和舞台下的人一起拍手……
      一样来参于的记者们在镁光灯的配合下,不停地拍照……

      亨特官邸——客厅——上午
      亨特·查利斯在摆弄摄像机,心里话:“惠子!听到了吧!新闻发布会在大世界开始了,也就意谓着又是一场大戏要开始了。只是这一场戏,要将你夫妻的内幕展现出来了,闹不好,这一回又要出人命了。”
      墙上由美惠子的画像一脸春意浓浓……
      亨特·查利斯看了一眼之后:“惠子!请你不要高兴得太早,就怕电影拍出来之后,在您的心里事与愿违,沈大利不一定会有事情,倒是会死的人应该是您的闺蜜姜珍珍。”
      墙上由美惠子的画像出现了不屑一顾的神色……
      亨特·查利斯不满意了:“惠子!你不相信?查利斯可以和你打赌!”
      “咯咯咯咯咯咯”仿佛传出来这样的声音:“查利斯啊!阴曹地府里可惜只有冥钱!”
      查利斯不高兴表情:“什么,这是什么意思?好好好,惠子!你说阴间里只有冥钱,冥钱就冥钱……”

      字幕:一周以后

      三雅园戏院——晚上
      三雅园是上海最早的一家专业戏园,约在开埠不久一八四二年创办,地址在城内县前街。十多年后,城外的租界地迅速热闹了起来,洋径浜北面的宝善街这才又出现了像满庭芳、丹桂轩这样的戏园。
      此刻,陆陆续续来到戏院的有:陈要开着小汽车,坐在里面的是川岛蕊江和寅次福田;亨特·查利斯开着英式吉普车;田森冈夫开着小汽车,里面坐着田森一郎;耀长铭开着小汽车,里面坐着耀卞茹和潘梨玉;潘如何、沈大利各自开着三轮军用摩托;侃天印和姜珍珍坐着黄包车来的……
      (其它临场发挥)
      接着放电影……
      片名《上海滩上谋杀案》
      制片人:寅次福田
      导演:潘梨玉
      编剧:田森一郎
      摄影:亨特·查利斯
      美工:侃天印
      主要演员
      川岛大风——陈要
      由美惠子——川岛蕊江
      川岛蕊江——川岛蕊江
      日租界探长——田森冈夫
      英租界探长——亨特·查利斯
      上海侦缉队队长——耀长铭
      字林西报社记者——耀卞茹
      上海市参议员——侃天印
      舞女——姜珍珍
      蒙面人红帮小头目——沈大利
      川府岛上管家——寅次福田
      青帮小头目——潘如何
      拉黄包车的——陈要
      巡捕房文秘——田森一郎

      ①夜晚——上海外滩
      黄浦江里的轮船来来往往很是热闹……

      (2)夜晚——外滩路
      海关大楼的报时钟整整敲了十一下……

      (3)夜晚——外滩公园
      假山后面,蒙面人和由美惠子□□之后,蒙面人拔出枪来,朝由美惠子的脑门上开了一枪,由美惠子轰然倒下……

      (4)夜晚——国际饭店
      十三层103房间,川岛大风和姜珍珍相拥相抱,二人□□时节,沈大利在暗中拿枪打中了川岛大风,川岛大风从姜珍珍的身上倒了下来……

      ⑤字林西报社——编辑室——晚上
      记者耀卞茹在写字桌前写文章,一侧墙上的电话铃响了。耀卞茹站了起来,见电话铃不响了,就又坐下继续写文章。仅隔了十几秒钟,也话铃又响了。这一次,耀卞茹等电话又响了好几次,她才搁下手中的笔,起来去接了电话:“喂,您找谁?”
      电话里能听到喘息声,几秒钟之后传来一种变了味的中年女人的声音:“这里是,这里是《字林西报》的热线电话吗?”
      耀卞茹:“是的,您找谁?”

      ⑥侃天印官邸——客厅——晚上
      姜珍珍在打电话,神情非常紧张:“找,找字林西报的耀卞茹记者。”
      电话里传出耀卞茹的声音:“我就是记者耀卞茹,您是……”
      一阵迟疑后,姜珍珍依旧变着语气:“耀记者,是这样的,丈夫喜新厌旧了,和情妇约下了时间,夜晚十一点吧,在外滩公园的假山后面,要发生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希望耀记者去一下,把他们的龌龊镜头拍下来,爆了他们的光,让喜新厌旧的丈夫尝尝苦头,日后也好收敛一下自己的情趣。”
      传来耀卞茹的声音:“阿姨,您贵姓,时间、地点是怎么得来的,一旦在《字林西报》上镜后,你可想好了后果是什么?”
      姜珍珍哭腔:“耀记者,就谢谢您了,也不要问时间、地点是怎么晓得的,后果哩也清清爽爽不考虑了,夫妻间的情份也已尽了。”

      ⑦字林西报社——编辑室——晚上
      坐回写字桌前的耀卞茹心里话:“这件事也来得太突然了,做记者也快两年了,还从不曾发生过这样的事。也许这个女人太伤心了,男人对她太无情了,实在想不出其它的办法了,才打的热线电话。”
      耀卞茹起来在屋里走了几圈,心里话:“要是去拍下照片,登在了报上,明天肯定是一大新闻;可是,这个女人真想到后果了,万一她反悔了,男人和情妇的□□镜头又上了报,这种情况下,那可就烦麻了。这个女人不懂,你一个专业记者也不懂吗?”
      耀卞茹转念一想:“要不就去先拍了下来,看那个女人还来不来电话,来了看她怎么样说,也许算是警告了那个男人一下也说不定的。”
      耀卞茹打定了主意,就开始做准备工作……

      ⑧外滩公园——离开假山不远——一条长椅上——晚上
      扮演由美惠子的川岛蕊江坐在了长条椅上想心事:“惠子,你真的就走这条路呀,难道再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可是要想好的啊,生命给予人可只有一次,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怎么真就钻了牛尖角?”
      由美惠子抹泪了,心里话:“可是,惠子你不死,那个恶魔不放过你呀!他不但玷污了你,长期包养了你,现在居然又想让大风也参加进来,做一个特工人员,这怎么能行哩!大风进来了,夫妻都成了特工,一旦出了事儿,女儿怎么办?”
      由美惠子抬头看了看天,接想:“如果你一个人死了,大风和女儿也就自由了。你是搞特工的,你已经没有了自由,绝对不能让男人和女儿也没有自由哇!所以,也只有你去死了。”
      这个时候扮蒙面人的沈大利走来了,坐到了由美惠子的身旁:“惠子姐!早来了?”
      由美惠子微微地点了下头,身子和沈大利区别开来一些。这个细小的动作入了沈大利的眼里,他发了话:“惠子姐!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如果改变了,就说出来,你我好歹是朋友,也省得事后大利背上一生一世的黑锅。”
      由美惠子:“大利兄弟!你不要误会惠子刚才的动作,其实是下意识的动作,已经准备要死的人了,也答应临死前和你发生男女关系了,惠子难道还会嫌弃你什么!”
      沈大利:“惠子姐!对不起了,是大利多心了,可是大利还想问一问,惠子姐!你为什么非要采取这样的措施?”
      由美惠子:“大利兄弟!说实话,惠子姐也不想这样死的,左思右想之后,不这样死还真是不行。”
      沈大利:“惠子姐!到底有多大个事儿,还非得这样死了不成?”
      由美惠子:“大利兄弟!你也就别多问了,惠子姐就稍微给你说出一些,惠子的死,既不能让人看出来是自杀,也不能让人看出来是被杀,更不能让人看出来是情杀!”
      沈大利眨了眨眼:“惠子姐!为什么呀?”
      由美惠子:“因为一旦落实了惠子是怎么死的,就会危及到大风和蕊江的生命。在这里,惠子也就不得不说出一句大实话来,因此大利你这才总算得到了由美惠子的一次爱,还是一次绝命的爱。”
      沈大利尴尬一笑:“惠子姐!大利也说一句大实话出来,就算事后大利因此掉了脑袋,也不会怨你一声的,到了阴间你就放心地活吧;如果说句笑话出来,大利因此果真也到了阴间,咱俩就先做了夫妻,等大风哥日后也到了阴间,你们再团聚。”
      由美惠子:“大利!看你又胡吣了。”
      沈大利笑了,笑得很难看……

      ⑨外滩路——晚上海关大楼的报时钟整整敲了十一下。

      ⑩外滩公园——一条小径——夜
      耀卞茹一面走着,一面想:“事情真的会像打热线电话的女人说的,这么晚了还在外滩公园里逗留。要是这对夫妻不出现,又怎么办?”
      耀卞茹一面走一面下意识东张西望起来,快到假山的地方,她注意到了不远的一张长条椅上,坐着的的确是一对夫妻样的男女,在窃窃私语。心里想:“也许就是这两个人。”
      耀卞茹仿佛一下子信心足了起来,挺起胸走向了假山。观察了一下环境,试着找了几个地方,最后把自己掩藏了起来……

      ⑾镜头回到了长条椅上,惠子和大利已经站了起来。惠子主动牵住大利的一只手,完全像一对热恋的情侣,一面走一面说:“大利!如果惠子死了,川岛府上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惠子和大风的一些好朋友会怎么想?”
      沈大利:“惠子姐!其实你也知道的,大利是一个痞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然,这样的好事还轮不上沈某人的。”
      由美惠子叹了一声:“大利兄弟!看来你是吃透了人性,要是惠子能有你三分之一的思想,也就不是现在的活法了。”
      沈大利转身握住惠子的另一只手:“惠子姐!你现在想透了,也来得及呀!现在就去大利的地方,姐弟俩还是一样的睡,把心里的不快乐全说出来!说实话,惠子姐!你的心思大利还略知一二的,就从大风哥的做法上,大利早已经看出一些苗头了。”
      由美惠子一惊:“大利兄弟!说说看,你看出什么来了?”
      沈大利:“惠子姐!大风哥的相好姜珍珍,难道不是你默认下的,难道不是你允许下的?”
      由美惠子:“大利兄弟!这些不雅的事情,你原来早就看出来了?”
      沈大利:“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还有,每逢周五大风哥是不是总到日租界的军人俱乐部,通宵观摩和欣赏艺妓的?”
      陡地,由美惠子咯咯地笑了起来:“大利兄弟!听了你现在的一番话,惠子姐算是放心了;走吧,一切就按原来的计划进行吧!”

      ⑿藏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的耀卞茹显得不耐烦了,心里话:“既然二人这么情意缠绵,这么晚的天了,不如就择一个旅店,在一张床上相拥相抱了,多好!也省得在这里偷情;万一暴露了身份,倒是反而不美了。”

      ⒀由美惠子和大利手牵着手来到假山后面。沈大利的头上已经罩上头套。两人不紧不慢地来到假山旁的一块凹进去的空地,站在那里拥抱一会儿之后……
      藏着的耀卞茹手中端着相机,一面仄耳欲听到这一对男女在说什么,但是她似乎什么也没听到,便移出来一些身子……
      陡地,她的面部表情明显地说明她看到了什么……心里话:“早说了的,男女在一起偷情,最后肯定要做那种事的。半夜三更,又是这种地方,难道真的要比旅店的床上还惬意?还过瘾?”
      耀卞茹开始拍照……
      陡地,耀卞茹不动了,呆住了。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心里话:“怎么,怎么会是……”

      也就在耀卞茹一怔的功夫,蒙住脸面的沈大利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枪,瞄准了由美惠子,未等耀卞茹喊出声来,枪响了。

      耀卞茹大声:“你这是干什么?”
      蒙住脸面的沈大利拿起自己的衣服就溜跑了。
      耀卞茹来到躺着中弹的女人跟前,这才看清是由美惠子……
      “啊?!”一屁股软坐在草地上的耀卞茹,一只手摁在胸脯上,心里话:“怎么会是了惠子姨?”

      ⒁侃天印官邸——客厅——上午
      侃天印在看《字林西报》,画外音:“惊天新闻!惊天新闻!外滩公园,昨夜晚天,一个蒙面男人和一个叫由美惠子的日本女人,发生了性关系后,居然开枪打死了由美惠子。
      侃天印接着念:“《字林西报》上登载的照片,是因为事先得到了一个女人的匿名电话,本报记者根据该女人提供的时间、地点之后,及时赶到现场拍下的……”
      侃天印大声:“珍珍,珍珍,快来,快来!”
      一会儿,寝室里扮完妆的姜珍珍才慢慢吞吞地来到了客厅,也不看侃天印,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坐到侃天印的身边,垂下眼帘不问不说。
      侃天印是看完了整篇文章才抬起了头,是一副深思状态问:“珍珍!你不是昨天还见到了惠子的么?”
      半晌不见回答,侃天印这才偏转了脸,看到姜珍珍身子在抖,再仔细一瞅,姜珍珍已经泪流满面了。
      侃天印醒悟状:“珍珍!这么讲,你已经晓得由美惠子死了?”
      眼睛里有泪的姜珍珍默认了……
      侃天印不解,看看手中的报纸:“咦!你是怎么晓得的,《字林西报》上也说,这事情还是昨天夜晚才发生的?”
      姜珍珍顺手从茶几上烟盒里拿了支香烟,侃天印就疾手拿上火柴盒,从里面拿了根火柴,好几次才划着。点燃后姜珍珍猛吸了几口:“天印!报上一定提到了打匿名电话的女人,其实这个女人就是姜珍珍。”
      侃天印怔住了,许久颤着嘴唇:“珍珍!惠子死前,惠子死前你已经晓得了?既然是已经晓得了,你为什么不阻拦她?”
      姜珍珍:“没办法,惠子自己也挣扎了有些日子了,总说,她不死,一家人就都得死,还不如她一个人死了算了。”
      侃天印:“惠子不是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出来?”
      姜珍珍:“你们男人呀,就是心粗,噢,也不能说是心粗,男人的心不是用在权力上,就是用在花心上,别的地方自然也就想不到了。”
      侃天印:“珍珍!现在是说惠子的死,你怎么又瞎扯些啥出来才好!”
      姜珍珍也动气了:“天印!你怎么就晓得珍珍是在说别的事;其实你动动脑筋早应该想到了,这么多年里,惠子为什么要让珍珍我和大风往来密切,因为这种关系还又怕你吃醋,惠子自己还又得设法和你眉来眼去。”
      侃天印低下了头:“珍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⒂田森官邸——冈夫工作室——上午
      川岛大风和田森冈夫在争执着:“冈夫兄!您怎么能这么推断。是的,您的经验非常丰富,您的查案非常老炼,惠子的案子离奇但不复杂;可是,您一口咬定此案和大风有关,惠子的死应该是大风的责任,这样子侦破案子,不就误入歧途了?”
      田森冈夫:“大风兄!如果您想息事宁人,凭着咱俩的交情,反正由美惠子也已经死了,人死又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想活得更好;干脆,就按《字林西报》上说的,就说惠子是遭遇了歹徒,被□□后又挨了一枪吧!”
      “不行!”川岛大风的口吻非常强硬:“大风不能让惠子白白地丢了性命。冈夫兄!如果您还觉得和大风和惠子是好朋友的话,就请一查到底,这样才能让死去的惠子,在阴间安息了!”
      “行!”田森冈夫一脸阴笑:“大风兄!这可是您自己说的话,严格些说,惠子遭遇了不测,被调查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应该是您川岛大风吧?”
      川岛大风:“是的,冈夫探长!”
      田森冈夫:“好!那咱们现在就假设进入了议程。”
      川岛大风点头同意了,并去拿了把椅子坐在了田森冈夫的对面。
      此刻的现象完全符合了,受审和被审的场面。
      田森冈夫:“川岛先生!姜珍珍是您的什么人?”
      川岛大风:“红颜知己!”
      田森冈夫:“由美惠子死的那晚你在了哪里?”
      川岛大风:“在日租界军人俱乐部!”
      田森冈夫:“《字林西报》上登载的由美惠子临死前的情景,一幅幅照片您看仔细了吗?”
      川岛大风:“看仔细了!”
      田森冈夫:“那么请问川岛先生,由美惠子的死,您看出什么问题来了?”
      川岛大风:“那个和由美惠子通奸的男人为什么要戴上头套?”
      田森冈夫:“川岛先生!请注意主题!”
      川岛大风抬起头来,表情一片茫然……
      田森冈夫:“《字林西报》的记者,她怎么会事先知道由美惠子要和那个蒙面男子,在外滩公园假山后面幽情哩?”
      川岛大风:“报纸上说,耀卞茹事先接到了一个女人的匿名电话,把时间、地点说了个清清楚楚。这样耀记者才带了像机去把当时的情景拍了下来的。”
      “很好,很好!川岛先生回答得很全面。”田森冈夫话锋一转:“请问川岛先生!这么些年里谁是由美惠子最好的闺中密友?”
      川岛大风:“只有姜珍珍了!”
      田森冈夫:“川岛先生!那您有过这样的想法没有,由美惠子和蒙面人,准备约会的地方和时间,假设,如果有人知道的话,是不是也只有姜珍珍能事先知道了?”
      川岛大风沉不住气了:“冈夫兄!依您的意思,好像应该大风负责任了。噢,川岛大风想和姜珍珍做永久的的夫妻,就设法雇了一个男人去诱情由美惠子,然后又把时间和地点透露给了姜珍珍,让姜珍珍扮作委屈的女人,把想说的话打进《字林西报》的热线电话编辑室,结果就出现了现在的情况。”
      田森冈夫阴笑:“大风兄!您说,如果由您来断案,是不是也是这样推理的呀!只是其中的一环难以琢磨清楚,惠子既然答应那个男人的约会和要求,两个人后来还又把爱做得非常到位,怎么就会允许那个男人戴上头套蒙上了面孔?”
      川岛大风不以为然地:“这又有什么值得推敲的,这个男人一定是个熟人,怕耀记者认出来呗!”
      田森冈夫就仰脖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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