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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诸位,就到这了,多谢各位近日关照。他日若有机会,来我瞿家庄我必盛情款待。瞿某这就告辞了,祝各位好运!”出了柳城没多久,瞿义就和三人分别。
取器大会在万器山庄举行,与药王谷恰好分路。
原书中,堂溪胥就是在取器大会上再见赵明裳的。
二人年少相识,后来重逢也算郎有情妾有意。若不是原书男主也就是宇文信,横叉一脚,说不定两人还能在一起,甚至有个美好的结局。
如果我撮合堂溪胥和赵明裳,让两人幸福地在一起,或许堂溪胥的结局就能改变,他就不会惨死。
徐凝悄悄地想着,暗自计划。
“瞿公子也一路好运。”徐涟笑咪咪的,十分客套。
“若是我们走快一点,说不定还能赶上这次取器大会。” 徐涟无形中希望徐凝走快一点。
“知道啦,二师兄。那就走吧。”
“堂溪公子也一道去吗?”
“那是自然,他是专程来护送我的。”
“哦,他上次的余毒好像还没清完。要不让他看看?”
少年跟在后面默不作声,听到这时脚步微微停顿,心中似是被什么东西暖了一下。
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
甘北一带,早就下了初雪,虽是葭月,但药王谷却算不得寒冷。
金黄的枫叶落得漫地,又无人清扫,颇有些踩上秋天尾巴的感觉。
虽未下雪,但凉凉的秋风还是吹得徐凝牙齿打颤。
到了谷门前,徐涟掏出拜帖,递给守门的小童“劳烦通报一下,我们是望月楼徐丘白座下的弟子,前来求治。”
“你们且等一等。”守门的侍从向里小跑去。
药王谷夹在两山中间,谷门就是普普通通的石碑。
一大片一大片的药田映入徐凝眼帘,约二十里外,还有个大水车正在转动。
“诸位随我来。”刚才的侍从回来,引三人进去。
谷里有许多田埂,一边田地中有白色的山茶花,有些小童子正一朵朵采着。
寻着淡淡的清香,堇色的蕙草都开得差不多,好些都凋谢了,徐凝运气好又踩上了尾巴,看见了香草田。
此处山清水秀,与世隔绝仿若世外桃源,最适宜养老,哦不,是最宜专研医术。
眼前一个头发花白,胡子宛若扫帚一样浓密的老人,穿着褐色布衣正埋头倒腾着什么。
“师父,人带到了。”
老头闻言抬头,看见什么眼前一亮,喜笑颜开“哎呀,好精致的小娃娃啊。”
“咳,我是徐丘白座下二弟子徐涟。”徐涟一脸生无可恋。
“哦,原来是贤侄啊。诶,旁边的那是小六吧?”老头这才看见徐凝。
“孙爷爷好。”
原书中就提到,药王谷谷主孙保义是医圣手孙思邈的后代,而且孙保义和徐凝师父还是结义兄弟,所以孙保义叫他一声贤侄也算合适。
“转眼间都长这般大了。你师父当年把你抱过来向我求治的时候,你尚在襁褓嘞。”
“别叫我爷爷,你何时见过这么年轻帅气的爷爷?”老头竟有些气愤。
额……确实年轻。
眼前人,头发花白,白胡子有半里长,但皮肤却没有一点褶皱,像是刚过了不惑之年的人。
不愧是学医的,挺会保养。
徐凝将老头仔细看看,内心不禁赞叹。
“那,谷主好?”
“嗯……不行,生分了。”
“老孙?”
“这个不错。”孙保义的眉头这才舒展开。
“你个老头,惯会占便宜。”跟在后面的堂溪胥倏然出声。
“你这小鳖孙!怎的说话!”孙保义抓起一块何首乌向堂溪胥砸去。
奈何少年反应快,刚好一手接住。
“好了,正事要紧。”两人这才罢手。
“一月前你们师父已向我飞鸽传书,你们的情况我亦大致了解。所以,谁先来?”
“师兄加油!”徐凝最怕看病,而且他认为徐涟更严重,路上好几次都看见他,打斗后吐血。
“经过你这些年闭关,毒素是清了不少。但是由于没有彻底根除,所以还是幼童模样。”孙保义给他把了把脉,抚着胡子说。
“接下来七日,你每日子时泡我给你专门配制的药浴。每次泡两个时辰。泡完后,我再与你施针。”
“来吧,到你了。”老头看了眼徐凝。
“这么快,我都还没准备好呢。”
“还准备什么,你还不相信我吗?”孙保义平生第一次被人质疑。
“……好吧。”
一开始守在门外的堂溪胥闻声进屋,半抱着胸立在一旁。
老头见状摇摇头。
老头将徐凝的两只手都把了脉,一直皱着眉默不吭声。
“没想到……你身体居然这么好?你最近是不是都没有气紧的现象了?”
“确实,应该是这一年都很少有。”徐凝回忆着原主记忆,发现确实没有这些现象。
“我师父这些年都让我吃这些药。”徐凝将师父给她准备的药丸,拿出来给孙保义瞧了瞧。
孙保义仔细嗅嗅“你师父对你是真的好。这里面加了许多珍贵药材,好多都是世面上买不到的。尤其是这雪参。”
雪参是生长在甘北一带的,十来年才长出一株,实为稀有。
“我记得你们望月楼前些年挺有钱的,原来是因为给你买药材,这些年才落魄了的。”堂溪胥不禁在一旁感叹。
徐凝顿时觉得时间静止,一时说不上话来。
小的时候,爸妈还没去世的时候,爸爸为了让她去更好的学校读书,也是倾尽一切。
“拖你师父这些年的福,你身体很好,心脉很稳。我再给你开几副药,坚持喝个十来天,还有要坚持练你平日里练的功法。就算痊愈了。”
平日里的功法?
自家那套我记不住,最近练的也就堂溪胥教的那套。
三人离开,堂溪胥走在最后。他刚踏过门槛“小子,且慢。”老前辈将他叫住。
“那套剑法,是你教给那丫头的吧?”
“你想多了,不是。”少年头也不回。
“是或不是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们这些旁观者也看不清。”
“万事到头都是梦,休休。明日黄花蝶也愁。有些事该放下还是得放下,该尘封的就让它一直尘封。别跟自己过不去。”孙药师背着手,半哼着调,留下这句话。
呵,放下?尘封?少年不禁自嘲,摇摇头。
看似轻飘飘的四个字实则十分沉重。
夜间气温骤降,老谷主让徐凝和堂溪胥两人去泡汤。
徐凝与他们分开独自在女池里泡。
汤水是乳白色的,撒有茉莉花。
这水太暖和,徐凝洗着洗着昏昏欲睡,然后她一沾上墙壁真的就睡了……
“叩,叩,叩,徐姑娘出来喝药了。”
孙药师的一个女弟子敲了半天,也没见人回应。
“师父,徐姑娘不在屋里。”小琴蹙着眉说。
“坏了!这丫头不会在汤池里睡着了吧?早知道就不给她加安神香了。”孙谷主想着他们一路舟车劳累,加点安神香今夜也好睡安稳。
“你快去澡房里看看!顺便再拿几件衣服。”
“怎么了?”堂溪胥见人跑得这般急急冲冲,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顺势问了一句。
“凝丫头可能在汤池里睡着了,我让小琴去看看。”
堂溪胥转身就去追小琴。
老头弹了颗石子出去,正中堂溪胥腿窝。少年一个踉跄,摔了个背朝天。
“嘶。”
“你个外男过去干什么?小琴的力气很大的,抱得起凝丫头。”孙保义一脸戏谑地看着堂溪胥。
“谁说我去看她?我不过是想去趟如厕。”
“哦——哦,看来你憋急了,不然你跑那么快干嘛?”老头捕捉到少年眼中一瞬闪过的紧张。
没多久少女被换好衣服抱了出来。
“徐姑娘?徐姑娘,快醒醒,起来喝药了。”小琴将徐凝放在床上,拍拍她的脸。
徐凝不情愿地睁开眼,觉都还没睡醒。
“徐凝,你真是个人才,竟然在汤池里睡着了。你不知道这容易死人的吗?”少年一脸气愤,说话没好气。
徐凝要不是泡太久此时浑身疲软无力,她真想怼上几句,最后只是翻了个白眼。
“张嘴,喝药。”小琴有事去忙了,徐凝没有力气,只有堂溪胥代劳。
少年虽然语气不耐烦,但手上动作却十分轻。
每一勺药水都只有半勺,似乎是担心少女因为无力张嘴而使汤药侧漏。
“算了,下一次我还是一口气喝完吧。”一碗药终于喝完了,断断续续的苦味萦绕在徐凝口中久久不能散去。
“我还以为你会很怕苦,没想到这么猛。”
“不,我就是因为怕苦才要一口闷。”
“那样不是更苦吗?”
“不不不,一口闷只会猛苦那么一下,但若因为苦断断续续地喝,那么苦味就会像瘴气一样渗透口里的每个角落。”
“你这都是些什么歪道理?我去看看徐涟。”少女耷着脑袋滔滔不绝讲大道理的模样,将少年逗笑。
堂溪胥收拾好碗,临走时吹灭了烛火,见徐凝安安静静躺好这才离去。
虽然吧,这炮灰反派嘴是有点贱,但人还不错,心思挺细,会照顾人。
这人只是看着冷漠了点,感觉本性不坏啊。
深夜里,徐凝默默复盘这些天这人的表现。
子时。
孙药师调制好药池让徐涟进去。
小童子脱完全衣闭着双眼,沉下一颗心来,心中默念着洗心决。徐涟整个人仿佛与外界割裂,听不见外面的一点儿声响。
浴桶里的汤药渗入皮肤、经脉,逐渐到骨髓、五脏六腑。
徐涟一开始觉得有些热,像有一团火在烧他,再后来又有些凉。旁人看不见的是,黑色的毒液正从徐涟的皮肤里向外渗。他额角流出的汗,都是黑色的。
寅时刚过完,徐涟就起身。孙药师亦随之进入施针。
“我须锁住你的穴位,在我施针期间你切不可分神,需心无旁骛。可能会有些灼心,你需忍着。”孙药师提前告诫。
“小子,你去门外守着。此处打扰不得。”
堂溪胥早就在门外站着,四处望风,谨防意外的事发生。
“咯,咯咯。”半个时辰过去,谷中的公鸡已开始打鸣。
墨黑的天空被泼了橙红的颜料,渐红、渐蓝、渐明。
天,要亮了。
好在一夜平安,无人打扰。
“咦?堂溪胥你怎么起这么早?还有你这是被人打了两拳吗?眼睛怎的这般黑?”
徐凝起床,推开门刚伸了个懒腰,就看见隔壁正准备回屋的堂溪胥。
明天有一更,下周开始隔日更,或者日更。作者要认真码字了。喜欢的点个收,感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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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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