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不义蝙Part:程序设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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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帕克，聊天室的管理员-P，对于W回来这件事异常惊喜。
就是……对方的变化大到让他有些发懵。
【管理员-P】：W回来了！但是他居然！
【管理员-P】：他居然会抛wink！！！
【血雀】：我是不是收到了虚假宣传。
【血雀】：说好的冷冰冰人工智能呢？
血雀又看了看W的发言。
【管理员-W】：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他安静地等待了一会儿。
其他人纷纷又同W打招呼。
W的回答依旧是“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果然还是人工智能啊……
聊天室里的大家没注意那么多细节，气氛轻松。管理组那边儿可不太好，彼得抱着那么点儿可怜的希冀，第三次地询问W：“我是谁？”
而W翘着唇角，温和地回答：“你是彼得帕克，蜘蛛侠，如今的管理员-P.”
――与前两次一字不差，连微笑的弧度都未曾改变。
克拉克拍了拍彼得的肩膀，他扭头对W说道：
“录入一下，你不能喝太多咖啡。”
W眨了眨眼睛，他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地回复：“我想，我应该有一杯咖啡，尽管我尝不出味道。不过，我会接受你的建议。”
“哈。真高级。”彼得充满讽刺地笑了笑，饱胀的怒火几乎要溢出话语。
“我要工作了。”
W自顾自地陈述，他倒了一杯咖啡，背对他们坐在屏幕前。克拉克和彼得对视一眼，一前一后离开了房间。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W一个人了。
修长的十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调出一张又一张消息记录的截屏，甚至包括了视频――一些录像。
‘Clark……’
W无声喃呢，指节轻轻叩击着桌面。
屏幕上的字刷新得飞快，在被他记住后便销毁，“全知全能”、“兴趣”、“欺瞒”……诸如此类的字样在他的脑海中连成网格，脑海中模糊的印象被调出比对。
‘我现在的情况，与‘Clark’有关，而且，不是‘K’，是另一个‘Clark’。’
他很确定这一点，正如他确定，他所丢失的记忆绝不是什么美妙的经历，甚至很有可能，是他主动放弃了过去的记忆。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算那是“他”做出的选择又怎样，就算找回记忆以后他会后悔又怎样，自始至终，都是他做出的选择，他清醒地做出的选择，所以不存在“后悔”这一说。
不急，不急。慢慢来。
无论是找回记忆，还是去完成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那个目标，都不要着急。
一次次的洗脑却仍留下模糊的印象，不知是『主神』的恶趣味还是他自己的意志力，又或者是他“打动”了『主神』、让那位想要获得更多“趣味”？
再加上每一次在数据中留下的标记……其实也不算标记，只是按照自己的整理习惯，所放置的文件。
他还没被彻底洗成机器，也就是说『主神』对他的行为似乎乐见其成，像看戏一样。
他对于『主神』来说，还有价值。
――他总会找到办法跳出棋局，从棋子变成棋手。
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可以作为砝码的了。包括他自己。
门被轻轻地打开了。
W没有回头。
漫长的沉默以后，克拉克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他问：“为什么？”
“Because I'm Batman.”
W回答。
在克拉克惊喜的目光中，W转过椅子，深紫色的眼眸平静而冷漠。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不义蝙Part:程序设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