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挽回的人》猫乌乌

4、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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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突如其来的电话，那头醉醺醺与我说着情话，我只是问了地址便赶到。

　　他见我来了，只是趴在我的身上，我告别这里的其他人拉着他离开。

　　叫得代驾，一路上他很安静，我揉着他的头发，不是很软了。

　　一到家我扶着他，让他靠着我的肩膀进屋，我把人丢进沙发，松了口气。

　　「臭小子，重死我了」我转过身去喝了凉茶。

　　那刻，他却悄悄环上我的腰，我打碎了杯子，本是想转身拍他脑门，却被他的重量压进沙发。

　　我愣了愣，抬眼去看眼前的他，我捏了捏他的脸，他脸上是微红，少有的可爱。

　　「哥，我好想你」他低下头趴在我的身上，我只是叹了口气，没有拒绝，拍着他的后背。

　　「嗯，我也是。」

　　我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抖，推着他的肩膀，盯着那泛红的眼睛，「哭什么？」

　　「太想你了，我找到你时，你说你不认识我，我好难过，哥哥不可能忘了我的，对不对？」

　　他好像撒娇，我别扭地抬手揉着他的头，把他按进自己的怀里。

　　他身上的酒气和从小到大闻到的不同，夹杂着香，应该是沐浴露的味道。

　　安静了半晌，他突然挣开我的手，我愣了愣，我们对视。

　　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脸上不停摩挲，我总觉得这种姿势，这种……很奇怪。

　　我挪了挪，往后退了退，「起来」

　　「不要」他说着委屈的话，嘴上却是不饶人，啃咬着我的嘴。

　　我按住他的额头，「清醒点」

　　「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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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揉了揉眉心，掀着被子坐起，偏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他，一脚踢下去。

　　「怎么了？」他也揉了揉头，却瞧见我在旁边，愣了愣。

　　「哥？我……」

　　我没什么表情，盯着他，「你醉了，我把你运回来，昨晚一直在啃我——」

　　没等我说完，他立刻起来和我道歉。我揉了揉脖子，漫不经心「还行，我把你打晕了，不过你酒品是真差啊」

　　我并没多想，一直把他当做亲弟弟一样，所以对这种事并不会在意。

　　但是他的脸色瞬间变了，淡棕色眸子一直盯着我，我竟然也有些紧张，「怎么一直看我？」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把我扑倒就是啃，关键还伸舌头，我的双手被他压制，只能睁着眼睛看他。

　　这小子力气真大。

　　他在我耳边呼气，我觉得有些痒，微微偏头。

　　「哥，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的？」

　　对于这句话，我有些迷糊，「你在说什么？！」

　　我听见了他的短暂一笑，「哥，我喜欢你，够直白了吗？」

　　我愣了愣，把人推开，「什么意思？」

　　「和男女之爱相似，只不过是一个男的，想和你谈恋爱」我的大脑宕机，看着他。

　　「我不想当你的弟弟」这句话，在我的脑子里运转了很久。

　　「为什么？」我只能稀里糊涂问出这三个字。

　　「不知道，可能是……遗传？」他歪着头看我，又笑了笑，「也可能是，年少有个太惊艳的人，忘不了」

　　我可能接受不过来，嘴巴还是麻麻的，我坐在床边发呆。

　　「让我好好想想，你……」

　　沉默了。

　　18

　　接下来几天，他天天出去，像是逃避。我却是一直在想为何他会有这种想法，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春天又来了。

　　我路过花店，买了小莫没见过的鲜花。

　　我带着没吃过的零食，带着没见过的玩具，去了后山。

　　今年，这座小县城要慢慢扩建，利用好不常用的地，他们准备在这里建一所学校。

　　其实，我找不到他具体的墓地，只是我知道，我把带来的东西放在这块地上，他总会收到的。

　　「哥哥现在有钱了，也有了大房子，也能买很多好吃的，很多好玩的，哥哥想要永远保护你」我闭着眼，双手攥着一束五颜六色的鲜花抵着额头，努力去回忆弟弟的模样。

　　我能感觉到温热从背后传来，我的心跳动的厉害，小心翼翼地回头，一只手就这样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上来。

　　我不想让他看见我这副狼狈的样子，可是他捏着的力气太大，我挣不开。

　　吻，是咸的。

　　他松开我，眉头却是一直皱着，指腹摩挲着我的眼角，我顿了顿，低下头。

　　「没事，你怎么找过来的？」

　　「嗯，一直都知道」

　　我觉得太过狼狈，擦了擦脸。

　　「所以……这位？」我顺着他看向土堆的方向。

　　「我的亲弟弟，生病死的」可能是时间久了，就连说这话都不会让我心生波澜。

　　他把我抱进怀里，「那我代他照顾你，你照顾我，好不好？」

　　……

　　「你……」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