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E-22Part:世界最佳拍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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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手牌】：找到你了。
【两张手牌】：…Clark.
当【两张手牌】的发言在公屏刷出，显得突兀极了。但鉴于克拉克出现的那个下午，他就说出了“K这个字母作为名字很熟悉”这样的话——也不是那么不能理解。
只是这般肯定的语气…还真是蝙蝠侠式的“傲慢”。
【管理员-K】：这可真是…好巧啊。Bruce，我其实有试着隐藏身份的。
【两张手牌】：你的伪装一如既往的拙劣。
【两张手牌】：靠着眼镜骗过其他人的超人。
你也是被我骗过去的一员……
【管理员-K】：咳……其实那是氪星科技？
【两张手牌】：很难想象你如此平静地与我交谈。
【两张手牌】：或许你没有用热视线切坏你的通讯器？
【管理员-K】：Bruce…
他们两个的聊天直到现在为止，的确算得上平静。像是一切都未发生，两个老友闲聊。
公屏还在发言的有另一个世界的杰森。
这个杰森可能和Bruce关系不错。
少年用暴躁的语气说：“我可不想了解超人这种生物。”
他在怼的是超人而不是Bruce。
——必须承认，当Bruce使用他的话术时，鲜少有人不被他折服。
【两张手牌】：嘘，大人们在说话呢，杰森。
Clark了解他的旧友，Bruce此时已经有点儿不悦了吧？
而那个杰森，大概还没意识到，只是用那种撒娇的语气说――嗯，这话可不能让杰森知道――“我也是大人了！”
管理员-P的“乖孩子，这就像父母吵架时小孩子要去买冰淇淋一样。”和Bruce的“听我的话，杰森。”几乎是同时在公屏上刷出。
感谢管理员-P。他扼杀了一场可能发生的灾难。
Bruce的注意力也重新回到了Clark身上。
【两张手牌】：那么你要什么呢，Clark？你在等待什么呢？一句轻飘飘的“I'm sorry”，还是其他什么？
【管理员-K】：拉奥啊…别这样子，Bruce.
——拉奥在上，我们在折磨彼此。
【两张手牌】：或许你更想敲断我全身的骨头，用你的热视线烤干我的脑浆，用你的冷冻呼吸把我冻成冰雕再砸碎。亦或是最简单的，用你的超级速度超级力量把我按进水泥之中。那我将在我的世界等待你的到来。现在的我姑且保证这次没有任何惊喜送给你。
【管理员-K】：………
——拉奥啊…
克拉克单手捂住了眼睛。
他看见的不是“挑衅”、不是“战书”、不是“威胁”，而是对方愧疚痛苦到崩溃的悲鸣哀嚎与妄图以死赎罪的心。
——他在哭。他在逼我。他在逼我杀了他。
那个名为“布鲁斯·韦恩”的灵魂在哭泣，在哀嚎。毁灭世界时的他笑得有多愉快，现在的他就有多么痛苦…更别说他现在已经从病毒中清醒过来。
【管理员-K】：我看见你的道歉了。……那不是你的错。
文字工作者的能力在克拉克身上丧失了，他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屏幕对面的Bruce，如何让Bruce退后些——起码别拿刀刃抵着心脏。
【两张手牌】：我以为死亡会让你长点儿教训，Clark.
【两张手牌】：那一切的一切都出自于我本身的意志，我清醒地做下一切，我只是想通了而已。
【两张手牌】：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呢，Clark？
【管理员-K】：你与我都知道那是小丑的错。
【管理员-K】：Bruce，你不会那样做。
——你不会再杀死我一次。
他并非在说“Bruce不会打碎规则”。
【两张手牌】：是我先杀死了小丑，不要忘记这一点。
【管理员-K】：Bruce…让我杀死你并不是你赎罪的方式。
【管理员-K】：你比我清楚。
【两张手牌】：圣人肯特。
【两张手牌】：别告诉我，你没想过杀死我。
【两张手牌】：还是你被限制了呢，Clark？
这句话几乎可以等同于“你是不是被这个聊天室控制了”的关心。
【两张手牌】：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被复活时摔坏了脑子。
【两张手牌】：我做了什么你应该非常清楚。
【管理员-K】：你在逼迫我。Bruce.
【管理员-K】：让我杀死你并不是你赎罪的方式。
【管理员-K】：别挑拨我了，Bruce.
【白色领主】：或许他只是在逼你变得和他一样。
【管理员-K】：或许吧…毕竟他用的是黑氪？
【两张手牌】：我的确如此期待过，Clark.
【两张手牌】：蝙蝠侠疯了，那超人该怎么样呢？
【两张手牌】：你知道我的理由吧，Clark？
【管理员-K】：是的…我知道。
我们是世界最佳搭档。
蝙蝠侠疯了，超人该尽力阻止他。
——但我也知道，Bruce，你曾希望我与你一同堕入深渊。
因为我们是世界最佳搭档。
【两张手牌】：但你没有。
【两张手牌】：我很失望。
【管理员-K】：很抱歉让你一个人。各种意义上。
很抱歉，我既没能阻止你，也没能与你一同坠入深渊。
哪怕是一起步入死亡，我也没能做到。
——我很抱歉留下你一个人。
【两张手牌】：……哈。
【两张手牌】：回到我们的世界。我知道你做得到。
【两张手牌】：让我们做个了结吧，Clark.
【两张手牌】：是我让你再去见一次拉奥，还是你把我送下地狱。
【两张手牌】：我在你死去的地方等你――很有纪念意义吧？
【管理员-K】：我知道了。
【管理员-K】：很快，就到。
——连最后也不忘刺激我一下，你还真是想死在我手里啊……Bruce.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E-22Part:世界最佳拍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