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上吧，龙马》千莎草

218、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下午，手冢安排组里进行双打练习。

　　分别是凤长太郎，菊丸对冥户和大石。

　　“到底是你们的部长……”切原摸摸下巴说道，想了想，又改口：“哦不，手冢新教练看起来很严酷呢。”

　　“哦。”龙马慢吞吞看他一眼。目光却飘向了另一处。

　　……
　　“迹部……”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一年前……”

　　男孩的眸底涌上股情绪，似乎连声音都变得遥远了。迹部感觉呼吸困难，他极力的想要伸出手去牢牢抓住他。可是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眼前变得模糊，直至慢慢消失。天地变得茫茫一片，好像生命里的最后一点光亮也消失了一样。

　　他一直不懂。从第一次看见他就有种奇特的感觉。那样淡漠的气息，那样孤寂的身影，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如此年少的男孩身上。他就像两个极端的矛盾体。一头是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散漫和寂寥。另一头是球场上肆意张扬，有如烈焰般灼灼燃烧的傲慢和执着。

　　他的十几年人生几乎是顺遂的，没什么大起大落。尽管在他说起的那刻，他深深体会到了一种名为“绝望”的情绪。可他毕竟没有切身经历过。所以他问他，如果是他，会怎么办时……他没有回答，心里却很清楚，他不知道。

　　他是在跟他解释吧。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不在乎自己吗？

　　可从一开始，他就进了死胡同啊。在不在乎又能怎样呢。

　　“喝！”

　　蹙着眉头，迹部烦躁的一拍挥下。球死死嵌进前面的铁丝网格中。

　　……
　　两组对战过程中，先是大石和冥户这边占了上风。而冰帝的凤明显不在状态，后面受菊丸开朗的性格感染，渐渐找回了自信。将比分由原来的5-0扳回至6-5。赢得了比赛的胜利。

　　晚上，龙马听歌到十一点。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早上醒来时耳机都忘了摘。他起床去开窗，外面天色已经开始发亮。清脆的鸟儿叫声传进来，他精神也为之一振。不期然的，一低头，正好看到了楼底下经过的部长。

　　想了想，他追了过去。

　　手冢缓缓地走进了球场。龙马在后面叫了他一声：“部长。”

　　手冢诧异回头：“是越前啊，真早啊。”

　　“部长又是怎回事？这么早就出来了。”

　　早晨的空气还有些湿润。男孩看着他的眸底带着刚睡醒的水汽。此刻正懒洋洋的。跟猫儿一般。

　　“我来呼吸清晨的新鲜空气。因为这种时候，头脑是最清醒的。”手冢神色微动，弯腰将掉在外面的一颗网球捡起放进框内。

　　“嗯？是在考虑些什么吗？”男孩歪了歪头，疑惑地问。

　　……
　　“你还是那么活跃呢。”

　　走了一段路，手冢忽然道。

　　龙马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还是回道：“也没什么啦。”

　　“这种时候就不要谦虚了。”手冢声音无波无澜地说。回头看了他一眼。

　　龙马有些懵。这是在夸他吗？可是他心里没底，若在平时，他大可以自信地回他“madamadadane”。可是他现在嚣张不起来。想到自己最近这段日子三天两头请假，跑去参加歌唱节目。还被逮个现行。面对那么努力的其他队员，他实在太心虚了。

　　可心虚归心虚，他还是直白地道明自己的来意：“但是我至今为止，还有一个人从来没有战胜过。如果那个人就在眼前，却不能和他战斗的话。那我就无法进步。”

　　“越前，对于你来说。现在应该有你必须去面对的对手。”

　　“可是……”龙马有些急。

　　“这世上还有许多实力很强的人。在挑战那些强敌的同时，却因为别的事情分心，导致不能全力以赴应对比赛，这样的人是没有获得胜利的机会的。”手冢说着停了下来。

　　龙马愣了愣，毅然恳求：“部长，选拔赛结束以后，请和我打一场。”

　　“差不多是起床时间了。”手冢没有回应他，而是低头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说道。留了句“我还有事。”头也不回地走了。

　　龙马在原地想了好一会。

　　因为别的事情分心……

　　部长他果然很生气吧。

　　……
　　结束上午的训练。吃午饭时间。神尾和千石姗姗来迟。进门以后就神色肃穆，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众人正奇怪。

　　神尾先开口“大家都冷静地听我说。”

　　“怎么了啊？那么严肃的样子。”海带不解。

　　“现在有很多地方的网球部成员都被一个奇怪的外国人打败。事情好像很麻烦，因为那个家伙在比赛里。总是要把对手打得体无完肤才肯罢休。”

　　“不会吧……”菊丸很苦恼的样子。

　　“还差的远呢……又是什么无聊玩笑，是想让我们大吃一惊吧。”桃城无奈，以为神尾故意逗弄大家。

　　“那个家伙好像还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梶本好奇。

　　“告诉越前龙马，凯宾在等着你。”

　　……
　　在神尾说这话之前，龙马脑子里就跳出了之前在去king事务所演播大楼的路上遇到的那个一头金发的外国男生。此时听神尾这般说，他更加确定了。但是……

　　“凯宾在等着你。”桃城认真回味这话。

　　“那是谁啊？小不点的朋友吗？”菊丸问。

　　“我不认识什么叫凯宾的家伙啊。”龙马自己还莫名其妙着。他对这个名字太陌生了。而且那家伙看上去脾气挺暴躁的。长相嘛，倒是挺不错。龙马自顾自在心里点点头。

　　“凯宾史密斯。”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道。

　　众人转头。

　　井上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个记事本：“恐怕就是你们将要迎战的美国队队长。”

　　……
　　“凯宾史密斯的父亲，乔治史密斯和龙马的父亲越前南次郎曾经交战过一次。”随意找了空位坐好。井上继续说道。

　　“诶？越前南次郎，难道就是那个越前南次郎？”千石吃惊。

　　“我听说过，以前被称作武士南次郎。是传说中的网球选手呢。”梶本叹道。

　　神尾羡慕地看向龙马：“越前的父亲原来是职业网球手啊。”

　　对于他们会知道臭老头的名字，龙马一点不奇怪。别看他现在整天邋里邋遢，吊儿郎当的。年轻的时候确曾打遍天下无敌手，风头无两。

　　“……他的儿子凯宾史密斯得知这件事后。又看到了龙马的活跃表现。很明显地从那时开始就打起网球了。”井上道。

　　“喂，喂，这可怎么办啊？小不点。”菊丸表示担忧。

　　“任由他去，不就行了。”龙马无奈。是臭老头打败他父亲，又不是我。他找我干嘛？不过能当上队长，倒是挺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