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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重新定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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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辞山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连忙闭上自己的嘴巴,低头站在一边。
“这是什么秘籍让你家孙儿如此念念不忘啊?”萧煜语气里带着调侃。
赵宽语气里都是对赵辞山不争气的叹息,而后附耳到萧煜耳畔。
“那本书是人家给你孙儿的,你这孙儿到是好运。”萧煜没想到赵辞山呆头呆脑的还有这样的造化。
这件事情就像是插曲一般,不过是让陈言安放在心上了。
几人又将话题引回科举和云州的风土人情上。
宴席结束后,萧煜几人跟着赵宽一齐来到守卫森严的别院里休息。
赵宽在目送天子离开后便气势凶凶的去找赵辞山了。
“哎呀!祖父,耳朵要、要掉了!”赵辞山捂着自己的耳朵讨好的对自家祖父笑了笑。
“耳朵要掉了?”赵宽压低声音,“我看你是头要掉了。”
“祖父!”
“别叫我!我没你这么不孝的孙儿!”
在房梁上观察的暗卫:陛下的疑虑是不是有些不妥,这看起来不像耍心眼的,像缺心眼的。
而回到别院的萧煜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点点灯火,“你见到的那人,除了身手不凡外,可还有其他异于常人的地方?”
萧扶光仔细回想当初看到的桑时,身手很厉害,但很呆,一种不属于人世间的呆,似乎除了特定的几人会引起她的注意后,对于一切都太过于漠视了。
“她、她很呆。”萧扶光这样想也就这样回答。
萧煜:什么叫她很呆?
“她可曾和你说过她的师门?”
“并无。”萧扶光自己都和桑时说不上几句话,她这么可能和自己说她的师门。
“这就离奇了,福金派人去查一下,这位娘子究竟是何人。”萧煜走到书案前,翻开放在上面的书。
“是。”福金就向个透明人,只有在萧煜需要时出现。
“父皇。”萧扶光张嘴想说些什么。
“我知道,不会对你的救命恩人干什么的,吾只是有点好奇。”
萧扶光听到他的话,这才闭上嘴巴,乖巧的站在一旁,看着福金躬身出门。
云州,小院里,
今日的阳光甚好,倒是让桑时更为懒洋洋了。
沈知禹靠在桑时身边,眉宇里带着忧愁。
桑时也不打扰他,因为桑时已经发现沈知禹似乎在特定的时间会特别不开心。
但过了这段时间后就好了,桑时不理解但尊重。
可能沈知禹也只是需要有个人陪着而已,他就这样安静的靠着桑时,直到调整好情绪。
他在来府城前并不会有太多时间来忧愁的,主要是最近他为桑时做甜食的工作被沈淮给抢了,他一空闲下来就有时间郁郁寡欢了。
说到沈淮,他刚端着一碟蒸好的桂花软糕从厨房里出来。
一出门就看见两人依偎在一起,自己也连忙赶到桑时身边,将手中那碟糕点递给桑时。
这是桑时第一次看他做这个软糕,尝试的拿了块糕点。
“老大,快尝尝我新学的。”沈淮看桑时拿起糕点,眼睛亮亮的等桑时尝试。
桑时咬了一口,甜糯的口感在她的嘴中化开,桂花香气很好的融合在软糕中。
桑时立刻点头认可沈淮的手艺。
立刻沈淮就眉开眼舒,把糕点递的更前了,六块糕点最后桑时一人吃了四块。
沈知禹在吃的时候很疑惑,沈淮是怎么找到这些糕点做法的。
反正他带的书里可没有这些糕点的做法。
被当ai使的100:喂我花生,喂我花生!
“爹,等会我们去一趟府城里的书局看看吧,听说新到了一批集注。”沈知禹吃的同时还不忘给沈淮找点事情做。
沈淮一言不发,目光就没从桑时身上移开过,可能也没注意听沈知禹在说什么。
沈知禹:(/_\)大灯泡一个。
沈淮没听进去的话,桑时听进去了,低头看倚靠在自己身上的沈知禹,“我可以去吗?”
“娘亲想要去哪里?”
“我不知道。”桑时以前当丧尸的时候都是固定几条路线走的,本来在新手村的路就还没认全,更别说这儿了。
路太多,她记不过来。
但这些都不妨碍桑时想出去看看,主要是外面真的好多食物。
桑时:用硬硬的铜钱换香香的食物。
“请问沈淮,沈公子,可在家?”
门外传来陌生却略显低沉的声音,
沈知禹立刻坐直身子,目光望向门外。
“何人?”沈知禹拉着沈淮来到门口询问道。
如此礼貌肯定不是赵辞山,而昨天赵知府也刚来过。
不会是陈言安吧?他真来府城了?
沈淮一想到那个姓陈的来就浑身不舒服。
“我家主人昨日偶闻夫人风采,特命在下送来一份薄礼,以表敬意。”
“你家主人是谁?”
他可不记得他们刚到这儿还会认识什么送礼的人家。
看沈淮一脸不大乐意看门的样子,沈知禹只能用口型和他说,不是陈言安。
礼?
沈知禹不明白怎么一个两个都来找桑时。
明明自家娘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天天来找她呢?
每次他们来烦桑时后,桑时都不乐意和自己讲话了。
别看沈知禹说自家爹老是黏着桑时,他自己黏的更狠。
门外的人静默了一会,避而不答,“我家主人吩咐了,只是聊表心意,不便透露名讳。”
连名讳都不愿意透露,自己不认识他,而他却认识自己。
“和你家主人说,不必了,心意到了就好。”沈知禹扬声回答门外之人。
他可不敢乱收礼。
门外敲门的护卫无措的拿着锦盒,看向一旁的福公公。
福金沉思了一会后,一扬拂尘,就准备回去禀告萧煜了。
看福公公有离开的意思,那护卫也是很有眼色跟了上去。
“走了?”沈知禹发现对方没有回话后,悄悄打开一条缝去看。
桑时也悄悄趴上去看,门外空无一人,倒是地上多了个锦盒。
哦,原来是强行送礼啊。
人跑了,把礼留下了?
沈知禹用树枝戳了戳锦盒在发现它并没有危险后,才把它拿回院子里。
三人围成圈看着这个价值不菲的锦盒。
“打不打开?”桑时率先发问。
剩下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一致看向桑时。
桑时:“……”
锦盒里是几颗品质极佳的珍珠,每一颗都散发着柔和的光。
桑时:哇!
沈知禹:哇!
001:哇!
沈淮倒是凑近看了一下而后表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沈淮:谁啊!到底是谁啊!
桑时拿起一颗珍珠,指尖传来温润冰凉的触感。
“好看。”桑时的评价中语气带着明显的愉悦。
“老大,这来路不明的东西……”沈淮还想劝一下桑时的。
桑时不打算理他,抱着盒子就往房间里走去。
“老大,老大等等我。”沈淮立刻跟上去。
沈知禹还在思考到底是谁呢,到底是谁这么大手笔。
而那边走出一半路程发现手里重量有些不对的护卫:咦?锦盒呢?
“福公公。”那护卫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何事?”
“那锦盒放在了沈家门口。”
福金看了眼这位老实的护卫,“你……还挺会揣摩心思的。”
护卫:???
回到别院后,萧煜正和萧扶光下着棋子,听到响动后。
“如何那人可收了。”
“回陛下,那人连门都没开很是警惕。”
“哦?还是第一次有人拒收吾的礼,真是稀奇,你说是不是,蛮蛮。”萧煜捏着黑子,却不下
萧扶光板着脸蛋:“是。”
萧扶光:这是父皇赖皮的第三局了。
发现自家儿子不上当的萧煜拿着黑子,咳嗽了两声。
“那孩子说什么了?”
“只言心意领受,礼物请收回。”
“那孩子如今几岁?”
“五岁。”
萧煜没想到沈知禹的年岁如此小,倒是意外了些。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便装的男子悄无声息的进入了房间,向萧煜呈上一封密信。
“陛下,京中加急密报,关于那人的身世,已有初步线索。”
萧扶光听到这话神色一怔,看向萧煜。
萧煜快速的阅览了一遍密信,就把信放在了萧扶光手里。
“你的救命恩人身世如此好为何会嫁到那个什么来的的。”
“新手村。”
“对,她怎么会嫁到那个新手村里呢?”
萧扶光不太能理解萧煜的话,但当他看向密信时,他明白了。
信上的内容并不完整,却也能看出桑时的身世并不简单。
长安,靖远伯府里的嫡长女。
萧扶光思考着自己似乎见过这位嫡长女啊,她也不长桑时那个样。
倒也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完全不像啊。
为何桑时会是靖远伯的嫡长女,萧扶光敢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记错的。
那如果桑时是嫡长女的话,那自己看到的所谓的靖远伯的嫡长女又是何人?
如果这个密报属实的话,那桑时的师父恐怕不是在那个小山村里,说不定隔着千里远都有可能。
萧扶光仔细阅览这封信,上面有理有据,桑时就是靖远伯的嫡长女。
还是被掉包的嫡长女,那靖远伯的后院得乱成什么样。
萧扶光:那个靖远伯干什么吃的,嫡女都能被人掉包,没用的东西。
萧煜趁着萧扶光思考的时候赶忙把棋局上的棋子都放回棋罐里。
等萧扶光转头看向棋局时,上面已经空空如也,再看自家父皇。
已经在书桌旁写起字来了。
萧扶光:大意失棋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