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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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谢然真的滚远，他当夜改了航班，带着他的破乐队滚去法国，幸运的是，他们没有迟到，顺利完成了那场演出。
季凌霄得知后，把家中所有东西砸烂，钻进失去谢然气味的被窝里哭泣。
14.
两个月后，法国街头。
小艾一时兴起，拉着谢然要去唱还在娘胎里的新歌。
乐器都是街上借现成的，只有一把吉他，一面手鼓。
谢然即兴弹着吉他，小艾听了听，合着节奏敲响手鼓。
谢然低唱：
不去触及 怎样表达情意
玫瑰香气，鲜血亲昵
谁为谁咽下意乱神迷
小艾在旁边唱着和声，和声乱糟糟，鼓点也乱敲，有街头演奏者听不下去，弹着手风琴加入。
谢然笑了笑，继续唱：
近在迟尺 如何掩藏心迹
扰乱呼吸，放纵沉溺
解开这一场情爱谜题
高低音转换，似情人怨诉，歌曲不成熟，好在唱功过得去。
唱完，听众投了钱币，吉他还回去，那人接过说了句bravo，谢然一笑，道了谢，扔下小艾走了。
谢然急急走近附近一家餐厅，在露台找到人，坐了下来。
“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他压住欣喜说。
“嗯。”季凌霄应了声，放下咖啡，把一小束法兰西红玫瑰递了过去，“还没有祝贺你，演出成功。”
“谢谢。”谢然低头看了看花，花朵有些蔫了，看样子季凌霄在室外等了挺久。他抬头，目光毫不收敛地打量，试探：“这花，专门送给我的？”
季凌霄静静看着他，反问：“不然我要送给谁？”
谢然抿了抿嘴唇，垂下眼，充满歉意：“你可能不想听，但我还是要再说一次，对不……”
“知道我不想听就别说了，”季凌霄打断他，从包里取出两样东西，推到他面前，“戒指，合同，你选一样。”
谢然眨了眨眼，轻声问：“你阳｜痿不是好了吗？”
“又被你吓不好了。”
“……”谢然愧疚说，“真是对不……”
“快点选。”季凌霄催促。
谢然顿了顿，看着戒指盒，片刻后，他收回目光，手抓住了合同，说：“我选这个。”
季凌霄眉头不可察觉地皱起，盯着谢然签好字，于是问他：“那你什么时候回国？”
“等艺术节过去，还有两个多月吧，要是，要是你实在很想做了，我可以偶尔回去几天，毕竟合同……”
季凌霄耐心变差了，他第三次打断谢然的话，眉头紧紧皱起说：“我不会很想做，我只会很想你。”
谢然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街上隐隐约约传来小艾的歌声，跑调了还在唱：
儿时游戏，失去交集
不懂为什么还是想起
心跳其实 比我坦率爱你
～
四季交替 再次上演分离
是否知悉，此刻的你
一步步踏入我的骗计
还没唱过瘾，他手机响了，接通电话说了几句，挂断后才看见季凌霄发来的消息：“谢谢你告诉我地址。”
道谢的语气很冷淡，但是打过来的钱很热情，小艾笑开了花，以至撞进那人怀里，脸上仍带着笑意。
“什么事这么开心呀？”贺敬之掐他的脸，亲了亲鼻子。
小艾晃了晃手机，眉飞色舞：“小小的计谋挣到了金主大大的钱。”
贺敬之笑容苦涩，心道，那是这两个月金主发怒克扣的奖金，羊毛出在羊身上而已。
小艾挽着他的手向餐厅进攻。
贺敬之点开手机，向谢然发了个汤姆猫跪地哭求的表情包，打字：“我可是照着你说的，原封不动在老板面前提了，老板一听你被骗了钱，二话不说改了行程来法国，你见到老板了吧？老板消气没有？”
“咚咚——”
手机震动，床板也在震动，只是动静大，季凌霄的行为并没有任何实质性伤害，所以谢然能一心二用，拿手机查看信息。
疲软的一大团硬挤不进去，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时不时会有几滴打在谢然背部。
“他还很生气。”
谢然发过去。
15.
这原来是场骗局。
合同到期后，谢然答应结婚，就在度蜜月的某天，季凌霄终于醒悟过来。
该看病的不是季凌霄，而是谢然。
季凌霄只会对别人阳｜痿，可谢然却会对所有人都性｜冷淡，他非常不喜欢亲密接触。
“老公，我累了。”
“季凌霄，下一次吧，今天太晚了。”
“哎，别亲我，算了，你自己动，我先睡了。”
这些话层出不穷。
亲吻、拥抱、牵手，那是丈夫才可以做的事。
——这句话是最大的谎言。
事实上，季凌霄成为谢然合法丈夫后，他还是不能亲吻拥抱。
不过可喜的是，谢然终于愿意和他经常牵手了。
那么下一次，是不是可以随时随地亲吻拥抱了呢？
季凌霄抬起脸，亲了亲那柔软的嘴唇，惹得睡着的妻子呓语几声，微微张开了嘴，又被季凌霄趁人之危伸入了舌头，仔仔细细舔过他的上颚，吮吸他的唇舌，含住他，想吃掉他。
即便如此，没有鲜血鲜花刺激，他身下依旧如平静的死水，不起任何波澜。
果然，养胃攻和性｜冷淡受是天生一对。
谁赞成，谁反对？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