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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今夜补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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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温婉轻笑,“你们二人观点倒是一致。”
四人说说笑笑一阵,温栀跟着程言出府道别皇上皇后,庆幸着还好今日晚膳没出什么岔子。
温栀正愣神,手背又是一处温热, “怎么这么凉?”
程言说着便将她的双手握住,揉揉想暖和起来,他望着她没说话,好像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不知道。”
温栀摇头说道,“皇叔可真会随机应变。”公主抬眸笑着调侃。
“难不成真要我说睡在栀栀榻上?”程言挑眉笑了。
“当然不许!”温栀急了,往前靠近他。
程言搂着她进了后殿。
“明日真进宫吗…”
“嗯。”
“我要和你一同。”
“行啊,晌午起得来吗?”
“…程言!”
戍时。
等到沐浴完在榻上了,温栀才知道程言刚刚那句话是真的想折腾她:发丝黏着额头处脸颊处、白皙的手背差点被咬出血、脖颈处的吻痕、略有些肿的朱唇……
“别咬自己。”
但最后程言也没折腾温栀多久。
次日一早温栀醒来时身旁人还在熟睡,她觉得下面有些胀痛,忍不住挪动了身子,却没想到弄醒了程言。他一把抱她在怀里,下巴抵在公主肩膀处,“下面痛?”
“嗯…”温栀吓了一跳,温声回道,“我要起来梳妆了…晌午就进宫好嘛?”
乖乖的公主没听到回复,刚想再次开口,脖颈酸痛处一吻,还没反应过来手又被控住,“晚点,我想和你再待一会。”
“我给你上药。”
“嗯…”
晌午时分,二人进了宫。
温栀身穿一袭粉色长裙,头戴一支栀子花流苏簪,面纱将下半脸和脖颈全部遮住。
“小心。”程言扶着她。
“都怪皇叔。”
温栀忍不住撇嘴。差点晌午也进不了宫了。
程言没说话,在公主的耳朵中好像听到他笑了。
这次进宫是去凤仪宫,皇后持完后宫晨会便吩咐下人午膳准备得丰盛些,又去了至宸宫告诉陛下:晌午时宝贝女儿和弟弟都要来凤仪宫,让陛下早些处理政事,不要误了时候。
“栀栀这支簪子倒是漂亮,母后好像从未见你戴过?”三人正聊着,皇后便看见了温栀头上的流苏簪,毫不吝啬夸赞自己的宝贝女儿:“真是好看,把我们栀栀衬得极为美人。”
程言也抬眸看着。
温栀轻笑,也起身摸了摸那支簪子,“皇叔送的及笄礼物。”
“母后,没有簪子我就不好看了嘛?”长公主眨着眼趴在皇后腿上撒娇道,“儿臣钟于栀子花,花意更是喜欢!这就是为什么儿臣的公主府后殿全是栀子花。”
“好好好,栀栀在母后和父皇眼里是最漂亮的公主。”皇后顺着温栀的话打趣。
“在皇叔心里也是。”
话落温栀心里一震,正好露出了后颈上的痕迹,皇后惊呼,“栀栀这后脖子处是怎么了?怎么都是红印子?”说着母后就伸手想去触碰。
温栀立马捂住,起身红着脸说道:“应该是蚊虫叮咬的吧,母后不用担心了,回去之后儿臣用药膏涂抹便是啦。”
程言看着她帮着解释,“昨夜就感觉有几只了。”
皇后眉头轻皱,抬手想再看看,却听到外面的动静:皇上驾到!
三人行礼,来人还是先看着皇后。但皇后的心貌似都在长公主后颈上。
“母后为你宣太医可好?你那药膏说不定不行,听母后的好不好?”
“怎么了?”陛下也皱着眉头,什么事需要宣太医,而且还是自己的宝贝长女。
“回去之后,我带栀栀去太医院看看。”正当温栀不知道说什么时,程言冒昧开口打断。本以为此事就结束了,可皇后还是一脸担心。温栀连忙搂着她,“真的没事母后!儿臣饿了想用膳!”
长公主一撒娇,在场的几个人都受不了。
皇后碰她的手,“明日要不要再进宫?母后想看看你上药后怎么样。”
“到明日再说啦!”
温栀小孩子似得推着二人,皇后无奈之下也只得答应她。
皇后和陛下二人走在前面,温栀吓得连忙跑到程言前面捶他,“都怪你!留什么印子!”她转身拨开长发,“什么样什么样?”温栀身上莫名有种香味,一转圈程言更轻易闻到。
着急炸毛的公主和异常平静的皇叔。
“程言…!”
他没说话,伸手触碰那后脖颈的印子,温栀忍不住一颤,催促着。
“不急。”公主正疑惑就被程言拉着面对面,低头吻在她的唇上。“我的错,今晚我轻点。”
“虽说不急于公主出嫁维持各地关系,栀栀今年都已十八了。”皇后轻声开口,“她最终能所嫁于京城对于我们来说已是最好,但她为何始终没有心动之人?她不会是……”
身旁人搂她入怀,“皇后不必担心,栀栀要什么,我都尽量给她争取到,好吗?”
“你答应我,每日吃多些好吗?”
“我没有食欲。”
“这次尝尝新厨子的,可好?”皇上揉着她的头发亲吻。
“松开松开!马上栀栀阿言他们来了。”
“好吧。”听听这人委屈的语气。
食案边四个人,三个人心中有事。
“栀栀有心属之人吗?”
温栀呆住了,昨日不是讨论过这件事了吗?她下意识咬了咬下唇,看向别处,“好像没有吧?”
一瞬间温栀感觉坐在程言身边好冷啊。
“母后下月在宫中为你办筳席,让京城所有公子来作客,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男儿可好?”
“!?”
“……”程言夹菜动作一顿。
温栀听闻差点晕厥过去,刚想开口父皇下一句又来了:“你无心上人,母后为你着急,父皇让朝廷里年轻的官员也来!”
长公主这一听就不高兴了,嘴角无意识向下压,“儿臣就是不想成亲…!”
“为什么女子一定要成亲…”温栀有些恼,“母后,父皇,对不起…”
“你最终能嫁于京城,是你父皇给你争取得最多了。及笄三年了栀栀,这样下去,会被世人写下的……”
“栀栀,你母后只是心太急。下月就照你母后说的做吧,没有中意的就罢了。”
“没有中意的,就可以了吗?”
温栀抬眸,想寻求安慰似的,白皙的手偷偷摸摸伸向旁边的程言,却被程言握住放回自己腿上。
“?”
“下月安排吧。我来劝劝栀栀。”
始终沉默的程言此刻一句话貌似敲碎了温栀的心,她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是缓缓低头看着程言握着自己的手。
身旁二人一听可乐意,连连说好。谁不知道温栀从小最听程言的话,府上除了其他情况,也只让皇叔一人在前殿歇下。
“那就下月吧。”温栀开口。
闻言,程言手又一紧。
“好好!”皇后跟个孩子一样开心,还拍上手了。
傍晚二人回了公主府,程言借口说昨日对弈还没分出胜负,今日再来。
温栀低着脑袋闷闷的,在上轿子上时程言一把搂她入怀,毫无轻重之分的吻,温栀跨坐在男人腿上搂着他小声哼唧。“皇…叔,和…侄女这样…不好吧,嗯哼…”
“那怎么办,小侄女都要被皇叔,吃干抹净了。”
良久才松开,程言粗粝的手指触到她的唇,温栀听着直接恼怒起来,“为什么要让我下月…”
“我希望栀栀,知道皇叔心中想的是什么。”男人抬手抚摸她的长发,“下月,我陪你。”
“你但凡多看其他人几眼,第二天都别想结束。”
上次他手指折磨自己,温栀可没忘记,颤了颤身子,又被程言搂紧。
“用过晚膳了,还饿吗?”
温栀摇头,搂着他脖子的胳膊有些酸了,想放下又被程言摁住,“搂着。”
“酸了…”公主撒娇。
这招还是好用的,程言果真放下她的胳膊,“去太医院给你拿药涂?”
“不要。柜子里还有…很多的。”
果断的拒绝和清楚的解释。
温栀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然后舔了一下他的耳朵,搂着温栀腰的手一瞬间就紧了。公主盯着程言红了的耳朵感到非常愉快,她继续咬着他的耳尖,咬着又吮着。殊不知今夜她就要“读书”至天明了。
……
事后
“明日还要进宫嘛…?”小姑娘往男人怀里钻,“唔…”
“想去吗。”
“不想动…皇叔都这样折腾我了…怎么还问我~”
“嗯,我的错。赶紧睡吧。”
程言揉着她的长发哄着她,温栀想程言貌似很喜欢吻自己的发顶?
快迷迷糊糊睡着了公主想到一件事,起身拉起枕边人,“我后脖的印子怎么消啊?”
“?”
“母后都看到了。叫你轻点你不轻点!”温栀伸手捶他。
程言笑了,无奈摸着黑起身拿药瓶给长公主上药。
半月日子很快,下月如期而至。
这次“招亲宴”没选在长公主府,原因就是温栀不同意外人进。选在了皇宫外园,也在皇宫里,就是处处有花草。
程言望着公主胸口上的啃咬痕迹,差点又没忍住。
“上月答应我的。”
“皇叔~我保证!”温栀乖乖站好,认真的眼睛看向程言,“绝不留给其他男儿半分眼神!”
程言嗯了声,听起来心情倒是不错。他欣赏着镜中美人,眼里不掩饰任何欲望,一手搂着公主的腰肢往怀里带,忍不住又吻向她的后脖处,“不行…印子…”
“我注意些。”
白嫩的皮肤被吻着,程言耐不住又咬了咬,温栀吓得落泪,手往后想碰到他,“程言,呜呜呜…”
“乖,马上就好。”
他多想娶她为妻。这一生,她都只能是他的。
“乖,面纱戴好。”
未从情欲中出来的哑声吓到了温栀,幸好长发能够遮挡后颈处。她双眼含泪望着程言拿着面纱的手,这手!能不能砍了!!?
不行!砍了她怎么办…?好吧…
温栀自己貌似也没从情欲中出来,还在小声喘气,她拉下他的手,“走了…”
“我知道,面纱戴好。”程言又说了一遍,以为她口中的走了,是该走了的意思。
眼看长公主又要急着哭出来,程言低下身子听她说:
“葵水…走了…”
“……”
这半月有几日温栀来了葵水,二人也就老老实实睡了几晚上,早就忘记此事了的程言呼吸突然急了些。温栀咬着下唇盯着他,不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但是温栀知道,今夜无论如何是绝对不可能安分歇下了。
“我给你戴面纱。”
温栀乖乖凑上前去,开口叫他:“皇叔。”
程言沉默着没说话,上了轿子又被拉着狠狠亲,下轿子前温栀还把他的唇角咬破了。
“疼…程言…!?”
“今夜补给我。”
话落随温栀下了轿子。