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樱重生》LOVE酷拉皮卡

10、爱与被爱2

　　昏暗地房间，整个屋子里能够提供光线的只有少女头上的那盏微微闪动地欧式吊灯，红色皮质地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粉色穿着黑色蕾丝裙的卡莲娜，她悠闲地护理着自己的指甲，旁边是一个穿着同样蕾丝裙，同样粉色发丝地女孩，与卡莲娜不同，她静静地坐在一旁，不做任何动作，就连眼睛也从未眨过。

　　“迪娜~”僷斯推开门坐在卡莲娜身旁，“还在想你的姐姐？”边询问边抚摸着卡莲娜身边的少女，“当初也是为了你所以特地帮你造出的傀儡。”

　　卡莲娜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傀儡微笑了一下，“恩！！姐姐如果还活着，应该就是这么漂亮！”像是在怀念什么似的扑向那个傀儡，“celia也真是的，如果她不喜欢上总司，我根本不可能会要害她，真是傻瓜……”

　　“你自己不废话她会喜欢上冲田总司吗？”僷斯顺着傀儡的发丝摸到卡莲娜的脸上，冰冷地感觉从指尖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卡莲娜脸部传来的温度“你也是喜欢冲田总司的吧？”

　　“你在吃醋？”卡莲娜把手放在脸颊上的那只手上，脸上难掩地微笑，像是在向主人撒娇的小猫似的，“冲田总司……永远只是我的仇人。”眼光在提到总司后慢慢变得锐利起来，“celia被处决了吧？剩下的就只有杀了总司了吧？”

　　“哼……怎样呢？”僷斯眼神中露出意思寂寞，“要不是celia的出现，你永远不会回到我身边，不是吗？”

　　“什么意思？？？”卡莲娜敏感地捕捉到了僷斯话中的意思，“celia没有死？别告诉我你手下留情了！！”

　　“够了！！”僷斯托起卡莲娜的下巴，用警告的语气告诫她，“celia只是你的情敌吧？利用我的能力铲除她吗？别忘了，这里我是盟主！！”

　　“……”卡莲娜被盟主两字压地不敢出声，内心的委屈只能自己吞下去，尽致地脸上露出毫不匹配的委屈表情，这种表情很少在战役龙身份的卡莲娜身上看到，僷斯微微抬起她的下颚，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啄了几下，卡莲娜闭上双眼接受僷斯给她带来的所有，双手紧紧地抓住傀儡的双手——姐姐……

　　“你是不是派水灵龙跟踪我？”卡莲娜撅起嘴，连看僷斯的意思都没有，“现在不是这个问题！！”卡莲娜捂住自己的嘴，慌张地站起身，“celia没有死……她没有死……她回来报仇的！……没关系！没关系的迪娜……我可以杀了她……她命运和卡莲娜一样不能杀她！！为什么要杀他？？不行不行不行！！！！！！”

　　“迪娜……？”僷斯发现形势又发展到另一个阶段，卡莲娜的人格分裂又开始发作了，“冷静冷静……celia不是这种女孩，她绝对不会恨你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卡莲娜浑身开始发抖，知道斩翳龙发病的人全部赶到卡莲娜的房间，独眼龙给急速龙使了一个眼色，现在的卡莲娜需要镇定剂，但缺没能及时，病情有些严重地卡莲娜抱着头跑出了自己的房间，留在房间里的僷斯马上下令保护好卡莲娜的安全。

　　刚跑到龙盟口，卡莲娜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似的不断后退，“土方……桑？为什么会在这里……”

　　“真是可悲。”土方边说边接近卡莲娜，要形容他的表情那也有用狼来形容，丝毫不给于自己猎物任何空隙，“把自己弄成这样……看来你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卡莲娜了。”就在把刀之际，被一股力量压了回去，一瞬间黑发与银发之间，蓝瞳和金瞳之间，产生了摩擦。

　　“土方桑！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现在你面对的不是少时玩伴卡莲娜，而是九头龙盟的迪娜。你确定要把刀？”虽然每词每句平淡温和，土方能够明显感觉到九头龙盟的威信，向其中任何一条龙把刀，就是对整个九头龙盟挑战，现在他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有点神经质的女子是在池田屋里轻而易举地杀死了10几名长洲浪士，并杀死了自己的队员一名。用横切面的不同来演示自己不是凶手。总司的仇不能就这么算了，但是自己在这里把刀就等于让整个新撰组和九头龙盟挑战，这是一个毫无胜算的赌注。

　　“而且这件事和卡莲娜没有关系，操纵celia的人是我，不是卡莲娜。”僷斯仍然保持着压住剑鞘的动作，眼神仍然温和无比毫无敌意，“别忘记了，池田屋事件你们还欠我们的人情，五个队友就能战胜二三十名浪士了吗？还不是我们及时相救？总司的事情我深表遗憾，想必你也知道了，他得的病，并非感冒，而是红色绝症吧？”

　　“那又如何？”土方不打算松口

　　“我可以这么说，全国能够救活总司的只有我们九头龙盟的斩翳龙能够做到，你想要斩掉最后的希望？”僷斯继续为卡莲娜解围，“”

　　“池田屋事件卡莲娜也出了不少力，你们觉得单单五个人就能打败他们二、三十个人吗？”僷斯继续处于攻击状态，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而且你们冲田总司也说了，卡莲娜的姐姐卡尤娜是他亲手杀死的，我们还没有追究之前的恩怨，新撰组倒是行动起来了，何必为难双方呢？既然大家都有亏损，不去计较当中的细节，联合起来维护幕府，不也是一种解决方法吗？新撰组所担心的不就是九头龙盟成为长洲的势力吗？”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土方大惊，眼前的男子拥有人类不可能拥有的银色发丝和金色瞳孔，再看看赶到现场的所有九头龙盟的人，所有人都是出奇地怪异“九头龙盟的人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哼……”僷斯苦笑道，金色的眸子环视了一下四周的伙伴，“都是一些曾经被这个社会被这个时代抛弃的孩子们。”

　　“卡莲娜！”柔和的声音中略带有些急促的感觉，少女弯下腰双手放在两膝上开始喘气，“呼呼……我很遗憾地告诉你我还活着。”少女直起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给所有人一个爽朗而又灿烂的微笑，“我是来见你的，能和我谈谈吗？”

　　“迪娜，去吧。”水蓝色短发的女子走到卡莲娜身旁，雪白的肌肤宝蓝色的眼瞳，一身粉色的浴衣实在分辨不出她的职业，“那个少女可以信任，不是作为迪娜去见那个人，而是卡莲娜，现在你是卡莲娜。”

　　“樱……”卡莲娜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一脸惭愧地看着水灵龙，“对不起……”微微点了点头转身走向celia，勉强对她笑了笑，“我去换衣服，等我。”

　　Celia高兴地狂点头，脸上的笑容和卡莲娜的不同，完全不是装出来的微笑，这个笑容是接纳所有人的微笑，“恩！！我等你！卡莲娜姐姐……”celia两手放在身后对这卡莲娜的背影左右慌了一下身子，“姐姐其实是好人啊……对吧？土方桑！”

　　“哼……”土方瞥了一眼celia，“对敌人温柔就是对自己残忍，我希望你能记住这句话。进入新撰组就是要有这种觉悟。”

　　“我想姐姐永远不会是我的敌人……”celia说完给了僷斯一个45度的鞠躬，“我希望能够合作愉快！”

　　“土方桑！好好学学我们九头龙盟的盟主，不要老是板着脸，您又不是铁板新村来的村民，何必对自己过不去？带着微笑偶尔耍耍帅，站在你身边的女孩子自然就多了，你的魅力自然就上升了~！虽然没有听说过微笑杀人的人，但是要是被您美男计一施展，那个被您杀的人也死的值得，估计也会上天堂。”穿着一身粉色和服式样的短裙少女从大门口一跳一跳地出来，脸上的笑容和刚才被叫做迪娜的人简直是判若两人，“哟！！觉得我说得有道理的人请鼓掌！！”

　　鸦雀无声……

　　“一群没情调的人！！”卡莲娜吐吐舌头，两手一滩跑到celia跟前，“celia~~我们走~约会去！”

　　众人瀑布汗……

　　“其实卡莲娜这孩子是有人格分裂症的，正如你所说……”僷斯看向一脸黑线头上叉叉暴多的土方说，“把她弄成这样的正是她自己。”

　　“我对别人的身世不感兴趣”土方转身离开了九头龙盟府。

　　“盟主！”樱目送走土方之后问，“日本接下来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日本需要维新，我们没有必要协助新撰组保护幕府。按照这个趋势，新撰组总有一天会被幕府的人抛弃，也就是说他们也会被时代所淘汰，他们不可能活下来。”

　　“我知道。”僷斯点头表示同意水灵龙的想法，“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要维护他们，我只是在赌，能够治疗斩翳龙人格分裂的人就在新撰组，也许你没有注意到，迪娜其实是喜欢冲田总司的，她并不想回来。为了治疗她的人格分裂，我必须放纵她。”

　　“盟主，还有一件事我需要汇报，冲田总司他……”水灵龙犹豫了片刻，看见僷斯直直地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冲田总司他得了肺结核，这件事也是迪娜告诉我的。”

　　“肺结核？”僷斯欣慰地笑道，“那我就更不用担心迪娜离开我了的意思咯？水灵龙，继续调查他们，土方是个聪明人，我想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相信我的话，我怕他会利用你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僷斯眯了眯眼，“最坏的情况就是灭了他们，反正总有一天会被淘汰的人不需要留活口。去看看迪娜的情况，极速龙和萧雪龙暗中保护迪娜。独眼龙和我一起去一次新撰组见见那个局长，我对他有点兴趣……”

　　“是！盟主！”水灵龙说完就消失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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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莲娜……”celia捂住嘴，小心地看了一眼卡莲娜，“我能这么叫吗？”

　　“恩！”卡莲娜点了点头，“当然，卡莲娜本来就是我的名字，干嘛这么怕我？”卡莲娜转了转眼球，一脸我知道了的样子说，“因为我要杀死总司？因为我要害死你？”

　　“我只是不明白而已。”celia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卡莲娜一脸诧异地看着celia，“为什么在古宅里面，卡莲娜不允许总司叫你卡莲娜？为什么当时我要杀总司你奋力阻止我却在这个时候要杀死总司，又为什么明明喜欢总司还要抵抗他？抵抗自己的感情？”

　　“我喜欢总司？不会的，我怎么可能喜欢总司？”卡莲娜死命地摇头，“他可是杀死我姐姐的元凶，我喜欢他干嘛？我喜欢他不就是在恨我姐姐吗？在为他杀死姐姐而高兴吗？”

　　“那你知道总司是为什么杀你姐姐的吗？”celia继续问

　　“起初我不知道，是水灵龙告诉我的。”卡莲娜一把拉住celia的手臂，“总司一直在骗我！！他和我姐姐有一腿，姐姐是总司的初恋，他们都背叛了我！都不告诉我！！！我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不喜欢我……活该！！！”卡莲娜甩开celia的手，一脸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她活该！和总司在一起，竟然不告诉我！！！为什么？最后还是被自己喜欢的人杀掉……呵呵呵呵……我不要步入我姐姐的后尘！”

　　“卡莲娜……不痛苦吗？”celia把卡莲娜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和当初她对自己做的事情一样，“爱着姐姐却不能原谅她，爱着总司却不能原谅他……但是他们都没有背叛你啊。知道为什么总司当天晚上立马知道你的身份了吗？因为他知道自己亲手杀死了你的姐姐，所以至少……至少让你这个妹妹能够好好地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

　　“卡莲娜，做回你自己吧。”celia把她抱得更紧，“我不希望你变成以前的我，欺骗别人，欺骗自己……改变命运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啊！！不是说我嫁给了山口就能得到幸福，那不存在~~那种要来的幸福……从一开始就不需要！！从前的我只会利用别人，以为是别人搞砸了我的生活，但是不是~~~改变生活的人是我自己，什么复仇，什么怨恨，幸福生活不是靠复仇来赢得的。”celia直直地望着卡莲娜，“那天不是你告诉了我这些吗？作为朋友，我希望我也能分担你的痛苦……”

　　“你要知道我的过去？知道我的过去好来威胁我吧？”卡莲娜面无表情地回答celia，“那种互相倾诉过去的朋友谁稀罕？朋友？说得真是好听啊，我这么害你，这么威胁你，你竟然在我面前谈论朋友？太假了吧你~还是说你真的是一个笨蛋！”

　　“卡莲娜！！！”手心一阵疼痛，卡莲娜捂着自己微微红肿的脸颊半天说不上话来，“给我好好想想清楚，为什么要接近总司却要努力保护他，看到我和总司亲近你就要杀死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何必如此针对我？？你还不明白吗？？你爱总司！！你打从心底爱着总司，你知道吗？？”

　　“什么啊！！我怎么可能——！！！”卡莲娜举起自己的手，却又挨上了另一个巴掌，“你！！”

　　“你怎么可能不喜欢？还不愿意面对自己吗？我要把你当天和我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还给你！！你现在还年轻，如果你真的报完仇，你的前途可能就这么毁了，要么就是空虚一生，要么成为杀人机器，至少我知道的没有一个好下场的。其实，在复仇前应该问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必要牺牲自己，如果复仇完毕你觉得你的前途无量，或者说你又能得到另一种幸福，那我不会阻止你的行为，当然我们也将成为敌人，不只是我，所有现在与你擦肩而过，微笑行礼的新撰组成员都会成为你的敌人，你的幸福何在？”celia一气之下把她当天的话一字不漏的砸在卡莲娜头上，“那天是你说的吧？？是因为我想看到我步入你的后尘吧？”

　　“你是笨蛋吗？你是白痴吗？”卡莲娜指着celia的额头，恶狠狠地望着她，“我已经成为杀人机器了，我根本无所谓成为谁的朋友。我不是说过嘛，如果是我我会了解我的仇人，让他爱上我，然后杀死他最亲密的人，既然他不爱我，那我就直接杀了他最爱的人就行了，你懂吗？我会爱总司？别自以为是了，我们是同一类人我承认，我也承认我一开始对你没有敌意，我也承认我不希望你步入我的后尘，就是不承认我爱总司！！”

　　“所以导致了你的双重人格你懂吗？？”celia恨不得用锤子垂死他，“为了你自己，你可以不顾其他人的想法吗？总司担心你，你的盟主担心你，我担心你，你要让多少人为你担心你才罢休？说到底你就是自私！！你杀了总司，杀了我，意味着什么？逼迫土方让新撰组和九头龙盟对立，我的匕首在刺入总司胸口的时候，我有多痛苦，我在想到如果我不承认是我按自己意识来杀总司的话，后果就是因为我而让新撰组和九头龙盟对立，所以我才和土方说一切都是我做的！！为了什么……？我在担心你们啊！看着自己最亲密的人互相残杀，你不难过吗？你是心甘情愿成为杀人机器的吗？”

　　“……”卡莲娜垂下眼帘，某种透明的液体从脸颊划过。

　　“就算是为了你的盟主，为了你的盟友着想。你也不应该这样……想象过吗？新撰组和九头龙盟之间的战役，不管你们九头龙盟有多厉害，不受伤是不可能的。放弃仇恨难道就如此难吗？你爱着你姐姐，可是你可曾想过，她不也是深爱自己妹妹的好姐姐吗？她会希望自己的妹妹死于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吗？杀死最亲人的痛苦，你到底体会到多少？想想为什么总司明明知道你的真是身份却从来没有对你动过手，因为你是他初恋情人的妹妹，他希望你能活下去，即使你屡次要伤害他，他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那你呢？”

　　“……”卡莲娜无数次在心里呼唤着自己姐姐的名字，自己是喜欢姐姐的，可是一直觉得姐姐背叛了自己偷偷摸摸和冲田总司秘密约会，明明知道自己是喜欢总司的，“我喜欢……总司。”

　　“那就够了，不要抵触自己的感情。”celia摸了摸卡莲娜的脸颊，“痛吗？爱着姐姐却又不能原谅姐姐，爱着总司，却又无法原谅杀死姐姐的总司……所以才会早就另一个人格你懂吗？不去想，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接受现在自己的心意。算是替你姐姐继续活下去，让姐姐的恋情继续下去。让总司找回初恋的感觉。”

　　“我毕竟不是我姐姐，我做不到……”卡莲娜摇摇头，然后望着celia，“而且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什么初恋了，他现在喜欢的是你。从头到尾就你这个大白痴没有发觉，迟钝到极点。你应该恨我，因为我也是一个利用你的人，和你的父母一样……”

　　“卡莲娜姐姐……”celia扑向卡莲娜，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要和マコト做姐妹……”

　　“才不呢。”卡莲娜露出微笑，“明明是情敌，干嘛这么亲热……”说完双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了celia——像我这样的人也有资格拥有celia这样好的妹妹啊……真是不可思议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