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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中毒? ...

  •   在托尼每天忙于公司工作和钢铁侠事务时,经过几个月的熟悉与学习,森嘉已经可以熟练掌握在米德加德的生活必要技能——召唤Jarvis。托尼给她制作了一个手环,将Jar的程序复制进手环中,以防她的路痴不至于让自己回家都找不到路。
      虽然对于巨龙来说,睡眠并不是那么必要,但森嘉很乐意像一个普通的人类那样每天晚上按时就寝,甚至她的作息比真正的人类托尼还要正常得多。
      每天清晨起床,在给花园里自己种的自养玫瑰浇完水后,森嘉都会为自己和托尼准备好简单的早餐。如果托尼在工作室忙,就给他送下去;如果托尼还在睡,就先帮忙保温,托尼起床了会自己觅食。
      接下来的时间是扫除时间,虽然很多家务可以借助机器,但总还是有些事情需要依靠人力。以前佩珀隔几天会请保洁上门打扫,但其实托尼并不喜欢陌生人在他的家里随意走来走去,所以现在都是森嘉自己在做。虽然很想依靠魔术,但很遗憾,她只能做到全部消灭或者全部复原。
      或许阿萨神族会知道该怎么把柜子上的灰尘都掸干净而不是把柜子一起都变得灰都不剩?不,森嘉又重新思考了一番,阿萨神族也不一定能知道,毕竟虽然神王奥丁以右眼为代价换取了卢恩的智慧,但大部分阿萨神族都是脑子里只有肌肉的家伙,连她这样的巨龙都不如。他们巨龙还会用魔法呢,那位阿斯加德的大王子可一点也不会。
      中午之前,会有专人将森嘉前一天订好的食材送到别墅,并且分门别类排列整齐供森嘉使用。
      今天中午,森嘉打算做奶油炖蔬菜、辣土豆炖鸡(用了鸡尾蛇的鸡的部分)、面包配宝虫巢果酱。森嘉刚系上围裙,正要开始准备食材时,托尼穿着睡衣,叼着半个香蕉巧克力酱可丽饼进来了。
      森嘉放下手上洗净的包菜,转身问:“托尼,你刚刚睡醒吗?”
      “唔,嗯,森嘉,这个巧克力的可丽饼好好吃,再做点吃吧。”托尼走进来看她正在做什么,向她提议道。
      “但是我已经确定好今天的菜单了哦,你要先尝尝看今天的菜吗?明天我再给你做可丽饼,你想要试试草莓奶油的吗?”森嘉无奈地看向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家伙。
      “好吧,你做的总不会难吃的。”好在面对森嘉,托尼总是很容易妥协。
      “好啦,你先出去吧,或许你该去换身衣服,我帮你准备好挂在房间里了,你不是还有很多事要忙吗?午餐好了我会喊你的,托尼。”说着森嘉便将托尼推出了厨房,催他去找点别的事做,他可不像是能在这里给她帮忙的人。
      “好吧,好吧,这位小姐,看来是我在这里碍你事了。”托尼顺着森嘉的力道往外走去,嘴里还要假装抱怨。
      森嘉当然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你知道我不是这么想的,我只是不想提醒你下午一点半你还有个重要会议需要参加,关于斯塔克博览会的,你很看重那个不是吗?”
      “你说服我了,小妞。我确实还有些工作没做完,等会儿一起吃午饭。”提到斯塔克博览会,托尼总算正经了点,他回过身一只手想揽住森嘉的腰,却别森嘉抓住了。“你别想偷偷把巧克力酱抹在我身上。”拥抱被拒绝的托尼无辜摊手。
      卧室内,托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胸口周围细微的浅淡黑色纹路,面无表情地套上了衣服。他现在钯元素中毒的情况还不算严重,12%,他做了可以测试血液毒性浓度的机器,同时他也清楚,如果继续使用战甲,将加速他身上的毒素加深,至今没能找到替代元素的他将命不久矣。
      就在前天,斯塔克博览会的开幕式顺利举办,昨天的军事委员会的质询就是一坨狗屎,托尼思考着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这几个月以来森嘉对地球的生活已经越来越习惯,助理工作也做得越来越像模像样了,公司的事佩珀能做的很好,她们都不必他担心。接下来把公司交给佩珀,他就可以专心寻找解决的办法,一切都还来得及。托尼穿戴整齐,对镜子里的自己说。
      “先生,还是建议您将中毒这件事告诉森嘉小姐。经过对比,森嘉小姐所做的食物能够有效延缓您的病症,或许她可以帮助您。我们所剩时间不多了……”Jar向托尼提出建议。
      这时传来有人下楼的声音,是森嘉:“托尼,菜做好了,来吃饭吧。”她打开门,冲托尼招了招手。
      “静音!”托尼阻止了Jar继续说下去,“我马上来。”
      吃过午饭,托尼带着森嘉到公司开会,本以为是关于斯塔克博览会的会议,没想到,在会议上,托尼宣布了任命他的助理——佩珀·波茨为CEO的决定。
      一部分董事投了反对票,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斯塔克国际还是托尼说了算。佩珀从没这样设想过,在未来不久之后,她就将成为斯塔克国家的执行总裁。
      隔天早上,佩珀就带着公证员到别墅来找托尼签署移交协议,令托尼没想到的是,他带来的人是娜塔莎·罗曼诺夫,神盾局的特工。
      见到娜塔莎的森嘉很惊喜,在之前乌龙的相识之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娜塔莎都和她保持了良好的联络与关系。
      “你怎么会来这里?”森嘉先一步上前握住娜塔莎的手问。
      娜塔莎面带微笑,表现的相当专业:“我现在在斯塔克国际的法律部工作,娜塔莉·拉什曼专员。”森嘉听后有些懵,回头望向托尼。
      托尼则十分无语,他都知道她是神盾局的特工了,还来这一套。他没有戳破,他也想看看神盾局这是想做什么,于是他只是公事公办地签完了字。
      没想到,娜塔莎称职地扮演了一个法律部的员工,签完字就拿着文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令托尼更没有想到的是,几天后,在摩纳哥举办的股东汽车大赛上,他又见到了娜塔莎,作为佩珀·波茨,斯塔克国际新任CEO的新任助理。
      不过现在这都不是重点,毕竟他正要顶替自家赛车手上场比赛。在搞事方面,没几个人能比得过他,也没几个人能阻止得了他。
      当几位女士得知这件事时,托尼已经在赛道起跑线后准备出发了。
      原本比赛的进程很顺利,如果不是鞭索的出现的话。他一记鞭子抽翻了托尼的车,而装着马克4号的箱子并不在托尼身边。
      现场乱作一团,森嘉从哈皮手中拿过箱子,“我送去,你们放心,保护好自己。”在场的人都已经知道她巨龙的身份,自然没有异议。
      赛道上,鞭索追着托尼攻击,千钧一发之际,森嘉挡在了托尼身前。鞭索的攻击没能成功,森嘉徒手接住了他甩下的鞭子,她拽住鞭子另一头,猛地一甩,将鞭索掀到了赛道一侧的铁栅栏上。
      森嘉将箱子丢给托尼,托尼迅速武装上马克4号,同样附魔过的马克4号坚不可摧,鞭索的攻击甩在他身上只蹭掉了表面的漆。
      鞭索只能尽量干扰托尼的攻击,最终还是很快落败了。托尼摘下他胸口的能源装置,立刻有安保将失去攻击能力的鞭索带离现场,鞭索却表现的异常兴奋,一边大笑一边高喊:“你输了!你输了!”
      托尼看着他被拖走,未发一言。
      回程的飞机上,气氛有些凝重。森嘉自然也觉察到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尝试着掏出自己之前做的可丽饼,“有人想吃点甜食吗?之前托尼喜欢,我就做了很多不同口味的……”她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托尼很捧场地取走一个,“是草莓奶油味的,我最近的最爱。谢谢你,甜心。”森嘉知道托尼隐瞒了一些事情,在上飞机之前,托尼去单独见了一面鞭索,没人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
      佩珀和娜塔莎忙于处理这次事件带来的影响,连罗德也来过了。托尼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独自坐在工作室里。
      把其他人都送走以后,森嘉下楼去找托尼,他坐在车里,工作室一片漆黑,面前的屏幕停留在鞭索的资料上,不知道在低着头想些什么。
      森嘉走到他身旁,“托尼?”
      “森嘉?我没事。”托尼抬头望向森嘉,这是森嘉第一次看到托尼这样无助的眼神,他总是骄傲又自信的。
      托尼想要站起来从车里出来,却一下子浑身发软没有站住。森嘉扶住了他,将他送到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托尼换下胸口的反应炉。
      森嘉看不明白那些是什么东西,但是她知道,托尼的身体绝对出问题了。
      “你得告诉我你怎么了,托尼?”森嘉在托尼身旁蹲下,仰头望着他的眼睛,伸出手指着他的胸口,“你胸口的黑色纹路是什么?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你怎么发现的?”托尼将森嘉的手抓在自己手里,握得紧紧的。
      “你忘了我能透视?最近我总觉得你有些奇怪,尤其是今天回来的路上。这是什么?你的身体怎么了?”森嘉的话越来越急促,这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害怕,甚至不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也许她早有预料。
      地下工作室没有开灯,只有投影昏暗的光线,托尼却把森嘉的神情看得很清楚,原来也会有人这样会自己担心,“是钯元素中毒,我找不到能替代它的元素,也找不到解毒的办法。”
      “怎么会这样?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中毒?”森嘉很快联想到了自己的魔药,“我那有些解毒剂,总会找到办法的。”
      这一晚,他们尝试了森嘉所有能做出的解毒剂,托尼的钯元素血液浓度最终停在了49%,任何的魔药的不再起效了。
      天亮起来的时候,森嘉把自己的身体深深地埋在托尼的怀抱里,托尼的手也紧紧地环着她,他们像两只报团取暖的小兽,躲在工作室的角落里。
      托尼的肩膀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他不合时宜地想起森嘉曾说过巨龙的眼泪非常珍贵,她也只有一颗,那这一晚上浪费掉的可是价值连城了。
      巨龙还未能品尝到爱情的甜美,就先品味了分离的苦涩。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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