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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故事是这样的。时逢夏天,京中下了大雨,数日不休。按理来说皇宫地处高位,不该存水,但是无奈何地已湿透,各宫为水所苦。水患之后,易有时疫。每每冷宫遭灾最为严重,路过都能够闻到一股尸臭味。
      你这个剧里的皇上也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各宫都要顾及到,于是也难得叫人打开冷宫查看。总管太监打开冷宫之后傻了眼,回去回禀皇上的时候支支吾吾说不出。皇上心里顿时有了压力。
      “怎么,景象很凄惨吗?”
      “不……不是……不如说……很诡异……”
      “很诡异?”
      皇上奇怪。他说。
      “怎么个诡异法?”
      “就是!——”
      大太监一下子跪到地上,开始说他在你地盘上的见闻:原来,是你日前疏通了的下水道,使得冷宫年年水淹,今年就免了。等到大雨结束后,你立刻带人用白酒白醋消杀环境,去除死水,暴晒衣物,缝制蚊帐,再热饮食,使得疟疾时疫年年发自冷宫,今年却从冷宫绝迹。听闻了宫内时疫流行,你们自己防护做的也好:大太监去的时候,人人都带着口罩,你还做了一个水体温计,请他量了个体温。临走的时候,还贴心地给他了个绿马——
      “绿马?什么绿马?”
      皇上听地云里雾里。大太监自己哭笑不得,从怀里把你们剪的绿马拿出来。
      “回皇上,这是冷宫里的人给的,她们说分为红马,黄马,绿马。红马事得了病的,黄马是可能得病的,绿马是身体康健的:因为奴才每日在御前伺候,又不亲手插手时疫,所以她们给了奴才一个绿马,说凭此一日内可以出入冷宫。”
      “凭证?出入冷宫?在朕的地盘上,怎么还有别的人敢立规矩?”
      皇上听了,又气又笑。他想把绿马撕碎,又若有所思。为的是京中时疫流行,找不到解决办法,他也很难办。他翻过来倒过去想这件事,又叫太监说了两遍,却也无从理解。第二天,皇上一拍大腿。
      “去冷宫看看!”
      于是这天,皇上摆架冷宫,一进去就觉得有些怪异:只见冷宫里虽然房屋破旧却整洁,草木败落而干净。院子里挂着一排排晾晒的衣服,墙角长着碧绿绿的蔬果瓜菜。走廊下,几个女子在缝制衣物,也有几个老人在喝茶聊天。院子里一口大锅煮着中药,门口一个你穿着防护服一样的罩子衣,递给皇上一个体温计。
      “您先等会儿,登个记,测个体温劳驾。”
      “唉?哎哎哎!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是当今圣——”
      大太监知道,该来的还是得来。自从皇上嘱咐他,他俩得便衣来冷宫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出。这会儿,皇上果然又拦住了大太监,接过了你手中的体温计。
      “这是什么?”
      “体温计,朋友。”
      你说。
      “夹在腋下一刻钟,体温正常再进哦。”
      说完你坐下了,拿着你自制的树枝笔开始登记。
      “麻烦您了大人,最近所有的宫都开开门查这查那,我们这儿老弱病残多,经不起折腾,所以我们留个档:您姓名,职位,籍贯?来此所为何事?七日内是否从时疫高发之翊坤宫,延禧宫,寿康宫来?七日内有无接触上述宫中的人?有无发热感冒咳嗽症状?出没出过宫,出没出过京?戴没戴抗疫用的香囊,喝没喝预防药?回头怎么联系您?”
      “啊呀!你这!”
      大太监糊涂了,要你不要胡问。皇上则很新鲜地在听。他称自己是内务府的,来这里看时疫情况,选项全都填否。一刻钟到了,他把体温计拿出来,问你怎么看。你给他指了指刻度。
      “诺,35.6度,体温正常,给您一个绿马,您请进去办事去吧!”
      皇上拿了绿马,也挺开心,由大太监跟着,进去晃了一圈,出门还给你看了一下绿马,之后走了。你不认识皇上不要紧,但是里面的妃嫔认识。不一会儿,老太妃就赶忙叫了珍珠来喊你,回去告诉你,他是皇上。
      “啊,皇上啊。”
      你说。你皱着眉头,仔细分析事实经过,由一众人在旁边恐慌。
      “完了完了,要是皇上知道我们在这儿瞎搞,我们全都要掉脑袋了!”
      有人问你。
      “玉贵人(你之前的封号),我们该怎么办啊?”
      你被人摇来摇去,一点也不慌。你让她们都下去,太妃和慎常在,珍珠留下,再这之后你拿出一本你手写的笔记。
      “皇上来,肯定是好事,不是坏事:当下时疫持续,没有什么防控的好法子,咱们宫一个月来一例病例都没有,大概是找咱们来取经了。但是只是体验,我想他也学不会:要想防控的好,还是要由我这本蓝本出发才行。”
      老太妃皱着眉头说:“既然是这样,可不就是一个建言献策,将功抵罪的好机会?”
      “没错。”
      你转向慎常在。
      “我叫常在来也是这个想法:不知道常在您想不想从这个地方出去?”
      “我?”
      慎常在冷冷地看着你,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q她。她说。
      “办法是你想的,事情都是你做的,你现在凭什么把好处给我?”
      “超简单,出去之后你要陪皇帝啊!”
      你说。
      “男女之事,非得要情投意合才好,我对皇上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要是碰我,我不恶心死。”
      你问慎常在。
      “常在你就不一样:你是深爱着皇帝,受了委屈,才进到冷宫里的吧?”
      慎常在被你说的抽抽鼻子,证明你观察能力不俗。于是你说。
      “你出去了,对我来说也是好的:我愿意过好,也愿意带着娘娘们,姐妹们过的都好一点。可我不愿身份是皇上的女人,我愿做为一个自主的人为社会效力。在达到这个目的之前,我需要一些时间,准备资本。常在你出去了,可要多多助我。”
      “……那是自然。”
      慎常在想了很久,答应你说。于是你们一言为定。皇上再问,由太妃带领作证,都说是慎常在想出法子,顾护冷宫。皇上再问方案,慎常在抄了你的防疫手册交上去。推行京中后,时疫果然有效得到控制,皇上大喜。慎常在因而复宠,加封贵人。冷宫诸位也因而分得喜气,虽有规矩在前,罚仍要罚,只是罚每日颂经百遍,以心善为佳。房屋得到修建,药物可以进出,食物也不再逼迫人。住在里面的人也都抬起头来,脸上有些笑容。你在此过程中藏地好好的,深藏功与名。现在日子小康了,你更是好好盘算,要如何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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