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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霍锦惜篇 ...
1
霍锦惜和二月红是青梅竹马,两人一起长大,感情很好,若无意外,霍锦惜会顺理成章的成为九门的二夫人。
然前提就没了。
意外自然是有。
现二当家的给二月红聘了一门亲事。
是那个被她和二月红当妹妹的丫头。
成亲当日,霍锦惜眼睁睁看着她身穿红裳嫁入红府,成为二夫人,被二当家承认身份的时候,心里都在滴着血,生生的疼。
可她能怎么办?
只能维持着平静的假面,笑着恭贺,离开。
尔后枯坐在屋里三二天。
顺从母亲的意愿与人争,成为当家。
2
成为当家,和佛爷私下达成约定,保霍家,推她出来顶一切的时候,霍锦惜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和他达成这一笔交易的。
只是觉得,无所谓了。
大抵如此。
但她没想到二月红的反应会这么大。
他似乎忘了他已成婚,是九门二爷,而她是七姑娘了,就这么在大街上拉她走,在只有二个人的房间里,看着她,无话说。
她也没说话。
只觉得佛爷的嘴不太牢靠。
心想着这合作是不是错了。
“二爷若没事,我先走了。”
一句话,离开。
霍锦惜有时也会奇怪,明明那般在意,为什么她却能那么平静的去面对,说不出来,只在听说丫头怀孕的时候,仍会怔住片刻。
那天,她没去贺喜。
她带着人去下斗了。
下斗归来。
城门外的茶摊上,她再次遇上他。
风尘仆仆的,说不上多精神,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半响,在她不耐烦要走之时才递过一盒子,眼神执着的看她。
她收下。
两人便也散了。
盒子里头,是张启山的信。
或者说是命令。
她自是帮着了。
不知为何,明知道许多事的张启山自己从不出面,只叫二月红和她联络,来往一多,流言蜚语便也多了,为此,她还给罚着跪祠堂。
这也是够了。
有什么的时候没人在意。
没什么了反倒有人在意。
也是可笑至极。
若她想……
何至于到今天这步?
她又不是真傻,真没成算。
3
一年又一年时光飞度,局势愈发紧张,在张启山的授意下,霍锦惜力排众议,将霍家分成数十支前往各地,分散开来。
霍老太太问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也只是说,不知道。
多的,便是被罚,她也不能说。
再联络时,二月红问,
“值得吗?”
霍锦惜顿有种荒谬感。
这又与你有何干系呢?
她垂眸,答道,
“二爷请回吧。”
再无下言。
二月红却没动弹。
就这么在僵持着。
茶冷了,夜深了,这才离开。
霍锦惜都不用想,就知道明儿的长沙城内的流言主角必定又是她,流言中那个无辜的,还是二月红和娇弱的二夫人了。
也是荒谬。
想到身子愈发不好的丫头,行事愈发狠戾无章法的陈皮,霍锦惜头疼,她是半点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却也是无法。
4
碍于流言和之前的争端,霍仙姑上位。
霍仙姑曾问她,
“牺牲那么多,值得吗?”
“小孩子家家的别管那么多,安心当你的当家便是。”
霍锦惜戳着她额头,笑骂道。
“姨~”
霍仙姑皱了眉。
她俩虽是姨甥,年龄却相差不大,算是一起长大的,交好的姊妹一般,如今这样,听着外边的流言,她心里疼得紧。
“……我没事。”
霍锦惜心下叹息的拥住她。
今日过后,她就得顺从安排离开长沙城,也不知道外边如何,她做的那些准备够不够,又是不是多得会让人察觉了。
两人彼此依偎,不语。
霍锦惜知道,霍仙姑心里也不好受。
狗五那混蛋……
霍锦惜心下难过却也无法。
霍仙姑心中煎熬却也无法。
5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吧~
居然……
醒来的霍锦惜只觉得自个命不好,再是觉得张启山踏马真不是个玩意。她就说,昨儿个怎么灌酒灌得那么起劲,以前怎么也没见他这般过,感情,这是早下好了套在这等着呢,瞧着身边恍若转醒的二月红,霍锦惜下手贼狠,直接按住一扭,很好,人昏厥过去了,她也就不必面对那所谓的捉女干或是什么尴尬场面了。
起身,更衣,去张公馆。
揍人!!
对,她把张启山给揍了。
你心疼你兄弟就不把她当个人看是吧,她霍锦惜以前或许是喜欢过二月红,但都过去多久了,就不能放过她?折腾你个毛啊?
张启山呐呐。
待发完火后,心里松了口气的霍锦惜本准备就在他这住下来了,反正,她名声早就没了,如今再怎么样也不过是更臭一些而已。
但她忘了,她无所谓,但有些人在意。
例如,二月红。
唧唧歪歪的有什么好说的,勾唇一笑,上前,揽住,手一捏,很好,看人倒地的霍锦惜开门,对上门外偷看的张启山时笑着伸手,手指修长好看,展开,转了一圈,跟朵百合花似的,随后,在他难以置信的瞪视下顺利离开。
站在街头,霍锦惜想了好久这才决定去找红未央。
霍仙姑前些年刚结了婚,她就不去打扰小两口了。
但她没想到……
解九动作这么快。
第二天,半趴在红未央身上的霍锦惜是真这么想的,哪怕二月红在面前,她也没多少心思看他,想他会做什么……也不是不在意,只是丫头去了后,他的所作所为教人心生寒意,聪明如霍锦惜,自是不敢再沾上这男人,与他如何。
能拉开距离,那自是最好的。
6
孩子的到来是一个意外。
但左思右想,霍锦惜还是决定把她生下来,哪怕她的身子并不能承受孕育带来的负担。二月红倒是想将孩子流掉,可凭什么?
他说要就要?
他说不要就不要啊?
霍锦惜心中恼火。
甭管这孩子如何,那都是她肚子里的一块肉,哪里值当他红二爷替她做决定,她还没死,脑子还清醒着呢。二话不说,霍锦惜就走了。
没半点征兆。
什么都没拿。
急得霍仙姑差点没保住胎。
二月红差点没急疯了。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
哎呀~
现在说早知道还有什么用?
人去哪了?
关于这个问题,陈皮能回答。
她在他的堂口。
和个大爷似的。
但他也是个心眼小的,对他师父不让他入门这事耿耿于怀,也就坏心眼的瞒了下来,一面瞒着,一面私下敲打伙计,让人好好照顾霍锦惜,凡事随她来,别伤着孩子和身子,就这样,待瓜熟蒂落,红妆便呱呱落地了。
因出生在七夕,故小名为巧儿。
小小的女婴极招人疼,躺在霍锦惜身边,霍锦惜眼睛一错不错,目不转睛的看着,半点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软得跟个没骨头似的,碰都不敢碰,就怕把她弄伤了,亲也不敢亲,亲坏了怎么办,看着看着,轻手轻脚的拿棉纱布将她慢慢挪到怀里,就在她怀里,这样,就谁也不能把她抢走了。这是她的乖崽……
累极睡去。
细细的哭哼声响起,霍锦惜一下便惊醒了,连忙喊人,热帕子敷上,小心翼翼的给巧儿喂上第一口奶,就这样,极细心极小心的照料着,小小的婴儿慢慢长大,精致可爱得跟个从画上走下来似的,只是看着便爱得不行~
与巧儿的好模样相反的是霍锦惜的身子。
败坏的速度超乎她的想象。
她以为,她能看她长大的。
她给霍仙姑去信。
收到信,霍仙姑很快就赶来见她。
期间不过一个半月时间,先前她还能陪巧儿走,看请来的师父教她练功,现在却只能躺着,连靠坐的力气都没几分了。
她从没想过离别会来得这样快。
看巧儿年幼稚嫩的模样,霍锦惜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她舍不得,“答应我,帮我看她长大,照顾好她,好不好?好不好?”
“……好。”
霍仙姑应了。
随后,在这陪霍锦惜度过最后的时日,看小小的眉眼精致的小姑娘哭得喘不上气的样子,霍仙姑心里也疼,可想到霍锦惜就是因为她而英年早逝,便忍不住生了几分怨。哪怕,霍仙姑知道,红妆在整件事中是最无辜的那个。
可她控制不住。
她看着她……
霍仙姑简直不想承认那些想法。
她也不知道,霍锦惜去了之后,一直以灵魂的形式陪伴在女儿身边,看她不远不近的照顾红妆,看心思敏感的红妆半夜哭泣却不能安慰而难受的不能自己,看张启山出面,和霍仙姑交涉,领走了红妆,抚养在身旁,视作养女。
那会,她还想佛爷总算还有几分良心。
看慢慢长大的红妆在引导下,一点点学,一点点接触那些本不该她接触的事务,霍锦惜忍不住怨恨张启山,她怎么样都好,为什么他还要扯上红妆,她当年是和他有交易,可交易早就达成了,这与红妆有什么干系?
可她的怒吼,他听不到。
霍锦惜哀泣。
之后,她也只能无力的陪伴在懵懂的红妆左右,看她度过这短暂的幸福时光,被送到红家,明着成为二姑娘,私下却百受磋磨,如那红楼梦中的林黛玉,‘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时,霍锦惜心中的怨恨几近化为实质,几乎能冲破了天际去,她想问二月红,既然他不喜红妆,又为何要将她留下,既然红家不稀罕红妆的帮助,又为何拿孝义礼法相逼,迫得她为红家百般付出,既然……再多的为什么有用吗?
眼见红妆因常年对外耗尽心力,于内百般争对,多年压力之下,六郁齐全,又因二月红的态度没得到好的照料,境况愈发糟糕,几乎是在熬日子时,霍锦惜心疼的不能自己,都这般了,她的宝贝还是一个人,这人……
霍锦惜茫然。
她觉得她当初就不该认识二月红,这就是个没心没肝的恶魔,地狱里爬上的恶鬼,披着人皮的鬼怪,哪里值当了。
莫说她,丫头也委屈了!
7
红妆去拜祭她。
摸着她的墓碑,眼神复杂而疲惫。
“妈,对不起,巧儿只能走到这一步了。”
“妈,我知道你在乎那个男人,可最后了,你疼疼我吧,我……没多少时日了。”
听她在那道歉,霍锦惜眼泪直落,她一直在摇头,一直在说话,可……看红妆咳血,霍锦惜心中的怨愤又升了一阶。
凭什么?
她的女儿那样好,为什么?
霍锦惜心梗得慌。
再之后,她看红妆去霍家要了个丫头,看那丫头陪红妆在红府受磋磨,私下给霍仙姑传信,请她帮着主持公道,可红妆到底没等来。
红妆身死,那丫头受了刺激,连连刺杀红家多人并打伤二月红,一身血衣的在那个雨夜抱红妆离开这磨死红妆的红府。
她看见收到消息,晚来了一步的霍仙姑悲痛不已,冲进张公馆和张启山对峙,索要结果未果,离开,将红妆记入族谱,更名霍红妆。
看下葬时,红家人又来捣乱,推着坐轮椅的二月红,说什么她红妆要是葬在霍家的地,以后便不是他红家的人之类的话,冲天怨气终是予她凝成了实体现身,说出了一直闷在心里的那句话,“别说得你们把她当做红家人过似的。你们红家人对我巧儿做的事,桩桩件件,我霍锦惜铭记在心,必叫你红家满门不得好死!!”
她看二月红瞪大眼,一副她不可理喻的模样,满含恨意的回视,最终抱着红妆,看她下葬,牌位成了霍家宗祠的一份子。
随后便是给她复仇。
红家全灭。
她愣是让二月红生生熬到了最后,让他眼睁睁看着这一切,随后,被扯入轮回,这回,她还是霍锦惜,但不同的是她有红妆。
她在身边。
以其他身份陪着她。
她无法说出来,与红妆相认也无法左右自己的身子,话语,只能再度眼睁睁看着,看到一个与她认识的截然不同的二月红,看到他百般陪着小心的对着红妆,下尽功夫陪着小心,讨着好的模样,看红妆冷着他,心下快意。
她看红妆为霍家安排事项,看红妆为了她而步步算计,看这个‘霍锦惜’成了九夫人,看‘霍锦惜’生下孩子……
她觉得不对劲了。
随着时间的逼近,霍锦惜心下惊慌。
巧儿是想做什么?
‘霍锦惜’怀孕。
不是她生巧儿那年。
日子却与巧儿的出生时日极相近。
同是难产。
她也无法。
可巧儿似下了什么决心。
她沉默的划破手臂,血液滑落,围着产房周边绕了个大圈,尽可能的圆,在陪同她的解九的不赞同下,设阵,点燃纸钱,以命换命。
天雷嘶吼着落在她身上,霍锦惜想冲上去,想替她拦住,想护住她,可来自‘霍锦惜’身上的吸力愈发大了,等雷劫过去,两个她都融合在了一起,交错复杂的记忆让她有一瞬恍惚,婴儿的哭泣声拉回她的注意,可……
这不是巧儿。
这是个男婴。
她听到门外齐八爷上前,扶住巧儿的声音,听到张启山的质问,听到了很多很多,唯独没听到巧儿的声音,她怎么样了?
“值得吗?”
二月红这句话特别清晰。
霍锦惜恨意满满溢出,弥漫在心间挥之不去。
若不是他,巧儿何至于被逼死?
她的巧儿何至于走到今天这步?
“再值得不过了。”
红妆笑道。
那是她娘,如何不值得?
她一直都知道。
她在身边。
可她调皮,她不想让霍锦惜知道,她天生便是阴阳眼,看得见世间鬼怪,她不想让霍锦惜安心,因为她安心了,她便再也见不着她了。
所以……
她当了回坏孩子。
而这所谓的代价?
那又如何?
只要她好,便好。
她欠她的永远也还不清。
但红家的,她早已还清。
因果显示,红家只有欠自己的,再没得她欠的。
这样便好。
再多些欠她的因果,再多做些好事,她便能让霍锦惜这世一生无忧,平安喜乐,福气长绵,再不会走上前生那般的路了。
红妆笑得云淡风轻。
8
等双月子过后,出来,霍锦惜看着从三十来岁又回到十来岁的红妆,心中恐慌,她和这孩子之间的联系愈发薄弱了。
这这是为什么?
她感觉,她要失去她了。
这感觉随解槃长大愈发明显,直到解槃七岁那年,张启山他们一声招呼没打,齐聚在解家,霍锦惜就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果然——
来的猝不及防。
“你究竟是谁?”
张启山一脸复杂的看着红妆。
“霍红妆。”
“这真的是你的真名吗?”
二月红忍不住追问。
他总觉得她不该叫这名。
“不然呢?”
红妆心下嘲讽。
霍锦惜的心情也没好多少。
“为什么你称九夫人为娘?”
“她本就是我娘。”
“可我没有女儿。”
这才是解九爷困惑的地方。
若是他与霍锦惜后来生了女儿,这便也对得上一些事了,可解槃之后,他与霍锦惜并没有女儿,这才是问题所在。
若姨娘所生,那便不该喊她娘。
可若是她所生……
“因为,我出生在1942年七月初七,因为,我不是你的女儿,或者换个通俗易懂的话来讲就是,我从一开始就改了命数。”
红妆难得点了根烟。
夹在指间并没有抽。
这是她的小毛病了,想事的是就是这样,霍锦惜看了她那么多年,自然清楚她这个毛病,她在犹豫要不要说实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不想出生。”
红妆笑了。
她本是一个气质干净剔透的人儿,笑起来的时候,这种气质在她身上显得格外明显,霍锦惜自是知道,看上去那般清透干净的她心中有多苦,心下又怨自己不该开口的,她就是想撒谎,那也随她,她心里舒服就好,哪至于这般?
“你爹是谁?”
“欠他的上辈子就还清了,如今哪知道他是哪个,”红妆笑道,“但我娘…我欠我娘的,我一辈子都还不清,所以得努力还上,免得…免得魂飞魄散了,还欠着因果,那可不是我会做的事。”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讲真,红妆不愿想起那段过去。
霍锦惜也并不喜欢那一段过去。
“…你从未欠过我分毫,却是我对不起你。”
霍锦惜泪流满面。
红妆看着她,沉默下来。
半响,才道,
“你若安好,我便也放得下了。”
之后……
会怎样都成。
她甘之如饴。
“那二爷呢?”
张启山皱眉。
二月红待她如何,他们那么多人看得清清楚楚,霍锦惜与她如何,暂且不算,莫说多的,她与二爷这账又该如何算?
“他与我何干?”
红妆冷下脸来,
“他便是死了,我也只会叫声好。”
“你!!”
张启山瞪着她。
红妆却是不会改口了。
因为她就是这么想的。
以前,她的悲剧也有张启山的一份,这笔账,她自然也是记得清清楚楚。张家的因果,欠她的比红家还多得多,分明得很,这足以证明,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张启山拿她当枪使得多顺手,这才导致张家无形中欠下如此之多。
“他欠我的还不清了。”
这句,姑且算提示了。
“霍姑娘,这话可…”
狗五皱眉,话说到一半,不知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变,旁边的三爷也跟着脸色不好起来,红妆好奇的看着他们,霍锦惜冷眼瞧着,母女俩在此事上倒是如出一辙的漠视,恍若与自身无干似的。随后想说什么的八爷也闭上了嘴。
解九爷有心问几句却也闭嘴了。
他们想到一块了。
眼前这位霍姑娘,不,应该是红姑娘,为何态度如此怪异了,从上一辈子,这一辈子,改命数,桩桩件件足以说明这一切。
再是不提。
张启山本想再说些什么,看他们这态度也没有再追问,这其中隐秘,他有心知道却也不好涉及太多,最在意的……
还是她的态度。
如二月红,如他,如很多人。
太怪异了。
但好歹就此打住了。
而后,在解槃十七岁那年,眼睁睁看红妆在她眼前消失的霍锦惜终是忍不住心中怨愤,在解九爷的安慰下,哀泣出大半事情来。
解九爷抱着她沉默,却在事后为红妆点了盏长明灯。或许,那是一段真实发生过的过去,但现在的霍锦惜,只是他的妻。
他感谢红妆为她所做的一切。
但他也清楚,这是从霍锦惜的角度,从红妆的角度,是另一个霍锦惜走过的,经历过的,看到的却不是二月红的。
个中缘由,机缘巧合下发生的那一切,许是有误会却也止步于此,那些事让其长埋于那段他未曾参与的过去即可。
她心疼红妆。
他亦是心疼。
却也知道彼此无缘。
解九爷心中清楚也只默默陪伴着她,携手白头,走向另一个结局,一个没有红妆的结局,一个如红妆所期望的那般平安喜乐,岁月静好的安稳未来。或许,未来仍有锦上添花之事却也敌不过当下。他自是心满意足。
霍锦惜自也不会抗拒幸福。
未完却也就此打住。
算是个结局了。
单一角度并不意味着就是事情的全部,很多看法都是片面和接触不够产生的,霍锦惜这篇就是如此。解子扬和霍秀秀那篇也提到了部分,却也不是真相。
很多表面不过是假象,真实的,不一定就是看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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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霍锦惜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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