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五十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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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你所言非虚吗？”蝙蝠侠定定地看着他，依旧试图寻找对方撒谎的证据。
“你完全可以去问她本人——那个贪生怕死的混蛋肯定不敢说自己在其他人都上前线的时候自己躲在后方偷懒。”约翰直视蝙蝠侠的双眼，语气坚定。
“事实上，我们之前进行了测谎，他通过了测试……”罗杰斯将手搭在蝙蝠侠肩膀上，犹豫着说，“嘿，人总会犯错，但我们作为朋友，应该劝他们修正错误，不是吗？”
“……你想要什么？”蝙蝠侠没有接话，而是转向约翰。
“……我不知道。”约翰苦笑起来，用手掌搓了搓脸颊，“事到如今我还能做什么呢，说是要那位付出代价，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且就算成功了又怎么样呢？”他迷茫地看着摊开的双手，“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不，你是一位英雄，理应获得英雄应得的待遇。”罗杰斯扳过他的上半身，用坚定的眼神直视对方的双眼，“神盾局将为你补发你应得的荣誉，我们不会辜负你们的付出。”
“……谢谢。”他低下头，双手覆在脸上，有水滴将他面前的被子染成深色。
托尼站在一旁，没有打破眼前温馨的氛围，他飞快地看了一眼蝙蝠侠，黑暗骑士的脸色比身上的制服还黑，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就是这样，所以我想听听你本人的说法。”布鲁斯脱下制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啊，约翰·泰勒……我还以为是别人呢……我记得他。”电话对面的女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没什么可辩解的，或许事出有因，但这些确实是我曾做过的事情。”
“为什么？”布鲁斯最后还是有些不甘心，“我并不认为你是那样的人，是有什么必须这样做的原因吗？”
“感谢信任，但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个好人不是吗？”她轻轻地笑了，“布鲁斯，我也只是普通人罢了，犯错很正常。”
“更何况，”她的声音愈发轻柔，内容却不再友好，“当你选择质问我的时候，你已经产生怀疑了，亲爱的，我曾说过，‘我需要同伴的信任’。”
“你的意思是？”布鲁斯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很简单，你们自个儿查去吧，我决定效法弗朗西斯先生罢工了。”她的语气欢快，“老娘一个退休二十年的被拽回来累死累活干活还被要被翻旧账，天天被一群傻*指指点点烦都烦死了，老子不干了！”
“哐当——嘟、嘟、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听筒里只剩下了忙音。
布鲁斯拿着电话，表情有些茫然。
“老爷，您这次又是因为记错哪位女士的生日被训斥了？”阿尔弗雷德拿过听筒，瞥了一眼号码，“哦，您终于还是将上次购买的礼物送出去了吗？请收下我对您的同情，但恕我直言，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呃，不是……”布鲁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无奈摇头，“不，阿尔弗雷德，只是我又说错话了而已。”
“这听上去比送错礼物好些——毕竟它发生的频率更高些。”
“嘿，阿福！”
有一说一，真的、真的有人还记得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吗？
比如说梅耶尔·梅勒实际上是华国人？比如我穿越的时候没有改变国籍？比如我在这边明面上是没有犯罪的？
——所以为什么他们对郎教授前来交涉这件事如此惊讶？
我藏在郎教授并不伟岸的身影后面，竟久违地品出一丝之前熟悉的感觉——我只需要搞定任务就行，辩经自有郎教授干。
“……所以，你们仅仅因为梅勒女士不幸与罪犯来往，并且以合法手段抓了一个偷拍狂就将她强行扣留在此？”
郎云能感觉背后的人正悄悄揪自己的衣角，身体顿了一下，悄悄伸手，不动声色地轻轻拍开她的手，继续一本正经地与眼前的人辩论。
“弗瑞局长，我不想与你讨论什么‘平行宇宙’之类的东西——你干嘛不去找几个科学家开个小组讨论会呢？”
“我所知的只有梅勒女士是土生土长的华国人，没有犯罪记录，没有精神疾病，更不会出于兴趣去掺和什么战争，她只是一名普通的我国国民罢了。”郎云侧了侧身，最终还是妥协地任由梅兹拽着衣服，“就我个人的观点，这位优秀的犯罪心理学教授是来研究犯罪的，不是被研究犯罪的。”
“如果你们想要扣留她，请给出比一个神经失常的士兵的证词更有力的证据。”他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口，对脸黑得像锅底但反正也看不出来的尼克·弗瑞循循善诱，“您想想，一位普通的中国女士怎么会有权力指挥美利坚的天兵天将呢？反正我是不觉得这孩子如此神通广大。”
“呃……这……”尼克·弗瑞有些痛苦地闭上双眼，这让他怎么解释，以及梅耶尔·梅勒这种明显不符合华国人命名格式的名字到底为什么会属于一个华国人啊！
“所以，您的回答是？”郎云微笑着看着尼克的脸色变来变去，如果蝙蝠家的人在会惊讶地发现这个笑容与梅兹的一模一样。
“梅勒女士，您可以走了。”尼克·弗瑞用力抹了一把脸，有气无力地说。
“非常感谢，希望我们不会再见了。”郎云拽了一把神游天外的梅兹，彬彬有礼地回复。
尼克·弗瑞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一句话都不想再说了。
“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一起走出FBI大楼，郎云低头问梅兹。
“休息两天。”梅兹撇撇嘴，露出一点委屈，“我的盟友成功被人挑拨了。”
“您知道我并不是您的老师对吧？”他笑眯眯地，看不出情绪。
“我知道，但你俩长得像。”梅兹仰起头，表情恢复平静。
“您住哪里？我送你回去。”郎云眼睛弯了弯。
“哥谭，挺远的，我准备坐飞机回去。”
“你不用魔法吗？秦队的弟子应该很擅长才对。”
“受过伤，没法用了。”
“抱歉。”
“没关系。”
郎云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在一片沉默中到了机场。
“刚才司机一直看我们。”下车后，梅兹笑了笑，调侃说，“他看上去一肚子的话要憋炸了。”
“是啊。”郎云也笑着摇摇头，“哪里的出租车司机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
“那，我先走了，感谢您今天能过来帮我。”捏着机票，梅兹郑重地向郎云道谢，“今天太匆忙了，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正式道谢的。”
下一秒，她倏然睁大了眼睛。
“辛苦你了。”郎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
面对梅兹震惊茫然中混合着错愕的双眼，他又恢复了之前笑眯眯的样子，退后一步，“快去登机吧，错过这趟您可就要在这里再站不止两小时了——要知道哥谭的飞机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晚点。”
梅兹深深看他一眼，轻轻点头，转身离开。
“……老秦，我搞定了，刚看着孩子上飞机。……倒是头回看你这么上心，放心吧，我教出来的孩子怎么也不可能栽在这种拙劣的陷害上……我倒觉得不必担心，那孩子会管的。”
“瞧你这话说的，”即便知道对面的人看不见，郎云还是微笑起来，“你觉得我带出来的学生会是逃避责任的人吗？”
“哇哦，看来那女孩来头不小。”坐在大办公室里，伸长脖子试图偷看会议室里情况的艾米莉小声说。
“嗯哼，毕竟神盾局局长都来了，你们说他可能知道美国队长和超人谁的胸围比较大吗？”偷溜出来的加西亚用文件袋挡住脸，小声八卦，“还有黑寡妇到底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她的头发真的很漂亮。”
“那你说梅勒刚刚给我算的卦象准吗？如果跟神盾局有关的话，她应该是有点超能力的吧——她也不像超级士兵啊。”JJ有样学样，也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实际上，她只是安慰你的可能性非常大，我们常见的所谓占卜术一般都会对客户心理期望进行预测……”瑞德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试图分享知识的心情。
“哦，算了吧。”几人齐刷刷摆手，拒绝知识的传播。
“她给你做了什么预测？”虽然有人搅局，但讨论并没有停止，加西亚兴致勃勃地问。
“呃……她告诉我今天应该小心水。”JJ有些困惑地笑着摇摇头，“不要靠近湖泊，可我今天应该不……”
“嘿各位，新的事件，底特律的，他们怀疑这与我们之前调查的连环杀人案有关，我们马上出发……”发现气氛古怪，霍奇奇怪地抬头。
“湖中溺亡的青年男性……”几人面面相觑，心里直打鼓。
“呃，我觉得这应该只是巧合。”最后，JJ率先打破沉默，转身离开，就是举起的双手忘了放下，看上去有点滑稽。
“啊，对，一定是……”几人附和着，一起走出去，只留下一脸莫名的霍奇站在原地。
“到底发生什么了？”他不解地看着几位女士，将目光投向瑞德。
“嗯……小概率事件引发的恐慌……吧。”瑞德的回答更加莫名奇妙。
“天哪，大概是迟到的青春期。”霍奇叹了口气，有些心累地跟上几人的脚步。
作者有话说
第50章 第五十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