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农家生活（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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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和硸筽军队一起离开，歌德决定继续北行，硸筽要西行下返回首都向国王交差。路上，他们还有一段共同路程。
歌德骑着据说是最军队温顺的母马，可歌德怎么看那匹马都有有问题：那匹马的眼睛是斜的！走在马的正面，马的眼珠子瞄不准他；走在马的侧面，马的眼珠子立即落到眼角。
一开始，歌德以为他们军队舍不得将好马送给他，就遣了眼睛有毛病的马。可是当硸筽走到他面前，那匹马的眼睛居然正了，还冲歌德龇牙咧嘴。这可把歌德刺激得够呛，嚷嚷道要换马，坚决不骑鄙视主人的马。
亲爱的读者们，千万不要以为马龇牙咧嘴就是生气的意思，而是马喜欢或者表达亲近的意思，所以歌德气得够呛！
硸筽招架不住，就让歌德到马厩里任意挑一匹有缘分的马。
歌德兴致冲冲跑到马厩。一匹一匹地欣赏着，果然是好马啊，匹匹皮毛发亮，四腿有劲，筋肉健美，难怪军队里的马是农村最为看重的种马——好基因！
可是，这些马匹没有一个给歌德一个好脸色。有陌生人来，好歹抬头表示一下警惕和威胁嘛。看看，那些马，一个个摇着尾巴，把歌德当作空气，有得还打了一个响鼻，表示对歌德的蔑视。哦，这世道，马都混得那么拽！
硸筽在一旁解释道：“战争决定着国家是生死存亡，所以我军队的马匹都是万里挑一的上等马匹，为了选举马，我们还特意举办了挑马比赛呢。这些马可经历了许多风波，有着战斗经验。好马配英雄，这些不仅被我们挑，它也挑我们呢！”
话音刚落，这些马匹都兴奋地叫起来，表示赞同赞同硸筽的话，把歌德挑马的兴致打击得荡然无存。正当歌德灰心丧气的时候，歌德感觉到有黏糊糊的东西舔它的脸，眼睛扫过去，原来是一匹很眼熟的马。咦？眼熟的马？靠！那不是把他引进贼窝的马吗？
歌德的眼睛喷火了，我很生气，很生气，都是你让我这么倒霉的！
硸筽高兴地摸摸那匹舔歌德的马，自豪说到：“这是我的铁骑将军。我不知怎么回事，居然跑到你身边去了。要不是它，我们还没有相识的机会呢！想不到它也非常喜欢你呢。”
“什么破马嘛！我骑着它的时候，他一点都不听话，叫它往西，它偏往东！哼，忘恩负义的东西，在马场上，要不是看着被马贩子打得气息奄奄，我才不买它呢！”
什么意思，你根本没有同情我，好不，你是看在我很便宜，你才买的！铁骑将军不高兴地刨刨前提，把头扭向一边，表示抗议。
看到歌德和铁骑将军的互动，硸筽觉得很搞笑：“我这铁骑将军除了我以外，根本不会让别人上它的背。它能载你那么久，就已经很给你的面子了。”
铁骑将军听了，居然仰头嘶鸣，表示开心和极端的赞同，末了，还摇摇尾巴，亲昵地将头靠在硸筽的肩部，将大大的鼻孔喷向歌德：知道了没？我是公爵的专座，让你骑着我，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歌德都不过一个人和一匹马的联盟，就老老实实牵着那匹最先开始的那匹母马。歌德用尽了各种办法，陪它吃饭，陪他睡觉，陪它游戏……都成了“三陪先生”——总算让那匹马正眼看他了。可怎么看，都觉得那匹马还想是认命了的样子。
歌德揪着马的耳朵，发出奸诈的笑声：“我是你的主人，从今往后，你就叫彪悍将军，比铁骑将军的名字更响亮！”
“嘶——”那匹马发出强烈的抗议嘶鸣声，完了后，还在地上撒泼打滚，强烈抗议，人家是女孩，你居然给我起那么难听的名字！
“不喜欢啊，恩，取什么呢，要不？花仙子？……好啦，别扯我的衣袖了……叫小白怎么样？……我知道你不是白色的马，是棕色的，不好叫小棕吧……啊，松手啊，那就换一个……总不能叫你莎士比亚吧……哼！做梦吧你，人家是历史名人，你就拉倒吧，你配得上吗？……就叫你踏雪得了……抗议无效，就踏雪，那还是仙女用过的名字呢！……那是看得起你了……你不反抗就是默认啦啊，来，回应我，踏雪！踏雪！踏雪！踏雪！……”
最后，马屈于歌德的威 淫之下，同意叫踏雪了，总算比前面的名字要好多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歌德就此告别，祝硸筽一路顺风！”歌德骑着马向硸筽颔首告别。
“保重，注意安全!有空要来找我玩啊！”
大军全体西行，扬起地面灰尘一片。
歌德喜滋滋地回想空间戒指和空间袋里面的东西，哼！幸亏我跑得快，不然，我就被那些可恶的贵族关起来啦，还顺便搜干净药房了，一个渣儿都不剩！
就这样，歌德一路风雨慢马不加鞭行了十几天的路。路上也没有什么人家，都是搭了简易帐篷和踏雪一起安歇的。因为时值端午，歌德走的又是山路，歌德时不时可以发现许多医药草，尤其是益母草。
益母草，又叫坤草，或称茺蔚草，一向被认为是妇科要药，其实它也是一味地地道道的美容珍品。中医谚语云：“昆草一把，胜过四物一车。”所谓“四物”，即古代治疗妇科病名方四物汤，由当归、熟地、白芍、川芎组成。换句话说，“坤草一味赛四物”。
唐代陈藏器云：“入面药，令人光泽，治粉刺。”《新修本草》详细记载了“武则天留颜方”的调制方法与应用效果：在五月初端午节节收集益母草全草。将其晒干研细过筛，然后加入适量的面粉和水，调成团状，捏成绩单大小再晒干。用黄泥炉子底层铺炭，中间置药，上面再覆盖一层炭，点火煅制，大火烧约一顿饭的时间，接着改用文火。火力不可过猛，只有慢煨才会色白细腻，否则要变黄黑，用之无效。大约一昼夜后，将药取出，凉透，置瓷钵中研细，过筛再研，越细越好，然后用瓶收贮，忽受潮。使用时，加进滑石粉和胭脂均匀，每日早晚用来擦洗脸面双手。经药洗后皮肤会逐渐变得滑腻柔软，若常年使用，就会起到良好的美容效果，促进皮肤新陈代谢，使皮肤得到充分营养，变得洁白润泽起来。
正如《新修本草》言其功效：“驻颜泽面，主面上颇黯及老人皮肤的皱纹等，并站落浮皮，皮落在手上如后垢，再洗再有效，如项颈之黑，但用此药揩洗，并如玉色。”
此外，《闺阁事宜》中亦载：“治粉刺黑斑，五月五日（阴历），收带根益母草，紫花者晒干，烧灰，以商路根捣自然汁，加酸醋，和搜灰做饼，炭火煅过，收之半年方用。入面药，甚能润肤。”
这些都是前人的宝贵的美容经验，加之本品无毒副作用，本着“古为今用”的精神，我特意写在这里，供各位爱美丽的女孩参考啦。
“哇，终于看到炊烟了，该是下午六点钟了吧……可惜我的手表进水坏了，该买新的了。”歌德兴奋地拍踏雪，要它快点赶过去。
踏雪也好久没有休息一下了，要找到好地方歇一歇才行。踏雪一路狂飙，不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
原来是村落啊，真漂亮，像她曾经到过的贵州山寨呢！风景很漂亮。放眼过去就是稻田。其实，在莎宾娜大陆西南部的人是以稻米为食。上次，我说过在第十四章谈过，因为某村庄的人出现过。其实再很早以前，森其帝国就引入了种子，但始终没有掌握好种水稻的技术，导致水稻产量比较少，而且种植范围越来越小，就残留在某村庄了。而凯妮却利用魔法和精神意识将普通水稻改造成超级杂交水稻，产量自然飙上来了。
风吹过稻田，绿意便上下起伏，风中还有稻香的味道，天边就是炫红的火烧云，十分温馨——今年又是丰收年啊。
敲了一户农家的院门。开门的是一个活泼可爱的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就冲屋里喊道：“爸爸妈妈，外面来了一个路人，说是天黑想住宿。”
“那就进来吧。”
歌德向屋里的人行礼。桌子上围着五个小孩和一位男主人，女主人正在厨房炒菜呢。在这家人的热情招待下，歌德管叫唤大人叔婶，小孩就是大娃，二娃，三娃……这名字起的多省事啊。
“客人从哪里来？”
“无处为家，浪迹天涯。”
“哦，你是流浪者吗？”
“差不多吧，我会看病治病，到处赚钱游玩呢。”
大人在说话，几个小孩趴在桌边吃饭，竖起耳朵安安静静坐在一边。
“哦？”那名大婶很怀疑歌德的话，认为他是巫医了吧。歌德也不解释，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啊，光一张嘴皮子，人家肯定不信啦。
在这户人家住了几天，还受这主人家热心的帮忙，歌德在一处买了一个带有简单的黄墙茅屋的配普通院落，里头还有小池塘和水井。围墙是简单的篱笆，上面还缠着藤本植物。经过简单的装潢，屋里倒也不穿风漏雨，歌德花了钱在院子地面上铺上青石板，还将池塘好好砌了一圈，留了排水沟。
歌德在门口过了一个醒目的招牌：行医诊所。反正歌德也不急行医，他还要整理从镇上带来的药草。每天天晴的时候，歌德就在铺有石板的院子里晒药研药。踏雪也不放过，被歌德用来拉磨去了，委屈得踏雪以看到歌德就嘶鸣大嚎撒泼，可怜我一代军马，居然被你这么大材小用！
好香的神仙玉女粉啊。也就是我们上文所说的加工后的益母草，传说武则天就经常使用，歌德试过以后，功效果然不一样，脸蛋就像剥壳的鸡蛋一样光滑，还遗留香味，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了。
这是歌德第一次制作呢，就成功了，看着二十多个小瓷瓶，歌德十分喜爱，决定要大批生产，准备在城市里狠狠赚一笔。
“医生，在么？”有人在院门口喊道。
歌德正在马厩里对踏雪说研药的重要性，一听见有人喊道，便回头瞧。哇塞，夏天居然还用黑袍将自己包得牢牢地，不是神经病就是刺客了，可对方的声音没有什么恶意和寒意。
“什么事，你进来吧。”歌德返回堂屋接待病人。
那女病人到了堂屋后，揭开蒙头的纱布，歌德就看见她两眼通红，眼眵堆满眼角，眼泪直往下淌，病人还一直用手帕不停地擦。
病人一直哭哭嗒嗒地，不说话。歌德意示她伸出手来把脉，脉象平稳有劲，没有什么大问题啊。莫非她是受委屈了，来这里诉苦？我不是心理医生啊。
“医生，你看，你的眼睛有没有救啊？”女病人奇怪但仍听话地伸出手，红着眼睛焦急问道。
你眼睛，很正常啊——就是挂着眼屎！歌德不敢妄断定语，还是仔细了解一下怎么回事比较好，“你为何发愁，难过呢？”
“还不是我的眼睛啦，”开始女病人觉得难以启齿，后来干脆豁了出去，“你刚来，你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就是这个瑞琪村里新任的村花——苏珊，村长的女儿。也就因为我的独特眼睛，在前一个月才击败村里其他的女孩的，可现在，我的眼睛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一直都呆在家里不敢出去，自己也悄悄地去大城市求牧师，可都没有效果，怎么办啊……”
原来如此。歌德仔细瞧了她的容貌，还算颇有姿色，眼睛也就是丹凤眼，两眼水灵灵地，难怪被评为村花。
“所以，你时常注意保护你的眼睛。时不时用手帕揉擦？”歌德看着她那有些泛白的手帕，既然是村花的话，肯定会在意衣冠仪表啦，怎么还会用旧帕子呢，肯定手帕是洗得太勤才白的。
“你怎么知道啊？是的，我无论干着什么事情都要随身携带铜镜，或者到水里瞧瞧才放心。万一被别人看到我眼睛不洁的地方，就有影响了。可你现在看看我的眼睛……原本我猜想是村子里落选了女孩子施了什么咒术才变成这样子，可牧师说我身上没有被施咒的痕迹……5555555……你说，我怎么办啊，会不会是我中了毒啊，还是生了什么病？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到你这儿来的……”
真是郁闷啊，我永远是你们最后的选择啊。歌德叹息，然后郑重地告诉苏珊说：“依我看，你的眼病并不要紧，只需吃上几帖药便会痊愈。严重的是你的两只脚底七天后会长出恶疮，那倒是一个麻烦事儿，弄不好有生命危险!”
“啊？”那女苏珊吓傻了，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来，最后，十多分钟后才反应过来，“好医生，既然红眼病不关紧要，我也没心思去治它了。请你快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度过这个难关?我才这么年轻，怎么能这么早就死了呢，都还没成家立业呢……”
歌德思索良久，正色说道：“办法倒有一个，就怕你不能坚持。”
苏珊一听有希望，就拍着胸脯保证：“还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事情啊，赶紧告诉我法子啊！”
于是歌德向他介绍了一个奇特的治疗方案：“每天用左手摸右脚底三百六十次，再用右手摸左脚底三百六十次，一次不少。如此坚持方能度过难关。”
“这是什么法子，我从来不知道？”
“嘿，你要是知道的话，我还怎么行医啊。这是我家祖传的秘方，赚钱的。哪能轻易告诉别人。注意啊，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治你病的法子啊……”
苏珊半信半疑，但想到这是唯一的治法，便老老实实地照看做，七天后果然脚底没长出毒疮。更令她惊异的是：红眼病竟不知不觉地痊愈了。
苏珊高高兴兴地提着三只老母鸡和一篮鸡蛋和村长夫妇一同登上门来道谢。到了院门，苏珊在门口点了一段鞭炮。这里有一个习俗，若行医者救了一个人的性命，病人都要在其家门口点鞭炮，向行医者表示感谢和向大众宣传。
歌德不客气地接过谢礼，好久没有吃鸡肉了呢，今天有福了！鞭炮的响声吸引了周围的人家，他们也纷纷围过来看热闹了。
“多亏了你的妙手回春，不然我就……”苏珊两眼又有点红了。
“别哭，别哭，这么漂亮的眼睛哭红就不好看了。”坐在堂厅里，歌德向苏珊和盘托底，说道：“实话告诉你吧，脚底长毒疮是假的，我见你忧心忡忡，老是惦记着眼病，而你的眼疾恰恰与精神因素的关系很大，于是我想出这个办法，将你的注意力分散、转移到别处。除掉心病，眼疾便慢慢好了。”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点头称赞歌德的医术高超，这般神奇的法子也就是歌德才能做到的吧。
村长也乐呵呵地邀请歌德去自己家吃饭，说家里已经准备了许多美味的乡野菜。歌德欣然应邀。
看着满桌色味香俱全的菜，歌德十分惊讶，再用勺子舀着一场，味道正宗，完全可以跟梅里亚饭店的菜相提并论。
问罢，村长说山上就长了这么独一无二的一株矮小植物，它接的果子有指甲那么大，晒干后研细，放到菜里面就可以了，不用放盐、味精之类的佐料。
歌德觉得很惊奇，但遗憾这样的果子产量很少，一年也就那么十几个，大家都是省着用来过年用的。要不是歌德救了苏珊，村长才不会那这般珍贵的料理来招待他呢。反正没有这般神奇的果子，歌德也能炒出好吃的食物，就对那果子没有什么大兴趣了。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农家生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