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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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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圣经》里上帝说：要有光，于是有了光；上帝说要将光明和黑暗分开，于是就有了白昼与黑夜；上帝又说要有青草，和结种子的菜蔬以及结果子的树木，于是他造了植物；最后上帝按照他自己的样子造出了男人和女人，这就是现在我们生活的世界。
但假如你此刻是在一个梦境世界中，那么这个世界的缔造者是谁呢？我想应该是我自己。我从恍惚中微微睁开眼，整个人感觉处在一片光影里。我用手挡在额前，抬起头仰望，天空中的太阳灿烂耀眼，这是一个晴朗的初冬午后，大约一两点钟的光景。身边的环境有点嘈杂，没错，这正是我设计的第一层梦境，这儿是游乐场的入口处。我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然后向周围张望着，假如没记错这一刻应该能看见同时进入梦境的其他人。和现实中的游乐场一样，入口处挤满了各色人等，有带着孩子的年轻妈妈，有快乐的一家四口，有英俊的男孩子搂着自己漂亮的女朋友，他们将一张张门票递给入口处的工作人员，在那蜿蜒曲折的U字形白色围栏后面，我看见金色屋顶的旋转木马，再远点是庞大的摩天轮。
“Ari。。。”我听见Cobb的声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旁，“Arthur和Yusef已经帮我们买票了，只有进去才能遇见Dorothy和Osmond.Clieffer，做好准备！”
“这些都是他们两人的潜意识？”我指着游乐场入口处的排队人群问Cobb。
“当然，非但是他们，连售票员和工作人员也是，所以除非我们能安静地离开这里，不然。。。你想象得出会发生什么情况。”
没错，假如我们的行动打扰了他们的潜意识，所有现在我所看见的和我还没有看见的梦境中人物全都会像我们扑过来，估计到那时就算不被打死也会被挤死。
“Eames呢？！怎么没见他人？”
“他是这层的梦主，现在肯定躲在什么地方伪装去了。”
Cobb的话刚说完，我就看见Yusef那张特征的鲜明的脸出现在售票处的人群里，而Arthur正朝我们这边走过来。
“看来我们有必要快点！”Arthur走到我们面前，神色中似乎看了什么，“我刚才看见Dorothy了。”
我承认我倒抽了一口凉气：“你没。。。没。。。看错吧！”
Arthur拍拍我的肩膀：“也别太担心，Dorothy被带进来的话，起码说明Osmond.Clieffer也会被带进来，所以我们第一步成功了！”
在Arthur说话的当口，Cobb已经走到游乐场的售票处和Yusef不知在说些什么，远远看过去就瞧见Cobb那个一米八五的身高夹杂在旁边一大群潜意识路人甲乙丙丁里，有鹤立鸡群的感觉。
“一会儿碰见Dorothy你准备怎么对她说？”我问Arthur，其实这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一直以来我都想不出什么比较好的办法，再说Dorothy的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是Cobb那么像得到的呢？对此我一无所知。
“我会直接告诉她，我正遭到库柏公司的追杀。”Arthur的回答是我听见过最果断的，看来在进入梦境之前他早就已经想好了。
但我还是担心：“你不怕暴露身份后会遭到潜意识防御者的攻击？”
“要的正是这个效果，然后我们就可以趁机将Dorothy拖进下一层梦境。”Arthur说话的时候，Cobb和Yusef已经走了过来，药剂师手里拿着游乐场的门票对着我和Arthur晃了晃。
“每人一张，祝大家好运了！”Yusef说话的样子就好像他手里拿着的是□□彩票，等着中大奖一样。
Cobb却刚好跟他相反，脸上的表情依然凝重：“Eames应该已经进去了，我们现在要先想办法找到他，找到他就等于找到了Osmond.Clieffer！好了，大家行动吧！”
游乐场的入口处和现实生活中的没什么两样，我们一群人挨着排队检票，尽管前后左右挤满了梦境中的潜意识人物，但却都好像比较友善，并没发生什么意外情况。我和Arthur站在一起，看着前面的Cobb将门票交给工作人员。几乎都没怎么看，穿着制服的检票员撕掉了Cobb手里门票的一角，然后把手一伸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就这么简单？！”我几乎有点疑惑，我们这还是不是在梦里啊？！
“就是这么简单！”Arthur将嘴帖在我的耳边小声说道，“现在才刚刚开始，等会儿你就能看见他们这些人的不同言行了，没有人会喜欢潜意识被入侵的感觉，哪怕是Dorothy也一样。”说着他将我们两个人的门票递给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
“我不得不说将第一层梦境设计为游乐场，你这个主意实在是太高明了！”Arthur拉住我的手，从白色围栏的缝隙间穿过去，而在我们身后Yusef已经开始检票了。
“你和Cobb之前从来没有设计过这样的场景吗？”
Arthur对我笑着：“没有，Cobb喜欢把梦里的场景设计的尽可能的简单，他认为越复杂的梦境越容易发生意外，当然这是针对Mal说的，你知道的，那会儿他的心理问题可严重了！”
我点头表示同意，天晓得上次的INCEPTION任务我们是怎么完成的，Cobb这个家伙每次都怪别人出篓子，结果他自己捅的篓子才是最大最可怕的。我只能希望这次的行动不要像上次那么离谱就行了，我可不想冒着迷失的危险去LIMBO层里找他回来。
Yusef顺利通过检票口，跑过来与我们会和：“一切正常啊，看来！Eames那家伙在哪里？”
“我们分头去找，记得假如碰见目标人物的话，不要太草率行事，他们两个都认识我们，可以让他们先说话，然后见机行事。”
分头行动的好处就是我和Arthur可以耽在一起，游乐场的面积我在设计的时候曾经做过估算，当时感觉不怎么大，可是当自己真的身在其中时才发现，其实这里已经大大超出了我预算时候的想象。我是按照最常见的游戏嘉年华的场景来设计的这层梦境，所以入口处的里面是一整排很大的游戏机，就是那种可以投币来夹取各种大型绒毛玩具的东西，而在游戏机的旁边则是我刚刚在入口处外面就看见的金色旋转木马。
“我们走哪边？”我问Arthur，尽管我对这里的道路以及各种设施早已了如指掌，它们原本就是我设计出来的。
Arthur向两面张望了一下：“走右边！”他果断回答到。
我和Arthur绕过旁边的旋转木马，在它的后面是一条比较宽阔的碎石子路，同时它也是整个游乐场最大的主干道。Arthur站在路旁，我们眼前是一整片极其开阔的草坪，上面有各种不同的游乐项目，海盗船、磕头机、疯狂老鼠、八爪鱼等等等等。
“这些都是你设计的？！”Arthur似乎有点不相信，“你这小脑袋里究竟装了多少神奇的东西啊？”
“小时候爸爸常带我去游乐场玩，那时候妈妈还在，我们一家子可以在游乐场里整整玩一天。我最喜欢乘摩天轮，因为从上面可以看见自己家，那时候真的很开心。可惜，十二岁以后我就不怎么去这种地方玩了，我到现在都弄不明白他们两个为什么离婚，真的不明白。所以这个梦境也算是送给自己的一个童年美好回忆吧！”
Arthur从背后伸出双臂来搂住我：“我小时候宁可在家看书弹钢琴也不愿意上游乐场来玩，有一次被我妈硬逼着来，半路上还大哭一场，那时候我才六岁。”
“为什么哭？”
“小时候我觉得自己有先天性恐高症，这些危险性极高的游艺机简直可以要了我的命。”
我几乎不能相像小时候的Arthur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又怕青蛙又有恐高症，还不喜欢户外运动，成天耽在家里弹钢琴，怎么看怎么像有点压抑的性格。
“那你现在敢不敢玩？比如说疯狂老鼠。”
Arthur做了个搞笑手势，如同绅士请小姐跳舞一样：“随时奉陪。”他说道。
然而我想的太完美了，差点就忘了我们来的真正目的，不过好在有人及时阻止了我。就在Arthur和我刚走到“疯狂老鼠”前，还没来得及想好究竟要不要真的坐上去玩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从我们两人身边闪过。这是一个很熟悉的背影，以致于我禁不住停下脚步来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宽厚的肩膀，栗色头发，穿件海里格斯的花呢西装外套。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瞬间冲击着我的大脑，这种严肃而刻板的衣着风格曾经在另一个梦境中看见过！
“Richard. Clieffer！”我大喊道，可马上又感觉似乎不对，“Arthur，他。。。他。。。”假如我没有猜错，这个Richard. Clieffer应该是Eames伪装的。
栗色头发的男人听见我的喊声马上转了过来：“Ari。。。我的样子很可怕吗？”不用问他一定是Eames改扮的，“你也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
“见鬼，Eames，你是怎么进来的？”Arthur都有点惊诧与在这里碰见伪装者。
“梦主可以修改属于自己的那层梦境不是吗？所以我动了点小小的手脚，仅此而已。你这木头脑袋什么时候可以有点相像力啊！”
而我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你找到Osmond.Clieffer了吗？他在哪儿？”
“要不是你刚刚大喊，我现在就已经赶上他了！你们都没发现吗？他就在这片草坪后面的某个地方。Ari，你设计的这个游乐场还真不赖，连Osmond这样的人都喜欢上了，我看这次的任务有希望，不跟你们说了我得走了，可不能让那家伙跑了！”Eames一边讲话一边还不忘伸出手来打理自己额前的头发，他现在怎么看都是曾经叱咤商界的Richard. Clieffer，毫无任何纰漏。
很有趣的事情在这时发生了，就在Eames准备离开去找Osmond套近乎的时候，突然一个好听的女子嗓音从不远处传来。
“Arthur，你怎么也在这里？”特有的软绵绵的后鼻音，在我第一次听见她说话的时候就印象深刻，从来这种声音这种语调只可能从一个人的嘴里发出，没错，Dorothy！
她依然穿着刚刚从曼哈顿陪我们出来时的那件丝质套装，麦芒色头发被钻石发夹固定在脑后。她的样子很忠实地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现在无论如何都已经身在梦中，不管这个游乐场看起来是多么的真实，但梦境总归是梦境。
“我还在奇怪怎么自己跑这里来了，又找不到你有点害怕，现在好了，看来是我自己刚才迷路了，这儿地方好大。”Dorothy完全不知道她现在身处的环境，所以她有这样的反应实属正常。
倒是我和Arthur不大不小被Dorothy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Arthur看看我，然后轻轻咳嗽了一声：“我正在到处找你，Dorothy！”
Eames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找Osmond.Clieffer去了，单单将我们两个留在“疯狂老鼠”的游戏机前。
“Dorothy。。。”Arthur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我也不是一个牙医。”
“你是不是想说你是一个政府通缉犯或者是以色列特工什么的！拜托别开玩笑了。”Dorothy脸上的笑容更美丽了，在她听来Arthur说的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我没开玩笑，听我说好吗！我是一个盗梦者。。。。。。”我不确定Arthur的这个“盗梦者”用词对现在梦境中的潜意识有怎样的触动，不过有那么几秒钟，我似乎感觉到游乐场里的其他人都在盯着我们看，就像上次在第二层梦境中的宾馆里一样，不过这次不再需要吻来救场了。
“盗梦者，你在说些什么呀？”Dorothy明显被搞糊涂了。
“现在没功夫和你解释清楚，但有一点我必须要说，我们正在被库柏公司派人追杀，就是现在，在这里，我们周围都有可能已经被库柏公司的人包围了，所以Dorothy，我们需要你的帮助！”Arthur几乎将我们所有的秘密都对Dorothy说了出来，当然除了没有告诉她这个游乐场是不存在的以外。
“可我要怎么才能帮你呢？Arthur？”Dorothy说话的时候，我就看见从草坪到碎石街道上的游人开始慢慢朝我们这个方向看过来，平且缓慢移动着。
“带我们离开这里。”Arthur说得简单明了，一面迅速拉住Dorothy的手臂，“你得跟我走，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这倒是真的，越来越多的陌生人向我们包围过来，再不想办法快点离开就麻烦了：“现在怎么办？”我承认我有点害怕。
“带着Dorothy去找Eames，我不确定这些被惊动的防御者究竟是谁的，所以我们要弄清楚。”
Arthur说着放开拉住Dorothy的那只手，然后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别管那么多了，先跑吧，我看他们人已经越来越多了！”Arthur说的完全正确，我管不了许多，顺手抓起Dorothy的胳膊。
“到底怎么回事？”
“先离开这里再说，假如你不想死的话！”我冲她大声喊道，接着拉住Dorothy顺着草坪的延伸方向朝游乐场的外围飞奔过去。
在我的设计中售票处的旁边就是通往下一层梦境的连接点，我们无论如何得赶到那里。Arthur跑在最前面，而四周密集的人群已经变得蠢蠢欲动起来，危险正在慢慢扩大。
“Eames！！！！！Eames！！！！！混蛋Eames，你在哪里？！！！！我们有麻烦了！！！！！！”Arthur还是第一次在梦中如此大声地喊着别人的名字，可见情况之紧急。
我们穿过草坪的时候，我隐约看见Eames伪装的Richard. Clieffer正站在一排高大的梧桐树底下和另一个男人说着话，同他交谈的那个人是一目了然的清晰，铂金发色苍白的面孔，除了Osmond不会有其他人。
“Arthur，Eames找到目标人物了，我们现在过去难道不突然吗？”
“Eames是这层的梦主，没有他帮忙我们无法下到第二层梦境，反正到时候也要将Osmond.Clieffer一起带到下一层，所以不要考虑了，再过一会儿我们自己就该有生命危险了！”
在梦境中发生性命攸关的危险无疑要比现实中更恐怖，虽然Yusef一再强调说这次用的镇静剂比上次任务的有所改进，但依我看来如此复杂的多层平行梦境，一旦有人在其中被杀，掉入LIMBO的可能性是99%。然后像是为了证明我的这种想法似的，居然真的听见有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
“GOD！！！！！Arthur，他们开枪了！”惊呼的人是Dorothy。
“现在你相信了吧，我们正被人追杀！”
身后防御者的子弹没有打中我们，却击中了Eames和Osmond.Clieffer身边的树干，Eames整个人向地上伏去，还拉倒了站在一起的Osmond。
“见鬼，Arthur这怎么回事！”Eames看见我们出现很是吃惊。
“是我说的，我说了‘盗梦者’这个词，然后就变成这样了！”Arthur解释道，其实我也很奇怪，何以这么小的一点动静竟会引来潜意识防御者如此大的反应，甚至需要拔枪杀人。
Eames猫着腰走到Arthur旁边：“你疯了，这等于就是告诉目标人物的潜意识，我们是一群入侵者。”
“我只能这么做，不然行动无法成功。”
“奥别说了，快想办法离开吧，我可不愿意刚进来就被子弹轰到LIMBO里去！”
我在旁边插嘴道：“连接点设在售票处旁边，我记得跟你们说过。”
Osmond.Clieffer匍匐在地上听得一头雾水：“你们都在讲些什么啊，我们要去哪儿？”
Eames，当然在Osmond眼里他是自己的父亲Richard. Clieffer，他搀起伏在地上的金色男人，并且用一种格外庄重的声音对他说道：“我们有麻烦了，得赶快离开这里。”Eames一边说一边向我和Arthur使了个眼色。
“我认识路，走这边！”毫无疑问，这里对游乐场地形最熟悉的人当然是我，因此我首当其冲走在第一个，然后是Arthur和Dorothy，接着是Eames和Osmond。而此时成群的防御者已经穿过了草坪，和我们的距离最多只有二十米。
“Cobb和Yusef还没到，他们怎么办？”我一边跑着一边问身后的Arthur。
“别担心，这种情况下他们肯定也受到攻击，一定会想办法逃脱的。”Eames的话很说明问题，子弹在我们的头顶上纵横交错，不时打在路旁的梧桐树上。
Eames开始骂人：“Shit！Shit！！他们还真是麻烦！”说着从外套的内侧口袋里拔出手枪，转身就扫，也不知道打中没有。而我只顾往前狂奔，还好我和Arthur刚进来没多久，离售票处比较近，不然以我们的速度很难保证不被防御者击中。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过梧桐树丛还有前面的休息区，间中还要躲避四面八方向我们围追堵截的防御者，然后在不出五分钟的时间内达到设在售票处旁的医疗站，而当我终于跑过去用力推开门的时候，就听见有子弹很响的打在门框上，如同八月份突然降临的暴风雨砸在人身上脸上，我甚至在想不知道在梦里被枪击中会不会听见鲜血绽开的声音。然而我的思考还没有得出答案，就被身后的Arthur猛得扑倒在医疗处的地板上，与此同时两发子弹正帖着我的头发飞过，把Dorothy吓得尖叫起来。
“我们会死吗？Arthur？”她的声音发着抖，已经被吓坏了。
“相信我，没事的。”Arthur的话刚说完，医疗室的窗户玻璃应声而碎。
Eames和Osmond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关上门，却不料门从外面被人很响得踢了开来。这让Arthur和Eames吓了一跳，刚要拔枪，却发现走进来的人是Cobb和Yusef。
“这到底怎么回事！！！！！！”Cobb的语调里散发着怒气。
“一会再解释吧，先让我们离开这儿。”Arthur向对面的男人歪歪头，示意他别再往下说了。
“可是怎么离开呢？”Osmond.Clieffer的问题很及时，因为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不现实的梦境世界里。
Yusef站在他旁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只要你闭上眼睛就可以了！”接着就看见他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支极细的注射针管，在Osmond.Clieffer还没搞清楚任何状况前就已经扎入了他的颈静脉，手法之前简直比大脑思维的速度还要敏捷，因为在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内金发男人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发生的还有Dorothy这边的情况，Cobb的速度和Yusef有得一拼，这两人以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快捷方法解决了将目标人物从第一层梦境拖入第二层梦境的问题，虽然有些暴力，但非常管用。
“老实说，我还从没有这么硬闯进去过，不知道在下一层梦境里会不会造成后遗症。”Yusef扔掉手中的针管，然后跑过去拉开医疗室里储物柜的门。
“现在什么都别说了！”Eames开始帮Yusef将造梦机从储物柜里搬出来，“你们下到第二层梦境去，那里会比较安全一点，我会在这里保护好你们，然后在时间到的时候炸掉整个医疗室，希望你们记得准时穿越回来。”
“你要怎么保护我们，这里的防御者会像潮水一样涌过来。”Arthur卷起袖子开始往自己的胳膊上刺入导管。
Eames一点都无所谓：“别忘了我是这行里最优秀的伪装者，终极秘籍就是可以完全迷惑住防御者，这点你还不知道吧！”
“好了，随你怎么说，反正当我们在第二层梦境里的时候你要确保我们在这里万无一失！”Cobb明显已经等不及了，第一个扎好导管坐在椅子上的人就是他。
Eames走到我旁边：“忘了把这个给你，这是刚才我和Osmond.Clieffer交谈的时候他给我看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希望能对你们有帮助。”说着他在我手中放了一个小盒子。
“记得到下一层的时候打开它。”Eames提醒道，同时笑着看我把静脉导线管扎入自己的手臂。
Cobb坐在椅子上握紧自己的拳头：“第二层是平行梦境，大家注意了，我们无法确定自己醒来的时候会在哪里，所以记得保持联系！”
一切全部准备就绪，就听见Eames用他那特有的英国式油腔滑调开始叙述：“各位旅客请系好你们的安全带，不要喧哗，不要抽烟，本次旅行现在正式开始，祝大家好梦！！！”和那晚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只够看见他的手按下造梦机的键钮，接着时间恍惚中被长了距离，所有的景物瞬间变得模糊，连同屋外的枪声都慢慢听不见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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