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斯塔克家的龙助理》酒酿宁宁子

11、解毒？

　　“眼睛好痛。”森嘉从托尼怀里抬起头来，忍不住用手揉了揉灼痛的眼睛。
　　“哈哈哈，眼睛好肿。”看到森嘉的样子，托尼没忍住笑出了声。他牵住森嘉揉眼睛的手，拉着她一起站起身，“去睡一会儿吧？”
　　“好。”森嘉讷讷应声，被托尼牵着上了楼。把她送到房间门口，本欲转身回房的托尼被她拽住了衣袖。
　　“我想跟你一块儿睡。”说这话时森嘉头都快低到胸口了，根本不敢看托尼的表情。
　　“只是睡觉？”托尼听了挑了挑眉。
　　“嗯。”
　　“好吧。去我房间？”牵着这只小鹌鹑回到自己房间的托尼觉得好笑极了，还从没哪个女人提出和自己盖着被子纯聊天的，偏偏提出要求的这个人反而羞得跟要什么点什么似的。更重要的是自己还答应了，真要命，他心想。
　　躺到床上之后，感受到怀抱里另一个人的体温和心跳，托尼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森嘉都很粘托尼，不管托尼去哪里，她都要跟着一起。同时，她也在竭尽全力寻找让托尼能够活下去的办法。
　　森嘉跟自己的哥哥和朋友都一一联系过了，但大家都毫无办法，甚至可以说大家对钯元素都闻所未闻，又怎么可能有解决办法呢？
　　托尼的生日临近，往年他的生日派对都是最热闹、美女最多的，今年的他显得对此兴致缺缺。
　　他考虑过是不是还要办生日聚会，或许这将是他的最后一个生日，森嘉希望他可以做所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于是生日聚会并没有被取消。
　　托尼的生日当天，森嘉很早就起来了，她中午打算做顿大餐，但还没等她进厨房开始忙活，娜塔莎就来了，和弗瑞局长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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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天晚上，森嘉在和娜塔莎煲电话粥，她们的关系一直都非常好。尽管娜塔莎是神盾局的特工，但森嘉的指定联络员是科尔森特工，所以她将一直将娜塔莎看作自己的好朋友，唯一不是由托尼介绍认识的好朋友。
　　“小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托尼的情况越来越差了，但是他甚至谁也不愿意告诉。”森嘉很沮丧。
　　“你的魔药你都已经尝试过了？”娜塔莎问道。
　　“对，刚开始还有一点效果，但是也很少。我还联系过我哥哥和其他在米德加德的朋友。但是他们都不知道钯元素是什么，更别提解毒了。”
　　听到这的娜塔莎警醒起来：“你哥哥，你之前提过的诅咒之龙法夫纳？他们怎么没有来找过你？”
　　森嘉回答：“我们以前也不住在一起，托尔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而且他们都在日本，过来找我也不是很方便。我们也都是依靠电话来联系的，只要一个小魔法，很方便的。”
　　娜塔莎循循善诱：“原来是这样。你有想过要去找他们吗？”
　　森嘉丝毫没有察觉到娜塔莎想问什么，顺着她的话回答：“在我来米德加德之前是想去找他们的，但我一到米德加德就迷路了，然后又遇到了托尼，呜，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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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明天是托尼的生日，晚上有聚会，你也一起来吧。”最后挂电话前森嘉邀请娜塔莎一起参加明天的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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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嘉疑惑地看向一起走进来的弗瑞局长和娜塔莎：“你们怎么一起来了？聚会不是晚上吗？”
　　“是我有事来找你和托尼。”弗瑞接话。
　　“托尼还没起来，我去叫他，你们在客厅等一下吧。”森嘉反应过来，她好像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走得很快。
　　等托尼终于被从床上拖起来到四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这是托尔给我寄的日本抹茶，你们尝尝。”森嘉将手里刚沏好的茶放在茶几上。
　　“我可不想加入你们什么超级绝密团队，你们居然在早上八点来我家找我，你们不知道我是几点睡的，还让森嘉把我从床上拖下来！这可不有利于健康。”托尼顶着一头睡的乱七八糟的乱卷发，一手撑着脸颊抱怨道。
　　“实际上，我们就是为了你的健康而来。”弗瑞看到从托尼领口延伸出来的黑色纹路，“看来你的情况确实不妙啊。”
　　“什么意思？”
　　“从你身体出现不适我们就注意到了，并且现在有了一定的成果。”弗瑞说得一板一眼。
　　“啊哈？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托尼并不相信他们能有什么成果。
　　“从你这里得到什么？你就是大麻烦，但我还有别的更大的麻烦得解决。现在是你求着我了。”弗瑞朝娜塔莎使了个眼色，娜塔莎掏出一支针剂注射到了托尼的脖颈里。“二氧化锂，能缓解你的症状。”
　　注射之后，托尼身上的黑色纹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褪去。
　　森嘉是看得最清楚的。她目光灼灼地看向弗瑞：“用什么可以交换？”
　　“那只能延缓病情，并不能治愈。要彻底康复很难。我知道你们肯定已经尝试了很多办法。但我给你给你一些另外的东西，也许你能从那些东西里面找到答案。”弗瑞给出了更具诱惑力的条件。
　　“什么都可以，我都答应。”森嘉率先说道。
　　“森嘉！”托尼并不赞同，既然他们早就知道他中毒的事情，甚至派了王牌特工卧底到自己身边，现在却突然把底牌都打了出来，这是为什么？
　　“并不是什么苛刻的条件，只是希望我们能干的助理小姐，有时间的时候可以帮忙做做兼职就行。”弗瑞确定局势在自己这边，放松了坐姿，他随手举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
　　“噗——”坐在他对面的托尼被他喷了一脸。
　　茶水顺着托尼的脸颊往下流，托尼无语地抹了一把脸，说：“不会喝就不要喝。这是我的事情，不要牵扯到森嘉。”
　　弗瑞放下茶杯，重新调整了坐姿，假装刚才无事发生，“我看助理小姐可不这么想。”
　　“托尼！”森嘉不知道要怎么说服托尼，让他知道自己的想法。
　　“这不是强制性的要求，你们还是可以拒绝，这都在你们自己。东西都带来了，你自己看吧。”弗瑞说完就打算起身走人，他最后留下了一句话，“你父亲在等着你完成他未尽的事业。”
　　森嘉这才注意到角落里那个箱子，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托尼。
　　直到弗瑞和娜塔莎离开，托尼才轻轻说出口那句话：“他从来不看好我。”
　　话虽如此，托尼还是将箱子拿到工作室打开，一个一个地将东西拿了出来。
　　在那卷胶卷中，托尼获得了这辈子最好的生日礼物，那是他第一次听到他的父亲，霍华德·斯塔克，说出这样的话：“托尼，你现在还小，不理解这一切。所以我想把它为你拍下来，这是我为你设计的。……它是通往未来的钥匙……人类无论到什么时候…我最伟大的发明，就是你！”①
　　托尼看着投影中的人愣神了很久，才开口道：“他从没说过他爱我，我甚至以为他不喜欢我，我以为他最高兴的是就是把我送去寄宿学校，我一直跟他对着干，直到……”托尼垂着头，声音越来越轻。
　　森嘉走上去抱住了他，托尼回抱住她，将脸埋在她柔软的腹部。
　　良久之后，森嘉看着反复播放的投影中那个眼熟的模型，突然开口：“托尼，那个模型，是不是上次去公司开会，我拿回来的那个？”
　　“模型？”说实话，这个录像，托尼光注意他老父亲了，根本没多在意什么模型。听到森嘉的疑问，才抬头露出那双正泛红的水汪汪的焦糖色大眼睛，“你放在哪儿了？”
　　“我应该还记得，我去找找看。”说着森嘉松开托尼，往工作室堆放了很多杂物的一边找去。
　　没一会儿，她在后面找到了那个模型，模型上严严实实盖着一层白布，即便是搬动了两回，还是落着厚厚的一层灰尘。
　　托尼跟森嘉一起把模型搬出来组装好，托腮看着这个模型。突然，他有了灵感。托尼让Jarvis扫描这个模型制成了可操纵投影。
　　看着托尼专心致志投入到他的研究中，森嘉松了一口气。她很喜欢看托尼工作的样子，或者说，托尼任何时候的样子她都觉得很可爱，很喜欢，这其实很不寻常，以前她可从没觉得人类有这样可爱过她也从来没喜欢过一个人。托尼是不同的，她知道。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托尼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森嘉不见了，等森嘉再次下楼时，托尼已经找到了一个新元素——可以作为钯元素的替代品的新元素。
　　森嘉端着托盘进门，招呼托尼：“不如吃完饭再继续干？”托盘里放的是今天的午餐，骏鹰肉水饺、还有点心驱灵冰糕。
　　一顿饱餐过后，光盘了的托尼瘫在椅子上感叹：“果然又是不能问原材料是什么的类型吗？我还是很好奇啊。这样做就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呢。”
　　“是骏鹰肉，你可以理解为马肉。”森嘉也放下了餐具，“其实我做这些是因为，这些食物本身就含有一定量的魔力，米德加德的魔力（Mana）浓度比较低，我需要通过进食来维持自己的魔力（Od）的充足。”
　　“那你带的东西吃完了怎么办？”托尼有些担心。
　　森嘉宽慰他说：“就目前的消耗速度来说，我们还可以吃至少十年，在这十年内有机会回去补充一次物资就可以啦。而且吃地球的食物也不是完全没有魔力（Mana），只是需要的量比较大而已。”
　　“原来如此。”托尼说着站起，“休息时间结束，接下来的可是大工程。”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森嘉问道。
　　托尼理所当然地指挥：“当然，甜心，你可是主力！你得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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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托尼将摘下的三角放入反应炉基座内，反应炉重新亮起莹莹的蓝光，森嘉先一步提问：“这样就可以了吗？我们成功了吗？”
　　“是的，森嘉小姐，反应堆已经认可这种改造型能源，我现在开始进行诊断。”Jarvis回答。
　　听到这样的回答，森嘉如同一只欢欣的小鸟投入了托尼的怀抱，她不住说着：“太好了，太好了，托尼你没事了，太好了……”
　　森嘉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让托尼心头酸软，尽管他也庆幸于自己大难不死，但他还是一贯那副傲娇又臭屁的模样：“那当然，我可是托尼·斯塔克，天才科学家，能有什么东西能难倒我？”
　　他一只手环住森嘉的腰肢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抬起森嘉犹带着泪痕的脸，低下头微微凑近她：“甜心，你不是说巨龙的眼泪是很珍贵的吗？你这段时间可浪费了不少。”
　　温柔的声音伴随着托尼轻轻的吐息打在自己脸上，她心里眼里都只有托尼那双会勾人的焦糖色大眼睛了。托尼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像是在给予她安慰，又像是在征询她的同意，森嘉轻轻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托尼的嘴唇上。
　　托尼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纯情过，他耳边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交换的呼吸与心跳。他抓着她的手让她勾住自己的脖子，舌尖濡湿了她的嘴唇，灵巧地顶开了她半张的齿列，邀请她的舌头与之共舞。
　　森嘉眼眸微阖，微弱的光自他们拥抱的缝隙间透过来，纤长的睫毛的阴影也落在自己脸上，仿佛有火焰燎过皮肉，感受到托尼的舌尖又扫过自己的上颚，她身体已经软在了他怀里，靠他支撑着站立，任由他为所欲为。
　　长长的一吻毕，托尼和森嘉已经头靠着头，好像粘在了一起。森嘉像是第一次学会呼吸，小口小口喘着气。她刚刚都忘记要呼吸了，如果不是巨龙的闭气能力强悍，她早闹笑话了。
　　“能再来一次吗？”等森嘉刚喘匀气，托尼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听她开口这样问道，亮晶晶的眼睛满是期待。
　　托尼笑了：“当然可以，甜心，你要多少次都可以。”

作者有话说

　　①钢铁侠2中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