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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话 疯癫的人生也需要偶尔淡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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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疯癫的人生也需要偶尔淡定
清晨,估计天还没有亮尽,当我看见窗外的路灯时,就开始坐立不安了。再瞅瞅我身上这脏脏衣裳,额……可以说是“五彩缤纷”。抚额,得,看来我彻底忘记昨晚去KTV的事儿了。
“啪。”而当我正想着起身去衣柜里随便找件衣服披上时:靠,适应环境是有多快啊!浴室门却被打开了,随之走出来的是裹着浴袍的……顾然?!
“……”我竟一时间哑口无言,呆呆的愣在原地,不语。
“哟,你醒了。”而面对我而言,顾然倒是不改从前的风轻云淡,双手拿着白色帕子在湿漉漉的发梢上擦拭。
从哪里,可以看见顾然微的眼眸,修长的睫毛把他那双可以催眠的桃花眼掩盖,而就因为那双桃花眼,我每次都被他的花言巧语轻而易举的哄骗。
“咣——”顾然又会了一趟浴室,然后拿出一条素白的连衣裙,在我身上比划着,淡定点头:“嗯,挺合适,穿上。”
“……哦。”我点头如捣蒜,不过在顾然命令的口气下,老老实实的接下长裙,低沉着头径直走向了浴室。
“碰!”我狠狠的将门关上,而浴室中似乎还漂浮着热气,是刚才顾然在洗澡?可我却紧紧地拽着长裙,努力将眼眶中积成的泪水往回憋。虽然这样眼睛真的生疼生疼的。但是,顾然,为什么你要拿她穿过的长裙给我?还说合适……顾然,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后悔,后悔当初没有挽留你的心。
“呼……”突然间我松了口气,一边慢悠悠的换衣服,一边想着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不想,无论怎样回忆都想不起。
估计是被酒精麻醉过头了。可我觉真那点儿真不算什么……等等,我……
“顾然,你究竟在干什么?”我突然从门外听到闷骚男的咆哮声,便反射性的靠近门边“偷听”。
奇怪,闷骚男怎么回来这儿?难不成他和顾然同居……?
我扯了扯嘴角,两个大男人同居……
“……你指什么?”顾然似乎没打算正面回答闷骚男的问题,听口气,就准是一副淡定欠揍的表情,让人气的浑身都痒痒。所以待我换好长裙后,就打算坐山观虎斗了!
“你这家伙,少TM装嫩!”闷骚男估计有点失控,因为就本人来讲,从未听见过闷骚男用这么大的分贝和语气对谁说话的。
“你不是说你是一个人回来的?那你干嘛把那贱女人带回来?你——”
“碰——!”
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和之后的安静让我有点害怕,我试图从半透明的门望出点什么,却发现被该死的侧墙挡住了。
但我却在浴室里焦躁不安,我害怕刚才闷骚男是被顾然给揍了,正当我打算出去看个究竟时,却又听见“嘭——!”的一声:有谁走了?
不知为何,我心里平静不少。
“咯吱——”一声推开门,看见一片狼藉的卧室瘫坐在地上的闷骚男时,就大概了解情况了。
“疼吗?”我一边走一边露出担心的神情,蹲下身来准备从包里拿出纸来给闷骚男擦掉嘴角溢出的鲜血,却从换了的长裙中摸到一张纸条,我顿时有些害怕与心惊。
但我依然偷偷的看了那张纸条,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依稀能认出那是顾然的笔迹。这足以令我担忧,但是,那些刺眼的字却让我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幕幕——
昨晚,KTV
“岚、岚……”醉醺醺的我倒在闷骚男的怀里,语无伦次的念着他的名字:叶景岚。狗血的还是最暧昧的“岚”字,而且正当我有些许清醒时,却被一冰冷的水给泼得浑身发抖,不对,是酒。之后我便逐渐睁开双眼。
若隐若现看见闷骚男把我当块宝似的护在身后,因此我才没有看清那泼我一身酒的人究竟是谁。
“你干什么?”闷骚男愠怒的声音在我头上飘荡,然后另外一阵女高音也姗姗而来——
“景岚,你……”
“叶景岚,你别不知好歹!人家冷风这次回来可不是为了那姓顾的负心汉,你居然在这儿潇洒也不去机场接冷风!?”
问我感觉到我的细胞都微微颤栗……那突如其来的狮子吼把我全死光的细胞一秒内复活后又被秒杀!
“怎么了?……”我故意放低声音,在闷骚男暖暖的胸口上蹭,而不像惊动那位声如雄狮的雌性动物。好吧……结果终是对我赤luo裸的人身攻击。
还未等闷骚男接上我的问题,那雌性动物就很生猛的一把扯开护在我身前的闷骚男,张开血盆大口吼叫:“小贱人,你哪儿根葱哪儿瓣蒜啊?”
葱?蒜?
我挑眉,这世道的人都这么没品么?费力的抬头,发现眼前的人仍是模糊不清,并且有好几个重影,我甩了甩脑袋,一把扯住扶着我的闷骚男,然后扯着“重影”撒泼:“嘿,你日本的?会忍术了不起啊?本小姐还会弹一闪,你要不试试?”
“落宴?”“重影”见我抬头,似乎认出了我,可是……悲催的是我真的醉了,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上前,推开忙叫“慢点慢点”的闷骚男,道:“什么落宴?本小姐不认识!还有——”
我顿了顿,用食指指着重影,发现依旧模糊不清,放弃了用眼睛,打了一个酒嗝:“单挑?”
“……”我知道,对方铁定无语了。再者,我有那么一丢丢的确定那人是花雪。因为,唯有她才会叫我“落宴”而不是“落宴尔”。
好吧……我承认那“尔”有些多余……
“小落,别闹。”闷骚男有些无奈的把我拖走,然后我也乖乖的欲跟他走,却特无奈的北一柔柔的女声叫住。
“你别再来找我了,没有原因。”
我只听见闷骚男充满愠怒与冷清的声音在我头顶上飘荡,我想抓却抓不住,自然,我又倒头睡着了。
隐隐约约听见那柔声在啜泣,只觉嘴角上翘,闷骚男说:小燕子,你真伤人心了。
••••••回忆结束
我望着已被我拿出的纸条,嗅着我身上长裙的香味,这分明就是昨晚找闷骚男那女人的味道!
而且:所以,顾然你是不是永远都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