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见》Throat

20、第 20 章

　　战争接近了尾声，火之国境内道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都多了不少，大多数人的生活正在有序回归正轨。

　　也正因如此，村子才能腾出人手来追捕龙马。

　　“这可是个轻松活，要不是我们是队友还轮不到我们领到这种好差事”，犬冢石笑着说，“现在村子里是恨不得把一个忍者掰成三个来用，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出来喘口气。”

　　他看着人来人往的村子，一时间出了神，这里和山脚下那个小镇，也没什么区别。

　　他刚回村就被带到了审讯部的大楼，最先见到的是他的老师，以及，站在后面的油女一族的族长。

　　这次来审问他的是山中亥一的父亲，“抱歉”，他低低地说了一声，“请帮我向亥一转达我的歉意。”

　　面色严肃的男人没有丝毫变化，双手放在他脑袋上一动不动，陌生的查克拉入侵让他感到十分不适，但他并没有抵抗。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终于开了口，“没有背叛村子的行为”，并且对于他这段时间的异常行为给出了原因，“他中了幻术。”

　　龙马矢口否认，“我所作的一切都是出于本心，绝非受人驱使。”

　　但在不断的引导下，他还是说出了他曾经做过的那些梦。

　　“是一种无需查克拉的幻术”，他们给出了这样的论断，“利用视觉嗅觉触觉或者语言不断进行心理暗示从而让人意识错乱的手法”，亥一的父亲如是说道，“是一种很隐蔽也很讨巧的手段”。

　　老师走过来递给他一支烟，他诧异地睁大了眼，“不用。。。”，老师没有叱责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来了就好。”

　　他还是接下了那支烟，然后跟在族长身后走出了这栋封闭阴暗的建筑。

　　族长带着他去了村里的墓地，他看见了刻着父亲还有母亲名字的石碑，‘啊，原来父亲也死了’，这大概就是他当时心里第一时间浮现的想法，‘这样的话，妈妈就不会感到孤单了吧。’

　　他回到家中，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好些天。

　　某天，一个带着暗部面具的忍者出现在了他面前，他被领着去了村子周边的森林里他从未注意到的一个地下基地。

　　他看见了志村团藏大人，还有本家一位在暗部任职的长辈。

　　团藏说他需要他，村子需要他的保护，村子需要隐藏在阴影中的英雄，团藏觉得他有这样的潜质，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个女人就被关押在这个基地。

　　“做出你的选择吧”，团藏说。

　　‘女人’，他摸着自己的额头发觉感知都变得格外迟钝，‘啊，是小y吗，我竟然把她给忘了吗？’

　　“我想先见她一面。”

　　他们一同走过长长的通道，打开了走廊尽头的牢房的门，一路上血腥味越发浓重，他推开了门。

　　昏黄的烛光下映照的血是黑色的，从房间里面的角落一直蔓延到了他脚底。

　　他看见她张开了嘴，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如平常一般对他笑了笑，眼眸里的烛光的影子忽然抖动了一下，便永久地闭合上了。

　　“哇”，昏暗浑浊的地牢里忽然出现了响亮的婴儿的哭声，他这才发现小y手里捧着一个皱皱巴巴的肉团。

　　他仿佛被这一声惊醒了，心脏被声波穿透，终于有了些许麻木的痛感。

　　‘啊，她死了’，脑海中刚浮现这样的念头，藏在身体里的寄坏虫就已经完全失控，大片大片地从身体里涌出，裹住小y还有她怀中的婴儿，一同消失在了空气中。

　　‘当我从灰白色中苏醒时’

　　‘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了血的猩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