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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往昔指尖缠花剑(六) ...
夜深时分,窗外雪雨簌簌,柯长晏披着棉被坐在床上看书,看到兴时还会探出一只手在空中比划着书中描写的动作。身旁的一张小木凳被他搬到床前,凳上放着一台烛火,时而看不清其中的字时,柯长晏就会举起烛火一边举着一边看着,活像微尘口中的悬梁刺股。
约有三五个时辰后,柯长晏迷糊地睡在床上,一本书盖在脸上,柯长晏才悠悠转醒,今日到后日都放了学假,休息几日,现在时辰应是丑时。
柯长晏从床上坐起,翻开书页竟不觉自己已看到最后一页了,而褚卿容给自己的写的这本书,其中的内容都记在了脑海中,于是心生一计,柯长晏穿起外衣瞧了一眼窗外。
雪雨纷飞,寒风阵阵,一场月深寒重冷风的夜在柯长晏的脑中却是,此时可是练剑的大好时间,于是言听行动快的柯长晏二话没说带自己的剑和那本记载清晰的书,打开屋门,手中挽着一件雪色披风,却没穿,柯长晏身上穿的也是秋衣。
如此冬夜,柯长晏出了屋门只觉得好冷,但心中又想,练起剑来就好很多了,况且褚卿容平时在冬天也是穿的秋衣,外面再披个毛披风就过了,自己练着练着肯定行,再说如果冷了自己还带了披风,肯定行的。
于是柯长晏一边冷得发抖一边畏缩地朝屋旁的空院地上去,把自己的披风放在屋后的墙边,上面是草木的屋檐挡着,自己的披风肯定冷不了,随后又将那本书书放在披风上,做完这些,迎着寒风,柯长晏被冻得发白的手握起剑在空中挥着,柯长晏准备先使自己会的剑法在寒风深夜中热身。
于是等到褚卿容好不容易从缥缈峰里回来时,又被传去雪梅殿里商议事情,等事情处理完后,褚卿容面色不悦颇有些心烦地从梅林中走出来,先见三座屋中都没亮着灯,褚卿容心下稍有放心,柯长晏终于别在那大半夜点灯看书,看的褚卿容也夜不能寐,有些揪心,揪心是因为他们睡的那么香,这旁边的灯整夜亮着,梦到酣时时不时会想起柯长晏那张对谁都笑的脸。
褚卿容时常没事的时候就在想怎么会有有人那么喜欢笑,关键是他一笑你不会觉得心烦他是在那傻笑,反而有点被感染的感觉。
想着褚卿容走到院门正要开院门进去就见柯长晏那间屋子旁边有道雪白色的影子,瞧近一看竟是往日在屋中点灯彻夜长看的柯长晏竟转移战场到这寒风蜡月天穿着秋衣畏缩地在院地上挥着剑,明明那脸色都苍白了,鼻尖落了些许白雪,竟不觉冷意么?
褚卿容站在院门外目瞪口呆,瞧这柯长晏明明都那么冷了,还在那挥着剑,一时挥剑一时又跑到屋墙前翻着书页,虽然离得些远,但褚卿容清楚认出那是自己先前放在柯长晏台阶前的那本万剑溯影剑法,可这剑法,不是剑道,只挥剑砍风没有法力相随,褚卿容明明记得这是剑法的。
钦佩完柯长晏如雪梅般寒风不惧的精神后,褚卿容推开门1吱呀的声音响起,柯长晏寻声看到雪中的褚卿容,舔了舔起皮的唇,哑声说:“大师兄,才回来吗?”柯长晏已停下手中动作,握着剑看着褚卿容,余光却看到褚卿容身后的脚步印被雪覆盖了一半,柯长晏不知道褚卿容站在原地看了自己多久,又或许将自己的丑态看了个遍,柯长晏沉默着不敢再说话。
褚卿容点头,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嗯。”
说完褚卿容见柯长晏脸色更白了几分,于是朝着柯长晏走去一边为自己找借口,“你是在练剑吗?”
柯长晏见褚卿容走过来,一阵寒风吹过,柯长晏觉得雪下的更深了,似乎夜里的天也更冷了。柯长晏回道,“嗯是的大师兄。”柯长晏不知道褚卿容朝自己走来是做何,于是说话也小声没底气了。
褚卿容走到柯长晏的身前站住,垂眸看着柯长晏的手,“把手给我。”
此话比方才的寒风还来的突然,柯长晏惊讶的看着褚卿容,虽不知道褚卿容要做什么,但柯长晏还是乖乖把手伸出来递到褚卿容的胸前。
褚卿容牵起那只冷的刺骨的手,自己手中的热意变成法力传输到柯长晏的体中,霎时柯长晏吐出一口热气,上一秒还在冰天雪地中,下一秒就感觉体中热的快出火来。柯长晏深深地唾弃了自己,自己不应该以貌取人,虽然褚卿容看着冷但实际上上人美心善的亲切火热大师兄,顿时柯长晏就忽略了褚卿容的冷脸冷语。
褚卿容冷声问道,“现在还觉得冷吗?”褚卿容握着渐渐回暖的手,心中有些波澜。
柯长晏的脸色也慢慢变回原来的生气,两颊浮现红晕。柯长晏笑盈盈地说,眼中泛着光,让人看的心痒难耐,“大师兄,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不是很冷了。对了大师兄你这个是什么法术啊,好神奇。”
褚卿容看着柯长晏的脸,竟第一次发觉他笑起来居然嘴角有两道梨涡。褚卿容沉思后,将柯长晏的手放开,“这应该是疗仙长老给你们上第一堂课就教过了的。”
话落,柯长晏的笑容僵住,体中的暖意也慢慢冷下来,这应该说是哪壶不提提哪壶吗?柯长晏心里爆声说。但转念一想,似乎朗崇长老上第一节课上说过,但柯长晏明明清楚的记得朗崇长老只是说了一遍给他们听并没有让他们即刻学!
“疗仙长老确实说过,但没有让我们学,所以当时就只听一遍。”柯长晏轻声说。
褚卿容表情非常不赞同他的话,立马变得更冷了,“此法你以后无论做什么都能用上,怎么会是只用听一遍便可?”
柯长晏哑然,他自己心里也有这么想到,若是方才自己会这法,就不用在这寒风腊月里畏畏缩缩,被冷的手都施展不开,于是褚卿容说的话,他不说也不敢回答。
褚卿容见柯长晏不说话,想到自己方才的语气,他也有些不敢说话了。但柯长晏只缓了几秒,又朝着褚卿容露出一个抱歉的笑,柯长晏语气轻快,在冷风平掀起一股暖流,流进褚卿容的心里,“师兄说的对,我不应该不听学好好学习,导致现在这种冷风冷雪的天气出来习剑,大师兄谢谢你的教诲,我会铭记于心。还有大师兄可以多说话,其实你说的大部分都很对,你人也是很好,给人意外的惊喜。”
现在又变成褚卿容哑然失笑,褚卿容也没想到方才听到柯长晏的话,自己会笑出声,但自己平日里不会笑,甚至薛策同自己说笑话都心中无波澜,倒是方才柯长晏这通话让褚卿容听了心中隐隐想笑于是没控制住就笑出来了,可能是平生中第一次有人和自己讲这种话,并且还是关于自己。
褚卿容笑完,心中思虑着,偷偷抬眸看柯长晏,却与他碰个正着,柯长晏也在褚卿容看向他时笑起来,笑着的眼像一轮月牙,眼中盛着认真和光,“大师兄啊,想笑就笑,你人这么好看多笑笑会更好看的。”
良久,褚卿容愣了良久,才缓过身,褚卿容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一声以此缓解自己的窘迫。“你想习万剑溯影剑法是吗?”褚卿容转移话题道。
柯长晏也没再揪着,点头说,“是的,大师兄。”
“我这有一套自己所理解的万剑溯影剑法,以助你更好去了解怎么挥剑有法,使法有剑影。我刚才见你挥剑无法,你是不知道怎么使剑法对吗?”褚卿容又恢复成平日里冷漠的大师兄了,说话语气上并肩今夜的冷风。
柯长晏求之不得,立马想起书本中的求人法则,心里想着行动上学着脑海中的画面,于是柯长晏牵起褚卿容的手举在自己那张娃娃脸前,认真且深切地看着褚卿容,“真的吗大师兄?你要教我学习剑法?!”
褚卿容匆匆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便移了眼,语气漂浮地说,“嗯。”
“谢谢大师兄,真的太感谢你了,你简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柯长晏的话,即使没看着人都能听出其中的语气,很亢奋。
褚卿容轻启唇,欲要说些什么,可到一半褚卿容又憋了回去,随后给柯长晏泼冷水,“不过今日天色已晚,我只先教你习这简单的恒身术。”褚卿容清冷的声音,好比冷风把柯长晏的高兴泼了灭,不过柯长晏最喜欢苦中作乐,他立马又恢复了开心神色,“好的!大师兄!”
到寅时,褚卿容抱着未穿过的雪色披风和书本,朝着自己屋中的方向走去,走时和褚卿容告别时,脸上隐隐还有些恋恋不舍,不过柯长晏更开心的是自己学会了恒身术,此后就是再冷再热的天他都不会感觉到很冷很热啦,再有一个就是方才离去时,褚卿容告诉自己明晚戌时,褚卿容还会过来教自己万剑溯影剑法,到时候自己掌握万剑溯影剑法岂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而且在方才褚卿容教自己恒身术时,柯长晏明显察觉到,其他长老说的柯长晏听不懂,还觉得很复杂就像查阅自己看不懂的古书一样,但褚卿容不同,他教给自己的秘诀口诀就跟他给自己的书一样,清晰明了。
柯长晏抱着书回了房间,放下书后又走到窗边推开扇窗瞧着褚卿容屋中的灯也亮着后,门也关上了,柯长晏才放心的脱下外衣去沐浴。
第二日,柯长晏睡到午时才起,起床后柯长晏收拾完床铺穿上衣服束了个高马尾后才放心出门。
而门外在院中故作打扫的阮长青早已等候多时,一见柯长晏从屋里走出来,就对着他挥了挥手,连声说,“你昨夜在院中和褚卿容在做什么?别说谎我可都看到了。”说完阮长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大有一种我已抓住你们的把柄,快快如实招来的感觉。
柯长晏不懂阮长青在笑什么,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柯长晏如实回答,“昨夜么?昨夜我在屋外习剑,大师兄见后教给了我恒身术然后就没了啊。二师姐怎么了?”
阮长青一口咬定,“你确定如此吗?那昨夜你拉着他手做什么?”
柯长晏见阮长青严肃的表情,心里突然灵机一动,话由心生,“二师姐,你是喜欢大师兄吗?昨夜我没和大师兄拉拉扯扯,我只是在拜托他教我学剑法。”
“我喜欢他?柯长晏你是不是记恨我,不然我找不出理由你怎么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阮长青听到柯长晏的话,表情像吃了屎一样难看,眉眼中尽数嫌弃和厌恶。
柯长晏摆手,“没有不是的二师姐,你问我昨夜为何和拉大师兄的手我以为你喜欢他呢?不过大师兄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堪,二师姐你也不用太明显表现出这种神色吧?”
此话让阮长青大吃一惊,只过一夜褚卿容就将柯长晏拿下了?现在都帮着褚卿容说话了?好手段啊褚卿容!阮长青心中暗思道。不过面色却很平静地说,“怎么可能我会喜欢他呢?你这脑回路也没谁了?不过你要说你自己喜欢他,我还信差不多。”阮长青吐槽说,不过最后几句阮长青特意将声音放小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
柯长晏只看到阮长青嘴唇动了动,最后的话却没听到,柯长晏连忙追问,“什么二师姐?你方才最后一句说的什么?”
阮长青将想要靠近听自己重复方才话的柯长晏推远,又轻声嘀咕了一句,“你靠那么近,褚卿容那人肯定会拿着剑砍我的。呃好了好了,你还没回答我方才的话呢?”阮长青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把柯长晏支开这个敏感的话题,不过阮长青心里能肯定柯长晏肯定不喜欢褚卿容,而褚卿容还没表白或者还没意识到自己对柯长晏的好感,不过进展无论如何,阮长青心里坚信,她看人很准,最后柯长晏和褚卿容绝对能成。
柯长晏看阮长青一脸深思熟虑的样子,等阮长青想完后,将目光转向自己后,柯长晏才开口,“二师姐我方才可回答过你的话题了。”柯长晏揶揄道。
阮长青眼神飘忽,语气也勉强的很地回答着柯长晏,“我方才走神了,好了没事了,你先忙去吧,”
“好的,二师姐,早安,”柯长晏说完便朝着梅林中走去。
酉时,西峰山上,白雪竹林中零散着各处站着三俩个人,其中一处褚卿容手持着剑站在里旁边台阶道最近的一座亭落处,褚卿容身边站着的两位是微尘和微生,褚卿容踱步在亭中查看着,手中的指南盘在不停晃动,可微尘和微生二人不停地四处观望,除了亭外的竹林和零散站着的师兄弟们,他们实在没看出这指南晃动暗示着哪里的异常呢?
有一时刻,微尘怀疑过是褚卿容的异常,因为今日的褚卿容时常走神,甚至每过几个时辰,就会问自己何时辰,完全不像平日里的那个高岭之花生人勿进熟人更是滚开的褚卿容,但转念一想,倘若褚卿容都中邪了自己像没事人一样,也绝对不正常。
褚卿容看着指针快蹦出盘了,四周也被自己查看了个遍,也未有奇怪,于是立在原地看着指针还是摇晃不定,抬头一看夕阳已落下,只剩余晖,褚卿容将指南递给微生,问出今日已快过五遍的话,“现在几时了?”
微尘听到这句话心中有些微死了,但面上还是得装装,“酉时已过,现在应是戌时了。”
褚卿容听到冷脸点头,“明日辰时再查,今日先行离开吧,夜已将至夜中寻找恐会失踪更多人。”
微尘敢打包票,昨夜在缥缈殿中,褚卿容可不是这样说的,当时自己和微生好说歹说他都没同意,非得今日找到不管黑夜,虽然这很褚卿容,但微尘和微生还有旁边的众多弟子可是准备好了今夜夜战西峰。
可现如今褚卿容突然不像平常的来了一句,明日再找?微尘顿时有些惶恐,但为了失踪的人,微尘还是说了一句,“那问一下,褚师兄,今夜是有什么急事吗?”
褚卿容蹙眉看了一眼微尘,褚卿容总觉得微尘有些奇怪,但对上微尘的眼神神态动作,却又不奇怪,褚卿容说不清说哪里奇怪。
微尘见褚卿容看向自己,微尘立马意识自己说错话了,立马闭上嘴。
褚卿容也还是一如既往地一个人走在最前面离开了西峰,而后剩下的弟子因习惯不了褚卿容那张冷脸,经常对上时总觉得褚卿容的那双眼睛可以看透他们,并且与生俱来的那种气质使大家觉得褚卿容不可靠近,于是一般没人会和褚卿容说话。相反那位新来的弟子柯长晏倒很像他们中的人,甚至更为平凡,很多时间大家都在怀疑柯长晏是怎么选入金凤尊座下,但因柯长晏会说话会来事并且给人一种触手可及扔在人群中极平凡的人,大家对他的好感更多些。
褚卿容在夜色降临前回到梅庄中,可还没等他推开院门就看到自己屋前的台阶上坐着两个人,一个脸色臭然,一个抱着剑看到自己望向他,就露出一个昨夜刻在脑海中笑容,褚卿容又想起昨夜想的话,柯长晏总是喜欢对着别人笑不论是谁。
于是就着夜露袭来,晚风吹动时,褚卿容推开院门朝两位等候多时的人走去。“等了很久?”
“没有,刚刚才坐到这里。”
“对呀,长晏可是等了你很久了,等的脚都酸了然后才坐到你的硬台阶上。不过我说你家的台阶怎么那么冷那么硬,差点把我家长晏硬冷着凉屁儿疼了。”
两道不同音色的声音响起,一个还是平日的语气,一个则是在揶揄自己,其中的意思在场三人,除去柯长晏那个看了看褚卿容又看了看阮长青不明所以的表情,剩下两人怎会不知其中意思。
褚卿容没说话,除了那日拜师后阮长青就一直对自己有偏见后,褚卿容已经习以为常了,甚至一度认为这是她的风格,并没有放在心上。柯长晏在一旁打哈哈,“方才二师姐见我一个人坐在这里无聊,于是人美心善的她就在这里陪我了。”
阮长青虽吃这套但面子上还是要怼一下,“谁想陪你?我只不过坐在这里看风景而已。”柯长晏没说话,但对着二人笑了笑。
褚卿容没理阮长青日常表现,对着柯长晏说,“那本书去你回去看了吗?”
柯长晏从台阶起身走下来,从怀中摸出那本被自己捂热的书本,“看了,已经记在脑海中了,今日下午我还在后山习了一下其中的部分剑术。”
褚卿容点头,“那你现在给我演示一遍。”
褚卿容退到角落处,旁边是阮长青在一旁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褚卿容知道其中意思,但现在他并不想理她。
柯长晏握着剑柄,将浅蓝色的剑刃从白色剑鞘中拔出,随后持剑姿势,一袭白衣在空中飘过,雪落剑起白衣飘然。
一时竟让阮长青也有些愣神,阮长青看着在空地上挥剑若起舞的柯长晏,雪落后转过来的那张脸,阮长青喃喃道,“有时候,我真的不得不承认,柯长晏认真的时候真的很帅,最后却让你捡了个宝。”
白衣少年持剑在雪中挥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方方结束,浅蓝色在空中划过一道亮丽的弧线,像是一条青龙在舞动,随后柯长晏在空中挥了一个完美的剑花将剑别至臂后,柯长晏对着二人行了缥缈派的礼。
阮长青立马给柯长晏鼓掌,口中全是心服口服,“长晏,你挥的太好了,其实没有法术随影,单拿出剑来,你也能以一敌百。”
褚卿容听到这话,却瞥了阮长青一眼,其眼神眼神不言而喻,阮长青却不以为然地蹬了回去,“怎么?没见过美女?”
褚卿容开口说,“虽然我这话不是在针对你,但我还是有必要和他说。你剑法第三章万剑归一剑使错了。既然叫万剑你手中却只有一剑,虽然你当时挥的快,但在我眼中速度慢了,且在第三百一十二剑中,你停顿了一刻,那刻你在思考这剑法是吗?”褚卿容冷冷的话传过风中,传进柯长晏的耳朵,难免的十四岁的柯长晏还是没忍住心中一冷。
“你挥的好?既然你这么一说,那不如你大师兄褚卿容来为长晏演示一遍咯?”阮长青语气不善地说。
而这句话正中褚卿容的下怀,“正有此意。”
褚卿容转头对柯长晏说,“你先过来,你即是第一次练这剑,本应先瞧正确的万剑溯影剑法。”
柯长晏退下来,手中握着剑站在一旁,而阮长青却在安慰自己,“没事的,你其实使的很好,褚卿容就是这种人,你不必太在意的。”
柯长晏对着阮长青笑了一笑,“其实我第一次使确实如大师兄所说一样,不过我真的很感谢你的话,且如果我要习剑就必须得好话难听话都要听进去这样我才能从中学会成长,所以抱歉我方才的话维护了大师兄。”
阮长青挥手,“你能这么想,我果然没看错,你说这话我甚至都快忍不住原谅方才褚卿容对我的无礼了。”
“真的吗?”柯长晏热切地看着阮长青。
“假的,逗你玩的。”阮长青也对着柯长晏笑了笑,随后起身朝自己屋里走去,“好了,你们好好习剑吧,本小姐要回屋休息了,太晚睡觉会影响我面容的。”阮长青才不想看褚卿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自己的脸,自己还是先溜为敬。
柯长晏站在一旁,瞧着褚卿容第一次拔出手中的剑,那是一把深蓝色的琉璃剑,利若可斩雪花,在在场雪中柯长晏第一次认识到金凤尊座下首徒的含金量,挥剑起凤鸣,利若快影,甚至柯长晏怀疑自己当时第一次被罚时为何敢同褚卿容比剑,而那次褚卿容是放了大海的程度。
褚卿容把整个万剑溯影剑法挥完连带着法术比自己只挥剑的时间还要缩减到一半,甚至方才褚卿容说出的缺点在刚才,柯长晏才真正明白此剑法的万剑为何在前面。
挥完剑的褚卿容没有立即朝柯长晏走去,而是对着柯长晏扬了扬头,冷冽的语气中吐出热气,“过来。”
柯长晏直直地朝着褚卿容走过去,走到褚卿容身前方才停下。可还没等柯长晏思考,褚卿容就说,“挥剑法的第一章第一式。”
柯长晏颔首,将自己的剑挥起,可还没等柯长晏挥下一个动作,一股冷冽的木质香由身后传到鼻尖,“别动。”这句话落下后,一只节骨分明的白皙手覆上自己偏小的手,柯长晏感觉自己的手被那只手全部盖住。
余光中一张好看到柯长晏心烦意乱的脸出现在视野里,就连脸上温度柯长晏都能感觉到,不过下一秒握着自己手就使力将自己的手挥动那抹浅色剑,耳边传来声音,“挥此剑练此法需得人剑合一,不然你挥它它也只是一把剑,做不到一剑化万剑。”
柯长晏极力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剑上,不过在这句话说完后,柯长晏便把注意力都转移到话中的意思里。“人剑合一?可是怎么才能让人剑合一呢?大师兄?”柯长晏想了一通还是不太明白其中意思,但不过耳边的气息却蓦地加重。
“你先感受剑的方向,和剑下一秒要落在何处,能在你闭上眼后,剑都能挥到你想要的地方,那么这就是真正的掌握了剑。”
铜钱:我真的很讨厌码字时旁边有人说话导致我思路全无啊啊啊[爆哭][爆哭]剑兰案其实就是写卿容对柯长晏心动时刻,所以那刻就大胆咳,至于为什么要这么说emmmm就先不用管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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