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兑上二锅头（霸总和小警察）》蜃中楼

5、第五章：怎么，羡慕嫉妒恨啊

　　到了地方，杨六龙才知道章谦这是来参加晚宴的。杨六龙还没见过这排场，好奇宝宝一样上下左右的打量。宴会大厅挺敞亮，杨六龙被头顶的水晶灯吸引。
　　“找个地方坐一会，等我半个小时。”章谦说完，自顾自的走了。杨六龙也没委屈自个儿，看见大家都从桌子上拿吃的，他也找了个盘子，夹了几块看起来不错的蛋糕，找了个沙发坐下。一边吃，一边若无其事的把会场里的人都看了一圈。警察的职责习惯，让他每到一个地方都会下意识的观察能看到的所有人。有个老头的手不老实的摸一个姑娘的后背，有个服务生没走稳，踉跄了一下……二楼的不错，狙击手的绝佳位置。满场的人中，最惹眼的还是章谦。鹤立鸡群一般的身高，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他。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就跟他的人一样一板一眼的。以前上学的时候，杨六龙觉得章谦特别的冷，见谁都是三分疏离，七分淡漠。现在，反而柔和的很多。说话时总带着点笑意。只不过，杨六龙多年经验，他那笑多半有点不耐烦了。杨六龙收回了目光蛋糕吃完了，觉得有点腻，看了一圈也没找见能喝水的地方。手机坏了也没有手表，到半个小时了吗？早知道把新手机拿上研究研究。
　　“你是章总的……司机？”一个长得瘦高瘦高的男人走到杨六龙跟前，问道。杨六龙早就注意到他了，刚才他有意无意的瞟了杨六龙好几眼。
　　“算是吧。”杨六龙没打算跟他多话，说完就起身打算再吃点蛋糕。
　　“你……不像。”男人歪着头，眼睛眨了几下，这男人脸像个高中生，气质却透着一股老练的市侩，两种毫不相干的气质在他身上有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哥们儿，有事啊？”杨六龙被他盯的心里有些发毛，这老爷们儿什么表情！
　　“好奇，章总的新司机。”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杨六龙也看了看自己，挺正常的啊，除了有点穷酸气。
　　“阿维！”又一个大油头的男人来了，杨六龙心想，自己多大魅力啊，这一个二个的都往跟前凑。
　　“这人谁啊？”油头男人用眼角上下打量，眼神极其的不友善，瘦高个扒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两人这状态太欠揍了。杨六龙要不是因为胳膊上有伤，真想跟他俩比划比划。
　　“嘿，你俩，悄悄话闪一边说去。”
　　“哼……章谦的品味真的是独特啊！怎么带你这样的来了？”大油头的那话配上那欠揍的表情，值得杨六龙给他一个过肩摔了。
　　“我就来了，怎么着吧。”
　　“穷酸气！”
　　“总比你俩大老爷们一身骚气强！”
　　“你你你……”
　　比嘴炮，杨六龙可不怕他们，那瘦高个你了半天不知道该回什么，杨六龙就差吐着舌头冲他略略略以达到气死他的目的。
　　大油头看到章谦走来，瞪了一眼杨六龙，皮笑肉不笑的冲章谦说：“章总的人真是特别啊！”
　　“既然知道是我的人，你们还来招惹！”章谦面色和善，语气谦和，丝毫听不出挑衅，但越是这样越让对面的人心里没底。
　　“章副市长这次的大动作，想必能让章氏集团更上一层楼吧！”大油头声音不大，但是绝对比刚才的音量往上提了几个度。
　　“为了避嫌，公司不会参与开发区的任何项目。”章谦的话掷地有声，目光坦然，嘴角的微笑很好的掩饰了内心的不悦。
　　杨六龙第一次直面感受到什么叫气场，方圆五十米，所有人都失了颜色沦为配角。章谦并没有咄咄逼人，却让对方无处遁形。
　　杨六龙想起来章谦作为学生代表上台讲话的样子，那是多大的荣誉，可是台上的章谦丝毫看不出激动。平淡，从容，与他而言，什么样的荣誉和赞美似乎都能受得住。
　　杨六龙虽然不明白这生意场上的弯弯绕绕，可是他知道那俩人输了，而且输的很丢脸。杨六龙心情莫名的好，恨不得跳出来炫耀一下：“就你们俩，还过来得瑟！也不看看他是谁！”

　　大油头和瘦高个走到一个黄毛身边，黄毛嘴巴动了动终是没说话，恶狠狠的盯着两个离开的背影。

　　杨六龙得瑟的跟着章谦离开，无视众人投过来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们一定在羡慕嫉妒老子认识这么牛比的人！

　　杨六龙心情大好，开车的技术好像也长进了，哼着不成调的歌儿，浑身散发着廉价的快乐。章谦大多时候理解不了这傻子脑回路！到底是什么能让他开心的哼起歌来。

　　“哥，我蛋糕吃多了有点腻。想去撸串，你走不？”杨六龙忽闪着大眼睛，很希望他去。
　　“走吧。”章谦也有点饿了。

　　撸串的地方是杨六龙跟同事们下了班最常去的。老板最喜欢他们半夜去，那时候最容易发生喝多了打架斗殴事件，什么能比坐一屋子警察来的更安全呢。
　　“杨警官，今儿不忙！”
　　“不忙，休假了。老板，二十串羊肉，两个生蚝，两个蝉蛹……”杨六龙不用看菜单，自来熟的点完了菜，自己拿了餐碟和筷子回到座位上。章谦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规规矩矩的叠好，搭载椅背上。卷起袖子，解开领带，动作依然透着一股子优雅劲儿，但是却很接地气。杨六龙似乎觉得两人的距离没那么远了。
　　“哥，给你。”杨六龙难得的给章谦涮了涮餐盘和筷子。
　　“谢谢。”
　　杨六龙心情好的时候话更多，从这家店的特色菜到他们在这吃饭顺便解决了几期纠纷，那话题一个接一个，总有说不完的段子。章谦没打断他，偶尔能浪费时间做点没用的事当休息了。
　　杨六龙不喝酒，章谦也不想喝。茶水一杯接着一杯的解辣。

　　正说着，章谦的电话响起。“喂……”
　　杨六龙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章让。“让让，我们撸串呢你要来不？”杨六龙兴奋的大喊。
　　“你俩一块吃烧烤？”章让挺不可思议，杨六龙见到他哥就怵，什么时候到了可以一起撸串的感情了。
　　“嗯。”章谦应了一声“要来吗。”
　　“不了，回来给我带点就行。还得多久。”
　　杨六龙插话“早着呢。”

　　挂了电话，章谦要去结账，被杨六龙拦下了。“哥，我来。”杨六龙跑去结账，又让老板看了点章让爱吃的。
　　章谦也没有推辞，看着杨六龙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章谦有些莫名的好奇，他到底在开心什么？

　　电梯停在15楼，杨六龙拎着打包的东西去敲章让家的门，敲半天也没人开。杨六龙自己按了密码，打开门，“草！”杨六龙扔下东西就跑。回到电梯里，脸红到耳朵根。
　　“怎么了？”章谦问道。
　　“让让过二八月呢！”杨六龙有点气急败坏！
　　章谦没懂，不过看他的反应大概猜到他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