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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五十一 ...

  •   五十一
      老王并没有在翔天宫的正殿,而依然是在近日疗养的惜樱殿接见众人。
      高位上的老王不住的咳嗽,指着花前拍案震响,“朕,很失望----”
      花前想要解释,可惜词穷理亏,自己也还没能弄清整个状况。
      “王大人----”老王又瞥向座下的王仁和,“宁远同东博一项交好,朕不知今日之事,王大人要做何说法?”
      “这----”王仁和心里转了几转,“在东博的地方发生这样的事,本官实在不知作何解释,毕竟乾王是东博的王。”
      “王大人推得到干净!”沈津一挑眉,冷冷地回道,“乾王无缘无故怎会在海迎阁!”
      “景王说的好,无缘无故本官怎会知乾王竟夜宿海迎阁?”王仁和冷笑着回顶。
      “这到要问问乾王了?”宋林瞧着众人,“乾王人就在此,直接问便可,你说呢,乾王?”
      花前抬起头,并没有看向谁,也没有回答,良久才道,“我不清楚。”
      “皇上!”路千上前一步,跪礼,“臣,有话要说!”
      “起来说话!”老王看了看花前,示意路千说下去。
      “臣不敢----”路千仍旧跪着不起,“请皇上允许臣跪着说。”
      老皇摆摆手,路千接着道,“这话要从火神节篝火坍塌那晚说起,臣得知出事故即调集了护城侍卫赶到现场,经过查看,臣发现此次事故非意外,而是人为。在火堆残屑中臣发现了一枚暗器,坍塌实是因凶手发射暗器,携带内力震倒火堆而起。”路千从怀里掏出一布帕打开,
      宋林上前接过,呈给老王。
      暗器不过是枚简单的尖角铁器,老王拿过只看了看,便道,“普通的暗器,随处可见。”
      “确实是件普通的暗器,这正是凶手精明之处,不以随身之物暴露身份。”路千道,“这暗器在东街南巷的老字店同和铁铺便可买到,臣次日就去了同和,向老板询问了近来买过这种暗器的客人。”
      老王听此哦了声,等着路千说下去。
      “那老板描述了三位客人,臣觉得其中一位非常可疑,听老板说那人高瘦的个,脸色发黄,长得不出奇,但是引起老板注意的是那人操着一口外乡口音,老板曾去过渭河以西,所以知道此音正与那边人的发音相同。”
      话至此已点了出来,渭河正是东博与宁远相邻边郡的一条大河,河以西便是宁远的国民。
      王仁和紧着眉,背上已爬了层细汗。一边随王仁和一起进宫的李洛也微低着头想起了些事。
      那路千却接着开口说了句,“那晚臣听说乾王也在现场。”
      花前抬头迎上老王看过来的目光,那晚自己确实在,而且事故发生时还和张开一起,花前不经意的皱起了眉,觉得事情越来越糟,而路千话里的意思越来越明了----
      果然路千微一停后,像是等待着让老王看出花前的默认,便字字坚定的道,“而且臣得知那晚乾王同张开大人在一起。”
      “纯属偶然碰到,并不相识。”李洛开口,不卑不吭,谦和温礼。
      “那之后,就在昨天郡主出事前,张大人好像才从乾王的新府出来。可又是偶然?”路千没待李洛回话,沉声道,“乾王新府邸是皇上几天前才赐予的,同朝为官的大臣都还未知晓,若不是臣早在怀疑时暗中派人监视,臣也不知皇上将那座宅院又赐给了乾王。”
      李洛心下一叹,自己去找花前为的是时仙花救急,自然动用了暗藏力量查到花前住处,只是没想到却反被利用。
      “由此臣还将一事与此联系到一起。”路千看了眼面色凝重地老王,接着道,“皇上遇刺那晚,正是皇上宴请群臣,共享佳节后,当晚乾王早早退席离座,后来直到宴会结束也未见。臣问过景王,那晚在事故之后景王赶到现场才见到乾王,之前的时间,也就是乾王离席至见到景王这段时间,却是空白。而且臣还找过禁卫军长胡亭,那晚有人曾在宫内的回长廊见过乾王。”
      “皇上。”路千挺直了身,目光炯炯,“臣认为火神节那晚事件连连发生,疑点颇多,之前单凭一面之词定罪太子实属不合,臣斗胆请皇上重新判夺此事,还太子清白。”
      老王靠着龙椅,抬眼扫过跪地的路千,又转向一边垂首不语的沈津,再淡淡地瞥了眼独自沉思的花前,轻咳了几声,缓下胸中郁结之气,缓缓回道,“依你之见,这事中却是与乾王关联最密,你可还有证据?”
      李洛闻言看向路千,很显然他处处明指,暗点都将矛头对准了自己这边,硬要将花前与宁远牵连,想来个一箭双雕吗,他到底是哪方的人,是否是受了自己对头的好处,无论如何现下到想看他能拿出何人证物证。
      李洛到也猜出了那日火神节糟暗算,近日又与慕然显些遇险的凶手正是那晚被慕然一剑穿胸的人。这人确实是宁远的人,而且是谁派来的他也同慕然猜到了大概,只是今日到要看看这路千还要指出何人。
      “使暗器的人未找到,行刺的人也未查到,但太子自称行刺的人是自己宫中的,要承担全责,可是我们谁都没见刺客真面,太子之所以承认,臣想不明白,但臣虽官微但承蒙皇上赋职保护京都民生安全,自当恪守尽职,知无不言,绝不敢有半点隐瞒欺违。”路千顿了顿道,“那晚皇上亲下指令命臣开城门准崇静王和宋城主进城,内中事臣不敢过问,但也知晓城外正候着十万大军。”
      路千所指之事,正是老王收到景王谋返密报而备兵捉拿一事。明白其间暗里的人都知道老王放景王,关太子是招缓兵之计,给自己也给沈津留有余地。
      见众人都陷入沉思,路千又一语惊人道,“不过掳掠郡主的黑衣高手,臣与其过了招,虽没战胜,但臣却在其中一人身上留下剑伤,那人虽蒙面黑衣,但身形臣还能识出!”
      皇上重又看向路千,其他人也都认真地等着路千下话,李洛心下一惊,左臂伤处正隐隐做痛。
      “臣伤了那人左臂,一尺来长的剑伤。”果然,路千开口,话语坚定,眼睛却正看向李洛。
      花前听路千的话,微怔,再瞧他正看着张开,手一紧,眼却看向沈津。沈津竟避开他的目光,低头不应。花前心下发凉,不想事情真如眼下这般发生。
      “张大人,可否能让下官验一下左臂。”路千得老王示意,起了身,走到李洛身前拜了一礼。
      李洛还未答,那王仁和自是知李洛受伤是前日,而路千所指的是昨夜,想来主动说清楚到不会有事,便笑着走上前为李洛挽衣袖,“张大人前晚受过伤,不是昨晚。”
      可王仁和忘了刚刚进宫前,路千同李洛动了手,李洛左臂的剑伤已然裂开。王仁和没见李洛暗示的眼神,手下与其推阻两下,还是挽了衣袖,白纱布渗着血红赫然入目,不是刚刚包扎过又是何时。
      王仁和愣了,手也哆嗦着不知是藏好还是掩好。
      事情到现在,李洛也无奈只是淡然一笑,真是徒有好口也解释不清了,现时到能体会了花前方才有口不辨的滋味。
      这种陷害啊,虽是简单却要算得精准,半点没做到,也都前功尽弃。
      老王站了起来,连连道了两个“好啊,好啊。”,脸上却一脸愁容愤怒哪有一丝好的意思。
      “父皇。”沈津却上前道,“路大人所查的线索虽有不清之处,但却能说明两点,一郡主一事确与这宁远张开脱不了干系。二火神节当晚行刺一事太子并无罪可言,父皇心理明白,此事只是有人暗中挑唆。”
      “父皇,乾王是儿臣引荐,与儿臣府中多月,如今出了此种嫌疑之事,儿臣难辞其咎。”沈津说着跪地请罪,“不过,乾王与张开牵扯,儿臣确实不知细情,这是儿臣的疏忽。至于乾王身份、谴入我国目的,儿臣无法查清。”
      老王皱着眉,端看着沈津,这个儿子无疑是最优秀的,也是最有能力登上龙椅的。老王知道其实沈津骨子里同自己最相像,一样的渴望站在高处,受人遵从,一样的相信获得力量,权倾天下。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他那平静坚忍的眸子里压抑着蓬勃野心,大概是樱妃多病卧床那段时间,无意看到他攥着小小的拳头,眼里一闪而过的悲愤。
      当然,老王知道沈津这种愤恨从何而来,只是当时老王忽略了一个孩童会对看道“那件事”后的接受和理解程度,直到今时,老王依然觉得自己忽略了,不,是低估了沈津一些什么地方。所以对沈津,老王一直怀着防范和不信。
      “父皇。”沈津轻声唤了一句。
      老王将目光从沈津脸上收回,瞅向站在后面,依然锁眉深思的花前,或许他是能牵制住沈津的吧,“小前----”
      老王幽沉嘶哑的声音让花前一颤,抬起头,果然看到老王睿利的眼眸中逼人的寒光,花前突然觉得可悲,心中而起的怨愤也似一种嘲讽,微微一笑,“皇上,景王说的是,太子确实无罪。”
      沈津微鄂,与花前淡定从容的眼神交错,心底突然怦怦加速着撞击,隐约牵扯着疼痛。
      “不过,臣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还要请路大人解答。”花前目光扫过,定在路千微白的脸上。
      “说吧。”老王心下想,花前,朕可给你机会了。

      回答:原计划~李洛打小喜欢慕然,后喜欢了花前,最后想起慕然~呵呵,如果大家有想法,听听大家意见~~
      原计划~沈津对沈夕的感情是比兄弟情过了一点,漓对沈津是主仆情过了一点,小津和小前是~~呵呵~~可最后要不要他俩个好呢,还要听听意见~~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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