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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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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沉迷农药不可自拔
*下次鹿江的过去就登场啦,然后下个hentai(?)婶和过去有关√有关这一节的婶婶信息就这么多啦,下次可能会提一点吧【】
*日常如果要发糖想看谁的?鹤这次应该算撩了一下hhhh就把他扔出去吧,反正鹿江也不想理他了x
#17
我被追上了。
我居然,被一个暗堕的打刀,追上了。
蜷缩在角落里,我看着被黑气缠绕的溯行军形态的加州清光瑟瑟发抖。
真没想到我也会有翻车的一天,还是在这么严肃这么重要的事情上翻车了。明明才答应了鹤丸不会再出现当时那种状况,现在看起来却是要违反约定了。
不过鹤丸也真是慢啊,我都围着这个破败的本丸跑了十几圈了他还没来。
左顾右盼试图找寻一个既可以躲过这次的追击又可以让我休息一会儿的地方,我在打刀落下时往旁边一滚继续跑动起来。很快,我相中了可能曾经是个花圃的地方。
而且这个地方,身为溯行军的加州清光似乎依旧非常厌恶。换言之,这地方肯定有什么东西在,又或者是有什么给加州清光留下了不好的回忆的东西在。
——会是什么呢?
趁着对方还没追上,我藏匿在倒塌堆积的朽木之中顺带搜集些许原主人的灵力散布在周身。不管这方法有没有用,反正现在必须为了活下去而努力才行。
至于其他的需要思考的东西就等我回去再说吧。
“……鹤丸啊。”
盯着空荡的掌心两三秒,我无力地靠上背后的那堆朽木。它们脏不脏已经无所谓了,现在没什么比活命更重要了。
更何况反正我是个灵体——
等等?
我是个灵体为什么能触碰到实物?有点奇怪了啊,而且我居然感觉到身体现在十分疲劳……
“不是吧……”
紧咬着下唇瞪大双眼,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那双沾着污渍的手——紧握,摊平,紧握,再摊平。
“究竟是什么时候——”
如果现在我的面前有镜子,我一定会发现自己的脸色有多么苍白,就好像大病很久身体虚弱的人突然进行了剧烈运动一样。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身躯就已经进行了实体化。换言之,我的身体已经从审神者大会上消失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送到了这个本丸。
恐怕会被第一时间发现第一时间攻击也是因为我是一个活生生的审神者吧。
——敌人。
站在面前的敌人不仅小瞧你,还说出那么轻蔑你的话大概有点血性的人都会像加州清光一样……追着人家揍之类的吧,仔细想想我还能活着真是不容易啊。
但是更大的麻烦又来了。
这大概也是鹤丸直到现在都没出现的原因——
该怎么找到我。
“死了还要拉个垫背的是要怎么样啊……”
烦躁地揪着地上稀疏的草苗,我也想不出让他们确定这个本丸位置的办法。先不说我的灵力完全派不上用场,光是我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在哪里这一点就足够我懵比了。
天要亡我啊……被饿死或者被捅死什么的都不是我所期望的离开人世的办法啊。
“算了,先睡一觉再说吧。”
趴倒在地蜷缩成一小团,被雨水浸没的湿漉漉的泥土一点一点附着在我的身上。虽然这样十分脏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坐着总归比躺下来更容易被发现啊。
不过这泥土也有点奇怪,有一股玫瑰花的香味,再仔细嗅一嗅这香味又有点像是血腥味。
而且长久地被这香气萦绕以后,感觉浑身都失去了力气,整个人异常困顿,眼皮沉重,想直接昏睡过去。
反正本来我也想睡觉……就这么睡了吧。
不想再去抵抗这股倦意,我顺从地闭上了双眼。
再度睁开之时,我所能看见的已经不是那个残破的地方,而是属于我自己的本丸。
“已经醒了吗?一会儿回去好好解释一下啊。”
——是鹤丸在背着我走路呀。
将脸埋在他的脖颈旁,双手用力环住他。莫名地,我有点想哭。
——我没有被抛弃。
——这一切都是事实。
“好。”
“顺带也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好了。”
由于埋脸太久,空气被自己的气息包围害羞地升温。我抬起头看了眼鹤丸的侧脸,坏心渐起,在他的耳旁轻呼一口气之后干脆地一口咬上去。
然后我就被扔到了地上。
“您您您这是在做什么!”被吓了一条的鹤丸红着脸有些手足无措,他努力平静下来,然后伸手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这个惊吓有点过了啊。”
“哈哈哈抱歉抱歉,一个不小心就真的做了呢。”嘻嘻哈哈地将这么做的理由糊弄过去,我笑眯了眼把其中蕴含的复杂情感全部隐藏起来。
果然,我和那个审神者还是不太一样呢。
如果是那个审神者的付丧神,大概只会坦然接受所有的挑逗,抱着无所谓的心态与自己那根本不值得尊敬的主上交欢吧。
——就像那个“梦”一样。
但是,她真的不值得那些付丧神尊敬吗?
我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她的是非对错呢?
扯住鹤丸的衣袖,我垂眼观察地上来回跑动的蚂蚁没有说话。似乎感受到了我低落的情绪,鹤丸拍拍我的头让我重新爬上他的背。
“您有什么困惑吗?”
他没有和我对视,也没有问我为什么情绪突然低落了下来。
他只是浅笑着静静地蹲了下来,指了指不远处的本丸催促我。
“快回去了哦,您最好现在问。”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组织了一番语言之后才继续说,“我觉得回去了您大概……是没有时间去想问题了。”
眼光放到鹤丸的背后,他的身形是如此纤细,就连背影看起来也不是那么令人安心的雄厚。
但是,他的背影又莫名地让我安心。
真是复杂。
“如果你觉得我……就像那个审神者一样,你还会是刚才那个反应吗?”
“不会。”
鹤丸回答的飞快,他非常笃定地说出自己的答案,没有一丝犹豫。
“不必在意的人也不必多加关心什么啊。”轻笑一声,鹤丸想到了些什么,语带讽刺,“反正欲望总是无止境的啊。”
“不过您不用多想,就算其他人都离开了,您的鹤也会陪伴在您的身旁保护您。”
“这是鹤的报恩,也是鹤的诺言。”
扑上前紧紧搂住鹤丸的脖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所承诺的一切,只能轻轻“嗯”一声。
——有鹤丸真好。
“那这次也是你找到我的吗?”
“啊……这个啊,其实是髭切找到您的呢,我只是负责带您回去而已啊哈哈。”
“……所以你刚才只是想祝我平安吗?!你还我的感动啊!今晚我要和烛台切说吃红烧鹤丸啦!”
“喂喂您别吓我啊,我可不想陪您一起被说教,特别痛苦啊。”
“鹤丸国永,我再信你我就是个傻的。”
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我怎么就信了鹤丸的邪呢。
一想到回去之后髭切一期烛台切长谷部等人可能会轮番上阵说教,我就突然不太想回去了呢。
什么讲故事,不讲了。
他们讲道理都能把我讲懵比:)我要是给他们讲了那个故事岂不是又要接受新一轮花式嘲讽?
鹿江啊鹿江,你还是继续只信自己吧。
那群付丧神的可信度,早就被你自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