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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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妹他们看来，我陈琉光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害人精。
而他徐嘉树遇到我，绝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总是在给他制造麻烦。
我高中是在市里读的，离家很远，要坐一个多小时的公车才能到。
我极其讨厌坐公车。
徐嘉树是在镇上读的。
他不知从哪搞来了一辆摩托，每到周日傍晚，他会推着车子到公车站等我，送我去学校。
到了周五下午放学时，又会准时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是公主，却拥有一位专属于我的落魄骑士。
那条长长的怎么走都走不完的护堤路，和徐嘉树好看的后脑勺，构成我高中时代最深刻的记忆。
当我司机这事，徐嘉树从头到尾就没瞒过任何人。
某个周三下午，我在学校呆得不开心就装病请假了，但我又怂，根本不敢回家，我只能找他。
那天他爸让他骑车去江东接个亲戚，他走到半路接到我打的电话，马上就掉头了。
对于那时的我们来说，市里的酒店一个房间一晚188真的死贵。
虽然花的是徐嘉树的钱，我还是觉得肉疼。
我说我以后一定还他。
我猜徐嘉树应该听得出来我只是说说而已。
毕竟从小到大，我从他那里拿的钱可是一毛都没还过。
陈琉光这人啊，根本没有任何信誉可言。
不过徐嘉树从来不在意钱这种身外之物。
酒店房间里的矿泉水比外面超市要贵两块，我舍不得喝，他直接拧开盖子就递给我了。
徐嘉树没问我为什么装病、为什么讨厌上学，也不会跟我说那些大道理。
所以我喜欢跟他待着。
那天晚上，我拉着徐嘉树从西湖边上走到牌坊街。
我喜欢欧吉家的波霸，但我又嫌弃它家奶茶太甜太腻。
我就命令徐嘉树把奶茶喝光，剩下杯子里的波霸我用勺子慢慢舀着吃。
忘了说，他很讨厌一切甜的东西。
回到房间，徐嘉树坚持不肯跟我躺到同一张床。
他那会好像已经有185了，人高马大的，坐在单人沙发上长腿无处安放。
就那么坐了一夜。
隔天早上徐嘉树买了包子豆浆，把我安全送回学校。
而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听我妹说，那次回来以后他被他爸揍得很惨。
我没徐嘉树这么讲义气。
在我爸妈面前，我总是保证我绝对不会跟他有任何来往。
有次周五，徐嘉树照常骑着摩托来接我。
那天我妈到市区医院探望病人，完了大概是想起她还有个大女儿，心血来潮第一次跑到我们学校接我放学。
我受宠若惊。
我当下根本没想过公车亭还有一个叫徐嘉树的傻瓜在等我。
我跟着我妈坐上出租车回家。
路上下了暴雨，我甚至还在庆幸自己有车子坐，不用坐在徐嘉树那辆破摩托后面吹冷风。
快到晚上九点多，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打开手机的时候，才看到他打来的十来通未接来电。
我没想到他会那么蠢，居然一直在原地等着。
【对不起啦。】
我轻飘飘说完这四个字，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徐嘉树一个人骑着摩托走完整条护堤路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猜他大概会觉得自己交友不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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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时不时会跟S聊天。
更准确来说，是聊骚。
S很纯情。在认识我以前，别说A片，就连有点亲密镜头的情色电影他都没看过。
我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性启蒙老师，我耐心地教给他那些不正经的东西。
我很享受这种居高临下掌控他人的感觉。
我问他会不会想着喜欢的女孩打飞机。
他没回答。
我猜他应该还没有过。
我让他晚上试一下。
S好像纠结了很久，然后他说，这样不好。
哈哈哈。
我看到这条回复时笑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我觉得这家伙真的很闷骚。
【那就别想她了，想我。】
我发完这句，他没再回我。
这次之后，我更加肆无忌惮，晚上只要睡不着就打开跟S的聊天对话框，噼里啪啦给他敲小黄文。
大多数时候，他都不回我。
可能是懒，可能是词语匮乏，反正总不可能是因为害羞吧？
但有一次，我发，哥哥，你抱抱我吧。
S回了个好。
我渐渐摸透一个规律，我喊他哥哥的时候，他就会回我。
原来他吃这套啊。
在S面前，我是一个满脑子只有黄色废料的小淫贼。
许多个晚上，我一遍遍问他，哥哥想不想摸我的胸，想不想跟我make love，把他逼得连发一个句号都要用很长的时间。
谁又能想到，人群里戴着黑框眼镜背着又大又重书包最不起眼的那个安静听话的乖乖牌陈琉光，背地里居然会是这样的人。
在我的引领下，S也慢慢学坏了。
第一次他还义正言辞说这样不好。
第二次他有些动摇。
第三次，他终于没扛过青春期旺盛荷尔蒙催发下的肮脏欲望。
某个晚上我这个老司机又带S开了一次车。
结束的时候，我嫌他回复太慢。
哪怕每回他只会发一个句号，我也想得到及时的反馈。不然我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有啥意思？
他让我等他一下，原话是，我去洗一下手。
我秒懂。
原来不是因为词穷也不是因为害羞，是因为一只手要拿手机，另一只手要忙，空不出手来回复啊。
我瞬间觉得这男的也不过如此，挺没劲的。
说什么自己有喜欢的女孩了，还不是一边看着我发的挑逗性语句一边撸。
不过对于这个结果，我并没有太意外。
毕竟一直以来我都怀疑，男人这种生物是不是压根就没有爱情。
这一局我赢了。
从这一刻起，我对S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新鲜感和征服欲。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