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才有名字的男主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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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有了目标，就可以开始做。
只不过还需要准备些东西。
首当其冲自然是能化腿的丹药，毕竟她可舍不得让自家小鱼就一条鱼呆在别人家寄养。
这和留守儿童有什么区别！更何况还需要小鱼感知自己妖丹的位置。
宋漾还不准备对人鱼多说什么，还没准备还，也没确定好，说多了白给鱼希望。
至于这书上写得深海三长老，反正要不是昨天晚上那老头，要么这老头一定认识。
找了个空闲时间，她直接跑到海边，大喊：
“老头！你出来一下！我需要化腿丹药！”
河东狮吼功，宋漾自然没有，但是也找不到老头，她就大喊三声，说不定人家就听到了呢。
喊完，三息过后。
被冲上海岸的水凝结成人型，就是昨天晚上那个老头。
她笑眯眯的，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鬼怪的事:
“原来是昨天晚上的小友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宋漾脸上没有表情，张嘴就是:
“老头你别装了，就是你想让我给小鱼找回妖丹了。”
“不妨直接公开说清楚。”
靠近老头就伸出了手。
“我需要化腿丹药，先拿个三年的量吧。”
活脱脱一个伸手党。
老头也笑不出来了。
“啧，死孩子。”
摸摸索索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三瓶没有颜色的小瓷瓶。
“一月一次，一瓶十粒。”
宋漾先是接过，打开嗅了嗅。
“化腿会痛吗？”
这下老头表情变了，变得满脸看好戏，故作高深。
“这是自然，鱼化人本身就是禁忌，每走一步路那简直如同踩在刀尖，生不如死。”
“桀桀桀，你还要给他寻回妖丹吗。”
老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多像想吓哭小孩的幼稚大人。
宋漾把瓷瓶子扔了回去。
“自然，天涯海角必定追回。”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老头手忙脚乱地接着被抛的瓶子，大声问道:
“那你不准备带他去了？”
宋漾摆了摆手。
“当然带，只是办法繁琐些。”
见宋漾真没有要回头的意思，老头慌了。
“哎呦，小友，小友，我开玩笑的。”
老头这次不敢乱说话了，整个人都奄了吧唧的。
“怎么会有副作用呢，我哪里舍得这些本来就苦命的孩子再受苦啊。”
轻叹一声，又把瓷瓶子递了过去。
“小友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我都会如实告知的。”
倒是还真有一个问题，一直在宋漾心里。
“小鱼叫什么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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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瓷瓶，宋漾的心情堪称愉快。
脚步都轻快的很。
推开房门就熟练地揉了揉望着房门，等自己回来的人鱼。
宋漾的好心情也传染给了人鱼。
它感受着头顶的温度，眯起眼睛蹭了蹭。
“小鱼，你想不想找内丹？”
人鱼呆住了，推搡着宋漾的小臂。
不能发出的嗓音赫赫赫地想说什么。
有些焦急。
是交易，那个人送我到海边我给她内丹，很公平。
人鱼很想说出来，但是不能说话，只能打手势试图让宋漾理解。
看着自家小鱼这个样子，这倒是和自己预想的情景不太一样。
她轻拍着人鱼的后背，语气轻柔
“别急，我只是问问你。”
配着安抚的拍背节奏，人鱼渐渐情绪缓和，宋漾转头提起另一件事。
“我今天知道你的名字了。”
“是诺克米亚洛吗？”
人鱼瞬间把头埋进水里。
“诺克米亚洛？”
完全不是，人鱼很肯定宋漾被告诉她这个名字的人骗了。
人鱼通过气味分辨，没有名字。
而这个称呼更多的是一种亲昵的叫唤，在人鱼语里是表示甜心，亲爱的，爱人的意思。
只有确定成为伴侣，爱人互相之间才会用这个称呼。
少女的声音略带一些疑惑，语调微微上扬，如珠玉的嗓音上扬起来像小钩子。
尤其是靠得这么近，配上这个称呼，简直是情人的喃语。
看人鱼这个样子，宋漾自然知道自己肯定被耍了，眼睛微眯。
“这不是你的名字是吗？”
人鱼从水露出一双眼睛，点了点头。
不过看着小鱼这么可爱的样子，宋漾只是把这件事默默记起来。
现在先得把又缩起来的小鱼勾回来。
“你现在也不能说话，所以我给你想了个名字。”
“叫岁年，怎么样？”
宋漾靠得很近，她拿起人鱼的手掌，用手指笔划着。
岁年。
陪伴岁岁年年。
“我想要我们能相伴岁岁年年。”
宋漾的语气很轻，可说出的话却那么重，一顿一句都砸在人鱼，不是现在应该叫岁年的心上。
岁年是麻木的，即使是嗓子还在的时候，被虐待都没吭过一声。
可是，他现在却很想哭。
明明，之前应该早就干了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眼睛又开始湿润了呢。
“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少女垂眸，似乎在紧张他喜不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岁年紧紧握住了少女的手臂，感受着熟悉的体温。
他迫切地想要告诉她，他喜欢！很喜欢！真的！
扑通。
一声，两声，三声……
一颗颗珍珠砸入水里。
原是岁年，早已泪流满面。
他想笑，可是珍珠却一颗又一颗地跌落。
因为害怕宋漾误会，他又比划着，想笑起来好看些，可配着嫣红的眼眶强行向上扯的嘴角反而显得有些滑稽。
宋漾轻叹。
她的小鱼啊。
略带薄茧的指腹抚上了岁年的嘴角。
“想哭就哭，不用笑。”
怕它误解，又补上一句。
“我知晓你的意思，你喜欢就好。”
岁年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
他哭得是那样用力，那样嘶竭，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苦难都哭走似的。
她知晓，她真的知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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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哭累而睡着的小鱼。
宋漾轻吻上他的额。
好梦，我亲爱的诺克米亚洛。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才有名字的男主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