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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第 1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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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花国魔教接引团十三太保之三、“五岳魔风”莫风比同伙早0.01秒察觉到了瓦砾堆里的异常,狡猾的他立刻向后倒纵而去。紧接着其他的魔教接引团十三太保也相继察觉到了异常,两个魔教接引团十三太保本能地停顿了一下,但有一个仍然向瓦砾堆扑来。这个扑来之人就是种花国魔教十三太保之十一、素以阴狠手辣、善搞阴谋诡计的“人面兽心”任心。
这种花国魔教接引团十三太保之十一、“人面兽心”任心最善长的就是投机钻营。这次他是认定了埋在瓦砾堆里的少年是一个高价值目标,而这个目标又是将死之人,所以他便全力扑去,唯恐他人抢了功劳。但他这次为他的奸诈付出了代价。
安宁在被暗黑地之力裹进瓦砾的一刻已然完全反应了过来。他的末那识(彼己相分识)让他在一瞬间清楚地识别出了围上来的四个敌人,一个能运用混合暗黑原力的顶级高手、一个擅长大开大合的暗黑地之力和暗黑风之力,另外两个则均以阴柔的暗黑魂之力和暗黑风之力为主要攻击手段。安宁在瓦砾堆里凭感觉本能地发出了反击。
一股反向旋转的风之力把扑至近前的魔教接引团十三太保之十一、“人面兽心”任心向瓦砾堆拉来。同时另一股风之力混合着火之力扬起一道纷飞的砖石火风,猛地向另外三个魔教接引团骨干击去。
魔教接引团“五岳魔风”莫风和“移山倒海”江海、“临渊鬼叟”林瞍均猛地一愣,他们皆没有料到埋在瓦砾堆中的将死之人居然能发动反击,而且反击的力道竟有如此之强。三个魔教接引团骨干立刻边后退边做出了防御动作,他们在全力以赴的后退防御中保护了自己。
但“人面兽心”任心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在无限的惊愣中被一股风之力借势拉向了瓦砾堆,一头撞在正向外膨胀爆裂的一截钢梁上。
种花国魔教接引团十三太保之十一、“人面兽心”任心接着便惊讶地看见一柄大刀砍进他的脖子,将他的身体与脑袋分了家。
一个蓬头垢面、满身尘土的少年“嘭”地一声从瓦砾石中跳了出来。只见他一扬手,一个半截砖头便向魔教接引团“临渊鬼叟”林瞍的脑袋飞来。“临渊鬼叟”林瞍连忙运起魂之力迎向飞来的砖头,但他的暗黑原力慌乱中选择不当,暗黑魂之力是摄魂之力,并不能如风之力、水之力那样形成屏障。砖头在靠近“临渊鬼叟”林瞍时被暗黑魂之力切成了几块,其中一块划过“临渊鬼叟”林瞍的面颊,将他的一个老鼠耳朵一样的尖耳朵切掉了一半。
古灵精怪的种花国魔教接引团十三太保之十、“临渊鬼叟”林瞍立刻就大叫着向远方逃去。
“临渊鬼叟”林瞍这一逃也立刻动摇了领头的种花国魔教接引团“五岳魔风”莫风和“移山倒海”江海的信心。
十六岁的少年文鼎是趁着“心之子”连山外出访友时独自一人悄悄离开的。为了不让连山寻着气味找到他,文鼎特意在他离开的几条岔路口撒了能消除气味的石灰粉。这是他在学校上学时从网络上学来的,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文鼎要去的地方是秦岭主峰太白山,他要去找一个名叫“难得糊涂”的小村庄。小村庄地处太白山崇山峻岭中,只有二三十户人家,而“难得糊涂”这个村名据传是从唐代名相张说开悟后进山开荒独居时所起,后人也就一直沿用至今。
文鼎是在半个多月后才辗转找到这个地处偏僻的小村庄的,当他来到这个村庄时,他身上的钱也几乎快花光了。文鼎在中午时分找到了村里面的一户姓留的人家。这户人家位于村里的最高处,从这里可以对整个村庄都一览无余。
文鼎是依照他爷爷文明的指引找到了位于秦岭主峰太白山深处的这户留姓人家的。当文鼎向前来开门的一位中年妇女通报了他爷爷文明的姓名时,那位中年妇女立刻就紧张起来。
“小孩你找错了,我们是姓留,但我们不认识一个叫留爷爷的人。”
文鼎一眼就看出了她是在说假话。
“阿姨,我辗转了很久才终于找到了这里,麻烦您通报一下留爷爷吧。”
文鼎毕恭毕敬地说道。他从中年妇女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犹豫甚至是害怕。
“小孩你确实是找错了。我们家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住,根本就没有什么留爷爷。”
文鼎最后只好默默地离开了这户人家的大门,他沿着村里的青石板路向下走去,心里充满了失落和惆怅。他可不是娇生惯养、没有经历苦难的人,从十岁起他就和妹妹文成成了孤儿,生活的艰辛早已经让他意志坚强,但今天遭拒的这一幕仍然让他感觉到异常的心酸。
“你不是我爷爷托付的人吗?为什么会这般绝情?!”
就在这时,文鼎忽然感觉到背后有冷冷的目光,他猛地回过头来,一道几乎来不及闪躲的黑影隐没在几十米外的房屋背后。
文鼎心中的豪情立刻就奔涌出来,他对着天空大吼了一声,惊飞了落在农家院墙上的一只红嘴蓝鹃。那只一尺多长的红嘴蓝鹃“嘎嘎”叫了两声,振翅向远处飞去。
空气里立刻就弥漫着一股杀气。
“狗娘养的魔鬼,我今天就没打算活着离开。”
文鼎转回身对着黑影闪躲之处大喝了一声,
“走,走!小爷不怕你们这些魔鬼,有本事咱们现在出村去斗个你死我活!”
喊完文鼎便解下背后的长柄劈柴斧大踏步向村外走去。
但并没有黑衣人跟上来。
“怎么办?”
文鼎又一次陷入了两难之中。离开吧,他实在是有些不甘心,但留下来又去何处找爷爷交待的那位只知姓留的爷爷,况且他身上的钱也已所剩无几。文鼎坐在“难得糊涂”村村口的一块大石头上,低着头难过地陷入了沉思。
良久,憨厚粗犷的文鼎忽然有了一个简单的主意。他又向村里走去,他想向村民询问一下,是否有一位姓留的爷爷,如果有,他就在村里或附近打份短工等着。总之,文鼎不甘心就此离开,他想看看,爷爷让他有一天去找的姓留之人到底是啥人。
文鼎当天就在村口的一家小卖铺里找到了一份打杂的工作。店老板是一对老年夫妇,当他们听说文鼎是来找亲戚,并且说出了亲戚姓留时,店老板便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我看这娃是个良家少年,他要找的亲戚也确实姓留。只是我估计他要找的这位留姓叔叔或爷爷终年难见踪迹,不知这落难少年要等到何时才能见到他真正要找的那位亲戚。”
店老板想收留文鼎后先对自己的老婆说。
“我们都这个年纪了,也没啥好怕的。况且我们也确实需要一个有力气的帮手,能干一天算一天吧。”
店老板老婆也是一个豁达之人,这在当下整个社会开始动荡不安,人人自危之际已并不多见。
店老板夫妇将文鼎安排住在院子里的一个小木屋里,管文鼎一日三餐,但不用支付其他报酬。文鼎于是就在这个半与世隔绝、名叫“难得糊涂”的小村庄住了下来。
“难得糊涂”村村里唯一的一家杂货店收留了一个落魄少年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只有二三十户人家的“难得糊涂”全村。在文鼎居住在杂货店第三天的上午,店里便来了一个自称是留家亲戚的年轻大汉。那人身穿一身棕黑色皮衣皮裤、戴着一顶褐色的皮帽,二十七八岁,留着一脸的络腮胡须。
“小兄弟,听说你是远道而来找姓留的亲戚的?”
那人一跨进店门便大声地对着文鼎问道。
“是,哥哥。”
正在搬东西的文鼎抬起头看了一眼来人便继续低头干活。这两日他已经被村民这样反复问了个遍,接下去却没人给他有用的信息或帮助。
“你对你要找的这位留姓亲戚还有多少了解?”
那大汉子仔细地打量了一会正在干活的文鼎便开门见山地问道,那种语气不由得让低头干活的文鼎抬起头来。
“我只是知道他姓留,今年应该有六十来岁。”
文鼎抬头看着那人的眼睛,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某种希望。
“这位留爷爷眉心有个黑痣。”
“那么小兄弟你贵姓,你太爷爷又怎么称呼?”
那汉子不由得向文鼎靠近了一步,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我名文鼎。我太爷爷名叫习之。”
“你可知道你爷爷的外号?”
“我不知道。”
“你爷爷没有告诉过你吗?比如跟啥动物有关的?”
“我爷爷好像没有跟我说过。噢对了,是跟熊有关系吗?”
那人立刻就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你爷爷告诉你时你年龄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