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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入戏 ...

  •   温酒被他说得一噎,气得微微攥紧了袖口,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这人分明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成心想看她亏钱,他才高兴!
      温酒不由得冷哼一声,语气带了几分不悦:“就这么喜欢建立在消遣别人的基础上看戏。”
      温酒的胸脯气的此起彼伏,言罢却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轿子一个小幅晃动,她脚跟子没站稳,身子直直地向一旁倒去。
      谢祈安的声音低沉而带笑,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已一把将她拽住,顺势一拉,将她拉进怀中。她的身体软软地落在他刚才倚靠的软榻上,而他随即倾身压下,瞬间将她困在狭小的空间里。
      “谢祈安!”温酒抬头怒瞪着他,脸颊因突如其来的亲密距离染上绯红,手撑在软榻边想要坐起,却被他伸手牢牢按住肩膀。
      “别动。”他的声音低哑,语气如风般拂过她的耳侧,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与命令的强势。他眯着眼打量着,俯身靠得更近,俊美的面容映入温酒的眼中,那双深邃的眸子像是能将人吸进去。
      “你要做什么?”温酒的声音因愤怒和羞涩而微微颤抖。
      谢祈安并未回答,唇边扬起一抹危险的笑意。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低头注视着她,温酒微微侧过头,想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却不料,他的手指已抬起,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随后,他却骤然俯身,毫无预兆地覆上了她温热的唇。这个吻没有任何前兆,带着几分戏谑和不容拒绝的霸道。温酒瞪大了眼睛,手本能地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手扣住,牢牢按在脸旁,一贯的强势与掌控感,仿佛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他的吻炽热而强势,带着一丝戏谑的试探,像是要将她心底的防线彻底击溃。却又不像完全的玩笑,他似乎故意在试探她的底线,又像在用这种方式表达某种未曾明言的情绪。
      温酒的脸颊烧得通红,挣扎了几下,却无济于事。这样的吻,迫使她身子僵硬到动弹不得,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快忘却呼吸;谢祈安察觉到她的不安,给了她一丝喘息的空间,稍显温柔一些侵占着她的唇瓣,吻了一阵子。他才满意的稍稍退开,低头看着她深邃而玩味,似乎在品味她的反应,目光落在她微微红肿的唇上,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得意与狡黠道:“夫人方才这般主动倒在我的软榻上,我不过是以礼相待”
      温酒狠狠瞪了他一眼,目光中透着恼怒和羞涩,充满着娇羞怒气道:“明明是你——”
      话音未落,她的唇再次被他的唇堵住,没有任何退让。他低头吻住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惩罚的意味,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再辩解,也像是在挑衅她的所有底线。
      这个吻更深,更霸道,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抗拒彻底碾碎。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将她牢牢固定在他面前。温酒瞪大了眼眸,双手再次奋力推拒,却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唇齿相贴间,他的气息混着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她的心疯狂乱撞,脸颊的温度几乎要烧穿肌肤。
      片刻后,他缓缓松开,眼神依旧幽深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他的拇指轻轻擦过她的下巴,似乎在欣赏一件他得意的作品般开口:“夫人,别总是这般气鼓鼓的模样,不然···”他顿了顿,低声凑近她耳畔,语气里多了一抹暧昧的寒意,“我怕自己忍不住,再加倍的以礼相待了。”
      温酒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咬着牙怒视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挣脱他的手,狼狈地想要坐起,却被他一个轻松的动作压回了软榻上。
      “别急。”谢祈安慵懒地靠在她上方,嘴角的笑意依旧浓郁,“戏才刚开始,夫人若这般急躁,我还真有些舍不得结束。”
      “谢祈安!”她喘着气怒视着他,眼底满是羞恼,“你——你无耻!”
      谢祈安却不以为意,他的目光依旧深邃,薄唇间挂着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人完全看不透他的心思:“夫人既然说本侯只顾看消遣别人的戏,不如本侯也同夫人一起入戏,毕竟入宫路漫漫,就当路上消遣,如何?”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和挑衅;温酒瞪着他,羞恼得几乎想将手边的茶盏砸过去。但她只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咬牙切齿地抗拒道:“侯爷的戏码一向高深莫测,我恐怕难以消遣得起。”
      谢祈安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夫人这是在拒绝本侯的好意?难道,夫人不觉得,咱们夫妻二人合演一场戏,岂不是比独自沉闷有趣得多?”
      “侯爷的好意,我实在承受不起。”温酒的声音依旧冷淡,试图与他保持距离,可眼前这个男人分明无意让她如愿。
      “承受不起?”谢祈安忽然低低一笑,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朝着她的腰间伸去。
      温酒屏住了呼吸,注意到了他的举动,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只手轻轻扣住手腕,动作稳而不容拒绝。
      “谢祈安,你又想干什么?”
      “夫人未免太小看自己了。不如,让本侯教教夫人如何演得更激烈些。”
      温酒瞪大了眼睛,正要出声斥责,却在下一刻感到他的手指轻巧地触及她腰间的系带。他修长的手指动作缓慢而精准,将腰间的系带缓缓解开一寸缺未及底,
      温酒忽然理解了他的话,气得微微涨红了脸,心底那点隐隐的不安愈发明显。
      “你到底要干什么!”温酒的声音因羞恼而微微颤抖,谢祈安看着她那因羞怒而微红的脸,唇角的笑意更加浓郁。他低头靠近,呼吸拂过她的耳侧,声音低沉暧昧:“夫人既然这般紧张,莫不是怕我看见什么?”
      他话语间带着明显的调戏意味,低头在她耳边轻轻一笑,触及系带的指尖却故意停顿了片刻,仿佛在逗弄她一般。
      温酒咬紧牙关,脸颊因羞恼而愈发滚烫,她努力挣脱,却在他的力道下无能为力,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谢祈安!你再不住手,我——”
      “你什么?”谢祈安低低一笑,终于松开了扣住她手腕的力道,但那骨节分明的手却一把揽住她的腰,像是要随时继续。
      “夫人何必紧张,你我之间迟早得经历这些。”他右手抵住额头,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光,随后将手从她腰间收回,缓缓的起身。他随意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袖。温酒的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系带重新系好,狠狠瞪了他一眼,却又说不出什么能回击的话来。她跌跌撞撞较为失态般逃离软榻,坐在最靠近车外的那一侧木板上。谢祈安的笑意却丝毫不减,似乎她的窘迫就是他最大的乐趣。
      温酒的脸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声反驳:“谢祈安,你要是再胡闹,就别怪我——”
      “别怪你什么?”谢祈安抬眼看她,薄唇微扬,目光中带着几分挑衅的笑意。他倏地坐直身子,折扇一收,声音低沉而压迫:“夫人,这里是轿中,你觉得你能拿本侯怎么样?”
      “你!”温酒怒瞪着他,呼吸微乱,指尖却已无力再去挣扎。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暧昧的寒意,唇边扬起那一贯的似笑非笑,“本侯方才不过是帮你松松衣带罢了。”
      温酒气得直咬牙,胸口因情绪激荡而起伏不定。
      谢祈安唇边的笑意不减,懒懒地靠回软榻,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重新系好的腰带,声音低沉而悠闲,语气懒散又带着一丝戏谑:“不过,夫人这般模样,倒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多入戏几次。”温酒注意到他的眼神看向她的腰间,立刻将手堆放在腰处,小手紧紧的攥着衣袖。
      温酒彻底被他气得无话可说,狠狠别过头,不去看他那懒散又戏谑的模样,可耳边却总有他折扇敲击掌心的轻响,像是一种无形的挑衅,逼得她根本无法真正无视,唇上似乎还留有唇间的温度。轿内的空气仿佛变得灼热,而她的心跳也乱了分寸。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握住折扇,目光落在她微微发红的耳尖上,语气里多了几分挑逗:“夫人别这般防备,咱们二人可是夫妻,这点亲近,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温酒生气的偏过头,刚想说些什么,只见谢祈安的眼神忽然变得专注起来,仿佛在认真打量她。那深邃的眸子里藏着的探寻和某种隐约的情绪,让温酒一时有些无措。
      谢祈安看着她的模样,笑意更浓:“毕竟本侯可没打算在这里做什么···除非,夫人自己愿意。”
      他的话语暧昧又带着挑衅,暧昧的气息拂过她的耳边,让她连耳尖都烧得发红。
      “够了!”温酒终于忍无可忍地喊出声,脸色羞恼得几乎要滴血,“谢祈安,你要是再敢胡闹——”
      “再敢胡闹如何?”他挑眉打断,唇边的笑意更深,语气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懒散,“夫人若真动了气,不妨告诉本侯,你准备如何惩罚我?”
      温酒被他的话噎住,气得直咬牙,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回击。谢祈安看着她窘迫的模样,折扇轻轻敲了敲掌心,笑意中多了几分促狭:“不过,夫人放心,本侯向来分寸有度,不会让你太······”
      他顿了顿,随即单一个“痛”字呼出口。
      他说得云淡风轻,却让温酒羞愤难当。谢祈安却不以为意,折扇轻轻一敲,甚是很满意她的娇羞怒意,声音懒散中带着愉悦:“夫人这般模样,倒让本侯越发觉得有趣。罢了,今日便放过你。”
      说完,他收回折扇,重新倚回软榻,姿态依旧悠然。他一手支着额头,目光依旧时不时扫过她,仿佛她的一举一动,都成了他消遣的乐趣。唇边的笑意却始终未曾消散。
      温酒瞪着他那张带笑的脸,胸口起伏得厉害,却说不出任何一句反击的话。她狠狠扭过头,双手攥紧衣袖,气得牙痒痒,却只能咽下这口气。帘外的景色依旧缓缓流转,而轿内的气氛却被谢祈安的言行弄得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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