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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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斯以东50海里，大堡礁外域，一艘白色的中型游艇安静的飘浮在海上，随着海浪起起伏伏。
这里距离大堡礁已经有些距离，海水还不是很深，但已经超出了珊瑚最佳观赏地点，所以一般游客并不会来到这里。
安德莉亚在甲板上支起烧烤架，点燃木炭。旁边的料理台上，码放好将要用到的各种调味料、刀具、餐具等等。船的另一侧，Lucius拿着钓竿站在船舷边，将挂了饵的鱼钩甩进海中。
“哇哦！妈妈快看！”伴随着一阵水声，Draco从海中探出半个身子，双手抓着一只果盘大小挥舞着蟹螯的帝王蟹。透过清澈的海水，可以看到他的下半身化作银蓝色鱼尾，在水中调皮的摆来摆去。
安德莉亚从栏杆上方伸出头，“好样的宝贝儿，我们终于有帝王蟹可以吃了。”勾勾手指，那只张牙舞爪的螃蟹便自动飞到船上，落在她脚边的一个竹筐中。里面已经有几只牡蛎和各种小海星存在，被这个庞然大物一砸，全部惊恐的缩成了一团。
“我在下面还看到一只大墨鱼，可惜它游的太快了。” Draco极为惋惜的甩甩尾巴说道。
“你可以再去找找别的，比如龙虾，或者鲍鱼什么的。”安德莉亚笑着提议。视线中，萨菲亚斯抱着一只小海龟快速游了过来，远远的看上去就像一条真的小美人鱼。
哗啦……
“你要煮海龟吃吗，亲爱的小萨菲？”萨菲亚斯刚刚跃出水面，还不等他开口，安德莉亚就取笑道。
“妈……妈……”萨菲亚斯撅了撅嘴，“我可以养它吗？”他举起小海龟问。
“养它做什么？既不能吃，又不可爱。”Draco说完话没有给任何人反应时间，整个跃出海面，又甩着尾巴一头扎进水中，溅起的海水全都洒到了萨菲亚斯头上。
“Draco！我要杀了你！”萨菲亚斯扔掉海龟，也一头扎进去，只留下一小节银色的鱼尾转瞬即逝。小海龟在原地傻傻打了个转，扒拉着四肢向深处游去。
安德莉亚轻轻笑起来，忍不住猜测是不是人鱼药水有副作用？怎么一个两个都沾染了鱼类的习性。
底盘中的木炭烧的通红，火苗渐小，在表面化成一层浮灰。放上烤架，安德莉亚将几只牡蛎撬开，依次码放在烤架上，又从塞文亚之环中取出三只大小差不多的添进去，按人数补齐。牡蛎壳上冒出一小股青烟，还伴着烟熏味，偶尔有海水滴入木炭堆中，会发出“滋啦”的一声。
“加布，拿搭钩①来。”Lucius突然喊道，他手中的鱼竿被猛的拽出一个巨大的弧度，身体几乎后仰成60°才能勉强与另一端的力量持平。安德莉亚连忙扔下手中的事情跑过去，加布力尔和古斯塔夫手持搭钩，已经警惕的等候在旁边，目光灼灼的盯视着海中。
Lucius将手中的鱼线收收放放，并非只是一味的拉扯。
“是旗鱼。”安德莉亚认出它尖利、细长的吻部。一条一人多长的立翅旗鱼在船外十数英尺的地方徘徊挣扎，试图挣脱鱼钩的束缚，“小心，别让它跑了。”
“等钓上来给你养在海里。”Lucius一边咬牙拽鱼竿，一边说道。他指的自然是赛文亚之环的海中，这些年他和安德莉亚没少往里面放东西，各种动物、植物、飞禽……只要他们觉得有必要，或者是突发奇想，就像现在这样。
“好的，前提是你能将它钓上来……”安德莉亚话音未落，就看到旗鱼转了个半圆，向远处游去。“噢，真遗憾，跑掉了。我刚才说……嗯？什么味道？”一股淡淡的焦味飘进鼻子中，“啊！我的牡蛎！”
白色的牡蛎肉背面完全焦黑，散发出浓烈的焦糊味。
安德莉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吧，这就是现世报——来得可真快。她找出一个纸袋将烤焦的牡蛎扔进去，丢进赛文亚之环毁尸灭迹，然后替换上11个新的。
孩子们陆续又找来一些新的食材，每种数量都不多，但种类繁杂，堆积起来的重量相当可观。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古斯塔夫在旁边看着她将三文鱼切片装盘，问道。
“帮我把这盘生鱼片和蘸料端到餐桌上去。”安德莉亚指着码好的盘说道。说话的同时，手上也没闲着，剩下的鱼骨、鱼皮等等扔到旁边的盆中。料理台收拾干净，召过一只龙虾放在上面。
“妈妈。”萨菲亚斯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什么？”安德莉亚放下手中的刀，探出头问道。萨菲亚斯和Perseus正浮在海面上，仰头对着她。
“这个……”萨菲亚斯将尾巴翘到水面上，“还要多久才能消失？我饿了，想上船。”
“我也是。”Perseus在一旁点了点头。
“噢，抱歉，忘记了。”安德莉亚丢下去一个盒子，“一瓶就可以解除，把剩下的交给其他人。”
萨菲亚斯答应着，放大盒子，取出一小瓶蓝色药水递给Perseus，又另外拿了一瓶喝下。几秒钟后，他的尾巴在一瞬间变回双腿。两个人顺着梯子爬上甲板，各自回房间换衣服。
甲板上弥漫着食物的香气，烤牡蛎、清蒸帝王蟹、三文鱼刺身、蟹肉沙拉、法式炸虾、咖喱奶油虾卷、蛤蜊双菇汤、鹅肝酱煎带子、清蒸鲍鱼、金枪鱼沙拉、生煎沙丁鱼等等已经摆上桌，用保鲜咒维持着它们刚刚被烹制完成时的状态。
“好香。”萨菲亚斯吸着鼻子凑到安德莉亚身边。
“先吃一点。”安德莉亚指指烤架上炭火嘘着的两只鲍鱼，转身去取蒸好的龙虾。
“哇！好烫！”萨菲亚斯搓搓烫红的手指尖，用夹子将鲍鱼夹到托盘上。
“小心。”安德莉亚摇摇头，从料理台取了一把叉子给他放到托盘上。
“嗯……”萨菲亚斯低头用力嗅了嗅，用叉子将鲍鱼肉送入口中，“唔，好吃。”他一边嚼一边说道，嘴巴鼓鼓的，看起来像个小包子，“肉质很细滑，还带着一点甜香。”还未全部咽下，他的叉子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向下一个。
唰——
烤熟的鲍鱼以相当快的速度飞走了。
顺着它飞走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到它被飞快的塞进某个人的嘴中。萨菲亚斯咬着牙喊出Perseus的名字，“那是我的！”他举着叉子挥了挥。
Perseus眨眨眼睛，露出一个笑容，“真好吃，萨菲你说的一点没错。”说完，他做了个鬼脸，跑到料理台前，“姑妈，我也饿了。”
安德莉亚用魔咒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该吃午餐了，去叫其他人回来。萨菲，把龙虾端上桌，我去整理一下。”
“好的。”“知道了，姑妈。”萨菲亚斯和Perseus答应着分头动作。
洗去一身烹饪的味道，安德莉亚抱着小女儿回到船上。餐桌前已经有几个人，她径直走到Lucius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安蒂睡醒了？”Lucius捏了捏Andromeda的小手，在安德莉亚唇上印下一个轻吻，“辛苦了，亲爱的。先让安蒂自己玩一会儿，等我们用完餐再给她喂食。加布，”他扭头看向另一侧桌边的加布力尔，“有没有看到安蒂的婴儿床？
“床在我这里。”安德莉亚抢在加布力尔之前说道。取出床，将Andromeda放在里面，确认婴儿床的各类魔咒运行良好，这才重新坐回座位上。
孩子们陆陆续续来到餐桌前，相互小声的描述着水下的见闻。
“我看到了一条大鱼，有飞马那么大，张开的嘴巴可以一口把人吞进去。如果不是我跑得快，说不定现在已经变成大鱼的午餐了。”德拉科拍拍胸口，似乎很是后怕。
“那算什么？我见到另外一种鱼，看起来就像彩色的石头，我差一点就要从它身上踩过去了。就在这时候，一条巨大的鱼撞了上去……”说到这里，萨菲亚斯故意停了下来。
“然后呢？”Draco迫不及待的问。
“是啊，发生了什么？”布雷斯也问道。他旁边的潘西像个小淑女一样坐着，此时也伸长了耳朵。
“萨菲，到底发生了什么？”Grus歪着头，咬住餐巾的一角。
萨菲亚斯看了看等待他答案的几个人，卖弄够了，才夸张的比划了一下，“啪——巨鱼死了。”
“哇啊——”潘西紧张叫了一声，又忙不迭的捂住嘴巴。
“啧。”Draco撇撇嘴，什么都没有说，不过脸上的表情摆明了不怎么相信。
听到他们越说越夸张，安德莉亚无奈的笑笑。
“真的有那么厉害？那孩子们在海中玩岂不是很危险？”Lucius显然比她紧张得多。
“陆地上就没有危险吗？”她反问，“我猜萨菲说的应该是一条石鱼，它们常常伪装成石头潜伏在海底，不会主动攻击。遇到天敌时背鳍上的刺会将毒液注入对方体内，使之剧烈疼痛，治疗不及时会造成死亡。不仅是石鱼，海洋中的很多生物都带有危险性，不过我相信我们的孩子足以应付这些小问题。况且，你放在他们身上的保护魔法也不是摆设，对不对？”
“你知道？”他问。
安德莉亚耸耸肩，“看到了。好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用餐了？”
“当然。”Lucius敲敲餐盘，等待大家将视线都转移到他身上，“我猜你们都饿了，那么开饭吧。在此之前，让我们为了美妙的假期和安德尔的辛勤准备举杯。”
“干杯！”孩子们用果汁代替。安德莉亚抬了抬酒杯，微笑着将里面的果酒一饮而尽。
“下午有什么安排？”Lucius把一只烤牡蛎和虾卷放进她的餐盘，又叉起一块虾肉送进自己嘴中，“吃过你做的食物，再吃别人的总像是缺少了点什么。”
“谢谢夸奖。”安德莉亚笑着接受他的赞美，将鲜嫩多汁的牡蛎咽下，“谁的安排？”她看了看桌上，就近盛了一勺蟹肉沙拉，“下午大家自由活动，想看珊瑚的去大堡礁，想钓鱼的留在船上，”说到这里，她着重看了他一眼，意思明显。“想在海底探奇的，嗯，海底无限大，不是吗？至于我……”想了想，“在甲板上晒日光浴。”
“好吧，算我一个。”Lucius的视线在孩子们身上打了个转，顺便添了些食物在两个人的餐盘中。
“我以为你会选择钓鱼。”安德莉亚说道。毕竟在来到这里之前，他心心念念都是想要钓鱼。
“我并不沉迷于此，你是知道的。”Lucius切开一块鱼排。
“好吧，那么……欢迎你的加入。”安德莉亚从他的餐盘中抢下一块带子塞进口中。
“妈妈，我听到了。”坐在她另一边的萨菲亚斯停止了与Draco的私语，转过头来。
“嗯哼？所以？”她停下进餐的动作扬了扬眉。
“我想去大堡礁。”
“还有我。”Draco对上她的视线，马上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
安德莉亚又看看努力对她点头的Grus，耸了下肩，“可以，但是要以麻瓜的方式，要知道——美人鱼只应该出现在麻瓜的童话当中。”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让古斯或者加布当中的一个跟你们一起去。” 以普通人的方式游览大堡礁，如果没有成年人的带领，这群孩子恐怕很难成行。
“我去吧。”古斯塔夫擦擦嘴角，端起酒杯饮下一小口，“我会照顾好他们。”
安德莉亚点点头，“非常感谢。还有谁想一起去的直接找古斯，晚餐之前必须回来，我答应了你们院长要让你们在晚餐时间出现在斯莱特林长桌上。”
“明白。”孩子们齐齐答应着。
也许是食材太鲜美，或者是气氛太好，当这顿午餐结束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发现自己吃撑了。可即使如此，也挡不住小家伙们去看大堡礁的热情，干脆打发他们离开，船上只剩下安德莉亚、Lucius，还有只知道吃和睡的Andromeda。
打磨光亮的木质甲板上，两把天蓝色的沙滩椅并排靠在一起。安德莉亚怀中抱着Andromeda，在海风的熏染下昏昏欲睡。“邓布利多希望我能加入决斗俱乐部，教给孩子们一些真正的知识，我同意了。”她半阖着眼睛说道。
“我还以为他打算把所有霍格沃茨的学生培养成小绵羊。”Lucius的话中有着浓浓的嘲弄意味。
“在此之前他的确是这么做的，或许这并非是他的本意，但结果就是如此。”她现在终于可以很平静的谈论起邓布利多，尽可能客观的看待他，和他所做的事情，起初的厌恶也不过是因为立场的不同，从一开始，他们就站在两个不同的阵营当中。任何人都不能简单的用好与坏、对或错来评价，邓布利多是个人，他也会犯错，会有私心，但不得不承认，他也同样为魔法界做出了不可或缺的贡献。
Andromeda睡着了，打起小呼噜，Lucius放轻了声音，“你打算怎么做？教导他们如何战斗吗？邓布利多恐怕不会允许你这么做。黑魔王归来，我们现在很可能已经进入到他的视线当中。”
“伏地魔……”她叹了一口气，“他不是问题，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不需要我们担心。我担心的是那些死忠食死徒，伏地魔回归的消息一旦传出必然会让他们蠢蠢欲动，到时候……一群疯子，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个魔法界，又将重新燃起硝烟。”
“现在还不到时候。”Lucius顿了顿，“伏地魔至今连一个真实的身躯都没有，不可能出现在人前。凤凰社社员青黄不接，救世主更没有成长起来。一切都显示着时机未到，黑魔王回归的消息不会为大众所知，被蒙蔽的人们仍旧可以继续生活在幸福之中。”
“所以，”安德莉亚侧过头看向Lucius，“尽可能多的教给孩子们一些自保的知识吧。战争是成年人的事情，但至少应该让他们学会如何在危险中自保。”
“是的，所以接下来你要努力了。”他笑起来，“魔法界的未来就掌握在你的手中。”
轻嗤一声，安德莉亚拿起放在旁边的太阳镜戴上，仰头注视着天空，“不，我只是一只蝴蝶。”
Lucius用胳膊撑着头侧过身面对她，挑了挑眉，用一种傲慢的腔调说道：“即使是蝴蝶，那也是一群蝴蝶。”
安德莉亚噗嗤一声笑出来，抬脚踢过去，被他抓住在脚心挠了几下。“啊！放手放手！”挣扎无果，她连忙将女儿放进赛文亚之环，扑向对面。尖叫声和笑声打破了这片海域的宁静，仿佛连空气都在一瞬间鲜活起来。沙滩椅在两个人的打闹中翻倒在地，他们干脆就躺在甲板上，气喘吁吁地拥抱着彼此。
海浪声映衬着身旁的呼吸声，单调的重复着。双眼渐渐变得沉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安德莉亚被Lucius摇醒的时候还有些迷糊。
“Sev找你。”他说着，递过一个双面镜。
“Sev，嗨。”她对着双面镜对面的Severus摇了摇手。
“你们没在学校？”Severus的背景是一件充满了黑色调的房间。
“没有，带着孩子们在澳大利亚度周末。”安德莉亚打了个哈欠，“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德国。”
“嗯？”她愣了一下，精神清醒了许多，“这个时候德国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毕竟那里还有一个黑魔王。
Severus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我们很快就会离开……”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因为Voldemort即将成为德姆斯特朗的名誉校长，教授黑魔法课。而我，不得不因为他的这个决定放弃美妙的炼金时间，去面对那群大脑被矮猪怪②亲吻了的小鬼！”
“你说什么？”安德莉亚掏掏耳朵，“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别自欺欺人了，安德尔，我刚才说的话你听的很清楚。”Severus的语气相当肯定。
她抿唇看了他一会儿，“好吧，说吧，Vold到底想做什么？我以为你们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放下工作、放下魔药，好好的给自己放个长假。”
“很显然，”Severus扯了扯嘴角，“我们伟大的魔法界领导者——Voldemort阁下认为，将时局搅成一团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并且乐在其中。”
“别这么说宝贝儿，你不是也觉得挺有意思。”对面传来Voldemort的声音，继而是他的身影，“下午好，安德尔。”
“下午好。”安德莉亚微微颔首，“随便你怎么玩，但是你该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当然。”Voldemort将Severus圈进怀里，在他唇角吻了吻，然后转向双面镜，“我会顺便帮你找找看。”
“很好，本来我还觉得邓布利多的速度太慢，有你帮忙真是再好不过了。不过首先要注意的是你和Sev的安全，其它的都可以慢慢来。”
“我会用我的生命守护Sev。”Voldemort的眼睛中闪现着自信和坚定。
“不，还有你，”安德莉亚微笑，“你的安全同样重要。”时间是最好的试金石，这些年来Voldemort所做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中，他早已被划归到家人的范围之中。
“我会的。”Voldemort回给她一个同样的笑容，“珀尔还好吗？”
她点点头，“是的，很好，又长高了半英寸。”Lucius端过来一杯咖啡，放在她的右手边，“谢谢Cius。”
“我的荣幸。”说完，Lucius又走回船舱。
等她的视线重新回到双面镜上，Severus开口说道：“反正我们马上要安顿下来了，过几天就让珀尔过来吧。如果你那边事情多，可以把格瑞也放到我这里，刚好让他们作伴。”
想到Perseus离开以后，Grus的确没有同龄的伙伴能够一起玩，安德莉亚答应下来，“好的，我会询问格瑞的意见，需要我转告珀尔吗？”
“不必，我会再联系他。”Severus说着看向Voldemort，“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安德尔，你那边还有定向魔法传送符③吗？给我一些。”Voldemort应了一声，问道。
安德莉亚点点头，“等我回去寄给你，还需要别的吗？或者你自己去取，都在赛文亚之环的小仓库里。”
Voldemort 略一沉吟，“好的，我自己取，可能还需要些别的东西。”
“没问题。”她轻快的答应。
切断双面镜的联系，安德莉亚从沙滩椅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落日的余晖将海天映成一片紫红色，艳丽而妖娆。就像这片美丽的海域，无时无刻不在展现她多变的色彩。Lucius走到旁边，伸手环在她的腰上。
四只纯白的独角兽自远方踏空而来，隐约可以看到坐在上面的孩子们。
“我们该回去了。”
“是啊。”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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