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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天降冰雹 ...


  •   于是,如我所计划的那样,开封府的一代传奇人物——我——沙尔玛超市的老板娘,一位有着诸多江湖名号的外加才华横溢的女子,静悄悄退出了开封的历史舞台。

      其实呢我也没走多远,我就是在开封的郊区地带买了块瓜地,潜心研究我的西瓜催熟项目。

      白玉堂作为重要的投资商,可能是唯一一位知道我行踪的人了,因为我再三跟他交代:绝对不能跟任何人透露我的消息。

      这样的嘱咐让他非常郁闷,有一次,他用狐疑的目光看我:“沙姑娘,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啊?”

      当时,我正在瓜地里劳作,听见白玉堂的问话之后,我淡定地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拿下脑袋上的瓜秧,目光中透着深邃与睿智,缓缓吟诗一首:“菩提本无树,明镜何须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白玉堂每次听我吟诗都像过耳边风:“开封府那头在找你。”

      “是么……”我继续淡定,表面上宠辱不惊,心里头乐颠颠的——每一个出走的人其实都是渴望被寻找的,就算不想被找到,仍旧希望有人在找。

      “铺子那头现在是楚小兄弟在撑着,皮蛋儿据说是伤心过度,绝食晕倒了。”

      皮蛋儿会绝食?因为我?扯不扯,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么有气节?打死我也不信,说是被楚丁丁虐待饿晕的还更靠谱些。

      “展昭那头,也旁敲侧击问我好几次了……”

      “问你干什么?”我奇怪。

      “问我干什么?”白玉堂没好气,“因为五爷那天晚上找你比武,你又恰好那天晚上失踪了!那死猫疑神疑鬼的,难不成五爷会拐带你?”

      说这话的时候,白玉堂以十二万分嫌弃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表示我不是他的菜。

      搁着平时,我肯定要暴跳如雷指着白玉堂的鼻子大叫他不懂欣赏人的内在美,不过经过这么多日子的坎坷,我已经看开很多了,所以我非常轻松地耸了耸肩,向他表示:我不在乎。

      然后,我继续去理瓜秧。

      一般情况下,再抬头时,白玉堂通常就已经不见了。

      因为,由于我的科研项目迟迟不出成果,白玉堂的兴趣已经由原先的一点点转成了一点点点点。

      我想之所以目前万事安稳,一是因为这项目实在没花他多少钱,要知道我也是揣了四十两银子的身家过来的,二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跟展昭认识,他对我总连带有三分客气,三是大家都是反展统一战线上的,他乐得配合我。

      瓜地中央有个住人的小棚子,是原主人留下来的,我将就将就也就入住了,白玉堂每隔十多天过来瞅一眼我是否还健在,偶尔给我透两句开封府那头的消息,这期间,我的西瓜催熟项目一直没有进展。

      这都要怪我初中的时候没好好上生物课,关于农业科研这一块,唯一的印象是塑料大棚,所以我也在瓜地里搭了个大棚,罩的是层油纸,因为我琢磨着,这个塑料大棚多半是用来保暖的,油纸的效果应该也差不多。

      油纸大棚搭起来之后,我就天天进大棚,整的跟农业先驱袁隆平似的,但是我的瓜啊那可真是不给力,个顶个的赛着小,长的跟鸡蛋似的。

      不过再小也是瓜啊,是瓜,就能发挥瓜的效用不是?

      所以,一个月朗星稀的晚上,我再次摆出了镜子蜡烛削瓜阵。

      ————————————————————

      当时吧,四周寂静的很,我对着镜子端端正正坐着,点起两根蜡烛,用纸卷了一个手电筒模型——唯恐那位主持穿越的大能者不知道这是手电筒,我还特意在模型上写了“手电筒”三个字,约莫算着似是到了子夜,我开始虔诚地削西瓜皮。

      我不知道能否奏效,因为没熟的瓜和模型手电筒都有可能导致穿越失败,所以我决定说心愿的时候不说穿越回去,我说个靠谱点的,跟我没什么关系的,说什么呢?

      这样吧,希望开封府今夜下冰雹吧,颗颗都有拳头大。

      我认真地削着瓜皮,削到末了,鸡蛋大的瓜被我削成了颗枣,我举着袖珍的小枣儿对着镜子深情地说:“愿开封城里今夜下冰雹,颗颗都有拳头大。”

      仪式结束,四周寂静无声,也不知道开封城里今晚会不会下冰雹,我叹气,此处是郊区,信息不怎么畅通,明儿要找个人问问才是。

      ————————————————————

      第二天一早我就站在瓜田里翘首张望,愣是没人从瓜田旁过,直到中午,才陆陆续续有客人从开封方向过来,有几个行脚商模样的坐在地头歇息,我屁颠屁颠上去送水。

      行脚商们都很感激我的热心:“大婶,谢谢啊。”

      我勒个擦的,我一口献血喷到银河系去,我有那么老么?老娘正值青春年华,圣洁清纯地跟白莲花似的,丫叫我大婶?不就是最近钻研科研项目呕心沥血不太注重保养么……

      我当场就想把手中的茶壶卡到行脚商脑袋上去,不过转念一想:淡定,淡定!我是要朝他们打听消息的,可不能毛手毛脚坏了大事。

      于是我微笑:“各位客官是从城里头过来的?城里有什么新鲜事没有?”

      “可不,说起城里的新鲜事,那可多了去了,”行脚商甲先用眼神表示了一下对我这样的土包子的鄙视,然后侃侃而谈,“万花楼新来了个花魁,那模样儿,啧啧,水灵灵的,那小手啊,嫩的能掐出水来……”

      我在心里骂一句:流氓!

      行脚商乙压低声音:“最近城里头有点不对劲,你们察觉了没?”

      “怎么了?”行脚商甲丙丁同时放低声音,搞得跟特务接头似的,我也赶紧把脑袋凑了过去。

      “你们不觉得街上那些叫花子,看着挺怪的么?”行脚商乙神秘兮兮的,“我有个要好的哥们同我说,丐帮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甲丙丁同时惊呼。

      “听说丐帮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叫什么虚空大师的,失踪了。丐帮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开封府后院的墙上,据说丐帮上下群情激奋,蠢蠢欲动,要朝开封府要人呢。”

      我听得双眼发直,我勒个擦的,还有这档子事,我不是给洪四公留书了么,没收到还是怎的?

      “原来说的是这档子事啊,”行脚商丙一阵失望,同时带来最新消息,“哪里是蠢蠢欲动,根本是已经动手了。”

      “真的?”讨论的焦点转移到行脚商丙身上,甲乙丁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都已经动手了?”

      “是啊,就昨儿晚上,”行脚商丙绘声绘色,“听说丐帮帮主洪四公亲自出面,跟开封府那个什么四品带刀护卫,就是长的挺俊的那个……”

      “展昭。”我赶紧添一句。

      “对,是展昭,”行脚商丙也没注意到是谁接茬,继续摆龙门阵,“就是跟展昭,展开了巅峰对决,当时打的啊,是日月无光飞沙走石天昏地暗鬼哭神嚎啊……”

      我黑线,心里骂一句:放屁!

      “本来是展昭占了上风的,谁知道,关键时刻,风云又起!”行脚商丙一拍大腿。

      我吓了一跳,什么叫“本来应该是展昭占了上风的”?展昭的功夫应该是比洪四公好吧,听行脚商丙的意思,后来展昭落败了?这是个什么情况?我挪不动步子了。

      “就在巅峰对决的关键时刻,天上掉下一块斗大的冰雹来,斗大啊!”行脚商丙用手比划着,激动地唾沫星子四溅,“嗙叽一声就砸那个展昭脑袋瓜上去了,哎呦,那个惨呦,也不知砸死没有,后来有个叫什么锦毛鼠的赶到,把展昭给救回去了……”

      我两眼一抹黑,耳边只剩下那行脚商的念叨:“哎呦,那个惨呦……那个惨呦……那个惨呦……你说都开春的天气了,怎么就下冰雹了呢,还只下一块,斗大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