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的圣诞节前夕,和为衣原型去广场上找那棵最大的圣诞树。两个人走在纽约的街头,那些之前一起走过的日子就好像昨天一样,但并非又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以为那些因为长成大人就要被迫脱去的小孩的蚕茧。原来在两个人相遇,会再次浮出水面。 纽约的冬天很冷,流感,咳嗽和香芋病交织的我奔去买了三色的gelato(甚至有可能covid),pistachio,tiramisu, and almond and chocolate and honey(not the exact name) 骄傲的在寒风中吃冰激凌。
永远年轻,永远发神经,永远大冷天吃冰。
然后大大咧咧的爆粗。感觉那个汉(曼)城真字派天女侠又重新再活了一次,remake successfully,拜山顶空空道人柳悟理所赐教。(对一个因为从初中开始变蠢沦落到物理国家集训队现在在北美的一个山里读phd的戏称) 两个像是没长大的小孩,在纽约的街头疯跑,甚至跑进了weed store. :( 就像当年17岁的我们一样,去看去捕捉每一个art/ Aesthetics 的瞬间, 又像是一直在追星星的小孩。 This is the city of art. And will be the city of fine memory. 我们总会相视一笑,同时拍下我们觉得美的scenery,又或是被瞎逛的我拉进window shopping,两个人也会看中同一条围巾和帽子。
回来去一家叫cho dang gol 的韩料店的时候,我开始饭香芋,快乐好像不真实一般,马上就会流逝。 感谢他又再一次陪我等了一次火车。 等火车此处指等流失掉的回忆中的美好,在第一章等火车写过,火车的灵感取自新海诚的秒速五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