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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就是男盆友吗?我也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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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嘀嘀嘀……”
“嗯?……”还处于睡梦中的我并不想因为那个闹钟的奏响而起床。紧闭双眼,双手在床柜上摸索着,吵闹的钟“啪”的一声按下开关。
“呼……”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可是——当我正想美美的睡个回笼觉时,却被一直打在我腹上的胳膊吓得瞪大了双眼。然后“顺藤摸瓜”:天!他怎么还在这儿?
随后,慵懒的声音就在我的耳根:“起床了。”
我一听:告非!谁叫本小姐起床,送个画圈给他好了!
“你怎么不起?”意识到那只胳膊还在我腹上,便皱眉翻了身。
“你先起。”他说。
“……”我。
好吧,我黑线了。终是拗不过我身上这只小妖孽,闭着眼睛,起来了。对了,刚才躺我床上那男的,是我弟,表多想啊。不过——却也不是亲弟弟,顶多算是个表弟吧。
至于他人嘛……妖孽,绝对妖孽!
因为——“你干嘛趴在我背上?”我有些无语。
“啊~~”小妖孽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完全无视我刚才的话,以及刚才的暧昧气氛。
拍拍我乱糟糟的头发,屁话也不放一句的转身就走。
不过却突然感觉到一丝落寞与自残自虐。因为我想起当初你离开我时候的情景。
决绝之中带着藕断丝连——
初三,这正的一年来说,真的对我算不了什么。仅仅我有你,顾然。还记得我接受你告白的情形是你特烂俗的一句情话:“喜欢你真的没道理。”看得出你也不改往日的风轻云淡。但我依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你开始了交往。其实,当时我答应你的犹豫只是怕被你伤害后,我就自焚了。
但事实似乎也比预想中的偏差了那么一点点,在初三这种地狱式学习中,我居然有和顾然“私奔”的行动。
虽然怂恿的主谋是他,但帮凶则是我。好吧,这样说的确特自残。
在期末考的前三天,顾然一改往日的作风,特得意的带我怕老远老远的山上看了一整天的日出日落,还特煽情的对我说:“小落,你说我们是不是在此刻永恒?”
“当然,永恒。”我望着他充满了孩子气的眼角回答,心里还痴痴的想:这人还真是没安全感。居然用“永恒”这么俗套的字眼。
可那一刻我并没有预料到,下一瞬间顾然用着同样的语气对我说:“小落,即使我不爱你,不恨你;你也爱我,恨我。”
“嗯?”我有些发愣,一瞬间我有种莫名的危机感,但我咬咬牙,问,“怎么了?”
“落,我不爱你,不恨你。”
顷刻间,我感觉我的世界在顾然头也不回的说出那句话后,就瓦解了。抑或是崩溃泯灭。
我不明白。我想说,却欲言又止。我怕顾然会有更加绝情的话来刺中我的心。可是,顾然却低头吻了我。
这个吻突如其来,有些惊讶,有些不解,却终究没有掺杂爱与恨。
不死蜻蜓点水般的纯真,不似情人的缠绵,唯有深入骨髓的痛。而这一切,都源于顾然那双与我对视的双瞳。
我不明白顾然为何会睁着眼睛问我,而且对于我的眼睛,他似乎可以轻而易举的捕捉到我在想什么。
“……”然后,顾然离开了我的唇。但他却在那一刻后一直微闭双眼,默不作声的转身而去。
留下我一个人在永恒的晨曦下不明所以然。
这就是当初顾然对我的离开,决绝之中带着藕断丝连。
而究竟这“丝”能存在多久?我自认为,早已不复存在了。我不想去认清我与顾然真正意义上的关系。而顾然就是这样的人,先给你希望,然后再狠狠的让你失望。
直到我刚才一边回忆,一边被花雪拉到聚会现场,被她非常不满的吼了一句:“落宴你要是再不回神,我TMD就去烧了你的别墅!”之后,我就淡定的回过神,BS的回望花雪。
虽然我是知道她不会真去放火烧了我的别墅,可我却因为那该死的回忆不想多言。
想说走进会场和老同学聊聊天呗,却被远处一叫喊声险些闪到腰——
“小燕子,有猎物啊!”
我顿时从口中喷出了刚下口的香槟,认命的转身。便不出意料的看见闷骚男向我猛招手,像极了在欢送我去机场的父母,还含着热泪。
话虽如此,但我仍马不停蹄的赶到闷骚男跟前。立马扑上去一个拥抱,但其实据他说那拥抱差点儿丢了他的命。因为我不知轻重的捆着他的脖颈放狠话:“你TM是不想活了,谁允许你没吃药就出来撒野?”
然后我就听到他欠扁的在我耳根吐热气:“别靠太近,跟你kiss小问题,这么多人看这才是大问题。”
语落,我就微笑着给闷骚男的命根子问候了一遍,欠了欠身,无视憋屈的他。对着闷骚男身后那一群狐朋狗友、豺狼虎豹官方了一套:“你们好,我叫落宴尔。”
但尽管我有多么的官方,也不得不承认那群人是当真看见了我对闷骚男的小动作,所以当我友好的伸出右手时,他们一个个都跟发抖的土拨鼠没两样。
估计是平时嘴贱的人,壮着胆子对我说:“落姐,百闻不如一见哪。早早的就听闻你身怀绝技,集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大人物事迹,如今间的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啊!”
“对对,受宠若惊。”……
不过,我可觉着他们这是在背地里给我对号入座呢。比如:大学研究生是小龙女,硕士生是黄蓉,博士生是梅朝风,至于像我这样的极品……被成为,灭绝师太!
得,我勉强扯了扯嘴角,收回右手,心想:这世道男人都跑去吃斋念佛,普度众生了?亏我还给了他们自尊,可他们放哪儿啊?
我又随便找了个靠近闷骚男的位置淡定坐下,估计他还在蛋疼。不过我挺没心没肺的和闷骚男的狐朋狗友聊开了。
意外的是开头的居然是我,一边和香槟一边模仿顾然那种风轻云淡的语气,以至于每次见到顾然的第一句话总是让我吐血之后又感到悲催。他说:“哟,这面镜子,今天我帅么?”
“讲讲冷笑话,嗯?”我一口喝光了一杯香槟,不免得让那群小弟膛目结舌。不过我却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好酒量。
实际上,我酒量极差。算是沾酒酒醉的那种,而且酒品更烂!就跟撒酒疯有一样没两样!
而闷骚男似乎也感觉到我不对劲,用手背轻拍我滚烫的脸颊,原本担忧的神情变得颇为严肃:“你对酒精过敏?怎么还一口气喝这么多?”
“呵~这哪叫酒?想……想姐当初天天一箱XO,还是九十八度的那种,还不一样生龙活虎,活泼乱跳的嘛?”于是,我开始撒泼了。
不过我可没有胡说,在顾然那话中有话得分手词后,我居然破天荒的以前三名考进了本市最好的高中部。然后,就沦陷了,整天整夜的泡在酒坛子里,家里也堆满了九十八度的XO空瓶子。而我却一直清醒的记着与顾然的一切。
想到这我就越怨自己,直接拿起一整瓶香槟,就想往嘴里送,却被闷骚男无比严肃的神情和话语阻止:“落宴尔,你别糟践自己。”
说完还挺绅士的抢过我手里的香槟,轻放在桌上。而那样表情的闷骚男,是我从未遇见过的态度。但好死不死我就是撒泼了,一只手软绵绵的推开闷骚男,也不急于走,满口酒气的吐在闷骚男的脸颊上。
而我却看不见闷骚男任何的表情变化,就硬生生的板着张脸在我面前,久久不语。
知道他那群狐朋狗友见势不对,默不作声的溜之大吉时,我一把揪住闷骚男的衣领,躺在胸口上,喘着粗气:“叶景岚,你担心个毛啊!姐身体……身体好着呢!”对了闷骚男真名是个很雅致的名字,叶景岚。虽说是名不副实,嗯,还是叫闷骚男吧。
语落,我感觉没意识了,直到第二天天明,我看见我衣衫不整的一个人谁在偌大的床上,脑袋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