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出发，找内丹之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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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岁年都是在练习走路学习认字中度过的。
毕竟，只会走路当然不行，不能做文盲鱼。
而且学会写字之后，在很多时候都很方便。
虽然宋漾很喜欢岁年疑问的时候就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
可是写在纸上然后给自己看，再水汪汪得盯着自己，好像更萌了！
宋漾教得认真，岁年学得也认真。
岁年是个好学生。
人鱼族是没有文字的，她们用歌谣传颂历史，她们比人类有着更加源远流长的岁月。
人族的文字他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可是学得很快。
当然，这也和宋漾的因材施教有关，识字第一节课就是教他写宋漾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
当然应该第一次会写字要学她的名字，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宋漾除了教学当然也没闲着，到处准备远游需要的东西。
以及和老头咨询人鱼的事情。
岁年不能说话，在之前李竹是诊断为药毒哑了，但宋漾还是想要问问老头可不可以治疗。
听到宋漾的询问，老头神色了然。
“他这个并不是因为毒，是因为内丹。”
咋啥都可以用内丹做解释。
被宋漾那双怀疑的眼睛盯着，老头炸了，脸上的皱纹都被气平了，吭哧吭哧地解释起来。
人鱼受海神庇佑，她们有强壮的尾巴，锋利的牙齿和利爪。
海神太过偏爱她们了，给了她们美丽的容貌和能够让任何生物沉迷的嗓音。
让她们能在最美的时候死去。
内丹就像能源，给这些技能提供源源不断的能力维持。
幼年的人鱼并不可爱，也不会发声，只会吼叫。
在内丹没有修炼出来之前，她们遵循的都是弱肉强食的法则。
存活下来的小人鱼慢慢长大，内丹有了雏形，这个时候人鱼的容貌才开始改变，变得漂亮。
越年长的人鱼，越美貌。
死亡是她们最美的样子，因为那时的内丹会最后绽出光彩，能量充盈到她们的全身，然后彻底消失在天地之间。
人鱼的尸体也会瞬间变得极度美丽，最后随着内丹的消失，回归海神的怀抱。
这也是为什么要找到岁年的内丹，离体太久内丹会没有能量而消失。被人使用，使用者要是完全消化内丹，内丹也会消失。
无论是什么结局，岁年最后都会消失。
“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岁年？”
老头解释的总是很全面，甚至只要宋漾一到海边喊她，她就会出现。
宋漾甚至怀疑，这家伙就是在等她来找自己呢。
老头并没有着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有些诧异。
“你居然给那个孩子取名字了吗。”
“他也接受了吗？”
宋漾颔首，
“当然，他很喜欢这个名字。”
老头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可最后都化成慈祥。
“如果这孩子是开心的，那真是一件好事。”
她慈爱又温柔的感叹，这个时候她一点也不像之前有些跳脱的小老头，全身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她在由衷得为自己的孩子开心。
宋漾的眉也不自觉舒展了，只是冷不丁蹦出一句。
“诺克米亚洛不是岁年的名字吧，所以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头本来慈祥感叹的微笑僵住了，默默转头表示拒绝回答，然后直接就变成水遁走了，临走前还故作聪明地补了几句话，深怕人看不出来她做了什么亏心事。
“呵呵哈哈，今天海水的温度还真是舒适，感谢海神的馈赠。”
“我想起来我还有海草没晒，哎呦真忙真忙，我先走了。”
宋漾朝着海水轻啧了一声。
带着老头给的水产往家里走。
见老头还有个好处，就是能见到很多没见过的鱼。
特别像老家见亲戚，然后被带特产了。
尤其是，岁年吃得很香，看起来应该都是他以前经常吃的。
为了让岁年吃得开心，宋漾除了有事找老头没事也会找着她。
薅特产。
宋漾很早之前就询问过老头，人鱼是怎么感知内丹的。
之前岁年反应太强烈，她也不愿意让他难受，如果自己有办法解决那当然更好。
老头摇了摇头，这件事除了人鱼自己没有人可以办到。
可转头又好像想到什么，露出一副贱兮兮的表情。
“沾染他的气味？”
“没错，如果你能尽可能得沾染他身上的气味在自己的身体，说不定也能感觉到。”
老头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眼神里闪着什么光，挤眉弄眼的。
“就比如多碰碰他啦，头发脸颊嘴唇腰腹，鱼尾。”
“对，最重要就是鱼尾，多碰碰。”
“如果触碰得足够多，达到一定程度说不定你也能感知到。”
宋漾挑了挑眉，原本有些死鱼眼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形容，怎么这么像自己之前吸鱼呢！
但她还是问了一嘴。
“那怎么样表面我已经和他很亲密了呢？”
老头内心吐槽，小情侣之间的感应，我这个老光棍怎么会知道。面上不显，一脸高深。
“你摸多了，感情到了，自然就能感觉到。”
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宋漾这些天也没闲着，小鱼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和自己疏远了些许。
而这些天就是在一步步靠近，而在自己的脱敏测试和软磨硬泡之下，小鱼昨天晚上刚刚同意自己可以给它洗澡。
宋漾的眼中满是兴奋的光。
终于可以吸鱼了！赛高！
在海里的三长老打了好几个喷嚏，她一脸无奈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想念自己。
笑起来傻兮兮的，然后又控制好表情，变回平时在小人鱼们面前的高冷形象。
内丹一般只有人鱼自己才能感受到，其她鱼人都是感受不到的。
但还是有一种例外，那就是她们的伴侣。
人鱼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伴侣同生同死，所以能感知到对方的气息，如果有一方死亡，另一方会复仇之后再自杀。
三长老估摸着人鱼发情期就要来了，所以顺水推舟帮帮这个没啥进度的小人鱼。
想到自己的好主意，内心简直骄傲到不行。
这姑娘身上都要被小人鱼的气味占满了，明眼鱼一看就知道这小崽子心怀春而不自知，而这小姑娘，大女人的也懵懵懂懂的样子。
作为过来人就帮了一把。
三长老在深海里，深藏功与名。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出发，找内丹之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