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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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林克里维被石化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但它很快便被另外一则新闻所取代，先前就放出风声的决斗俱乐部终于有了确切消息。午餐过后，几乎所有人都在礼堂外的布告栏中发现了一张羊皮纸通知：
【……本人吉德罗洛哈特，梅林爵士团三等勋章，反黑魔法联盟荣誉会员，五次荣获《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将于今日晚7:00—8:30，在大礼堂首次公开传授无与伦比的高超决斗技巧，欢迎所有有意于在未来取得像我一样成就的学生加入俱乐部……】
“你觉得会有人参加吗？”远远的站在门厅处看着聚集在布告栏前的学生，Lucius侧过头询问跟他站在一起的安德莉亚。
“会的。”尽管不想承认，但洛哈特在魔法界的确很受追捧。总有那么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乐意相信他的话，并且奉为至理名言。而且，“我听说西弗勒斯要求斯莱特林的学生必须一个不少的参加。”
“真是狡猾。”不知道是说西弗勒斯或是她的回答。
安德莉亚微微勾起唇角，“他是个斯莱特林。”
“我想，关于这一点没有人会怀疑。”说罢，Lucius拉着她转身离开。
当安德莉亚晚上来到礼堂时，这里的布局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就餐用的长条桌消失了，空出来的场地上站满学生。靠近右面的墙边出现了一个金色平台，被空中数不清的蜡烛照耀着，成为全场的焦点。
“噢，马尔福教授，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一道略带夸张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安德莉亚转过身，“你好，洛哈特教授。邓布利多……”
“是的，是的，我知道。”洛哈特穿着一件紫红色长袍，面上挂着他终年不变的微笑走过来，“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放弃这个机会，能与我同台表演，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殊荣。只要你今天好好配合我的行动，我一定会在预言家日报采访时向他们推荐你。”
“如果可以，我希望最好不要从你的嘴巴中吐出任何人的名字。”又一道丝滑的声音从他们后面传过来。
“西弗勒斯。”安德莉亚对着来人点点头，万分同意他刚才的话，同时也对洛哈特的无耻再次有了新的认识。
“晚上好。”西弗勒斯眼中的神色柔和了些许。他瞥向洛哈特，“如果你还知道什么叫做准时，现在就应该走到台上去，而不是在这里像只花孔雀一样的卖弄羽毛。”
安德莉亚压下唇角的笑意，挥了挥特意为今晚而找出来的魔杖，显示出时间，“已经7点零3分了，洛哈特教授。”
“适度的等候会增加大家的期待程度。”洛哈特抬手拂过他的金色卷发，面向他们两个人，“跟我来。”他甩甩魔杖走上平台。
对着西弗勒斯耸耸肩，安德莉亚跟在后面走上去。
“围过来，围过来！每个人都能看见我吗？都能听见我说话吗？太好了！”洛哈特挥舞着双手对台下喊道。
安德莉亚木着脸跟西弗勒斯站在一起，看他像小丑一样在前面表演。学生们聚到台前，倾听的同时也时常跟旁边的人低语几句，甚至发出几声不怀好意的窃笑。
“……我来介绍一下我的助手——马尔福教授和斯内普教授，我想你们应该认识他们。是的，是的，虽然不像我一样精通魔咒使用，但他们提出愿意辅助我完成授课，并且在需要的时候做出示范，这种无私的精神打动了我，所以我同意了他们的请求。”他停下来转向他们，“斯内普教授，我们需要先向这些小家伙们演示一下决斗的基本礼仪和过程。”
“或许你愿意向他展示一下什么叫做‘精通魔咒使用’？”安德莉亚用耳语般的声音对西弗勒斯说道。
“很遗憾，恐怕不能。”西弗勒斯向前迈出一步，“因为我无法用出更多咒语。”
他的话很快就得到了完美诠释。
洛哈特和西弗勒斯保持一定距离面对面站着，向对方鞠躬。当然，这两个人的表现完全不同，一个做出各种花哨的手势，一个则是不耐烦的抖了一下脑袋，他们将魔杖立在胸前。
“正如你们所看到的，我们用一般的决斗姿势握住魔杖，”洛哈特转过头面对台下说道：“数到三，我们就施第一道魔法。当然啦，我们谁都不会取对方的性命。”
安德莉亚看到台下的萨菲亚斯对着她眨了一下眼睛，又看看洛哈特，做出一个无药可救的表情。
“斯莱特林加2分。”她笑着无声的回了一句。
“一——二——三——”
“除你武器！”几乎是在洛哈特“三”的话音落下的同时，一道红光从西弗勒斯的魔杖顶端飞出，将他猛地击飞了出去，撞在墙上之后又滑到地上，一动不动的蜷缩成一团。
台下乱哄哄的，安德莉亚将一声闷笑压在喉咙里，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在经过西弗勒斯旁边时，隐蔽的数起大拇指晃了晃。
“还能继续吗，洛哈特教授？”看着洛哈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她丝毫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谢谢你的关心，马尔福教授。”洛哈特的一只鞋子掉了，波浪形的头发一根根立了起来，他匆忙的穿上鞋子，踉跄着走向她，不，是走向平台。“看来你也同样被我高超的演技欺骗了。”他边走边说。
鬼才关心你。安德莉亚在心底说道。
“来吧，快来，我们要重新回到台上去。”洛哈特转回头来催促。“好，大家看到了吧！这是一种缴械魔咒——正如你们看到的，我失去了我的魔杖——啊，谢谢你，布朗小姐。”他的魔杖被人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捡了回来，交回到他的手中。
“是的，斯内普教授，向他们展示这一招，这个主意真妙。不过，我这么说你可别介意，刚才你要来这么一手的意图很明显。如果我想要阻止你，是不用吹灰之力的。我倒认为，为了增长他们的见识，不妨让他们看看……”洛哈特突然顿住，转了话音，“不妨让他们看看另外一种应对方式，怎么样？马尔福教授，可以吗？你跟斯内普教授一起。”
安德莉亚几乎要为他的勇敢鼓掌。她向前迈出几步，走到西弗勒斯对面，勾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当然。”
“相互鞠躬，这是最基本的礼仪。”洛哈特在旁边说道。
安德莉亚行了一个古老的巫师礼，这是一个传承自数千年前的仪式，非常简短，但有着它的特殊意义——坚定地信念。在漫漫的时光中，那些古老的东西日渐消弭，如今只有同样历史悠久的家族还保留着些许的痕迹。即使是一个玩闹般的演示表演，当手中握住武器，她会给予对方最大的尊重。
西弗勒斯愣了一下，很快学着她的样子行了一个礼。
意外的注视他片刻，心中有欣慰，也有沉重。“西弗勒斯！”安德莉亚整个气势一变，身上透出的气息不再温和、散漫，而是沉重的压迫感，“这是一个古老的礼仪，执此礼时，当知手中武器为何而挥，当知信念为何，需不畏艰险，不骄、不馁，持之以恒，为心之信念而战。你可明白？”
“哈，这是什么？你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真是不错的台词，还有……”安德莉亚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就让洛哈特将剩下的话都咽了下去。
“我……我明白了。”起初还有些迟疑，但西弗勒斯的回答很快变得坚定起来。
“很好。”她的唇角上翘几分，“作为对你的尊重，我不会放水。”
“我会小心。”西弗勒斯谨慎的举起魔杖。
“一——”她开始数数，“二——三——”
安德莉亚飞快的离开原地，同时一个无声的缴械咒扔了过去。在对面发过来一束红光的同时再次移动，障碍咒和昏迷咒飞快的连续发出。西弗勒斯的移动方向被阻住，只是一个停滞的片刻，后面的昏迷咒便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嘭……
西弗勒斯保持着迈步的姿势倒在地上。
“咝——”安德莉亚都觉得这一下应该挺疼的。“别怪我，我真的已经是放水了。”她嘀咕一声，没有理会又在喋喋不休的洛哈特，走上前蹲在西弗勒斯身边，对他施展复苏咒。
“感觉怎么样？”她扶着睁开眼睛的西弗勒斯从地上坐起来。
“全身僵硬。”西弗勒斯活动了一下胳膊回答道。
“好吧，抱歉。”她掏出一小瓶药水递过去，“喝掉就没事了。”这瓶强力恢复药水足以消除他身体上的一切负面状态。
西弗勒斯问都没有问就一口灌下，片刻后他自己站了起来。
“……现在我到你们中间来，把你们都分成两个人一组。”洛哈特似乎是完全没有发现两个人的状况，直到现在才转过头来，“请你们跟我一起，将他们分好组，我们要快一点，抓紧时间。”
深深的吸了口气，安德莉亚点点头，“好。”她也想看看洛哈特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两个人一组，自由组合，找好搭档的小组到那边按位置站好。”她从右边走下平台，边走边说。
“梦之队应该打散了，我认为，”西弗勒斯突然高声说道，“韦斯莱，你可以和斐尼甘组成一对。波特——德拉科马尔福，到这儿来。”
“在叫谁？”两个德拉科面面相觑。为了避免混乱，从这个学年开始，各个学科的教授几乎很少在课上点到德拉科的名字。万不得已必须要点名时，也会称呼他们为小德拉科马尔福与德拉科普林斯马尔福，现在西弗勒斯喊出的名字，让他们都以为是在叫对方，所以谁也没有回应。
“好了，不要东张西望，赶快找到你们的搭档。”安德莉亚呵斥了几个看热闹的学生，走到萨菲亚斯他们的小圈子中。
“你，到那边去。”她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说道。她可不认为西弗勒斯是在叫自己的儿子，搭档的两个人至少要水平相当才能共同进步，否则只会演变成单方面的施咒练习。
“啊，等一等……等一等，我说，等一等。”洛哈特拦住德拉科的去路，“让我来看看，噢，多么有趣的组合，我看应该这样，你——还有你，你们俩才应该配成对子。他指指德拉科，又指指Draco说道。“至于你，”他面对着萨菲亚斯想了想，“对了，萨菲亚斯马尔福，你去跟哈利一起。”
“你的耳朵已经被那些黏腻腻的糖浆糊住了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大脑那样东西！我说的是让小德拉科马尔福跟哈利波特一组。”赶在安德莉亚之前，西弗勒斯对着洛哈特讽刺的说道。他转过头，“马尔福，你还在等什么？难道需要我请你过来吗？”
这一次再没有人搞错对象，尽管这里有四个马尔福。
“不，不行。”洛哈特分毫不退，挡在德拉科前面，“这里的一切都要听我的，我才是这个俱乐部的举办者。我说——萨菲亚斯马尔福必须要跟哈利波特一组。”
一团糟。安德莉亚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她蹙着眉头看了一下时间，仅仅是一个分组就用去了半个多小时。“够了。”她说，“萨菲亚斯……”
“是的，马尔福教授。”萨菲亚斯对着她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你去跟哈利波特一组，我想你一定能够帮助他发挥出应有的水平。”而不是一个人的表演。
“当然。”萨菲亚斯从容的笑了一下，走向哈利波特那边。安德莉亚对着西弗勒斯摇了摇头，示意他没有关系。
闹剧暂时告一段落，剩下的人陆陆续续分好组。给Draco一个眼神，安德莉亚走回平台，跟西弗勒斯站在一起。“一会儿结束我去找邓布利多，”她低声说，“他的主意可实在不怎么样。有这么一个人在这里捣乱，无论想做什么都是障碍，我们还是另找别的办法吧。”
西弗勒斯的唇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从一开始我就告诉他，这是妄想。”
“好吧，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他的判断力抱有幻想。”她叹了口气。
洛哈特回到台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挡在了他们前面，“面对你们的搭档！”他喊道，“鞠躬！”
“你觉得他今天继续胡闹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安德莉亚犹豫着还要不要在这里待下去，她怕自己万一忍不住，会一巴掌把洛哈特拍到墙上去。
“更糟。”西弗勒斯冷冷的注视着洛哈特开始报数。
“……二——三——”
“啊……”
“咧嘴呼啦啦。”
“除你武器。”
“救命！”
“是谁偷袭我？”
“塔朗泰拉舞！”……
各种各样的声音在一瞬间响起，其间还夹杂着洛哈特慌乱、惊恐的大叫。
“你瞧。”西弗勒斯说完，气势汹汹的冲向台下。
眼前的人形遮挡物移开了，安德莉亚此时已经完全瞧清楚了下面的情况。礼堂中弥漫着一层薄薄的绿色烟雾，孩子们呈现出各种形态，有的像麻瓜一样扭打在一起，有的在相互扔恶咒，有的规规矩矩的施展缴械咒，有的将自己发出的魔咒扔到了别的小组成员身上，甚至还有人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地上，见了血。
“该死！”低咒一声，她连忙上前采取补救措施。伤势较重的几个学生需要被送往校医院，“我去吧。”她主动说道。她需要顺便出去透透气。将学生们漂浮起来连成一串，跟在她后面走出礼堂。
操场上的风让安德莉亚暴躁的心情冷静了些许，走进医院，一眼就看到正要往病房区走的校医，“庞弗雷夫人。”她喊道。
“噢，马尔福教授。”庞弗雷看向安德莉亚的身后，“这些孩子怎么了？”
“在决斗俱乐部受的伤。”安德莉亚帮着庞弗雷将这些孩子转移到病房的床上。
“梅林！竟然伤的这么严重。”庞弗雷夫人将一打魔法用在他们身上，“洛哈特究竟在做什么？我不明白邓布利多为什么会同意他的申请。”
安德莉亚清了清嗓子，装作没有听到，“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和西弗勒斯没有制止他的行为。”
“我要去配药，你……”
“喔……”安德莉亚回神，“我还要回礼堂，这些孩子没什么问题吧？”
“吃完药，保证睡一觉就好了。”庞弗雷夫人回答说道。
“这样我就放心了。”安德莉亚点了点头，“我先回去。”走出医院没有急着回礼堂，她走到黑湖边，找到一块平整的石块坐在上面。
夜空中的星星看上去非常接近，仿佛伸手可及。她伸出右手，再握住时，手中多出一颗闪耀着银色光芒的水晶石。“你还要在那里看多久。”她低低的对着空气说道，就像在自言自语。
一个浅紫灰色身影从树后走出来，坐到她对面的石头上。
“很优秀的变形术。”人影说道，是一个年老的声音。
安德莉亚没有接他的话，径自把玩着手上的水晶，“你来这里找我，是因为知道礼堂里发生的事情了？”
“是的，包括你离开以后发生的事情。”
安德莉亚抬头瞥了他一眼，“看来我错过了什么，这才是让你来找我的原因？邓布利多，今天的情景你早就料到了，对吧？”
人影，也就是邓布利多专注的看着水晶石在她手上移来转去，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哈利是个蛇佬腔。”
“嗯？”安德莉亚一时间愣住，连水晶石掉在地上都没有发现。“我从不知道波特这个家族中什么时候掺入了魔蛇族①的血脉。”在她们那里，哈利波特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巫师，一定是这里发生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导致了改变的出现。
“莉莉和詹姆都不是蛇佬腔。”邓布利多微微摇了摇头。
与她知道的相吻合。“所以……你想到了什么？”
“是你提醒了我。”邓布利多注视着她，“你认为，有没有办法将魂器上的灵魂剥离下来？”
“你的意思是……你是说？”这不可能。即将吐出口的话在嘴边滴溜溜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现实往往喜欢出人意料，安德莉亚可不敢说的那么肯定。伏地魔都能将灵魂像面包一样切成片，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你是说，波特是伏地魔的魂器？”她了然的点点头，这样的确可以解释哈利波特蛇佬腔的来历。
“有办法吗？”邓布利多重复一遍。
“要看过才能知道，我们最好开始祈祷两个灵魂还没有相溶。”安德莉亚站起身，低头看着仍旧待在原地的邓布利多，“你不去吗？”她问。
“改天吧，我想哈利现在的心情够乱的了。”邓布利多脸上带上只有面对格兰芬多时才会有的宽容，让安德莉亚感觉格外刺眼。
“好吧。”她双手环胸，“那我们来谈谈另外一件事情，去你的办公室？还是在这里？”
“校长办公室怎么样？我们可以让小精灵为我们准备些小点心。”邓布利多笑眯眯的站起来，迈步走向城堡。
对着他的背影呲了呲牙，安德莉亚抬脚跟上。
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还是老样子，充满了他疯疯癫癫的风格。不等他招呼，安德莉亚自己变出把椅子坐下，大概是心态的改变，坐在这里的时候她感觉比以往自在的许多。
“你不要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招待我。”邓布利多刚坐下，她就抢先说道，“说完我就走。礼堂里的事情你知道，我也不必再重复了，只要有洛哈特的参与，所有事情都会变成一团糟，所以你跟我说的那件事情恐怕没有办法实现。你还是……”
“单独成立一个社团怎么样？”
“另外想别的……”说到一半，安德莉亚突然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成立一个社团。”他说，“由你和西弗勒斯负责，全权负责。”
“唔……”安德莉亚蹙着眉头，将十指交叉.在一起，搭在小腹上。过了一会儿，她的食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我同意你的提议，但这仅代表我个人的意思。西弗勒斯那边需要你自己去跟他谈，不过我觉得还可以再加上Lucius。另外……”她顿一下，“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社团的存在必然会阻拦某些人的道路，你想好要怎么应对了吗？还有，你确定要把西弗勒斯拉到这个漩涡里来？”
“漩涡……吗？”邓布利多有些失神，“他早已经卷入到这些是非当中，除非漩涡消失，否则他永远无法置身事外。”
“所以让他陷的再深都无所在吗？”安德莉亚的脸色冷了下来，“我以前就说过，不要试图打他的主意。西弗勒斯手臂上的黑魔标记已经被我消除，如果他再次出现在伏地魔的视线当中，你考虑过会有什么后果吗！”
“你不会让他出事。”邓布利多脱口而出。
“但我更不可能一天24小时的注意着他的安全！”“嘭”的一声，安德莉亚一掌拍在桌上，木质的长桌在顷刻间化为齑粉。成叠的文件和摆件哗啦啦落了一地，狼藉一片。福克斯在梧桐架子上扑腾起来，惊恐的想要逃走，却因为她外泄的魔压而不得不待在原地。
她站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缓和了语气，“我告诉自己，要尝试着理解你，要平和、宽容，可我发现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容忍程度。你要培养哈利波特是你的事情，你想要铲除伏地魔也是你的事情，请不要总是踩着别人的身体去成就自己的目的，即使——那个被踩在下方的可能就是你自己。
在作出决定之前，请先问一问别人，是否愿意。自愿与强迫是两个概念，完全不能画上等号。邓布利多，选定你成为合作伙伴，只因为你是站在伏地魔对立面的人。如果在对付敌人的时候还要战战兢兢的担心你的算计，那么我想我有必要反省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说完，她掸掸长袍上的木屑，“抱歉，把你这里弄成一团乱，不过我相信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一定会帮你收拾好的。”
“晚安。”安德莉亚转身推开门走出去。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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