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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公司安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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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后半夜，公司找到他们约谈。
这次约谈的有没见过的，梁程和在中。
除了有公司老总马平川，还有之前向以琛见过的那位有业游民。
那人一直看着老总脸色，见老总没说话的念想，就直接把话头接了过来，先是批评了他们的超绝同事情，“到底有什么破事是需要用武力来解决的。”
再一记眼神杀到向以琛和李恒承身上。
“更何况你们都快要抛头露面的人了，能不能先学会控制自己，不然单拎出来是块宝，团拎出来就是个屁。”
有业游民边说，边看着老总脸色。
然后越说越越狠，从他们的超绝同事情说到他们根本就没有当爱豆的潜质。
直到老总动容，开口制止，“行了。”
那人立马停嘴。
……
马平川接着说，“宿舍的事当然还需要你们自己去多加磨合，但这次找你们主要是说关于成团后面的一系列发展。”
再提到梁程和在中两个人这儿。
马平川先简单给剩的三人介绍了下。
本来刚到公司，就碰上这事，怪尴尬的，还没从那人的骂声中完全缓过来，梁程和在中，“...你们好。”
李恒承笑着，“你好。”
向以琛:“……”
朴斯喆：“。”
梁程和在中勉强笑着，“……”
马平川:“团名LACKING×FORMER（缺失的×过去的)，暂定五人成团，公司给你们的定位是女友粉...”
他顿住会儿后，“和男友粉居多。”
女友粉没问题，就是这个男，友，粉。
在中没反应过来，“男友粉什么鬼？”
朴斯喆：“……”
向以琛：“……”
李恒承：“……”
梁程:“……”
见老总没说话，有业游民自觉挑起这个大任，“就是...字面意思啊。”
马平川轻轻嗓，“但这个也不用你们担心哈，公司会帮你们完善好的，从而带动观众的情绪感染。”
“由于你们人设的特殊性，公司呢，倒也不强求你们麦麸。”
有业游民在旁添油加醋，“更何况也没什么能卖的，还不了解你们嘛，五个男中五个全直。”
……
马平川又清清嗓。
有业游民又重新闭嘴。
马平川接着说，“所以为了打造团的基础形象，隔几天呢，公司决定先推出一名练习生来，试试观众喜好。”
本以为到这儿不说，就是秘密放送了。
谁知那位有业游民突然站起身，“那行，现在除了李恒承，其他人包括我都能走了。”
……
结果除了他，剩下能走的人都走了。
马平川对李恒承说，“下周THE FEELING重组演唱会，你在台末唱个歌露个面就行，台风公司会帮你设计。”
李恒承没多说别的，答应下来。
宿舍里，朴斯喆那块亮着暗光。
他在那张泛光的白纸上写道——
《自白》
你总说
你数着好坏
想成为我时间段的偏爱
你是我虚拟的
是谁和我的自白
理智在残害
感情在依赖
其实我们都一样
岁月从我们开始
再到死后的原谅
宇宙从开始存在
再到我们的亮光
故意什么被藏
又什么被挡
你总说
你照着偏向
怕成为我时间段的绝望
你是我虚拟的
是谁和我的自白
理智在残害
感情在依赖
其实我们都一样
岁月从我们开始
再到死后的原谅
宇宙从开始存在
再到我们的亮光
故意什么被防
又什么被伤
当你学会安慰
我是你的最佳试验品
教我诉说
作品的声音
说属于我
你本是我
是另类的我
等禹识收到那首词，是朴斯喆第二次登上李恒承的游戏账号。
禹识在琴旁坐着，多少有点无措。
紧接着，游戏界面弹出条消息。
QIQ：作品是你的，我这个最多算是陪衬。
QiQ：认为作品完整，那就是完整的。
禹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他，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此刻的情绪。
可朴斯喆也没让他主动问。
毕竟站在他的思维方式来说，就像刚听完他的自编曲，就忽然心血来潮即兴创作。
无论从哪个角度听，哪个都不是很顺。
QiQ：歌词中的他，是我虚拟出来的。站在作词者的角度，属于我的每次作品都会由他进行审视，从而引发到更深刻的层面。从我们生前简单的感情依赖，到看来好像因我们才亮光的宇宙，和我们生后开始原谅的岁月。直到知道虚拟的他，是另类的我，是另个经过审视的我。
他顿住了会儿。
但总归是找到个合适比喻。
QiQ：就像有个人不停在窗边找你说话。
……
QiQ：或者晴天娃娃也行。
禹识看着他发来的消息，忽然觉得没那么严肃了，于是重新点开那首词。
和QiQ说得是一样的。
他又跟着曲谱弹了二遍，短暂有个词的印象，但最深刻，是存在的宇宙，和被他们原谅的岁月。
而在现实中，和他们近期的记忆也在犹新。
等最后一个音落完，禹识觉得自己需要静几天。
……
认为是李恒承发来的消息，他也一直没回。
但给他带来那些作词的冲动是真的。
不知道刘暻浩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晚上反正是没再找过他，直到回学校那天，才又虚情假意地凑过来，求他说，“禹识，你就随便弹几个音就行。”
还没见过他想说话又说不出来话的那样，禹识觉得好玩，刚想着问他，连带嘲笑。
谁知话还没出口，他前桌刚好侧过身来，对刘暻浩说，“人家又没说过喜欢你，大方点吧。”
说完后。
禹识：“……”
本想着嘲完后就几分钟的事给他编个小曲，现在完全不感兴趣了。
刘暻浩见他那样，疯狂推搡他几下。
那人却完全没理会，接着说，“小心一次的勇敢换来得却是终生的内向。”
刘暻浩:“……”
在老王头来之前，那人终于转回去了。
刘暻浩先是轻咳几声，后又用手肘推推他，见禹识完全没反应，接着自顾自抬脸看了眼老王头，确定他今天忘戴镜片后，直接凑了过来，解释道，“这件事嘛，我以为你事先知道，所以才没和你说的。”
他确实是知道，不仅是他。
可能班里有人为了哄刘暻浩，当他说出这件“不为人知的事”时，还要故作惊讶地问他，“诶，是吗，完全没看出来欸。”
但现在的侧重点不在这儿。
包括禹识的侧重点，现在也没在刘暻浩身上，或者仅是他说的几句话上。
所以禹识只是简单几句把他打发掉了，“知道了，放学再帮你弄。”
后来直到那天晚上，再弹来视频，禹识才知道他要得是什么偶像团体的歌，因为那个女生喜欢。
禹识问他，“什么团体，还记得吗？”
刘暻浩回忆了回忆，“好像是什么THE FEELING。”
然后问禹识，“你听过吗？”
禹识边在网上搜着，边说，“没有。”
刘暻浩接着，“她说，这个团还挺老的了，我想着，能有多老。”
在他说话的时间，禹识搜出来了，所属社标得是，Genesis娱乐公司。
和向以琛，QiQ同个公司的。
禹识看了眼后开口，“十年前的，确实没多老，当时的画质要放到现在能称得上二战的画质。”
……
静了会儿。
刘暻浩实在没忍住，毕竟有求于人办事，“行了，行了，知道了，别骂了。”
突然，视频中一阵强劲的音乐声响起。
“sorry，sorry，sorry，sorry。”
“baby。”
……
禹识率先按下暂停键。
半天，这诡异的沉默。
刘暻浩见状开口，“要不，先找找别的？”
下一首。
“NA,NANANANANANA,NA,NANANANANANA。 ”
……
下一首。
“Someone call the doctor，overdose。”
……
看着刘暻浩好像随时能张开的鼻孔，禹识尝试开辟条新赛道，“没事，其实这种，你试试也行。”
下一秒。
刘暻浩对着屏幕，冲他竖起中指，“我跳能吓死。”
但话说到这儿，禹识好像知道向以琛走得什么路线了。
几分钟后，依旧查无所获。
正烦着呢，刘暻浩又拿着那种死死的腔调恶心他，“啊，禹识，帮帮我嘛。”
“球你，球你，球球你了。”
禹识看他一眼，继续在找，“说了，你能试试这种的。”
听到后，他还真重新思考了下，“不行的，我还没装起来呢，人就已经跑没影了。”
“再说了，这种东西也不是我能做得来的，一不会唱，二不会跳……”
见刘暻浩还在列举，禹识无情打断，“行了，别念了，找到了。”
刘暻浩本要低宕的情绪重新被人提起，“我去，靠谱吗？”
禹识把刚找到的歌，放给他听，顺带自己找了钢琴简谱。
刘暻浩听完后，问他，“虽然，但是，这个我觉得，还能再缓点吗？”
……
禹识：“能，当然能。”
紧接着，禹识切到上个界面。
又一阵强劲的音乐声响起。
“sorry，sorry，sorry，sorry。”
刘暻浩：“还是上个吧，上个挺好的。”
……
Genesis娱乐公司。
马平川在和李恒承谈明天演唱会的事。
马平川：“要依照公司给你们定得人设说话办事，抛头露面的人了，以后不仅要对自己负责，还有观众。”
李恒承这一天没在公司老实待着，晚上回来的，半夜就被拉去开会。
只能含糊应着，“知道了，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